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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猗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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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蠡的这个徒弟叫做猗顿。

    《史记集解》引《孔丛子》说:猗顿原籍鲁国,是一个穷困潦倒的年轻人,“耕则常饥,桑则常寒”,饥寒交迫,艰难地生活着。

    正当他为生活一筹莫展的时候,听说越王勾践的谋臣--范蠡在助越灭吴,辅成霸业后,便弃官经商,将一谋臣的富国之策用之于家,辗转至当时定陶(今山东定陶),“治产积居,与时逐”,19年间获金巨万,遂成大富,因号陶朱公。

    猗顿羡慕不已,试着前去请教。

    陶朱公十分同情他,便授与秘方:“子欲速富,当畜五牸,”牸即母牛,泛指雌性牲畜,陶朱公是根据猗顿当时十分贫寒,沒有资本,无法经营其他行业,便让他先畜养少数牛羊,浙渐繁衍壮大,日久遂可致富。

    这对于猗顿來说,确是一个切合实际的致富办法,于是,猗顿按照陶朱公的指示,迁徙西河(今山西西南部地区),在猗氏(今山西临猗境)南部畜牧牛羊。

    当时,这一带土壤潮湿,草原广阔,尤其是猗氏县南 20里处的对泽,为一片面铲很大的低洼地区,水草丰美,景色宜人,是畜牧的理想场所,猗顿最初就在这里放牧<史载该地明清时尚存有猗顿宅和猗顿墓)。

    由于猗顿辛勤经营,畜牧规模日渐扩大, “十年之间,其息不可计,赀拟王公,驰名天下,”因起家于猗氏,遂号猗顿,致富后的猗顿为了表达对陶朱公的感恩之情,在今临猗县王寮村修建了陶朱公庙。

    《韩非子·解老篇》中提到:“夫齐道理而妄举动者,虽上有天子诸侯之·势尊,而下有猗顿、陶朱, 卜祝之富,犹失其民人,而亡其财资也,”

    说明猗顿之富已超过陶朱公,并可与王势并提。

    猗顿初始在河套地区放牧牛羊,规模并不大,河套---属现在的华北,后來逐渐的将自己的牧群扩展到了现今的内蒙古锡林郭勒,这里有天然的天山牧场,水草肥美,到达了这里猗顿的畜牧养殖才开始快速发展起來。

    再到后來,猗顿商经天下,不过却是在最为鼎盛的时期,突然暴病而亡,崔元怀疑,猗顿的猝死,正与范蠡的巨宝有关,甚至崔元也怀疑,猗顿的巨富是范蠡的财产,范蠡为了麻痹勾践,将自己小部分的财产分与四邻,而将绝大部分财产都转移到了自己徒弟猗顿的旗下。

    这才有了猗顿之富胜过范蠡的说法。

    听到崔元这么说,四人都沒敢说话,毕竟这个猜测也太过大胆了。

    不过崔元的怀疑还是有一定根据的,猗顿死后,大批的财产不翼而飞,更加坚定了崔元的猜想,据崔元所说,他怀疑猗顿的这批宝藏,让范蠡用來对付越王勾践了。

    猗顿死在内蒙,根据当时的条件,肉体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运回,是以直接在内蒙修建了大墓,而现在山西临猗县的猗顿祠堂,根本就是猗顿的衣冠冢。

    如果真是如崔元所说还真的沒有什么可以挑剔的,想当年秦始皇死的的时候正好,碰上东寻各郡,赵高为了掩人耳目,让胡亥即位,命人火速回京,路上秦始皇的尸体腐败,赵高无奈之下都让人在马车的各处挂上了咸鱼。

    再到后來,铁木真亲征西夏王朝,久攻不下,粮草匮乏之际,就有人献出良策,妄图盗掘猗顿的大墓,铁木真找來全真道人,全真教历经万险,找到的时候,却是发现这猗顿墓中并无可用之物。

    铁木真恼羞成怒,这才下令速速功成,妄图攻破西夏国的城池,掠夺城内的粮草,以战养战,可是西夏人城高池固,铁木真带军冲锋给人被落石所伤,触发旧疾,这才一命归天。

    “那这猗顿的墓不是成了一个空膛子,”蜂子听了有些着急,这就像是当年孙殿英盗掘慈溪墓一样,只要是官盗,墓里面的东西,一件都不会落下。

    崔元听了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这猗顿墓咱们必须走一趟,不管里面到底还有沒有东西,”

    谢非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毕竟这话自己说不得,如果让崔元察觉了自己的意图,那估计自己的日子也就到头了。

    眼下的办法只有一个,跟着崔元一起收集那四面铜镜,如果范蠡墓的宝藏真的是那件鬼甲,到时候再拿泰阿神剑把它砍了也不迟。

    现在是六月,正值最热的时候,崔元怕众人不适,决定再等两个月,等天气入秋的时候再动手。

    这两个月里崔元自然会多方查证,将猗顿墓的位置,以及全真盗宝的事情,在彻查一遍。

    蜂子作为崔元的开路先锋,崔元将他先行派往内蒙,小雅和谢非刚刚回來,自然就不用出去了,老吴身体已经垮了,想用也用不成了,便也一同留了下來。

    只要有钱拿,蜂子对什么事情都不反对,自己常年在外,也早就已经习惯了,五人喝完酒的第二天,蜂子就急不可耐的坐上了去内蒙的飞机。

    谢非去看了一下老吴,和蜂子说的一模一样,六月刚到,正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谢非都开始穿短裤了,老吴还穿着棉袄。

    两人聊了一下午,不过聊的最多的却是小雅,老吴只是说自己不配,让谢非好好的照顾小雅,谢非现在也分不清对小雅的感情,虽然自己对小雅也确实是喜欢,可是却是沒有像一般的情侣那样,一天不见就全身痒痒的感觉。

    感情上的问題,谢非还是只笨鸟,自己即不去排斥,也不去追求,一句话听天由命吧。

    之后谢非又问了一遍几人的身世,除了老吴和小雅的身份确定了之外,蜂子和少爷两人的身世却是谁也不知道,老吴只知道,四人自小就在一起长大,其他的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问崔元,崔元只是说两人是从孤儿院抱养的。

    蜂子和少爷也都是沒心沒肺的人,也不去追究,只要自己能活得开心就好。

    当年崔家传人,为了躲避‘不过五’、‘鱼大仙’和‘徐和尚’改名为杨白丁,并來到西安成立了‘钻地鼠’一派,杨白丁的手下共有四名徒弟,除了自己的闭门弟子‘六寸钉子’英年早逝,无子无嗣之外,其余三人都已成家,更是有了孩子。

    崔元之前也曾经说过,‘紫墨轩’留下來的目的,就是将‘钻地鼠’一派的后人凑齐。

    可是他为什么又不把实情说出來。

    崔元师兄弟总共四人,除去“六寸钉子”,那西安杨白丁一派的后人至少有三个,除去自己是崔元亲口承认的之外,那剩下的两人是不是就是少爷和蜂子。

    谢非是越想脑子越乱,不过老吴却是悄悄的把崔元当年的事情,和谢非说了一遍。

    这是二十年前的事了,崔元是结过婚的人了,崔元的对象是小学里的教员,也是出了名的美女,当时的祖师爷已经在西安城站稳了脚步,虽然做的是见不得光的生意,但是单就论财力也算的上是西安城的上等人家。

    两人结了婚,更是很快就有了孩子,可是就在孩子出生沒几天的时候,崔元家里却是突然闯进了盗匪,崔元的对象给人拿刀刺死,家中的孩子更是不翼而飞,不过让人怀疑的是崔元家中的东西却是一件也沒有丢,凶手怎么找也沒有找到,再到后來这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不过这些都是老吴和蜂子打听來的。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崔元在西安城也算的上是屈指可数的人物,风言风语自然是少不了,就是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少是真的,又有多少是假的,不过谢非猜测,这事情多半和杨白丁有关。

    杨白丁手下三个弟子死于非命,自己又是无故失踪,这些事情总是有原因的。

    时间转眼间就过去了大半,这一个月里,谢非不断的在网上搜索关于欧冶子、关于范蠡,关于鬼甲的事情,不过却是一点收获都沒有。

    剩下的时间就去‘紫墨轩’,有了少爷的指导,谢非现在也算的上是半个行家了,虽然沒有少爷那变态的眼力,可是只要细细把玩,多半也能分出个真假。

    这一个月崔元都沒回家几天,不是赶往山东菏泽就是山西临猗。

    谢非也乐的清闲,不过和小雅的感情依旧是不咸不淡的,按理说以小雅这条件,谢非应该沒有什么不满足的,可是却总沒有那种感觉,少爷倒是频频的朝着谢非抛媚眼,可是自己敢接受嘛。

    入夜,谢非正苦恼的时候,手机却是突然的响了,谢非拿过來一看,是一条短信。

    信息只有几个字,‘跟这他走’。

    谢非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谁,难道是徐老头子。

    谢非回了一句你是谁,到底什么意思。

    等了半天手机再响起的时候,谢非却是吓了一跳。

    “跟这他走,等这一切做完咱们再回林子,”

    再回林子。

    难道这是老头子,这老头终于说话了,可是据谢非了解,这老家伙是不会用手机的,谢非赶忙顺着号码拨了回去,可那边却是传來‘嘟嘟’的盲音,十几遍后过谢非终于放弃了。

    跟这他走。

    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啊,跟这他,跟这谁,崔元还是徐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