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大家庶女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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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季璇僵在了原地，原本尚且不明的思绪瞬间就被整理了清楚，叫她感觉脑子里似乎有一草原的草泥马狂奔而过。
难怪那日云玺会用那种闪亮亮的眼神望着她，难怪她总是觉得云玺有那么几分眼熟！原她还以为这种眼熟是出自于原主寒荷的记忆里，却原来……
这样一种原本简单的事情，却因为她的不在意而脱离了掌控、自己被自己打脸的感觉，真是万分酸爽。
黎季璇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而见黎季璇这个表情，云玺也愣住了。
姐姐是不是不记得他了？还是，姐姐记起了他却不想理他？
这样一想，云玺的脸上瞬间就染上了几分焦急的神色。
好在这时候寒梅倒是先回过了神，又见黎季璇和云玺一副相顾无言的样子，也不由得无语了一下。
想了想，寒梅还是动手拉了一下黎季璇的衣袖，这才在她耳边轻道一声:“我先去帮你收拾东西，你快些来，省得小姐久等不愿。”
说着，寒梅方才向着独自一人、孤零零呆站着的云玺行了一礼，道:“三少爷，奴婢先行告退。”话音一落，寒梅也不耽搁，便利落的转身走了。
而这时候，被寒梅拽得回了神的黎季璇这才记起自己还未行礼，便带着两分慌张的赶紧补上了一礼，道:“奴婢寒荷，见过三少爷。”
等黎季璇行完礼直起身后，却见对面云玺的脸色似乎更不好了。
“？？？”
黎季璇愣了一下，有点想不明白云玺怎么这个表情。
反观云玺，在暗暗几个深呼吸之后，才勉强收住了脸上差一点就要露出来的欲哭之像。
大堂哥说了，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像个小女子一般好哭，不然会叫人瞧不起的。尤其，还是在……姐姐面前。
想到这里，云玺的脸上瞬间露出了个坚定的表情，恰好却见黎季璇依旧一副低头等吩咐的样子，云玺心里又不由得一堵。
“姐姐，你不记得玺儿了吗？”云玺颇有两分艰难的问出口。
如果姐姐真的不记得了可怎么好？云玺不愿去想。
见鬼的“喜儿”，真让人脱戏！黎季璇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才赶紧回答云玺的问题。
“奴婢记得。”一句话，立刻让云玺的心情飘忽了起来，但黎季璇接下来的话，又让云玺霎时间不知是忧是喜:“那日的事情，少爷不必放在心里，少爷是主子，奴婢不过侥幸救过少爷一回，也是奴婢的福气。”
黎季璇在下头暗暗撇了撇嘴，心道谁乐意打这种官腔啊，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如今不过是一个庶女身边的奴才，真是谁都可以来踩一脚。而云玺身为如今被长房大少爷抱去亲自教养的人，谁知道他身边有多少人暗中保护着，她哪里敢居功图报？
“姐姐……不必如此。”被黎季璇的话一下子打消了满腔喜悦之情，云玺深深觉得自己需要静静，便只气息弱弱的说了一句:“总之，玺儿的命是姐姐救的，姐姐以后若有什么事，自可来找玺儿。”说着，云玺转身便欲捂着胸口下去调整一下。
不想他这一番话却让黎季璇心里一动。
黎季璇是知道云仙这一回估摸着是要参加选秀了的，可若是只凭着她的猜测，便是寒梅也不赞同她贸贸然将事情告诉给云仙知道，省得出了差错要受到惩罚。不过，若是此时她这个消息有了一个可靠的出处……
想到这里，黎季璇也顾不上暗处有没有人监视了，只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若等下一回她主动来找云玺，那就真是太刻意了。
当下，黎季璇就叫住了转身欲走的云玺:“三少爷，奴婢还真有事情要求求少爷。”
闻言，原本蔫蔫的云玺眼睛立刻就“叮”的一声亮了。
有事情好啊，事情越多越好，越复杂越好，他正愁他们之间没事情加深感情呢！
想到这里，云玺立马转身上前，两步跑到黎季璇跟前道:“好呀，姐姐随我进来说！”
说着，也不待黎季璇反应过来，云玺便直接拉着黎季璇的衣袖将她往小院子里头带，心里还在可惜他现在暂时还不能拉手，只能拉拉衣袖聊胜于无了。
黎季璇就这么半懵半呆的被云玺一路拽到了院子里头。
等黎季璇回过神，开始担心他们这一番作态被别人看见的时候，才忽而发现，这个小院子里头，除了他们两个以外……一个人都没有。
黎季璇想了想，这个问题应该比较明显不会让人猜忌，便还是决定问出口道:“三少爷，院子里的其他人呢？”
“没有其他人，只有我们俩！”似乎对自己这种说法很满意，云玺不由得隐晦的轻轻蹦了两下，又在满心“我是大人了，不能这么活泼”的想法下赶紧站好，见黎季璇并没有注意到，他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而面对黎季璇愈发的不解，云玺又赶紧详细解释道:“我现在已经搬到大堂哥那里去住了，因为堂哥说这个小院儿太偏远，以后就要我不要来了，不过为了方便，我还是向他将这个小院要过来了。唔……还有，今天我打听到二姐姐那里要添人，料想姐姐你应该要带新人熟悉地方……我就在这里等着了。”
说到这里，云玺不由得摸了一下后脑勺，暗暗羞涩了一下。
他这个样子真是太痴汉了！
不过，为了姐姐……
云玺抬头看一眼明显正在整理思绪的黎季璇，又觉得自己的做法是对的。
若不这样做，他们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说上话呢。果然，在小院子里头守株待兔是对的！云玺喜滋滋的想着。
而这一头，黎季璇也在脑海中理清了全部线索。
撇开云玺为什么要等她的这个让人……的问题，从云玺所说的话中可以发现--他说的“打听到二姐姐要添人”和“料想姐姐你应该要带新人熟悉地方”可知，云仙的事情应当是阖府皆知的事情了。不然，黎季璇可不相信，云玺这个小孩子都能打听到的事情，云家那其他人精一般的主子们会打听不到。
想到这里，黎季璇真是恨不得马上就开口询问！但为了稳妥……黎季璇还是抑制住了险些出口的话，只顿了顿先旁敲侧击的问道:“三少爷真是折煞奴婢了，奴婢何德何能……”
话音未落，如今尚且没有做到不动声色的云玺果然立刻就不高兴的皱起眉头表明心意道:“姐姐怎么能这么说！姐姐当初救过我以后，我当时就想等我长大……”
话音戛然而止，云玺抬眼看了看黎季璇依旧波澜不惊的神色，不知怎么就感觉自己小心肝儿颤了颤。
仿佛意识到危险，云玺咽了口口水，艰难道:“……长大再报答姐姐呢。”
信你才有鬼了！
心里想着，黎季璇面上却丝毫不乱，只作没有意识到一般点点头道:“少爷仁义，叫奴婢汗颜。”
见黎季璇这样表情，云玺心里就是一沉。此时，他既希望黎季璇意识到，又希望黎季璇暂时先不要意识到，一时之间便不由得愣住了。
倒是黎季璇，在随意试探过云玺以后，觉得他如今对自己应当是“真心”的，想来，在他还没有真正得手之前，她对他暂且也是能信任的。
毕竟……黎季璇可不信云玺会因为什么“喜欢”她而娶她做正妻。
谁让寒荷只是个丫鬟身份呢，更别说两人之间还相差整整五岁。黎季璇想着，云玺最多也不过只能纳寒荷为妾，而等她完成任务走了以后，凭着寒荷原身那种性子，只怕又会是一个赵姨娘，届时，他们这一点儿救命恩情，又能剩下多少呢？
想到这里，黎季璇忽而就觉得挺没意思的，也不耐烦再敷衍，便将脸上调整到了惴惴不安的表情方才问道:“三少爷，奴婢有些想不通，想打听一下……您可知道……夫人为何要为小姐添丫鬟吗？”
此话一出，倒让原本心生忐忑的云玺心里猛然松了口气，又不由得一苦--姐姐还愿意和她说话是好，但问的却不是他的事情啊……
没关系，他们时间多着呢，不急！
心里这样想着，云玺又有了勇气，便也没有犹豫的将自己所知尽数告诉了黎季璇。道:“这个啊……我听大堂哥说，是因为明年要选秀了，府里将二伯一房的云姬堂姐和二姐都报了上去，再加上二姐姐那里本就缺人，这才给添了人。”
“也是，小姐处除了丫鬟还添了两个嬷嬷呢。”压下心中的疑惑，黎季璇面上只作点点头明了状，又转而随意一般问道:“那……堂小姐那里也分派了嬷嬷么？奴婢好回去告诉小姐。”
面对对着自己毫不遮掩目的的黎季璇，云玺方才高兴了几分，很快回答道:“好像没有，我刻意打听过，这两个嬷嬷似乎是曾经在贵妃姑姑的身边当过值的，料想是因为二姐一直被嗯……怠慢，故而这一回才会放到二姐身边来的吧。”
至于他为什么刻意去打听这两个嬷嬷……云玺没好意思说他是为了防止黎季璇被这两人磋磨，才提前打听过嬷嬷们的事情。也好在两个嬷嬷性子都不错，云玺也不至于太过担心。
可惜黎季璇的心思却全然不似云玺一般，都放在了管辖她的嬷嬷身上。相反，云玺话一说完，黎季璇心里就是一沉。
明年选秀，云家嫡女云姚压根就不准备参加，而云姬身边则没有派嬷嬷，估计也不过只是走个过场罢了，唯有云仙一个人被这样慎重其事。
这代表了什么？
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黎季璇僵在了原地，原本尚且不明的思绪瞬间就被整理了清楚，叫她感觉脑子里似乎有一草原的草泥马狂奔而过。
难怪那日云玺会用那种闪亮亮的眼神望着她，难怪她总是觉得云玺有那么几分眼熟！原她还以为这种眼熟是出自于原主寒荷的记忆里，却原来……
这样一种原本简单的事情，却因为她的不在意而脱离了掌控、自己被自己打脸的感觉，真是万分酸爽。
黎季璇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而见黎季璇这个表情，云玺也愣住了。
姐姐是不是不记得他了？还是，姐姐记起了他却不想理他？
这样一想，云玺的脸上瞬间就染上了几分焦急的神色。
好在这时候寒梅倒是先回过了神，又见黎季璇和云玺一副相顾无言的样子，也不由得无语了一下。
想了想，寒梅还是动手拉了一下黎季璇的衣袖，这才在她耳边轻道一声:“我先去帮你收拾东西，你快些来，省得小姐久等不愿。”
说着，寒梅方才向着独自一人、孤零零呆站着的云玺行了一礼，道:“三少爷，奴婢先行告退。”话音一落，寒梅也不耽搁，便利落的转身走了。
而这时候，被寒梅拽得回了神的黎季璇这才记起自己还未行礼，便带着两分慌张的赶紧补上了一礼，道:“奴婢寒荷，见过三少爷。”
等黎季璇行完礼直起身后，却见对面云玺的脸色似乎更不好了。
“？？？”
黎季璇愣了一下，有点想不明白云玺怎么这个表情。
反观云玺，在暗暗几个深呼吸之后，才勉强收住了脸上差一点就要露出来的欲哭之像。
大堂哥说了，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像个小女子一般好哭，不然会叫人瞧不起的。尤其，还是在……姐姐面前。
想到这里，云玺的脸上瞬间露出了个坚定的表情，恰好却见黎季璇依旧一副低头等吩咐的样子，云玺心里又不由得一堵。
“姐姐，你不记得玺儿了吗？”云玺颇有两分艰难的问出口。
如果姐姐真的不记得了可怎么好？云玺不愿去想。
见鬼的“喜儿”，真让人脱戏！黎季璇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才赶紧回答云玺的问题。
“奴婢记得。”一句话，立刻让云玺的心情飘忽了起来，但黎季璇接下来的话，又让云玺霎时间不知是忧是喜:“那日的事情，少爷不必放在心里，少爷是主子，奴婢不过侥幸救过少爷一回，也是奴婢的福气。”
黎季璇在下头暗暗撇了撇嘴，心道谁乐意打这种官腔啊，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如今不过是一个庶女身边的奴才，真是谁都可以来踩一脚。而云玺身为如今被长房大少爷抱去亲自教养的人，谁知道他身边有多少人暗中保护着，她哪里敢居功图报？
“姐姐……不必如此。”被黎季璇的话一下子打消了满腔喜悦之情，云玺深深觉得自己需要静静，便只气息弱弱的说了一句:“总之，玺儿的命是姐姐救的，姐姐以后若有什么事，自可来找玺儿。”说着，云玺转身便欲捂着胸口下去调整一下。
不想他这一番话却让黎季璇心里一动。
黎季璇是知道云仙这一回估摸着是要参加选秀了的，可若是只凭着她的猜测，便是寒梅也不赞同她贸贸然将事情告诉给云仙知道，省得出了差错要受到惩罚。不过，若是此时她这个消息有了一个可靠的出处……
想到这里，黎季璇也顾不上暗处有没有人监视了，只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若等下一回她主动来找云玺，那就真是太刻意了。
当下，黎季璇就叫住了转身欲走的云玺:“三少爷，奴婢还真有事情要求求少爷。”
闻言，原本蔫蔫的云玺眼睛立刻就“叮”的一声亮了。
有事情好啊，事情越多越好，越复杂越好，他正愁他们之间没事情加深感情呢！
想到这里，云玺立马转身上前，两步跑到黎季璇跟前道:“好呀，姐姐随我进来说！”
说着，也不待黎季璇反应过来，云玺便直接拉着黎季璇的衣袖将她往小院子里头带，心里还在可惜他现在暂时还不能拉手，只能拉拉衣袖聊胜于无了。
黎季璇就这么半懵半呆的被云玺一路拽到了院子里头。
等黎季璇回过神，开始担心他们这一番作态被别人看见的时候，才忽而发现，这个小院子里头，除了他们两个以外……一个人都没有。
黎季璇想了想，这个问题应该比较明显不会让人猜忌，便还是决定问出口道:“三少爷，院子里的其他人呢？”
“没有其他人，只有我们俩！”似乎对自己这种说法很满意，云玺不由得隐晦的轻轻蹦了两下，又在满心“我是大人了，不能这么活泼”的想法下赶紧站好，见黎季璇并没有注意到，他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而面对黎季璇愈发的不解，云玺又赶紧详细解释道:“我现在已经搬到大堂哥那里去住了，因为堂哥说这个小院儿太偏远，以后就要我不要来了，不过为了方便，我还是向他将这个小院要过来了。唔……还有，今天我打听到二姐姐那里要添人，料想姐姐你应该要带新人熟悉地方……我就在这里等着了。”
说到这里，云玺不由得摸了一下后脑勺，暗暗羞涩了一下。
他这个样子真是太痴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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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玺抬头看一眼明显正在整理思绪的黎季璇，又觉得自己的做法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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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头，黎季璇也在脑海中理清了全部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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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黎季璇真是恨不得马上就开口询问！但为了稳妥……黎季璇还是抑制住了险些出口的话，只顿了顿先旁敲侧击的问道:“三少爷真是折煞奴婢了，奴婢何德何能……”
话音未落，如今尚且没有做到不动声色的云玺果然立刻就不高兴的皱起眉头表明心意道:“姐姐怎么能这么说！姐姐当初救过我以后，我当时就想等我长大……”
话音戛然而止，云玺抬眼看了看黎季璇依旧波澜不惊的神色，不知怎么就感觉自己小心肝儿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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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想着，黎季璇面上却丝毫不乱，只作没有意识到一般点点头道:“少爷仁义，叫奴婢汗颜。”
见黎季璇这样表情，云玺心里就是一沉。此时，他既希望黎季璇意识到，又希望黎季璇暂时先不要意识到，一时之间便不由得愣住了。
倒是黎季璇，在随意试探过云玺以后，觉得他如今对自己应当是“真心”的，想来，在他还没有真正得手之前，她对他暂且也是能信任的。
毕竟……黎季璇可不信云玺会因为什么“喜欢”她而娶她做正妻。
谁让寒荷只是个丫鬟身份呢，更别说两人之间还相差整整五岁。黎季璇想着，云玺最多也不过只能纳寒荷为妾，而等她完成任务走了以后，凭着寒荷原身那种性子，只怕又会是一个赵姨娘，届时，他们这一点儿救命恩情，又能剩下多少呢？
想到这里，黎季璇忽而就觉得挺没意思的，也不耐烦再敷衍，便将脸上调整到了惴惴不安的表情方才问道:“三少爷，奴婢有些想不通，想打听一下……您可知道……夫人为何要为小姐添丫鬟吗？”
此话一出，倒让原本心生忐忑的云玺心里猛然松了口气，又不由得一苦--姐姐还愿意和她说话是好，但问的却不是他的事情啊……
没关系，他们时间多着呢，不急！
心里这样想着，云玺又有了勇气，便也没有犹豫的将自己所知尽数告诉了黎季璇。道:“这个啊……我听大堂哥说，是因为明年要选秀了，府里将二伯一房的云姬堂姐和二姐都报了上去，再加上二姐姐那里本就缺人，这才给添了人。”
“也是，小姐处除了丫鬟还添了两个嬷嬷呢。”压下心中的疑惑，黎季璇面上只作点点头明了状，又转而随意一般问道:“那……堂小姐那里也分派了嬷嬷么？奴婢好回去告诉小姐。”
面对对着自己毫不遮掩目的的黎季璇，云玺方才高兴了几分，很快回答道:“好像没有，我刻意打听过，这两个嬷嬷似乎是曾经在贵妃姑姑的身边当过值的，料想是因为二姐一直被嗯……怠慢，故而这一回才会放到二姐身边来的吧。”
至于他为什么刻意去打听这两个嬷嬷……云玺没好意思说他是为了防止黎季璇被这两人磋磨，才提前打听过嬷嬷们的事情。也好在两个嬷嬷性子都不错，云玺也不至于太过担心。
可惜黎季璇的心思却全然不似云玺一般，都放在了管辖她的嬷嬷身上。相反，云玺话一说完，黎季璇心里就是一沉。
明年选秀，云家嫡女云姚压根就不准备参加，而云姬身边则没有派嬷嬷，估计也不过只是走个过场罢了，唯有云仙一个人被这样慎重其事。
这代表了什么？
其中深意，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