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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湿太爱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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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橇犬拉着两人奔了半天后,啊呜嚎叫了一声,十几只大犬都开始慢了下来,有些干脆在雪地上躺下来打滚,那意思在说它们累了,需要休息了。付宁和君琰也没了辙,只好干坐在板子上,等着这些大老爷们恢复过来。这时那只叫阿炎的大犬眯起了眼睛,兴冲冲地奔过来,一下就把前爪搭在了她的肩上,在她身上蹭啊蹭的。付宁顿时有种感觉,她被这只大犬给轻薄了。

    “啊呜......”它拼命摇着尾巴,粗壮的爪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见付宁笑了,它兴奋地开始表演起来,一会儿直立走路,一会儿是在雪上打滚。它本就浑身雪白,模样好看,蜷缩成毛茸茸的一团更是可爱至极,不由地伸手摸了摸它的毛,这家伙好像感应到了她的喜欢,越发色÷眯眯地往她身上蹭去了。

    一旁的君琰看不下去了,轻碎了句:“这狗真色。”

    她哈哈笑了,摸摸它的脑袋,瞥向君琰:“你可知这狗叫什么名字?”它听到他们是在谈论它,把黑黑的鼻子往她脸上戳去,她一掌轻轻拍开,笑骂道,“阿炎,你可真色。”

    顿时,君琰脸色一黑。

    但是大犬却很开心地应了:“汪汪!”

    “阿炎,来来来,给姐姐我看看你的爪子。”又‘汪汪’地叫了一通,大犬仰头,神情得涩地把爪子交到她手上。她看了看,啧啧地说着,“哎,虽然你这次救了我,但是我还是要说,你有时候真让人讨厌,臭摆着张脸,难怪你这么变态,只会强迫女人。唔,是该说可怜才对,从小就只有一条蛇陪着你,啧啧,这该怎么办好呢?”

    “啊呜?”大犬歪着脑袋,一点也不明白她说的话。

    君琰此刻就像她所说的,臭摆着一张脸,起身拍落了身上的雪,冷冷地说:“别废话,该启程了!”看着那大犬蹦跶蹦跶地走到雪橇前,他咬牙切齿着,“真想宰了它!”

    “汪汪!”

    大犬忽然疯狂了叫了起来,付宁以为是君琰的那句宰了它,就笑着呵斥了几句,不想它们叫得越来越起劲,连身上的毛发都根根竖立,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君琰警觉地皱眉,把她拦在身后,从腰间拔出了剑,见了这样的架势,她自然是明白了什么,心中一惊,一个最坏的设想浮了上来。

    莫非是......野人?

    这时他们脚下的地开始震动了起来,轰隆一声,面前的雪地一下被隆起了,霎时那些雪从高处向四周飞溅,大犬们狂奔起来,开始围绕着那块地叫着。忽然从雪地中走出了一个高大的男人,说他高大,是因为他比寻常人足足要高出几个头来,他浓眉大眼的,穿着邋遢的衣服,手中拿出一把斧头,目光好奇地盯着他们。

    不多时,从四周也出来了这样的野人,慢慢地把他们围在了中间。

    这样匪夷所思的情景,即便是在冬城呆上数年的付宁,也是头一回见到了传说中的野人,不过反观君琰,倒是神色镇定。也懒得去深究他此刻在镇定些什么,用手肘顶了他一下,轻声说道:“怎么办?”他一人应该不能全部杀了这些野人吧?

    其中一个野人吹了个口哨,那些在疯狂叫着的大犬立刻安静了下来,撒起腿就跑开了。那个野人摸摸脑袋,难以想象他这样高大的身形居然做出了这样的动作,他凑了过来,看了看她的胸,野人的脸色立刻红了。

    “尼......是母的?”

    “呃.......”这让她如何回答?

    “你们是谁?”君琰拔剑问道。

    一见他拔剑了,野人们一下子嗷嗷大叫起来,说了些他们听不懂的话,最后还是那个野人说了:“窝们....素住在这里的任,根据窝们的规矩,抓到了尼们,就要把尼们呆回去。”他嘿嘿地笑了,不好意思地挠着脑袋,“然后,兄弟们一起烤来吃。”

    “要怎么办?难不成真的被他们带回去烤了吃?”她抓着他的衣物,又提醒着,“我还要去给大哥找草药呢。”

    “唔,现在本宫也没法子了。”他懒懒地探手,眼眸中闪过精光,朝着野人喊道,“野人,快带我们回去吧。”他一路上还在想着一个问题,到了现在才豁然开朗,现下反抗也是无用,不如跟着他们去了,或许,一切就会迎刃而解了。

    一想到今天晚上把他们带回去后,可以和大伙儿一起吃肉了,野人们兴奋地嚎叫着。拿出了渔网,往地上一放,让他们走到网中,然后野人们提着他们走。君琰伸伸懒腰,自自然然地走了进去,一躺,双□叠,一派惬意,朝着付宁招招手。她垃长着脸,僵持了半天才肯踏入网中。

    此刻的君琰眯着眼,淡淡地飘了这么一句:“女人,不必这么紧张。”不知为何,听到了这样的话,她莫名地感到了安心,摇头挥去了胡思乱想,觉着大概是他救过自己,断然不会害自己吧。也就跟着他躺在了渔网中,其实在这网中也挺舒服的,一晃一晃,好像荡秋千似的,若是她身边的这个野人不要瞪着大眼看着她,这感觉会更好。

    所以,她回瞪着野人,那人窘迫地红了脸。

    另一个野人骂道,用的是他们听不懂的话:“你干什么,丢我们的脸!”

    “大哥,她刚才看我了。”

    “看就看了!”

    “可是我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女人......”那人委屈地耷拉了脑袋,再不说话了。渔网中的君琰这时淡淡地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觉察到了某人的目光看向他时,他立马收敛了笑意。

    之后,野人们带着他们翻越了无数的雪地,到了天黑透时才停了下来。野人们寻了一块背风的地方,几个人去捡树枝,剩下的几人在雪地里用斧头砸出了个一个大洞,指手画脚了半天,说是晚上睡觉的地方。

    碍着付宁他们是要烤来吃的肉,为首的野人就把最宽敞的地方让给了他们,君琰打趣着说,这是要把他们给冰冻起来,否则肉烂了可就不好吃了。刮了眼,懒得理他,转身就往那个冰洞中钻去,寻常他倒是挺嚣张的,现在怎么不想个法子脱身?

    但是下一刻,他就跟了过来,强势把她搂在怀里。

    “你干什么!”

    “嘘,别动。”他伸过手指,压住了她柔软的双唇,双手紧紧地圈着她,“冰天雪地的,本宫可冷得很,抱着你正好。”见她面含怒色地挣扎着,他心情顿好,轻而易举地将她困在他的腿间,邪邪地笑了,“若是不想被野人强了,就乖乖呆在本宫怀里。你看那些个野人,定是许久没碰过女人了,你说,你要是出去了,会怎样,嗯?”

    “你少来吓我!”她方才可是看到了,那野人都会脸红了,怎么可能会有这厮说得真么可怕。被他抱着很紧,她连手上的力道都用不出来了,到了最后,只能呜咽着,“快放开,你弄疼我了。”

    他眼眸一深,不语,这声弄痛显然让他想到了别处。轻哼了声,对着野人说道:“野人,这个女人给你,你要吗?”见野人没怎么听明白,他换了个粗俗的说法,“我问你,你愿意和这个女人交÷配吗?”

    那野人顿时红了脸,捂住了腿间不老实的东西,叽里咕噜说了一通,连旁边的野人都笑了起来。付宁自然听不懂,他也意识到了这点,思考了半天,艰难地表达着他的意思:“圆意的,想觉配的。”

    蹭地,付宁的脸色黑了下来。

    他心情愉悦地圈着她:“看吧?”将蜷缩着身子的她整个揽入了怀里,深深地吸了口气,嗯,这个女人身上的味道不错。其实那个野人说的前半句的意思是,若是她没有男人的话,愿意和她交÷配的,好在这个女人听不懂野人的话,看着她面色煞白的,好笑地捏捏了她的脸。

    解开了披风,围在她面前,可冰洞里依旧让人冷地瑟瑟发抖,就连外头在燃着的火也丝毫无用。除了两人相互依偎着身子外,别无他法。

    盯着那堆快要燃尽的火堆,付宁放弃了抵抗,渐渐地身子靠在他身上。望着抱着雪团睡觉的野人,她压低了声音:“我们能出去.......”

    “当然!”过了半响,她都要闭眼睡过去了,头顶上冷不丁地传来了一句,“女人,你是不是喜欢本宫?”吓得一个惊醒了过来,像怪物似地看着眼前狂傲的太子殿下,冷笑了几下,不过他接下去的话让她连笑的余地都没有了,“方才本宫说野人要强了你的时候,你很反抗,可本宫要你时,你却是娇喘连连啊,果然你说......”

    红了脸,有股不止所谓的羞愤,她垂了眼眸,掩盖了她窘迫的神色。他说的对,在他身下她的确不可遏止地感觉到了快意。可她把这一切归功于他的强迫,骂道:“君琰,你真是最下流的人了!”这些字眼,几乎是从她齿缝间蹦出的。

    低头一看,他居然下流地摸向她的胸,伸手就要拍下他的爪子时,不想他只是拿出了那片竹简。半张了嘴,她方才是不是大叫着‘不要’来着?尴尬地咳嗽了几下,想要夺回来,无奈身子被他钳制着,只能干瞪着眼:“快还给我!”

    “那么重要吗?”

    “什么?”这厮黑着脸是怎么回事?

    君琰淡淡呵了声,靠在她的肩头,薄薄的双唇覆在她的耳边,只要稍稍一动,就要碰触到她敏感的耳垂。望着手中握住的这片竹简,他心中浮过一丝不快,当初来时也是知道她的目的,可当两人都身处险境而她却念念不忘着这草药时,他真真实实不痛快了。轻咬住她的耳垂,哑声问道:“你后悔过吗?后悔找那东西却碰到了这帮野人?”

    他希望听到她说后悔,很后悔,可是......

    “为了他,我不后悔。”

    那个‘他’指的是谁,君琰很清楚,他下意识地圈紧了她,连骨头咯咯作响他都浑然未觉。此时他只想到了这个女人为了一个人那么拼命,可是从他出生以来,他就未曾体会过被人重视是怎样的感受,原来,那感觉,很不错。

    “你......太用力了.......”手臂很痛,她都想踹他一脚了。

    这时,远处的夜空突然爆发了一声巨响,接着是发出了一束红光,正在睡觉的野人们马上惊醒了过来,收拾了东西,又把渔网给摊开了,让他们快些走进去。为首的野人拼命地催促着,红脸野人腼腆地笑了笑:“老大有事朝窝们了,蓑衣,窝们马桑走了。”然后还好心地提醒了他们,他们马上就要被烤来吃了,但是特意安慰了一下,“不用怕,会马上杀了尼们的,不痛不痛。”

    于是,他们再次被躺到了渔网中,被抬着到他们口中的老大那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