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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章 隐于暗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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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妲己本就未存责罚木美人之意,吩咐琉璃前去,也不过是敲打一些不晓事的奴才,并着与木美人些许提点,毕竟将人捧到现下这个位置,也是殊为不易的,若然没有什么大事,也不愿生生的自毁长城。【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

    好在木美人经过了那般惨烈的过去,已然沉淀的多了,不过寥寥数语,便是开了窍的,也不需妲己太过耗费心神。

    现下虽说身子已然不妨事的,可终究是大伤了元气,不过说了这一会子话,便就很有些疲累了。

    该说的都已然说了,也便就不长留木美人了,只将人打发了,又言道不需常来伺候,这才由着琉璃服侍自己进些白粥。

    垫了垫肚子,方才缓了些力气,又将那苦涩难忍的汤药喝了下去,妲己虽然年轻,却早非孩子心性,况自己的命里还有纯儿流过的血,哪里会不经心,这汤药便就是再难喝十倍,也不需旁人苦劝了的。

    “娘娘,这是蜜饯果子,娘娘多少吃一些,也好过过嘴吧。”

    琉璃心里是难受的,也不是说主子不肯好好养病,要是平心而论,主子不但配合,而且是相当的配合,不拘让吃什么,喝什么,都是一样不推搪的,便就是休息,也是早早的睡下,不拘能不能歇息的好。

    可是琉璃是****给主子守夜的,岂会不知主子翻来覆去的睡不安稳,更是每日里的做噩梦,惊慌间醒来,一时满脸的泪痕,再便就怎么也睡不着了,只能呆愣愣的躺到天亮。

    况太医也是言及,娘娘心疾已深,若然再不设法开解,便要做了实症了,倒是便是神仙下凡,也是医的了人,医不了命的。

    奴才活到何等地位,怎生风光,也都不过是依附于主子而生的,主子好,自己便就好了,主子若然不好,就算是一等的大宫女,也照样落的个没脸。

    是以琉璃的惦记忧心,当真是发自内心的,只恨不得自己替了主子病着,虽知主子的心结所在,可是这结却是无人能解的,这才当真是急死个人。

    妲己也不反驳,其实现下苦与甜,当真是不能太入了自己的心了,重活一世,百般算计,却仍是落到这等地步,不曾报了大仇,不曾保住腹中的孩儿,纯儿惨死,一桩桩一件件,当真是让妲己心累的紧了。

    可却与前生不同,今生之悲伤,不能怨恨,连个报仇的对象都没有,整个人都没了着落,眼中也是全然没了神采。

    太医与旁人不同,总是有几分医者的风范和仁心的,虽则已无龙裔傍身,却依然每日里来为妲己请脉,不肯有一丝的疏忽。

    帝辛又是偶然经过,瞧见太医在此,便就进来瞧了瞧,这几日间,每日里太医来请脉,大王都会恰巧路过,这巧合的频率太高,便就是傻子也解了其中味,只是大王不说,谁也不会当真点破了去的。

    “哎,媚贵妃娘娘,非是老臣不晓事,非要做这等碎嘴的小人,实在是医者仁心,不得不说,娘娘之伤已然没有大碍,可是娘娘心脉亏损却是日益严重了,药医不死人,佛度有缘人,老臣纵是有千般力气,也需得娘娘配合才是啊。”

    太医收回了切脉的三指,却是不得不长叹一声了,这几日的相处,也让太医知悉了妲己的脾气秉性,况救驾一事,更是让人高看一等。

    不拘于公还是于私,太医都是希望倾尽全力,救媚贵妃娘娘一命的,只是娘娘虽则不哭不闹,这心思却是越发的深沉了,当真让自己有些束手无策之感了。

    自己所开的方子,娘娘每日里都是喝了的,这身子却仍是每况愈下,眼见着与大王的情分也是横生枝节,这可不是再走一条不归路吗。

    听得太医之言,帝辛的眼眸暗了几暗,却终究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将出来。

    自己的身子自己岂会不知,妲己闻言不由的惨笑,看来多活一世也是枉然,这心还是不够硬的,这命已然不是自己的了,当然不能说死就死的,可是,心结该当如何?

    自己恨帝辛吗?他也不过是心之所至,身不由己,自己有什么权利恨他,可是这仇,这恨,若然不能宣泄出去,不用滔天的鲜血去偿还,自己这心,便委实难以安定下来。

    “太医严重了,本宫不过是受了些许惊吓,心思不定,这才损及心脉,太医医术高明,想来本宫再按着太医所开的方子,认真服上几幅药,这身子,也便就会大好了。”

    便是谁都清楚事情是怎样的,有些个话也是不能明说的,怪责大王,若是传将出去,可是个了不得的大罪,况自己与帝辛情谊深重,总不好真个将它撕碎了去。

    现下二人都是努力的遮掩,宁愿不见,也不欲恶化到不可挽回之境地,可有些话一旦出口,便就是生生的裂痕了,哪怕有朝一日可以再好生弥合了去,也终究不再完美。

    妲己此言之深意,太医虽则不能全懂,可是内里的为难也是多少能够体会的,是以也只能暗暗叹气,无奈的摇了摇头,便就自去一旁开了方子。

    直到太医将一切都料理完毕,帝辛方才抬步自去,从始至终,不曾与妲己说上只言片语。

    从妲己房内出来,便是失了任何闲逛的兴致,自己一人枯坐在房内,也不知在想着甚么,不多时,木美人便就端着汤水进了来。

    因着奴才们都知木美人乃是大王的新宠,是以不曾有人出声阻拦,木美人是个懂事的,见帝辛独自黯然神伤,也不多嘴的去说些苍白的话劝解,只静静地站在一旁望了帝辛。

    目光柔软的仿佛能滴出水来,若然不去看彼时两人心中的不同所思,单只把这情景画将下来,那还真是担得起岁月静好这一句赞了。

    帝辛并非有意冷落木美人,实在是心思飘忽,全然不在旁的事上面,过得半晌,方才发现这屋内凭空多了一个人。

    “怎得进来也不通传一声,莫在那里站着了,坐下与孤说说话吧。”

    终究是不一样啊,若然是媚贵妃来此,想必大王是无限欢喜的,定然不会去说什么通传不通传的话,没得生分了。

    心中是这般想,但是嘴上可不敢有丝毫的抱怨,此处虽非宫中,可是规矩也该是一丝不错的,不曾使人通报,怎么说都是自己的不是。

    是以木美人并未急着落座,而是一脸惶恐的与大王福了一礼,这才略带委屈的告了罪。

    “臣妾万死,心中担忧大王,竟是坏了规矩,臣妾甘愿领罚,只是求大王看在臣妾一片忠心的份上,能将这汤水进了,对圣体多少有些补益。”

    帝辛不过是不喜人打扰,尤其方才自己正在沉思,乍见木美人,难免有一种心事被人窥视之感,并非存心针对了木美人。

    现下见木美人满面的委屈,也是软下了心肠,后宫的女人也是可怜,一世筹谋,便只是巴望着自己能够多与一些宠爱,罢了,皆是身不由己之人,有何怪责之处。

    “孤不过提点你一句,宫中不比外面,规矩自然是要遵守的,你出身公卿之家,这些个规矩总也是懂得,不需孤多言,起来吧。”

    帝辛从不唤自己爱妃,亦或是名字,都是以你直言相称,若是旁人听了,定然以为这是大王的滔天恩典,与自己极为亲密的。

    只有木美人自己心里清楚,这不过是因为大王从不曾承认了自己是他的嫔妃,并未在心里真正的接受了自己之故。

    现下是自己难得的机会,说不得要更加努力才是,木美人好生调整了表情,仍是一派温婉的坐了。

    “你之前可曾来过这凤凰镇?”

    “回大王的话,臣妾不曾来过。”

    虽不知帝辛问了此话乃是何意,却也不得不实言以告。

    “这凤凰镇上有几处地方,景致却是极美的,来时路过此地,因着时间很有些仓促,并未与媚贵妃游遍,本是许诺了她,回程之时,再行尽兴的。”

    原是为了此意,虽是心中不停的告诉自己,眼前之人不过是带给自己后半生荣华富贵的依仗,并非自己良人,心中却仍是忍不住泛起了酸楚。

    “大王待媚贵妃娘娘真真是极好的,可这也是旁人嫉妒不来的,只凭着娘娘的一片深情,便足以值得大王看重,臣妾除了为娘娘感到高兴,旁的,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只能盼着娘娘的身子早日大好,也好与大王同游凤凰镇。”

    木美人的话虽是完美的挑不出一丝的毛病,可却明显不是帝辛想要听的,不过帝辛倒也不会因言怪罪,自己与妲己的感情,本就是只有这两个人本身才能够明白吧,外人又岂能体会。

    帝辛长叹了一口气,转头间望见了木美人的头发,竟是突然有些呆楞,继而欢喜的笑将出来,唬得木美人手足无措,不知自己可是哪里不对,碍了大王的眼。

    还不及起身请罪,便被帝辛一把拉了起来,因着站立不稳,整个人都险些跌入帝辛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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