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未元物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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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给力啊！未元物质……”天草站在一处无人的大厦顶部，看着自己手中构造出来的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物质，发出一阵感慨。站在他身后的，是满脸复杂神色的垣根帝督。即使早已通过书库，了解到眼前之人的能力。
但当天草真正而完美的将自己的能力再现出来时，他心中还是感觉非常的震惊。身处学园都市最底端的黑暗，垣根帝督知道天草这份能力到底代表着什么。再强大的能力，都有着被克制的可能。
而只有像天草这样，能随意复制并使用他人能力的怪物，才可以达到真正意义上的无敌。虽然不知道缘由，但天草本身的资料在书库里被设定为了b级。也就是说，任何一个有着教师级权限的人，都有着阅读这份资料的资格。
而资料上记载着，天草作为一名准level6，其复制能力已经拷贝了数量上千的超能力。这其中，level5等级的能力，就有着不下5种。书库里有记载的分别是矢量操控（vector）、原子崩坏（meltdowner）、超电磁炮（railgun）。
其本人似乎还曾使用过具有level5威力的发火能力以及空气操控，再加上现在已经成功拷贝下来的未元物质（darkmatter），天草已经拥有了6种level5等级的能力。更让垣根帝督感到无力的是，对方有着可以同时使用不下3种level5能力的实力。
所以，当天草找到垣根帝督，让他交出自己的能力时，对方只稍微考虑了一下就同意了。因为垣根帝督知道，即使反对也没什么用处。事实上，在给天草演示自身能力的时候，垣根帝督不只一次动过将天草当场击杀的念头。
只因为对方所具有的实力太过于惊世骇俗，垣根帝督并不想和这样的人有任何敌对的一天。然而，正是因为如此的想法，垣根帝督在实际动手前犹豫了。他没有任何的把握可以杀死天草，但他可以肯定，天草有绝对的把握能杀死自己。
只有一次的机会，哪怕换成是面对一方通行，垣根帝督都不会有任何的犹豫。但对于天草，他犹豫了。就在他犹豫的当口，天草已经完成了复制。演算能力全面超越了一方通行的他，复制其演算能力比一方通行还差的垣根帝督的能力，也没怎么辛苦。
见机会已经走失，垣根帝督就将那份念头埋葬在了心底。只不过借着这件事情，他向天草提出了一个条件，或者说请求。有传言说，天草本身在学园都市有着直接面见亚雷斯塔的权限。就这点，垣根帝督有必要去求证下。
对此，天草很痛快的给出了答案道：“没错，我有着可以任何时候都不需要任何手续和通报，直接面对理事长的权限和能力。”紧接着，天草又道：“你问这个的原因，我也知道一些。我只想告诉你，你要找理事长谈什么我不管，但有一个前提。”
“你，包括你的组织，当出现任何会导致学园都市毁灭或崩溃的行为，那么我将不计代价的出手，将你们彻底抹去。”天草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任何的严肃，随意得就好像是在说着自己一会要回家睡觉一样。
“学园都市，像你的【school】这样性质的组织，还有那么几个。具体是哪几个我当然不会告诉你……”天草断了垣根帝督想要开口的念头，他转头看向远处，似乎是在欣赏着学园都市的风景。
“而这些组织所背负的使命是什么，我也大概清楚一些。嗯……总之，目前来说，我的存在就是学园都市最后的屏障。”天草一边思索着，一边为自己下了定义。“学园都市的利益团体实在太多，相互间产生的纠纷也少不到哪去。”
“而各种纠纷引发的事件，我不会一一去关注。但是，当这些组织或者利益团体，做出了背叛学园都市的行为时，我将以最直接的手段将其抹除。”紧紧的握住了拳头，天草看向垣根帝督道：“即使，对方是理事会的成员也一样……”
“再问个问题……你的存在，本身对于学园都市就是一种未知的隐患，亚雷斯塔就没对此采取什么措施？”垣根帝督想不明白，所以他直接问了出来，他知道天草会回答他的。“当然有了，你认为那个老狐狸会什么都不做么？”
天草想起亚雷斯塔向自己提出的那些条件，嗤笑道：“首先，你应该也知道了吧？我本身的资料几乎是透明的，学园都市任何一个b级查阅权限的人都能掌握有关我的情报。”垣根帝督点点头，这也是他纳闷的地方，感情有这个原因在里面。
“当然，以我现在的力量，任何的阴谋诡计都是闹剧而已。只不过这样做，也是为了安一些人的心罢了。”不屑的摇摇头，天草接着道：“再接着，我和你们不一样。我背后可是有着自己的家族存在的。”
“在许多方面上，我的家族利益已经和学园都市挂上了钩。而作为学园都市的掌控着，亚雷斯塔虽说不能直接影响着我的家族，但也总归是……”天草没继续说下去，不过垣根帝督也明白。
“嘛，以我的能力，这些其实都可以无视的。而亚雷斯塔真正的底牌，就是……”天草想了想，还是说道：“他是学园都市的主人。我的目的，就是将任何会导致学园都市毁灭的因素，全部消除掉。”
“那么只要他一天还是这个城市的主人，只要他还没有傻到自己放弃这一切而选择进行自我毁灭，那么我就绝对不会和他敌对。反倒是你们……”天草瞄了瞄垣根帝督，说：“你们为着各自的利益而行动。”
“我并不评价你们行为的正确与否，我只需要知道你们的行为，是否会让学园都市出现崩溃就可以了。所以，不管你们是做了什么都好，只要不出现那样的情况，我都不会进行干预。”
垣根帝督眉头一皱，不是绝对不干预，而是有条件的不干预。这样一来，组织的行动难免会受到一些制约。只不过，也不是没有好处的。因为目前为止，他知道了暗部组织，除了【school】以外，还有几个。
另一个好处就是，他提前知道了天草的想法，或者说是行为标准。这样的话，在针对某些事情上，就可以领先其他组织许多。例如一些会导致天草出手干预的事情，他可以让【school】置身事外。
而那些参与进去的组织，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应该就不难想象了。同时他垣根帝督的目的，也不是颠覆这个学园都市，本质上并不会和天草起冲突。这样的话，那份小小的制约，也可以做到无视了。
“对了，我还想知道……”天草愣了愣，纳闷道：“你问题挺多的啊？难道你们暗部的人都这么多话？”垣根帝督倒是毫不在意的说：“情报当然是越多越好！”接着他继续问道：“我想知道的是，你是如何打败一方通行的？”
“这个嘛……”天草有些犹豫，不过想了想还是道：“一方通行的能力你知道吧？既然他的能力是能控制所有的矢量，那么很简单！”天草说着，打了个响指道：“只要用不是矢量的攻击方式，就可以打到他了。”
“不是，矢量……？”垣根帝督沉默了，什么样的非矢量才具有伤害力？“这个……具体的内容，已经涉及到了一部分level6的内容了。作为level5的你，还不能接触这些。”天草看了看垣根帝督，对方似乎有些不高兴。
“我不是小看你的实力，只不过……”天草摇摇头说：“实在无法用语言来给你描述。用某句话来说，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那已经是超越了一般科学所能理解的存在方式，即使是我，也不能全部掌握。”
“所以，我现在才只是个半吊子的level6啊！”天草的遗憾，让垣根帝督真有种上去掐死他的冲动。忍下吐槽的感觉后，垣根帝督告辞离开了。看着离去的垣根帝督脸上那思索的表情，天草笑了笑。
虽然有些对不起一方通行，不过想来垣根帝督也不会给他带去太多麻烦吧？再说了，让一方通行稍微吃点苦头也不错。天草可不认为，垣根帝督能打得过一方通行。他清楚的知道，要真正具备打倒一方通行的能力，是多么的困难。
用站在人类这一阶层的巅峰来形容都不过分，只不过天草使用了非人类的方式，打赢了一方通行而已。也不能说是取巧，毕竟那份力量他可是实实在在的掌握的呢！有时候，天草真的很羡慕亚雷斯塔。
倒不是羡慕他不用吃喝拉撒，而是羡慕这老家伙对学园都市的掌控力。整个学园都市，都被名为【滞空回线】的纳米级微小机器监控着。它们属于半永久的机械，通过空气对流来自行发电。
通过悬浮的方式存在于学园都市的各个角落，将搜集到的情报以电子信号的方式相互传递，构成一个巨大的网络。而网络的终端，就是亚雷斯塔。这份网络所包含的情报，可不是书库所能比拟的。
只不过，从中获取情报的手段，天草虽说不是没有，但却没那么做。首先，要搜集肉眼无法观察到的小机械，是非常困难的。而一个机械里所藏有的资料，只能算作是碎片而已。如果无法进入整个网络中，那么还不如使用书库呢。
或许正是这个监控系统的存在，亚雷斯塔才对学园都市有着如此的掌控力吧。对此没有太多野心的天草，还不至于傻到去动这个系统，那样很可能会和亚雷斯塔翻脸。至于情报嘛……反正大多时候找亚雷斯塔要，他也都会给。
只要等到自己在学园都市有了自己的情报机构以后，对那老狐狸的依赖会少许多吧？带着愉快的心情，天草在回家路上遇到了在游荡的index。由于上条还在住院，这个修女现在似乎寄住在月咏小萌的家里。
正好今天月咏小萌将学生留堂了，于是她只好自己出门去吃饭。遇到天草以后，正好两人一块吃饭去。被大胃的修女刺激到了，天草发现自己的胃口突然变得好了许多。两人在干掉了数人份的食物后，在收银员恭敬的目光中，于餐厅门口分别。
正走在路上消食，手机忽然响了。天草拿起来接听道：“喂，这里是天草月！”
还是那栋无门无窗的建筑中，天草看着亚雷斯塔问道：“这次，又有什么事情了？”亚雷斯塔还是那种不男不女的声音，从未改变过。“出了点小问题呢！”
“树形图设计者，被那个修女摧毁了。”
“嗯？是index做的？哦！是那个打的吧……那，有什么问题么？”
“残骸的回收工作遇到一些麻烦了。有些人似乎想要取得这些残骸，然后重新制造出树形图设计者呢！”
“核心只有学园都市才有吧？那些残骸的制造成本，学园都市还不至于出不起吧。”
“问题不在这里，一旦那些人获得了残骸，那么就表示他们会对学园都市所拥有的核心，做出一些不友好的行为来。只有彻底断绝他们的念头才行呢！”
“那么，要我怎么做？去把那些人统统干掉？”
“不用……你只需要阻止那些人靠近残骸就可以了。”
“阻止他们靠近……？我说，那玩意儿的残骸，现在还在大气层外面飘着吧？你是让我阻止那些人，或者说那些国家发射的卫星么？”
“你的卫星轨道炮，正好可以处理这个事情。”
天草忍不住吐槽道：“那些人难道是傻瓜？我把他们的卫星打下来后，他们难道不会向学园都市报复么？”亚雷斯塔则是回答道：“放心吧，他们还不会和我们撕破脸皮。再说了，有谁能证明，是我们做的呢？”
无言的看了看亚雷斯塔，天草叹息道：“好吧，我知道了。具体什么时候，你到时候通知我吧。”说着，传送离开了这里。
站在建筑物外面的天草，抬头看了看漫天的繁星，喃喃道：“这下，要玩玩打星星的游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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