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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少林寺削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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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林寺削发

    朱由楫被铁臂猿猴张风驰背在肩头,快步如飞,正值这时,道观内十几名道士顺道而下,与玉真子高欣阳和全真七子不期而遇。高欣阳吩咐众道士:“你们速将大内高手和公差的尸体掩埋,囚车架火焚烧掉,不留一丝半毫的痕迹。”

    “是!”众道士应了一声,有的回道观拿锹锨,有的下山焚烧囚车。

    而玉真子高欣阳和全真七子脚下加快脚步,不到一炷香时间,已到神清观内。铁臂猿猴张风驰将朱由楫放在蒲团上,玉真子高欣阳立即实行施救。他首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从瓶里取出一粒丹丸,塞进朱由楫嘴里,又用清水替他送下。然后,解开朱由楫衣裳,检查毒针所she处。从头顶向下查起,直至大腿胯处,才发现毒针,只见他的大腿胯处,肿胀得像个皮球。高欣阳内吸一口气,将右手掌捂在他的腿胯上,用气功将毒针吸出来。随后取过一把匕首,在他的伤口处划一条二寸多长的口子,展开拇指、食指挤压,从伤口处流出的血都是紫黑se。流出来的血足足有半盆,直至血液变得鲜红,玉真子高欣阳才停止挤压。又取出另一只小瓷瓶,拧开瓶盖,倒一些药粉在伤口上,用纱布将朱由楫伤口包好扎紧。接下来,玉真子高欣阳抬起双臂,掌心贴在朱由楫的后背上,以气功推拿之法替他排毒疗伤。大约过去一袋烟时间,朱由楫体内的余毒被推拿到他的胃部,“哇、哇”几口黑血从他口中喷出。玉真子高欣阳长舒一口气,脸上流露出喜悦之se,全真七子也松了一口气。

    又过了一阵,齐思王朱由楫才悠然醒来。他抬起沉重的眼皮,见自己身边站着几个陌生人,头脑里一片空白,却不知自己立身何处。

    玉真子高欣阳量着朱由楫一会,微微一笑:“小王爷真是命大、福大、造化大,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这下总算无大碍了,但要好好调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元气。”

    朱由楫听他们叫自己小王爷,心想:“我被老鸨骗入ji院,被知县抓进大牢,押上囚车,沿途赶往京城,但不知救自己的是何许人?我得打听一下,看他们是敌还是友?”

    于是,齐思王朱由楫见几个陌生人,都以和善的目光看着自己,试探道:“你们是什么人?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们是你的救命恩人,要不是我们出手相救,你被大内高手带到京城,会死得很惨的。”赛哪吒马兆标指着玉真子高欣阳和其他几名师兄弟介绍道,“我们是昆嵛山神清观道士,这位是我们全真教的掌门人玉真子高欣阳。我们几位乃是全真七子。这位是老大姓马名稷,外号小李广。”

    小李广马稷满脸堆笑,向齐思王朱由楫抱了抱拳:“贫道马稷见过小王爷;外号是别人送的,其实,贫道武功一般,浪得虚名而已。”

    齐思王朱由楫因负伤严重,元气尚未恢复,只是抬了抬胳膊:“小王谢过道长救命之恩。”

    “王爷伤势严重,就不必多理;我们会谅解的。”赛哪吒马兆标自我介绍道,“在下姓马,名兆标,外号赛哪吒,在全真教排行老二。其实,贫道的三脚猫功夫,哪能跟哪吒相提并论?”

    “既然别人送给道长的雅号,一定有非凡超常的本事。从今以后,在下要好好向道长请教中华武术。”朱由楫十分谦逊道。

    “哈哈......请教谈不上,互相切磋而已。”赛哪吒马兆标哈哈一笑,指着全真教其他几名道长,继续介绍道,“这位是铁臂猿猴张风驰,全真教排行老三,这位是神镖手李chun辉,这位是铁掌吕顺仙;这位是快一刀施冒昌,这位是剑客汪远峰。他们武功各异,都有一套属于自己的绝门武功。”

    “失敬!失敬!”朱由楫向玉真子高欣阳和全真七子投去敬佩的目光,“各位道长的救命之恩,在下没齿难忘。”

    “王爷好好养伤,不必多虑;俗话说得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俘屠。’何况,我们道家也是弘扬正气,除恶安良,乃是我们应做的事。”玉真子高欣阳打量着朱由楫,以试探的口吻问,“王爷伤势痊愈后,将何去何从?心中起码有个打算呀?”

    朱由楫沉思苦想好一会,无奈的摇了摇头:“各位道长,经过这么多的变故和磨难,朱某已看破红尘,对人间的富贵已心灰意冷,对争权夺利,更是淡如冰水。”

    “如此说来,你是想遁入空门了?”小李广王稷问。

    “嗯!”朱由楫点点头,语重心长道,“如果道长不嫌弃,在下甘愿拜各位道长为师。诵经学道,了此尘缘。”

    “好,既然王爷有这种打算,我们表示欢迎。你好好养伤,等恢复元气后,给祖师爷牌位上香,举行拜师仪式,就是我们中的一员。”玉真子高欣阳道。

    不说齐思王朱由楫被昆嵛山众道士救上神清观疗伤,单说魏忠贤在京师等候大内高手回来,等了一个多月,也不见人影,心中焦急难以言预。

    这一天,他在客氏房中,仍然闷闷不乐,长吁短叹。

    客氏见此,试探道:“大总管,您这些天愁眉不展,究竟为了何事?”

    “本宫是担心几名大内高手,在押解朱由楫的途中出了事。他们去山东威海,已一个多月,按里程计算早该回来了”魏忠贤无jing打采,十分不悦。

    客氏听后,不以为然道:“凭大内高手的武功,能置他们于死地的,我看不会有几人。”

    “话不能这样说。”魏忠贤手托脑门,作思考状,半晌才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也许大内高手在途中遇到强敌,遭了不测。”

    “既然这样,再派几名大内高手沿途搜索,有情况即时回来汇报;再试情作出决断。”客氏建议道。

    魏忠贤放下托在脑门上的手,想了一会,终于作出决定:“看来,只有再派几名高手沿途搜寻。”冲门外小安子道,“小安子,你进来一下。”

    小安子听到呼唤,立即进入室内,躬身施礼:“大总管,您有何吩咐?”

    “你去**叫三名大内高手来,本宫有事指派。”魏忠贤向小安子挥了挥手,面无表情道,“去吧!去吧!速去速回。”

    “遵令!”小安子转身而去。

    时间不大,三名大内高手随小安子来到客氏客厅内。小安子退到门外,三名大内高手向魏忠贤抱了抱拳:“九千岁,您有何吩咐?”

    “你们立即骑上快马,沿途赶往山东威海,迎接押送朱由楫的囚车,每逢驿站便要寻问一下关于囚车的情况。要是在途中与押车的高手不期而遇,便与他们一起回来。要是碰不到囚车,便查到威海县衙,寻问有关囚车情况。”魏忠贤心中急躁,向三名大内高手挥挥手,“你们去吧!沿途不可耽搁。”

    “是!”三名大内高手应声而去。

    三名大内高手出离客厅,备上战马,出离京城,沿途向山东威海而去。每逢驿站,都要下马寻问是否有囚车从此处经过?但令他们失望的是,回答都不曾看见。然而,三名大内高手只有继续往前搜寻,非止一ri,已到威海县衙前。

    三名大内高手翻身下马,牵马来到县衙院门前,其中一名大内高手向两名门卫抱了抱拳:“烦二位向胡知县通报一声,京城大内高手求见。”

    其中一名门卫打量三名大内高手片刻,抱一下拳:“三位稍后,在下去公堂通报。”

    说着,转身进入院内。

    此时,知县胡敬原正与罗师爷坐在公堂书案旁品茶谈话,众公差手拿水火棍,侍立在公堂两旁。

    知县胡敬原端着茶杯,慢腾腾道:“罗师爷,你说大内高手与五名公差押着小王爷朱由楫去京城,到了没有?”

    “按照里程计算,几名公差早该回来了。”罗师爷掰着手指计算着。

    “如此说来,是否在途中出了事?”胡敬原质疑道。

    “出事也好,不出事也罢,不在我们地盘上,出了事也不关我们责任。”罗师爷不以为然,好像这件事与威海县衙毫无瓜葛。

    其实,胡敬原自得了朝庭赏赐,巴不得这件事早点了结,使自己摆脱这场案子的纠缠,坐享其成,即使告官返乡,也享受不尽那笔丰厚的金银。正所谓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