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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JQ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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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章

    “见到了。”

    尽管不明所以,她还是乖乖回答了。

    “有没有跟他讲过话?”

    他的眼下有浅浅的阴影,睫毛轻轻的落下来,掩去了一切,微微动了动唇。

    “有。”

    只是不多,没有说出口。

    冷宸瀚换上了一副好整以暇的神色,“都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

    都是没有营养、没有重点的话,以然都不大放在心上了,重头戏是苏茹跟荣子初的。

    冷宸瀚随之皱了皱眉,“他说明天过来做客。”

    这下轮到以然诧异了,这可是攻击力十足的重磅炸弹啊,荣子初要来做客。

    以然心底却像有根细弦在轻轻震动,乌黑的眼珠子也溜转了起来,一个大胆的假设于是出炉了。

    她的语气,还是稍许沾染了些质疑的意味,“你跟他联系了?”

    冷宸瀚摇了摇头,双眸如星光照耀,炯炯有神了起来,脸上瞬间闪过多种表情,“他是荣子初,只要他有这个心,便能查到,我留下了一些能让他查到的蛛丝马迹,果真他不负我所望,没信我就这样死了。”

    冷宸瀚低沉的嗓音宛若在她如玉的脸颊上滑过,令她带起一丝怔忡。

    “宸瀚,我真不懂你。”

    她的声音,听上去朦朦胧胧的,仿若是来自天边的叹息,轻轻的,却能够牵起人漫天的愁绪。

    “那个时候,你为何宁愿让荣子初知道也不肯让我知道?”

    这种滋味,是难以言喻的复杂。

    而且,她从来没有在他的口中听过有关任何与荣子初相关的事情,他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是瞒着自己的呢?

    既然他连假死都愿意告知荣子初,就足以表明荣子初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是举足轻重的。

    便是这样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要是他不来z市,以然都不知道有这么一号人存在,如果他此生都不来,自己都不知道。

    他的身子未动,眼神灼灼地盯着以然,盯着近在眼前的那张脸,眼底流动着复杂的情绪,他知道此时她在生着自己的闷气。

    “过来。”

    她站在他的面前,还是不够近,他坐着,而她站着,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他要仰望她,而她要俯视他。

    这种感觉,他真的十分的不喜欢,莫名就多了一种卑微感。

    其实,他所不知道的是,尽管是这样的姿势,以然都觉得他这个人无需说话,身上便能给人一种先声夺人的压迫存在感,那是不容置疑的。

    见以然依旧不为所动,他不禁再次拍了拍自己轮椅的扶手,她瞳孔一缩,犹豫了几秒的时间,还是走了过来,在坚固的扶手上坐了下来。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了。

    肩与肩,只有一线的距离。

    他的头,落到以然纤瘦的肩膀上,炙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颈边,痒痒的,酥酥的,麻麻的。

    他估计是故意的,以然有些头晕目眩,脑袋里有瞬间的空白,仅存的警觉告诉她这个男人是故意的。

    冷宸瀚幽深的瞳眸里奔腾着岩浆,浓烈而火热。

    她身上的体香,让人为之着迷,她今日的打扮,着实令他惊艳,身侧的她,让他怦然心动,若非竭力克制,真的恨不得将她给融入体内。

    迟迟没有行动,并不是标明他是个柳下惠,对她无动于衷,而是他怕他身子上的残缺吓到她。

    更怕的是动作不够利落,拖泥带水,他对于那方面突然是不够自信了起来。

    所以,重逢言归于好后,他一直是隐忍了再隐忍,宁可自己冲冷水浴。

    若非今晚的她,太过撩人,他着实做不出如此大胆的举动来。

    还有,他顾左右而言其它,无非是想要探听出她有没有被荣子初给折服,荣子初无缘无故说明天来看他,而她今晚又跟他寒暄过。

    他真的是不该小心眼的,还是忍不住想歪了。

    嫉妒,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心胸是如此的狭隘,连她认识一个有魅力的优秀男人都为之提心吊胆。

    荣子初是个怎样的人,其实他再清楚不过,她是怎样的人,他也清楚无疑,这两个人是绝对不会背叛自己的,可就是忍不住拈酸吃醋。

    曾经,他一直觉得吃醋是女人的拿手把戏,他对于这类女人甚至是嗤之以鼻、不屑一顾的,没想到自己也有朝一日与这类曾经厌恶的异类站在了同意行列上。

    “我还没有告诉你我跟荣子初是怎样认识的,不是我那时不告诉你,而是我不敢,我觉得我不配,失去了一条腿的代价我已经觉得自己的人生彻底跌入了黑暗之中了,我哪里敢奢望你能回到我身边来。”

    他长长的眼睫低垂,遮住了里面炫目的锋芒,他的声音却多了一分沙哑的清缓。

    “荣子初这个人,我十岁就认识他了,那个时候,我还在读书,他却已经在环球能够独挡一面了,他比我大了八岁,也就十八岁。”

    他依稀陷入了回忆当中,脸庞也宛若覆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那是一段遥远的记忆,可是回味起来,依旧是分外的清晰,犹如历历在目,昨日发生一般。

    “我有一次实在气不过老头子教训我,在学校里明明被人欺负了,回来告诉他,他却捉着我去跟那个欺负我比我大两届的学长认错,我死也不认,被打了个半死。一气之下,又没沉住气,就拿了简单的行李出去旅游了。我独自一人去了h市,然后在那里我也遇到了独自从加拿大回来玩的荣子初。”

    “荣子初那个时候狼狈极了,被人偷了钱包偷了手机已经两天颗粒未进了,他是刚到的h市就被洗劫一空了,又拉不下脸求人收留施舍他点吃的,连借个电话也都没人信他,怕他是个骗子,主要他穿得极好,明明看上去就是一富家公子哥形象——”

    冷宸瀚语气明显顿了顿,嘴角扬了起来,以然听得有些吃惊,没想到荣子初跟他还有这样不为人知的相交过往。

    也难怪他一直对冷轩逸夫妇不肯低头,幼时留在记忆中的太过深刻了,旁人估计是无法扭正了。

    除非冷轩逸夫妇亲自在他面前表现给他看,或许才能软化下他心里的刚硬,撤下他的心防。

    “他说我是他在h市第二个出口求人的对象,他之前窝在机场大厅煎熬了两天了,在我之前求了个人借个手机打个电话,没想到被人无情地给唾弃了,他的心灵深深受了伤。他说他在国外借个手机人家都很热情的,不知道为何在国内屡屡遭挫。”

    冷宸瀚的情绪波动了起来,“他是看我年纪小比较好忽悠,没想到我不理他,他急了,火烧屁股一般跟着我,兴起了一股誓不罢休的念头,我被磨得不耐烦了,就借给了他,还大方地施舍给了他几张百元大钞,把他足足给吓了一跳。”

    以然仔细的看他的眼睛,墨黑墨黑的,深不见底。

    她心里莫名有些慌慌的,为那个年仅十岁不得已离家暂避风头的他心疼了起来,泛起了浓浓的苦涩。

    他沉吟了片刻,恣意地搂着他,手指微颤,而他似乎未有所觉,反倒是她,感受到了他那瞬间的悸动。

    仅仅一下,他又僵硬地收回了手。

    “他只借用了下我的手机,并没有要我给的钱,说给我当几天的跟班直到救济他的人前来。我还是没理他,只顾自己前行,谁知道他还真有定力死缠着我不走,我就放任不管了。当晚,吃饭的时候,我还是没有狠下心来,招呼他过来吃饭了,他这人一得意,就开始主动介绍起他来了,说他叫荣子初,是从温哥华来的,没想到h市的小偷真毒,他还没玩一天就让他分文全无了。”

    “当晚,他也是跟我睡的,他旁敲侧击问我叫什么名字,我口风很紧,就是没告诉他。不过我告诉他我十岁,他并没有吃惊,而是笑眯眯地告诉我他十岁的时候就全球乱飞了,家里人也都不会束缚他,他喜欢这种自由自在翱翔的感觉。”

    “我那个时候极为吃惊,我喜欢被约束,渴望有人管我,呵护我,没想到他的想法却是跟我南辕北辙,八竿子打不到一道。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他对我也是对牛弹琴,不过他跟我说起他在世界各处发现好玩有趣的事情时,又让我忍不住从心底对他艳羡起来。他说他平日里话也不多的,可不知道为何对上话比他还少的我,他的嘴皮就忍不住乱动了起来。”

    “这是我们的初识,三天之后,救济他的那个人来了,把他给带走了,而他临走时,说还会来找我的。我并没有放在心上,他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何况我在陌生的h市待了三天,气已经消了,我知道自己的责任,不可太过任性,我终究还是要回到那个牢笼中的。迟早我要崛起,我要强大,要让老头子对我刮目相看,对我所作所为毫无二话。”

    他说到这里,口气愈发的轻描淡写了起来,以然的心却越来越揪成了一团。

    她目露痛楚,平了下紊乱的气息。

    她小时候总觉得自己过得也挺不幸的,无人问津,可比起他来,她觉得还是当方家那个隐形人比较自在。

    果然,人跟人,还是需要比较的,不比较,哪里能分得出个高低上下出来。

    “我没想到的是我回到z市后没几天,也就我们分别十来天后,他在我学校的校门口堵住了我,那个时候,你不知道我内心的震惊是多么的难以言喻。也就是从那一刻起,我放下了芥蒂,跟他坦承交往,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网上开始邮件来往。他的世界,是缤纷多彩的,而我的总是暗无生机,我一步步在他的鼓励下强大了起来。等我十八岁的时候,他已经二十六岁了,他说我差不多能当他的对手了。于是我们在商场上角逐了起来,刚开始的时候,我总是输给他,十来回合后,我扭转了败局,渐渐掌握了心得……”

    他说到这里,就停住了,缓缓勾起一抹苦笑来,“我今天话好像特别多。”

    “没有。”

    后面的,他不说,她模棱两可也能摸个大概。

    荣子初对他而言,也算是半个恩师了,难怪他的死,他不想欺瞒对方。

    他也相信荣子初能够凭着那丁点的痕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查个一清二楚。

    之前她还计较荣子初在他心里的份量,听他说了这么多,她觉得自己刚才跟无理取闹没个两样。

    他们走到这一步,极不容易。

    “明天荣子初什么时候来?”

    那些不快乐的回忆,还是别再去想了。

    他疑惑地抬头望向以然,不明所以为何她有此一问,以然心平气和地道,脸上有着盈盈的笑意,“明天他来,我下厨招待他。”

    冷宸瀚黑眸轻微地眨了一下,深邃的眉眼下,光彩四溢,其中折射出来的璀璨光华,令人为之沉沦。

    他连带地心情也高兴了起来,乐不可支地道,“明天傍晚,你把小爵也带来让他见上一见。”

    她肯说出这句话,就表明她把自己当成了这个家的女主人,他自然是喜不胜收。

    “对了,你不妨把苏茹也请来一聚。”

    以然想了想,补充道。

    冷宸瀚纳闷,这荣子初的到来,跟请苏如来又有何关系?

    饶是他自认还算聪明的脑袋,一时半刻间,也转不过弯来。

    “为什么?”

    他不觉得自家的宴客,把苏茹搀和上就是一种好事,何况荣子初并不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

    人多,不一定就是盛情款待,有时候反而会产生截然相反的效果。

    “你请来就是了。”

    以然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外界都盛传这个男人睿智英明,可他的不解风情着实让人足以伤透脑筋,她都暗示了好几下,他还不得要领。

    算了,不跟他明说,他估计猜破脑袋瓜子也想不到那八竿子打不到的两个人能发生奸情。

    “荣子初对苏茹有好感,既然他对你有恩,那我们推波助澜下也算是报答他,至于成与不成,就看他的魅力能否打动苏茹了。”

    以然牵扯下了唇角,绽开一个神秘的笑容来。

    冷宸瀚英挺的眉峰微微耸动,性格的下巴微微上扬,有着刹那的恍惚。

    荣子初跟苏茹?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音信全无?”

    冷宸瀚依旧困惑,觉得匪夷所思。且不论荣子初在自己面前提也没提及苏茹,苏茹更是跟荣子初素不相识。

    “就是晚上的事情。”

    以然也没瞒着他,把晚上发生的两个人的你来我往、暗流涌动都一五一十向他汇报了个彻底。

    冷宸瀚总算明白过来了,“荣子初年纪也不小了,他要是真对苏茹有好感,肯定也是想安定下来了。就是苏茹这方面,有些棘手。”

    “有什么棘手的?”

    以然觉得这是好事。

    冷宸瀚叹了口气,于是他把苏茹的感情过往告诉了以然,苏茹的心里住着个无法忘怀的男人,还是个死人。

    跟活人斗,倒是还有胜算,跟死人斗,谁都知道困难重重。

    “都这么多年了,也许她也累了想找个肩膀靠下,你别这么快就否决了荣子初,我们反正撮合撮合,最坏的打算也无非是打回原形。”

    以然对于别人的事情向来不怎么热衷,她也不知道怎的,无端就是对荣子初跟苏茹这两个人兴起强烈的红娘感觉。

    冷宸瀚无奈,由着她了,反正自己盯着,不会发生差池。

    他说明天他会通知苏茹来的,让以然放心。

    “很晚了,再不睡明天就起不来了。”

    听他这么一说,以然发现时间不知不觉到一点钟了,她到的时候是零点,两个人在书房里待了将近一个小时这么久。

    “我明天还要上班。”

    她郁闷。

    “晚上我睡这里好了,你去睡我卧室的床。”

    这书房里,还有一张软塌,平日他办公累了就在此休息。

    “大床,明天才到。”

    他打算把卧室的床给替换了,之前跟她提过,她并没有反对。

    “不用了,一起睡,小爵又不在,那张床足够大了。”

    她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出口之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的字眼,太过暧昧,这不是变相地邀请他一块儿睡吗?

    他都没主动跟自己提及呢,反倒是她,先开了口,一时间,这书房里的氛围,尴尬了起来。

    “好。”

    他先是一愣,回过神来,看着她怔怔的模样,好看的唇往上微微一挑,露出一个魅力四射的招牌性感笑容。

    既然她这般的主动,他也不能把这天上掉下来的好事原封不动地推回去。

    “我先去洗澡了。”

    她丢下这一句,落荒而逃。

    凌晨一点,他本来还有点睡意,她这句从天而降的话,把他的睡意彻底卷走了。

    坐在轮椅上的他,双手难得地有些无所适从了起来,心脏剧烈跳动了起来,浑身的血液沸腾叫嚣起来的同时,还充斥着三分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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