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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痛苦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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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痛苦疗伤

    被一阵小孩的哭闹声吵醒,志强拼命地将头抬了抬,脑壳似乎像被铅的浇注了,胸口也如压着千金巨石一般,他用尽所有的力气揉揉睡眼,才发觉自己还活着,努力想想才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昨天的事情在脑海一闪而过,只记得哪个叫红梅的人和自己没有了关系,自己后来和志国去喝酒了,再后来所有的事情就全忘记了。

    可能喝了太多酒的缘故,脑仁有些疼,拉开窗帘马上有一股清新的空气吹进来,外面的阳光明媚,**辣的阳光照进来,好像要告诉志强,这个世界是不因个人改变的,太阳也不会因为某个人而不出来,这个世界有自己的规律。

    外面传来小孩的哭声,对,是丫丫的声音,她可能饿了,这样的ri子就是苦了孩子,以后的可怎么过呢?“老三媳妇你麻利点,丫丫可能饿了,赶紧给弄点吃的吧。”是厦屋婆在说话。

    志强挣扎着起来,有点头重脚轻的感觉,走起路来感觉飘乎乎的,将门打个半开侧着探出身子去,“志强,你可醒来了,你妈都急死了,你看丫丫还在闹。”厦屋婆喃喃地说。

    “婆,我没事,我知道了,”志强在贴着厦屋婆的地方坐下来,想拉过呆在厦屋婆怀里哭闹的丫丫,丫丫从厦屋婆的怀里探出半个头来,“爸爸!妈妈呢?哇。。。。,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她满脸挂满泪珠,志强不知道说啥,感情是她已经懂事了,能知道一些事情了,“老三媳妇,你快点啊!丫丫一直在闹,”厦屋婆冲着门外喊。

    “来了,我的爷呀!”顺着声音,玉芬一只手拎着拌猪食的盆子从外面回来了,一个五十来岁却满头白发的农村女人,看到志强说:“小爷,你可醒来了,我上辈子到底欠你什么了,你要这样啊?吃饭不,你看太阳都几点了”。

    说着将手里的家伙什放在门后,搓搓手上的污垢走向厦屋婆,伸手拉过蜷缩在厦屋婆怀里的丫丫,“丫丫,来,婆给你做吃的去,抄鸡蛋你吃不?”。

    “吃!”丫丫灌满眼泪的眼睛看着nainai,半会只说出一个字。

    “娘,看来我们丫丫真是肚子饿了,吃过没有过久啊?”玉芬冲着厦屋婆说。

    厦屋婆说:“小娃就这样,你因为是你啊!赶紧的,志强你也自己去吃饭,三十多岁的人了,别让你妈cao心了。”志强点点头,没有说什么,赶紧起身倒水洗漱,等一切都摆弄妥帖了,她出门向厨房走去,想找点吃的先垫饱肚子。

    红梅一直没有后悔自己的决定,唯一担心的就是丫丫,一个人坐下来,在镜子前静静的看着自己,额头上有几条深深的皱纹,脸上也多了很多雀斑,从昨天回到娘家,第一件事就是在厦屋支起一张床,然后谁都没有理会就睡觉,一直到今天早上起床,似乎是从结婚到现在再一次体会到做姑娘的感觉,父母啥也没有说,看着她一个人洗脸,梳头吃饭,也难怪他们,谁不想自己的闺女婚姻生活幸福。

    直到吃完饭,父亲德兴在屋前的菜园子侍弄自己的庄稼了,母亲兰花坐着门口忙她的针线活,看看厦屋的红梅yu言又止,红梅的哥嫂都去淘淘外婆家了,可能过几天才回来,“他二婶,在家不,”很远就听到金珠娘的声音。

    兰花放下怀里的针线篮,“哎,在呢,来院子里坐”金珠娘从院子东头走过了。

    她挨着兰花坐下了说:“嫂子你忙着呢?”。

    “忙啥啊,没事给他爹把衣服掉了的扣子缝上去,你跑着干啥呢?”。

    “没事,瞎转悠,哎,嫂子听说梅梅那啥了,你看我家大侄子,我上次给你说的?”金珠娘压低声音说。

    兰花有点不高兴了,“她娘啊,你看你怎么,孩子刚那啥,你没看我揪心不揪心,唉,以后不知道怎么过了”。

    “嫂子,不好意思,我也是着急,你别上火,总会好的”金珠娘不好意思的说。

    “我同意,不就是嫁人吗?你侄大川是吧,人挺好!”。

    两妯娌被红梅的话蒙住了,大家都楞了一下,“额,真的,那我安排你们见见面?”金珠娘赶紧说。

    “行,好的”红梅说完哼着小调进屋了。

    兰花显得不高兴,“她娘别听那疯丫头瞎说,这事不急,慢慢再说”。

    “额。行,嫂子,我知道了,我走了,你忙。”金珠娘说完急忙走了,兰花一个人坐在那儿,不知道说什么,心里想,都是什么人啊,孩子才离婚不嫌人闹心,唯恐天下不乱。兰花再也没有心情做事收拾东西进屋了。

    进门来看到红梅在擦桌子,兰花不快的说:“你心真大,你不怕丢人,我和你爸可害怕别人戳脊梁骨,不听老人话,我看你要成神,还是成仙?”。

    “妈,你能不能不管我的事情啊!”红梅耐烦的说。

    “不管,不管,女人离婚结婚哪能儿戏啊,你不长心,苦ri子在后头呢,可怜我们丫丫了。”兰花说着眼泪夺眶而出,不停的用手抹眼泪,可自己就不能说服女儿,她有点生气了,摔下针线篮自己走出屋子,不想理会她。

    吃过中午饭,志强一个蹲在院子东边的树yin下,点燃一支宝成牌香烟,使劲的抽了几口,这烟有点呛人,一股浓烈的烟味刺鼻入肺,他以前可是烟酒不沾的,现在抽烟喝酒成了家常便饭,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农历六月的天气真是热,外面的太阳火辣辣的,像大火球一样炽烤着大地,太阳分树叶稀稀疏疏的分成碎块洒落在地上,像是一团理不清的往事,一些地里干活的农夫都在这时赶回家睡个晌午觉,不时有人像志强打招呼,志强总是感到大家和平常不一样。

    “哥,去水塘洗洗吧,这会太热了!”志国离老远就冲着志强喊。

    “嗯,行啊!”志强抬起头来回到,“你等我一下,我拿上毛巾。”志强很快回家拿了毛巾和洗漱用品,出门和志国向村西走去。

    南园村和红梅家的北园村中间隔着一条河,就是前面说过的西川河,这条河一年四季从不断流,河水也滋润这河川两岸的老百姓,沿岸的村子也都在河边筑坝拦水,夏季的时候可以防洪,冬季可以抗旱,村子里年轻人的洗洗涮涮也都在河边筑坝形成的小池塘边,也是夏季年轻人和娃娃的乐园,他们在这里洗澡、冲凉、洗菜、挑水浇地。

    特别是夏季有很多年轻媳妇都在河边洗衣服,农村人没有什么忌讳的,偶尔东家长西家短的聊聊天,仰或是说说荤段子逗大家欢笑不止,也出过很多洋相,听说有一年村上一个中年男人在河里洗澡,当时有个四五岁调皮的小孩,在他不注意的时候突然扯掉他的大裤衩,使他赤身**的暴露在河塘边,引来了那些小媳妇的尖叫和嬉笑声,从此传为大家茶前饭余的谈资。

    一支烟的功夫志国与志强来到河塘边,河塘里有很多小孩在嬉水,还有几个小媳妇在河塘边的树yin下洗衣服,志国和志强找个地方下水洗起来,中午的水温暖暖的,洗起来很舒服,也很凉爽,把一天的疲劳全都洗掉了,志国开始说话了,“哥,你昨天酒喝太猛了,醉的一塌糊涂,害的我被小霞和三婶骂,以后你可不许这样了!”

    “是的,我会的,我要忘掉过去的伤疼,好好照顾好丫丫。”志强对志国说。

    “知道就好,我们不是小孩子了,什么事都别想了,以后有什么事就找我,我小霞可以帮你!”。

    “给你和小霞前麻烦了”志强喃喃的说,一脸苦楚的表情。

    志国反驳道“什么话,谁叫我们是兄弟,这有什么客气!”志国的话让志强感到无比的温暖,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

    两个人说着话三下五除二就洗好了,身上舒服极了,毛巾半拉搭在肩膀上,坐在树yin下乘凉,有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志强看远方的孩子,想到自己小时候,那时候家里虽然穷,但欢乐,和志国、志民整天玩的好开心,还有哥哥经常带着他们去掏鸟窝,捉蛐蛐,打水战可好玩了,记得就在这个河塘里,每年夏季放暑假了,大家每天几乎都是在这儿玩的。

    还记得有一年,他们真正玩着,天河面上突然发大水了,估计是上游下暴雨了,水势来的可猛了,他们几个贪玩不肯离开,后来自己差点被河水冲走,多亏哥哥在不远处,他快速下水抓住了他,现在想想真悬,如今好多年过去了,但那些往事就像发生在昨天一样,那么样清晰触手可及,然而也的确遥远了,志强也明白再也回不去了,很多事过去了就表明过去了,勉强不来了,志强陷入深深的沉思。

    “哥,你在想啥啊,那么入神啊?”志国问他。

    “我在想我们过去的事,和那些孩子一样大的时,那个时候可开心了。”志强回答说。

    “是的,时间真快,岁月不饶人啊!”。

    “回吧。”志国又接着说。

    “好,走吧。”他们沿着河塘走过,在走过那几个小媳妇时,她们向志国与志强打招呼,在志国和志强走过后,她们嘀嘀咕咕的说话,可以清楚的听到她们大概是在说志强离婚的事情,然后就是一阵嬉笑声,志强似乎习惯了被人指指点点,长时间都这般,他们继续向前走,懒得理那些娘们,随她们去吧。

    进来村子,志强与志国一前一后的走着,大中午的村道上没有几个人,大家都在家里休息,偶尔有几只狗从院子了伸出脑袋狂吠几声,在安静的环境里显得特别刺耳,这条路走了多少年,在几天似乎显得有些长,志国和志强谁都不说,闷头沿着村到一直走到志强院子前的小路口,志国说:“哥,你回家也没啥事,要不到我家去,咱俩下几盘棋,好久没有下棋了,正好下午让小霞给我们做凉面,你看行不,这天太热了”。

    “谢谢了,不去了,太麻烦了,再说丫丫还在家,不定怎么闹腾呢!”志强回答。

    “那你就带丫丫一块吧,小霞说好几天都不见丫丫了,怪想她的,再说她来还能和闹闹玩呢”。

    “别,改天吧,你的意思我明白,没事,我回了,改天大家一起玩。”看志强这样说,志国也没有办法,是时间让他安静的带下来,好好的安抚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了,志国看着他走远了,自己也独自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