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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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一晚以后，已经经过了3天。本来还算安分的神裂和史提尔，似乎又要开始行动起来。察觉到两人行为的天草，也知道了神裂的选择。‘依旧，是选择相信教会那边吗？’天草暗自思索着，再次来到了月咏小萌的家中。
index的情况已经有些糟糕了，她现在时常容易陷入昏睡当中去。而上条似乎也从史提尔那里知道了index的情况，也了解了那两人来这里寻找index的目的。只不过上条依旧无法接受，就这么残酷的抹杀掉一个少女的记忆这一行为。
见到天草，上条有些忧虑的道：“天草，index的情况，越来越……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或许，让那些人将index的记忆消除掉，才是最好的？”天草看着迷惘的上条，一个手刀打到他头上，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
“亏你还是接受了学园都市超能力开发的学生呢！你学过的那些知识跑哪去了？”天草的话让上条莫名其妙了，他不满的反驳道：“喂喂！什么知识啊？别把我这个普通的高中生，和你这种精英相比！”
天草不置可否的摆摆手，说：“嘛，现在我就给你扫扫盲吧！”竖起一根手指，天草严肃的道：“当麻，你是不是从那两个人那里听说了，index已经用了85%的记忆力，去记录十万三千本魔道书了？”
见上条点点头，天草接着说：“还有，他们是不是也说了，index每年都得将记忆消除掉，否则就会被记忆给撑爆大脑？”上条还是愣愣的点点头，天草这才无奈的说：“这就是最大的破绽啦！你想一想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index岂不是在不到7岁时，就被撑爆了大脑了？”
“人类的大脑，怎么可能会被所谓的记忆给撑爆？在人体脑医学的角度来说，人类的大脑即使不经过任何的开发，也可以完整的保存140年的记忆的啊！而像我们这些接受过超能力开发的人，更是远远超过这一数字的！”
“所以，即使index真的用了85%的记忆力去记录魔道书，那么剩下来的15%记忆力，也不可能仅仅只能记录一年的记忆吧？更何况，十万三千本魔道书，根本用不了大脑85%的记忆力的！这一切，都只是个骗局而已。”
听完天草的话，上条才反应过来不对。他急切的问道：“那！为什么神裂和史提尔会说……”天草不屑的笑道：“那两个人也就是跑腿的小喽啰而已，这等涉及到核心的机密，怎么可能让那两个人知道？”
“你要清楚，英国清教可是被政治涉入了以后所诞生的产物。教会让index去记录那十万三千本魔道书，却不让她去记录如何运用这些魔道书的知识，否则也不会被神裂和史提尔追得这么紧了。”
“为什么？当然是害怕拥有这些魔道书的少女会脱离他们的掌控了！要知道，能理解和完全运用那些魔道书的人，可是能完全扭曲整个世界的哦！那已经，可以算作是神了。所以，为了让这件工具很好掌控在自己手里，必要的措施是肯定有的。”
“首先的，就是神裂和史提尔在做的，每一年消除记忆。这样可以防止index和其他不相干的人扯上太多关系，减少叛逃的可能。”天草的话，让上条不禁咬紧了牙，握紧了拳头。他这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直觉得不对劲了。
“再次……我认为，教会的人应该在index身上动了手脚的。你想啊，仅仅靠那两个人，无法应付所有的情况吧？所以，index身上应该有教会的人下的咒语或魔术什么的。index为什么不能使用魔术？要知道，她可没接受过超能力开发啊！”
“显然的吧！教会对她的记忆动了手脚，让她潜意识中就被深刻了，自己无法使用魔术这一概念。如果index可以使用魔术，再配合她大脑中的十万三千本魔道书，她就可以随时脱离教会的控制了。”
“宗教，为了政治的利益而服务……”以一句经典而残酷的话，天草结束了自己的推测。在大家族成长的他，见识了许多的黑暗面，要推测出这些东西实在太简单了。而上条不一样，他确实只是一个平凡的高中生，即使他有一只不平凡的右手。
上条此时已经无法抑制自己的怒火了，那些教会的人，居然对index作出如此过分的事情。他们可以说是硬生生的将少女的幸福，粉碎得干干净净的。天草拍了拍上条的肩膀，说：“这几天要注意了，那两个魔法师估计要有动作了。”
“对了！似乎史提尔说，index距离消除记忆，已经快到一年的时间了呢！”上条忽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我想，即使那两个人不为index消除记忆，教会在她身上设置的魔术也会自动执行的吧？”
天草的话让上条一惊，急切的问：“那这可怎么办？”天草白了他一眼，说：“你这么急干什么？难道你喜欢她？”上条脸一红，摆手道：“呀！不是不是啦！”说着，他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看着沉睡在旁边的少女。
“只是，我并不想让她那天真的笑容，消失。也不想，看到她哭泣的样子。”抬头看了看天草，上条笑笑说：“仅仅是如此而已！”天草无奈的呼出一口气，说：“真拿你没办法，你这喜欢帮助人的毛病，还是改不了呢！”
“那么，现在我们首先要做的事情。”天草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说：“就是将index身上的魔术给破除掉，否则时间一到魔术自动发动的话，那么也是于事无补了。”看了看似乎有些痛苦的index，天草示意这活上条自己来干。
“魔术的核心，应该是在index身上比较隐秘的地方。她身上有移动教会的防护，虽然被你破坏掉了。那么，这个意味着最后防线的魔术，应该是非常不容易被察觉到，和被攻击到的地方。”
天草一边提示着，一边看着上条寻找着index身上的术式核心。“还有，魔术应该有反击的功能，所以你得当心点。”正说着，天草眉头一皱。“你先继续，我出去帮你拦下那两个人。”说着，天草一个空间移动离开了房间。
站在公寓外面，天草和前来带走index的神裂和史提尔对峙着。“看起来，你并不相信科学啊！”看着似乎有些憔悴的神裂，天草摇摇头惋惜的道。神裂举起手中的令刀，坚定的说：“比起那似乎毫无根据的说法，我更愿意选择保守一些的办法去拯救那个孩子！”
“是吗？可惜呢！我还不能让你们过去，现在，我的朋友正在拯救index呢！”天草的话让史提尔激动起来，他大喊道：“不可能！你以为我们想用那种方法吗？只是为了拯救那孩子，再残酷的选择，也……那个高中生，有什么本事可以做到？”
“你闭嘴！”天草看着激动的史提尔，不耐烦的道。他身上开始迸射出电火花，似乎预示着主人那不爽的心情。“说到底，你们两个也只是被欺骗的可怜虫而已！还说着什么拯救那个孩子！”
“哼！你们的行为，也只不过是间接的帮助教会那些人，实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已。”天草接着又将自己方才对上条的分析，再次重复了一遍。“不，不可能的……只有，只有那个办法才能救那个孩子！”
对于执迷不悟的魔法师，天草没有过多的同情心。眼见时间越来越紧，神裂和史提尔都着急起来。就在两人准备硬闯时，异变突生。小萌老师的房门忽然被从里面破坏开来，耀眼的光芒从房间中射出。
同时传来的，还有上条惊讶的叫喊声。一听声音，天草立刻传送回房间去。一眼入目的，就是悬浮在半空中的index。只不过此时的她完全有别于平日那种娇憨的样子，冷漠的如同机械。
深绿色的瞳孔中，清晰可见的血红色的魔法阵浮现出来。周身那切实感受到的莫名能量波动，正从少女的身上散发出来。随后跟进房间的史提尔和神裂，更是目瞪口呆的看着index。“这，这种强大的魔力波动是……”
“警告，第三章，第二节。确认到，第一到第三的结界全部被贯穿，再生准备……失败！自动再生不可能。现状，为保护十万三千册的【书库】，优先进行迎击入侵者！”少女毫无感情的声音，让在场的诸人神情一紧。
“由【书库】内的十万三千册中，对贯穿结界的魔术的术式进行逆运算……失败！没能找到相应的术式，分析术式的构成，组成对入侵者用的特定魔术。成功编组对入侵者个人最有效的魔术，现在将发动特定魔术【圣乔治的圣域】。”
“将入侵者破坏！”随着少女的话音一落，她的身前构架出了一个巨大的血红色魔法阵。随着魔术的发动，一道手臂粗细的光柱从index身前的魔法阵上射出，射向站在她面前的上条，也就是破坏了结界的人。
“当麻！闪开！”天草大喝一声，抬手发出一击‘粒机波形高速炮’。同样粗细的光柱从天草手中射出，和index发射出的光柱相撞了。撞击产生的爆炸几乎掀飞了屋顶，强大的气流让其余三人忍不住退开了一些。
虽然没有出全力，但天草发现自己的高速炮似乎不敌index的魔术，有被往回推的趋势。“看起来，这攻击力不低呢！”天草一边说着，一边缓缓提升威力。只见他手中发射出去的光柱开始加粗，直到能和index的魔术相持住为止。
“未能看到【圣乔治圣域】对入侵者产生的结果，切换为其他术式，继续将入侵者破坏。”随着再次话音落下的，还有比之前更加粗壮的光柱。虽然天草立刻加大了自己手中高速炮的威力，但这间屋子再也承受不住两人攻击的余波，彻底的被摧毁了。
暴露在夜空中的光柱非常的显眼，但却没有人去欣赏。神裂和史提尔本来被动摇的心，随着亲眼目睹index施展魔术后，彻底迷惘了。“你还愣着干什么！”天草朝上条喊了一声，将这个家伙惊醒了。
“别看戏了！赶紧用你那神奇的右手，把束缚住index的东西，打碎吧！”天草的话让上条反应了过来，他开始朝少女奔去。“还有你们两个，不想我失手把index干掉的话，赶紧帮忙压制下，掩护当麻！”
两个发呆的魔法师这才回过神来，神裂在这一刻也没有迟疑，立刻挥舞起手中的令刀。“salvere000（对无法拯救之人伸出援手）！”激射而出的钢丝将少女脚下的地板切开掀起，失去平衡的少女仰倒了。
而原本直射的光柱，也朝天空射去。与此同时，天空中开始飘散下来散发着白色光芒的羽毛。正朝着index跑去的上条见此一愣，疑惑的道：“这个……是什么？”神裂见到羽毛后，惊讶下喊道：“这是……【龙王之叹息】！”
“跟传说中圣乔治之龙的一击是同义！只要碰到那么一片，就糟糕了！”看到羽毛的时候，影歌也在心中提示着天草那些羽毛的危险性。
“警告，第六章第十三节，确认到新的敌兵，变更战斗思考，开始战场的检索……完成！现状，将优先破坏难度最高的敌兵【天草月】，鉴于对方战力高于上限值，将启用最终攻击魔术。”
缓缓将身体转正起来的index，用毫无情绪的空洞眼神望着天草，吐出了以上话语。再次加强了的攻击，让天草也没有闲暇的功夫去管其他的事情了。虽然还不至于动用最终王牌，但天草也不敢大意。
他可不敢亲身试验下vector能不能反射少女的攻击，而是选择了提升威力的高速炮对轰。光柱不再加粗，但光芒更加凝聚而耀眼。受到两人对攻的余波影响，强烈的气流让上条艰难的朝index靠近着。
‘神啊，如果这个故事是按照你所创造的奇迹来运转的话，那么……’
“就让我来将这份奇迹给粉碎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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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上条点点头，天草接着说：“还有，他们是不是也说了，index每年都得将记忆消除掉，否则就会被记忆给撑爆大脑？”上条还是愣愣的点点头，天草这才无奈的说：“这就是最大的破绽啦！你想一想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index岂不是在不到7岁时，就被撑爆了大脑了？”
“人类的大脑，怎么可能会被所谓的记忆给撑爆？在人体脑医学的角度来说，人类的大脑即使不经过任何的开发，也可以完整的保存140年的记忆的啊！而像我们这些接受过超能力开发的人，更是远远超过这一数字的！”
“所以，即使index真的用了85%的记忆力去记录魔道书，那么剩下来的15%记忆力，也不可能仅仅只能记录一年的记忆吧？更何况，十万三千本魔道书，根本用不了大脑85%的记忆力的！这一切，都只是个骗局而已。”
听完天草的话，上条才反应过来不对。他急切的问道：“那！为什么神裂和史提尔会说……”天草不屑的笑道：“那两个人也就是跑腿的小喽啰而已，这等涉及到核心的机密，怎么可能让那两个人知道？”
“你要清楚，英国清教可是被政治涉入了以后所诞生的产物。教会让index去记录那十万三千本魔道书，却不让她去记录如何运用这些魔道书的知识，否则也不会被神裂和史提尔追得这么紧了。”
“为什么？当然是害怕拥有这些魔道书的少女会脱离他们的掌控了！要知道，能理解和完全运用那些魔道书的人，可是能完全扭曲整个世界的哦！那已经，可以算作是神了。所以，为了让这件工具很好掌控在自己手里，必要的措施是肯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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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草一边提示着，一边看着上条寻找着index身上的术式核心。“还有，魔术应该有反击的功能，所以你得当心点。”正说着，天草眉头一皱。“你先继续，我出去帮你拦下那两个人。”说着，天草一个空间移动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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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第六章第十三节，确认到新的敌兵，变更战斗思考，开始战场的检索……完成！现状，将优先破坏难度最高的敌兵【天草月】，鉴于对方战力高于上限值，将启用最终攻击魔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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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不敢亲身试验下vector能不能反射少女的攻击，而是选择了提升威力的高速炮对轰。光柱不再加粗，但光芒更加凝聚而耀眼。受到两人对攻的余波影响，强烈的气流让上条艰难的朝index靠近着。
‘神啊，如果这个故事是按照你所创造的奇迹来运转的话，那么……’
“就让我来将这份奇迹给粉碎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