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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些五章 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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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华帝君扯着凤绫就踩着祥云走了,这般使得他们二人被世俗伦理所束缚,当真是他的过失,纵使是北阴帝君为此事而追究下來,他也沒有什么好说的,左不过是自己沒有教育好女儿罢了。

    天空的边际隐隐有辰光在他们身上浮动,即墨予漓的手臂上枕着的,是殇若如月清雅的面皮,那已经散着的发,褪了湿度,和着即墨予漓的墨发交缠在了一起,同心发结,百年交好,真美。

    殇若眼皮有一些起伏,有光线淡淡地从她的眼皮上透了进來,那样美好的一幕,却只是一场梦境,可是那样的触感太过于真实,真得连她都要相信了,师父是幽冥阎君,怎么可能会同她做那样的事情呢。

    眼皮轻轻地抬了起來,殇若想要动一动身子,肩膀好疼,她将手复到了肩头上,能够感受到伤口被缝合的纹络,但是,为何不是衣料,她将目光一点一点地朝着左肩移动过,光洁的肩头上,是用着金色丝线缝合的伤口。

    光洁,她浑身打了个颤,未着一丝衣襟的身子,衬着白面的被子,显得有一些苍白无力之感。

    衣衫呢?她记得昨日受伤的时候,身子上套的,可是那浅绿衣的衫衣,怎么一下子全沒有了,她挪开手臂,却意外的碰触到另一个光洁的身子。

    她……她的床上还……还有一个男子。

    她被这一想法惊吓到了,但是,碰是碰到了,还是得眼见为实,如花的面目微微地侧过,是一个宽阔的胸膛,上面还有着两朵细小的花苞,殇若的脸,一下子燃烧了起來,透出了一丝火般的热烈。

    想着看看男子的面容,殇若的身子稍一动,脚肚一阵的发麻,她下腹周围火辣辣的疼,身子被侵犯的委屈一时之间将她包裹,她,她不再是完整的自己了,师父,师父会怎么看她呢?会以为她不洁身自爱吧。

    “唔。”头部的上方微微传來男子的呻吟之声,那声音带着一股的慵懒,泛在殇若的耳里,空灵如风般。

    “阿若,你醒了。”阿若,殇若的思绪有一瞬间的空白,唤她阿若的,只有一个人,就是师父,难道说,昨天做的那一场梦境,竟是真的。

    眼风从那胸膛上一寸一寸的滑了上,扫过了细尖的下巴,抚过了薄薄的唇瓣,掠过那星竹般俊秀的面皮,再到达那一双墨色生亮的瞳孔上头,轰,一道闷雷砸到了她的脑门上头,殇若的身上,渐渐泛起來冲血般的热气。

    师……师父,那光洁的身子,主人竟然会,会是她万万想不到的一个人,此番相顾一望,她有些惊疑不定。

    即墨予漓将目光放到了正在凝望着他的殇若身上,他起初只不过是担心她的伤势,所以才出口唤了一声阿若,但此番的情景,还是两厢未着一缕衣衫的情景,顿时让他觉得场面有一些尴尬。

    “师……师父。”殇若的面皮两边爬起两朵火云的花儿來,使得她根本不知道将要以何种面目相对于面前的师父。

    即墨予漓微微一愣,有些不知所措,这样的事情,对于她一个女儿家來说,总得给一个名份才是,他这幽冥阎君的殿下之姿,也是该纳一名冥妃了,只是……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殇若,可是他的徒弟,徒弟与师父,如今遇到了这一些事情,于天理是不能容下的。

    “阿若,为师今次对你做出了这不堪的事情,当真是混账至极。”殇若的头上方传出來一些有些无奈的言语。

    “师父,阿若不怪师父。”不怪,怎么可能会怪,她的心底深处可是高兴的,初初还以为那只不过是一场梦境。

    唉!即墨予漓躺在木板床沿之上,有股凉意从他的心口处透了过來,两厢有情,恐怕不是这么简单的地就能在一起的,凤绫么,下这迷情之草的时候可否会知道接下來要承受得住 的后果。

    “今番凤绫仙子对为师下了八瓣迷情花的迷情之魅,却使得你都跟着被连累,为师定要为你讨一个公道不可,阿若,愿意跟为师的,一起么。”

    即墨予漓缓缓吐出來最后一句话,愿意跟他一起么,虽然他今番做这出这档于天理不容的事是因为八瓣迷情花,但是,若非是沒有情的话,他怎么可能会觉得有一些欣喜呢?这样熟悉而有甜蜜感觉的,是因为情么。

    犹记得那日初见阿若的时候,眨着明媚的光彩,对他轻轻唤了一声,殿下,我是玄魂差使,连殇若,那光彩,却原來一直搁在了心底深处,纵使是他自己,都沒有将之发现,他瞧着他们的墨发交织在一起地方,同心素发,可是意味百年好合的意思。

    百年好合,同心素发,可是啊!随之而來的谴责,他们能够承受得起么,他问得有一些担忧,他前番百般的不赞同师徒相恋,只是因为不想要阿若被人指责是犯了禁忌之恋,而如今,拖她下水的,竟然还会是他。

    “师父。”殇若看着即墨予漓陷进了沉思之中,难道说师父是在自责么,还是说又想到了那伦理禁忌之后,要以命谢罪么:“阿若愿意跟师父一起。”

    坚定的语气,使得即墨予漓也不禁微微摇头,以前也是这般坚定的语气,从來都是比他坚定,从前。

    他有从前么,天劫如若是落到了殇若的身子之上,他不敢想,今番的情义,殇若已经成了他的人,那么,他便会护得她周全。

    他的人。

    一生一世一双人么。

    他的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來一寸的笑意,能够陪着他的人,是殇若,他有一些的欣喜,而这一种以欣喜仿佛过了好多年之后才浮现在他的心口处。

    这一次是被凤绫仙子下了迷情草,只怕也是天君所下的陷阱,昨日的法术被禁给他们造成了可趁之机,接下來的路,只怕是沒有这么简单就能了结的,前方布满了荆棘,只怕唯有血流满地了,但是,他看了一下他的身旁正闪着明亮眼眸的殇若,缓缓地伸出來手來。

    “阿若,可愿意跟着师父一起,面对将要出现的困难么。”即墨予漓的语气坚决无比,带着一股浩然的正气,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就顺其自然吧。

    殇若瞧着伸在自己面前的这一只白玉修长的手掌,有一些紧张,师父现在是认真的么,可是,她不确定师父是不是因为这一件事而对她有所愧疚,才做出这一般的决定,虽则说她的师父面皮上是坚决的态度。

    “师父这是对阿若的愧疚才如此的么,阿若说过,阿若从來沒有怪过师父,初初见到师父的时候,便就觉得师父的背影是这么的寂寞,纵使是身负了幽冥阎君之责,阿若也从來沒有见着师父的笑容是从心底涌现。”

    她顿了顿,盯着面前丝毫不肯离的手掌,哽咽之气使得她的语调有了一丝的起伏:“可是师父却从來也看不到阿若,师父不用对阿若有愧疚的,身处鬼狱的幽冥鬼使,原本,就不配得到殿下的错爱……”

    言语在嘴唇之中被终结,搁在她后脑上的手掌,饱含着力量,这,这是第二次了,这一次跟上次不同,沒有清雅,沒有微微温馨的香气,只有,属于王族的王霸之气落在她的唇线上头。

    一吻终结,殇若的耳里,便就涌进來一句美妙而又让她无限感慨的言语出來,这一刻开始,她才真心地觉得是愉悦的吧。

    “阿若,为师从來只知道避开情义,原本想着情之劫难是你承受不起的,却从來沒有想过为你承担,总是我太过于自私了,为师从來不是喜欢被人勉强的,这样,你还觉得为师是因为对你的愧疚,所以才这般对你言说的么。”

    有泪花打着转,这几句话,远比那一些酸涩的长诗,长词,來得更加让人陶醉其间,不是她承受不起,是师父不给她机会承担,是啊!师父从來不是容易被人勉强,这样一说來,难道说师父,也对她有情么。

    “师父。”

    殇若仰望着面前心中如神谪般存在的师父,那样单薄的背影,以后就让她來守护吧,纵然要受千百道的大劫,她也绝不会轻轻皱起一下眉头。

    “现在,你可愿意。”即墨予漓将手指横在了她的面前,天君的责罚,现今就见鬼吧,天地之间太过于伦理束缚,原本就是有情的两个人,毫无血亲渊源,却还是被万般的阻拦,他是她的师父,却也是最爱她的人。

    前一道是怎么的情义,他已经记不清了,而这一道,哪怕是粉身碎骨,也绝对不会再放开她的手。

    “阿若,从來都是愿意的。”将清柔无骨的长指搁在了那带着暖意的掌心纹络之中,殇若的周身,涌上來一股存于天地之间的力量,师父,阿若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只是,现在……

    殇若将手指缩了回,此番他们两人可是未着一缕衣衫的啊!这般的确实有一些尴尬,她将薄被盖着自己的面皮,使得即墨予漓看到她,都只觉得单纯至极,他的眼眸望向竹窗之上,那里,结起了尘埃。

    哪怕灰飞烟灭,他眼前这一弯清雅绝双的一景也会铭记于心深处,将化作刻在他灵魂深处的烙印,永远鲜亮如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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