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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一八 色中饿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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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朽月初十弱女复仇师徒爱恨毒医杀手)三百一八色中饿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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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施被小二引进去的时候,四下里将屋子打量一番,只觉得简朴、干净,叫人觉得舒服。

    那窗子朝外头开着,风儿送进来淡淡花香,她连包袱也不摘,只叫小二送些吃的进来。外头人多眼杂,长安城这般多人更是卧虎藏龙。苏施不敢一事不成再搭上一个自己,所以打从住进来就连门都不曾出去。

    她连日来昼夜赶路,累得脱了形儿。身上的衣裳也不曾腾出空来换洗,汗水湿透了前心后背,又被捂干了。此刻透着一股子明显的酸臭味,旁人或许不察觉,但苏施自己却闻得见。她向来是个喜好干净的姑娘,如今被自己身上的味儿一薰险些背过气而去。那口吃食不曾下肚,自己也得先痛痛快快洗个热水澡。

    等她脱光了泡在大木桶的时候,热水流淌在她的四面八方,游走在她周身的每一个角落。

    热气熏腾之下,苏施的小脸分外红润,如同是一只雨露桃花。她这般舒坦,桌子上搁着的饭菜都没了诱惑力。

    苏施幽幽叹了一口气,舒服地在筒壁上蹭了蹭,为脑袋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眯起眼来,谁知这样一眯居然就睡了过去。等她醒来的时候,月亮都升起来了,木桶里的水早就冷了。

    她泡在里头冻得是浑身打颤,一成不变屈折自己的身子,这会儿这姿势也成了活受罪,令苏施僵硬得再也无法动弹。稍稍一动,浑身就是麻,又麻又酸难受得她想骂娘。

    苏施站不起来,可是一个接一个喷嚏则提醒她或许已经感冒了。每打个喷嚏,激地她僵直的身躯便一阵剧烈抖动,引出咬着牙才能煎熬的疼。

    她半立起来,将自己搭在木桶沿上,喘着粗气缓过那股子酸麻,等稍稍过去就把腿跷上去。这厢费气巴拉正往外爬,不提防窗外有人已经阅尽春色——虽然不是整幅身子,但那湿淋淋、白嫩嫩的脊背露出来的时候,便见天底下的男人都要窜起几丛欲火。【ㄨ】

    苏施正是难受关头,忽然听见门外有谁“咕咚”一声咽了大口口水。她全身一震,也顾不上水凉就又钻了回去,厉声喝到:“谁?”

    果真便见两扇门无风自开,并且没有一个人在外头晃。

    苏施又敬又怕,终究是咬了牙、狠了心,赤条条立了起来踮着脚尖去够那小凳子上的衣裳,小腿上抽筋抽得整个腿肚子都疼。

    她方方披上衣裳便要关门,却不提防便个人伸手一搂——贴上了一个男人的胸膛。

    苏施推他、打他也挣脱不开。那人蒙着面,一双眼睛背对着月亮却忽闪个不停,如同是巡视领地一般在她不曾合紧的领口游走,苏施的破月刀还在床边,身边无兵刃,指缝无暗器。光拼气力哪里打得过一个男人?

    她心中恼怒,见这人也不撒手,活似个色中饿鬼一样对自己轻薄,最后只好垂下脑袋又照着他的下巴狠狠一撞,撞得那人脸颊几乎零散了架子。

    那人吃疼,终于撒手。

    苏施借机往屋子里逃,那人手上却非常敏捷,几步又抓住了她的裙摆。苏施只顾着去抓破月刀,那里还顾得上保全衣裳?

    她狠狠一挣,“哧啦”一声,那裙子被生生扯下一块,那人手握着烂布条子,盯着苏施露出来的纤细小腿,并着一双嫩白的小脚丫子,上头有珠圆玉润、小巧玲珑的十根指头——这可真是个尤物!

    等他从绮思之中回过神,却是破月刀寒气森森杀将过来。

    苏施有刀在手,心头那恐惧就少了几分,弯刀一抖就逐起了色狼,将他逼出了屋子。

    那人一出门就不见了踪影,四下张望也找不见。如此功夫,苏施甚是惊讶,她转身就要合上门,方方进了屋子,却不提防一个人从屋檐下头翻身一跃就攀爬上了二层的栏杆。一手扯住她的胳膊,另一只手则捂上了她的嘴:“姑娘,好久不见”。

    这个人!这个人——她认得!

    不光认得,还是不久之前就打过两回交道的潭毓泽!

    这般轻浮孟浪的举动,除了他再也没有旁人了!

    他揽着苏施进了屋子,那门就在两人身后严丝合缝。

    苏施被他制住了,那刀一点都使不出来。以前居然不知道,潭毓泽那般无能的模样,谁知如今居然非常有巧劲儿!

    进了屋子,里头乃是漆黑一片,苏施被他点了穴道扔在床上。她盯着点起的一盏烛台心慌不已,那个男人正坐在自己跟前的凳子上。

    烛火则跳动在她的瞳孔里,跳在她心口,叫她怕得厉害。

    面前这个男人三十出头,但仿佛是孩童一般无拘无束,叉开双腿跷在凳子两侧,又收过来跷成个二郎腿,手中一直玩着苏施衣裳上扯下来的布条,揉过来碾过去——哪里仅仅是一块布?那简直是自己的身体正倍受摧残。

    “你找我有事?”苏施不能动,被迫正对着他。瞧见他垂下的脑袋,恨不得屋顶上砸下来一块瓦片正巧砸碎了它才好

    那潭毓泽闻言将布条子一圈一圈缠在自个儿手掌上,仿佛是玩得不亦乐乎。

    “我很忙”。苏施见他也不表态便不耐烦,于是说道。

    那人低着头:“那又如何?”他声音照旧沙哑,但行动举止简直是个心性不熟的孩子。

    苏施以往见过的他可没有这一面。

    第一回见面的时候颇为稳重儒雅,第二回他举止唐突,还差点拐了她去。这回乃是第三回,仿佛跟之前又大不相同。说起来——这仿佛完全是个陌生人,但他这相貌妥妥的就是个潭毓泽。

    要杀要剐的就干脆利索得好,这般一声不吭耗着、拖着,就好似钝刀子割肉,叫苏施更加难以忍耐,于是道:“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