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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 真实身份(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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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谢非记事以來。就不知道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谁。问老头子。老头子也一直不说。问急了。老头子就直接告诉自己。是他自垃圾堆中捡的。他也不知道。不过谢非隐隐的感觉到。事情绝对不像老头子说的这么简单。老头子说的是假的。崔元说的也是假的。两人像是商量好了一般。故意隐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事情。

    “坐吧。”

    谢非朝着四周看了一眼。屋子里只有那么一张躺椅。让自己朝那坐。不会是坐着老和尚腿上吧。

    “鄙某人姓徐。徐徐清风的徐。法号清风。。。”

    “大师。敢问大师在哪修行。”

    谢非朝着这老头问了一句。自进屋以來。这老头给自己的感觉就是神经病。而且病的还不轻。如果不是他知道自己生身父母是谁。估计自己早就甩手走了。

    “在这啊。这迦南寺。就是鄙某人修行的地方。当然这清风。也是鄙某人自己取的。”

    谢非一阵无语。果然是个神经病。

    “在下酷爱佛学。可惜现在的庙堂早已被尘世所污垢。想要修行也要本科学历。想当年鄙某人上的是私塾。哪來的本科。是以才在这建起了这座迦南寺。。。”

    老人喜欢回忆。徐老头仰着头。像是在回忆一般。依旧沒完沒了的说着。

    老头子已经回忆到自己无儿无女的情节了。谢非一听这还得了。估计接着下去一下午也听不完。

    突然感觉身上一阵燥热。谢非计上心來。

    “大师。方丈、住持您先等一等。大师一向慈悲为怀。在下虽然是远在西安。却也是多有耳闻。也是慕名而來。现如今在下身有顽疾。非大师不可破。还望大师成全。”

    谢非说完在心里一阵偷乐。既然你喜欢听。哪咱也会。不就是拽几句文言文吗。人入晚年都是如此。无非就像听听别人对自己的评价。看看自己这一辈子走來。是不是平平庸庸而已。谢非大肆标榜一番也是有些拍马屁的味道。谁让自己的小命捏在他的手里呢。

    “真的。你真的听说过我。”

    老头听着谢非的话也是眼前一亮。激动的像是个小孩一般。

    “那是当然。在西安有谁不知道海南的徐清风。徐大师。我对您的崇拜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决。又如黄河泛滥一般。一发而不可收拾。。。。徐大师不仅佛法高深。医道也是如此。更是有这一颗菩萨心肠。简直就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谢非说完这话。顿时感觉胃里一阵翻腾。沒想到自己竟然也这么会拍马屁。

    “谢非小友。严重了。严重了。鄙某人只是不忍心众人受苦而已。不知道小友身上有何疑难杂症。”

    这老头虽然是嘴上说着。脸上还是不由自主的笑了出來。

    谢非更是高兴。沒想到自己三两句话就把这老头给忽悠住了。也不多说。赶忙把自己的T恤掀了起來。

    “徐大师可曾认识在下身上这‘尸斑’。这‘尸斑’已经困扰在下多日。每日都是燥热难耐。”

    “尸斑。”徐老头听了一阵疑惑。也沒看清谢非肚脐上到底是怎么了。只是觉得有股恶臭隐隐约约的传來。

    “谢非小友。你走进一些。让老夫瞧瞧。”

    谢非自然是不敢耽误。掀这肚皮走上前去。

    “这是‘尸斑’。是谁告诉你的。”老头子开口问道。

    谢非朝着自己肚皮上看了一眼。原本拳头大小的面积。现在也只有指甲盖大小。盘踞在肚脐周围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

    “这是鱼老头子。就是湖南的‘鱼大仙’告诉我的。而且鱼大仙还说了。当世之中非大师不可去除。”

    这老头子听了却是‘哈哈’大笑起來。“这‘尸斑’的确是有趣的很。”

    谢非听着这老头子的笑声。隐隐觉得有些不对。难道是鱼老头子故意虚张声势。

    “这不是尸斑。不过是鱼老头子易精补气的一味药而已。非但沒有什么坏处。反而会让你更有活力。”

    谢非一听顿时气的牙痒痒。这‘尸斑’竟然是鱼老头子给自己贴的狗皮膏药。可是自己身上的燥热如何解释。

    “这个嘛。刚刚那位小姐是不是小友的女友。”

    “女友。”谢非听了脸上一红。这个自己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你两人未行夫妻之事。”

    这老头看这谢非的表情。十分惊讶的问道。现在的年轻人。哪还有这么保守的。

    谢非听到这话。直接抬不起头來。自己这二十几年容易嘛。不是都说越老越值钱吗。怎么还招來了这老头的鄙视。

    “想來鱼兄弟以为你二人已行过夫妻之事。这才想在房事上帮你一把。”

    房事。帮我一把。

    谢非也不是傻子。顿时就明白了。顿时就把鱼老头的十八辈祖宗招呼了个遍。

    尼玛。

    你这狗皮膏药竟然还是**。

    谢非正值当年。又未经人事。本來身上的火气就够胜的了。再加上老头子的这一刺激。那还能顶的住。也难怪会燥热不堪。

    谢非顿时眼冒金星。也难怪鱼老头子大清早的就跑了。心里想着。如果再碰到这老头非把这老头的骨头砸碎了喂狗。

    “谢非小友。我刚刚讲到哪了。”

    老人都有健忘的毛病。这老头子也是如此。刚刚给谢非一打断。现在回想起來。似乎自己有什么话。还沒有说完。

    谢非听着这话。心里一转。如果让这老头子接着说下去。估计三天三夜都说不完。既然他已经忘了。那就别怪自己了。

    “大师。您刚刚讲到在下的身世。您接着说。”

    “咦”那老头听了轻‘咦’一声。“我记得明明是和我有关的。那我最后说了什么。”

    谢非听了。也是暗道一声不好。看來这老头也不是完全忘了。不过能掩盖谎言的总是另一个谎言。

    “大师。您刚刚说道。您这一辈子的心愿就是能弘扬佛法。普度众生。是以您这才建起了这座‘迦南寺’。收集天下孤本。不求扬名亿万。但求行善积德。。。”

    谢非说完长舒一口气。心里暗暗说道。‘罪过。罪过。如來佛祖。你就饶过我吧。反正我也不跟着你混。’

    “正是。正是。这正是鄙人的心愿。谢非小友。果然是老朽的知己啊。不如谢非小友也入我‘迦南寺’你我二人共同发扬佛法。我是住持。你是二住持怎么样。”

    那老头一边说着一边抹着自己光亮的脑袋不住的点头。

    谢非听了巨汗。

    尼玛。

    你这‘迦南寺’就两个人。还谈什么住持。住持、大师、院长、外加扫地的和尚、都他妈是你了。

    “大师。在下只是想知道自己的身世。正如大师所言。身体发肤授。之父母。不若大师先告诉在下自己父母是谁。弘扬佛法一事。咱们可以改日再谈。。。该日再谈。。”

    谢非心里就一个想法。弘扬佛法那是少林寺的事。你赶紧的和我说吧。我父母到底是谁。谢非急的都要跪下求这老和尚了。

    “好。鄙人知道的不多。小友既然想听。那定然拳拳相告。”

    谢非摆正身子。等这一刻。自己已经等的太久了。足有二十几年。

    “小友的身世。要从很久很久很久以前说起。。。”

    谢非听到这话。都想脱下鞋來。抽这和尚几下。这老头的开场白就表明下面还有很长的话要讲。

    “从前有一位智者。正值天下动乱。智者得一高人相传。下山后。辅佐一位君王。这君王初始也是一位明君。两国交战。连连大劫。奈何天下出了一位奇才。打造了一幅不无坚不破的鬼甲。那鬼甲又被国力赢弱的一方所得。君王战败被围。这智者想出一个隐忍的计谋。让这君王隐忍而发。暗中派人盗取鬼甲。那君王隐忍多年。终于取得了对方的新任。就在对方大意的时候。那智者也盗取鬼甲成功。两人逃回国度。奈何连年征战。国力赢弱。再想反抗无异于以卵击石。被逼无奈之下。那君王穿上了鬼甲。。。”

    谢非听到这。突然觉得这故事竟然如此的熟悉。

    尼玛。

    这不正是在太湖墓底所看到的壁画嘛。

    如果那壁画当真的话。这位智者正是一带鬼算子。。范蠡。天下动乱。不正是春秋战国嘛。高人则是隐居一方的奇人鬼谷子。这智者辅佐的君王则是。越王勾践。吴越之争初始的确是越过领先。勾践摔士卒击杀吴王阖闾。这才有了夫差复仇的开始。

    天下出的奇才自然是一代铸剑大师欧冶子了。兵败被困。隐忍计谋正是卧薪尝胆的开始。这一切的一切都和壁画上如出一辙。难道那鬼甲也当真的存在。而且真就这么神奇。以至于一件铠甲就能改变整个吴越战场。

    谢非越想越是感觉不可思议。如果这么推断下去。一代美人西施自然就成了那盗取鬼甲的间谍。最后越王勾践中原称霸也是事实了。

    “是谁。”

    谢非正在思索呢。那老头突然爆喝一声。谢非吓了一跳。转身间清醒过來。心里顿时唏嘘不已。这老头功力深厚。竟然也是一个不可多的的好手。

    “谁在偷听。。。”

    老头子说着已经朝着门外奔去。谢非也跟着出门。就见院落中突然人影一闪。那偷听之人已经翻墙而出。

    有人偷听。。

    这人是谁。这人又要偷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