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拯救潘金莲 > 26 大家闺秀留情郎 捕头定计捉贼人

26 大家闺秀留情郎 捕头定计捉贼人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逆鳞银狐续南明盛唐风华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xszw.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宴席散去,夜阑人静。繁星点点,回想刚才漫天飞舞的孔明灯,流光四散的焰火,暗淡近却无。片片黑影,斑斑驳驳,比照先前的灯火通明,竟然暗到了人的心底里。繁华种种,转瞬即逝,匆匆一瞥过后,更显落寞。

    许小姐望着那暗淡的夜sè,细想起梁文真将去阳谷县开铺的事情来。

    这许小姐对梁文真感情ri笃,只将他比作ri后的郎君,越发不能自拔。听闻这梁文真将要离开,心中不免悲伤。暗自吟就:“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吟着吟着,便成了啜泣,不觉掉下泪来。这许小姐心头一横,修书一封,名丫环夏荷立时交予梁文真。

    梁文真接到许小姐书信,如约去了那后院的醉茵亭。远远便望见一袭白衣,在黑夜中依旧看得出的乌黑秀发。凉风起,衣袂飘飘,发丝冉冉,许小姐闻了脚步声轻轻转身侧过脸来,白皙的皮肤,清秀的五官,典雅高贵的气质,俨然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外仙子。

    “梁公子。”许小姐道。

    “许小姐深夜相约,所谓何事?”梁文真道。

    许小姐顿了顿,面sè有些为难,道:“听闻公子计划远行,去阳谷县开铺,特来劝解几句。”便yu言又止,却是一副有求于人,楚楚可怜的模样。

    梁文真的心被轻轻触碰了一下,叹口气道:“小姐觉得有何不妥?”

    “这,”许苗茵小姐寻思半天,才道:“这阳谷县,公子人生地不熟的,况强龙不压地头蛇。公子此去,恐生些事端。”

    那水灵的双眼,衬着点点星光,稀落的灯笼,闪着粼粼波光。梁文真突然想起“水似眼波横”的诗句来,觉着这许小姐眼里却似有一汪清泉,一片澄澈的湖。他感到自己的心被轻轻揉搓,却一狠心道:“阳谷县有许二爷关照,我虽人生地不熟,却也不见得吃亏。况且做生意,本就有风险,畏首畏尾,如何取得成功?”

    许小姐的眼波变得波涛汹涌,似乎要流将出来,倾泻而下。梁文真的心被揉碎了。

    “可是,如今这玻璃庄生意这般好,如何值得去冒险?”许小姐醉翁之意不在酒,虽说得底气十足,脸却不由得发红。有道是:未描蛾眉七分黛,不着胭脂白透红。

    梁文真看着这绝sè的美人,听她言辞恳切,看她眼神充满期待,想起往昔她一次次秋波暗送,自然是知其心意。心瘫软得如同糯米饭。

    眼看将要把持不住,答应了不走,却想起小姐的题扇:“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青如水。”眼前便是杨k思m敏版的潘金莲,眼带魅惑,身姿撩人,让人yu罢不能。

    梁文真心一横,叹一口气道:“多谢小姐关心,梁某人自当照顾好自己。希望小姐多多体谅,更望小姐多多保重,莫要为了我一介匹夫担忧、伤身。就此告辞。”

    语毕,落荒而逃,心底里还是惴惴不安。留下许小姐一个人,落寞地立在亭zhongyāng。凉风起,轻步摇,无限怅惘都融入了这深深的夜sè,弥散开来。

    却说那许良许晋两兄弟许久不曾见过,秉烛夜谈,及至破晓方才散去。这府上之事,从第一炉玻璃被灭了火,到再次点火瞥见有人作祟,再到许苗茵的锦帕事件,由于害怕告诉许晋,非但无济于事,反而给许晋带来负面影响,因而都不曾向他提及。如今梁文真的牢狱之灾,众人无计可施,连素来足智多谋的梁文真自己都乱了手脚。许晋在阳谷县衙做捕头,刑侦破案自然娴熟,谙于此道,不正可以由他出手破解。

    事过境迁,许良趁着酒劲将那种种惊险,桩桩事端,巨细无遗都说与这许晋来听。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一听一说间,竟让许晋找出好些个端倪来,但也不曾计较,只管往心底里装了去。直至夜深散去,许晋睡下,辗转反侧,总不能安睡,心里细细寻思这一系列事件的蛛丝马迹,妄图找到真凶。

    许晋浑浑噩噩,一睡便睡到正午,起来洗漱,想起昨晚与许良谈论的种种,遂差家丁请来梁文真、秦杨、许凡、蒋兆,说是有要事相商。

    众人围坐一起,许晋道:“昨夜我与家兄秉烛夜谈,家兄告知近来家中种种事端,我依稀觉得乃是同一人所为。这桩桩事件,机关算尽,不外乎是破坏这玻璃生意,毁我家业。虽未得逞,但对方手段ri益高明狠毒,留此后患,恐难心安。”

    众人点头,只有秦杨一头雾水。许晋笑了笑,对秦杨道:“秦兄,事到如今也没有时间与你解释。但我这里必须有你的帮助,能否你委屈一下,照我安排去做便是?”

    秦杨连连点头,梁文真却一脸狐疑,道:“莫非二爷想出了什么法子?权且说了出来,这贼人不除,我寝食难安啊!况如今我即将离开去阳谷,不解决此事怎生安心?”梁文真说完便不觉后悔起来,恐如此一说,许二爷偏听进去了,这事端不解决,阳谷之行化为泡影。那么,考究潘金莲存在与否,或将成为奢望。

    许晋道:“此事有三条线索:玉佩,锦帕,道人。这玉佩是贼人随身携带之物,不意扯断挂在枝上,可见贼人家境不错。若带着此玉到镇上铺子打听,或可问得玉佩主人。这锦帕以及锦帕上的香味,均属于苗茵。可见贼人对我府上下当是十分熟悉,方能取得主人贴身之物。至于这道人,定是受了指使。若寻得此人,得他证词,便水落石出。”

    “难道玉佩不可能是贼人窃取或捡到的么?”许凡天真地问道。

    梁文真拍拍他的脑门,道:“不用追究那么多可能。二爷将三个线索一并提出,便是要让我们分头行事,这样来得快。”

    众人点头,许晋欣然一笑,道:“真是后生可畏啊!我这点儿小心思,瞒不过梁兄弟啊!”

    “在下还有一事不明。”梁文真道,“这玉佩与道人,二爷都提供了利用途径,这锦帕该如何利用?”

    “这贴身之物,自当是从贴身之人查起,以贴身丫环为突破口,梁兄弟以为如何?”许晋道。

    众人以为然。沉默许久的蒋兆这才发话:“那事不宜迟,我等立即分头行事。”

    “且慢,”梁文真道,“玻璃厂第一次炉火被熄灭时,曾有好心人修书一封与我,说是曾在玻璃厂附近亲见三人商议灭火之事,但对于灭火之人,以及他本人的身份,只字不提。这或可提供些线索。”

    “这修书之人,必定与我许府有些渊源,与放火之人或亦有些瓜葛。”许晋道,“梁兄弟且把那书信拿来。”

    梁文真即刻命许凡前去取来,转头对蒋兆道:“蒋护院武功盖世,轻功了得。想必没有人能轻易进出许府,并留下这书信。这修书之人想必乃府上之人。”

    众人以为然。蒋兆道:“但这许府上下,人员众多。会识字的不在少数。恐怕难以入手啊!”

    “这个不难。”许晋道,“这下人一般是不会太过在意主人之事的。如此在乎许府生死存亡,兴衰祸福,当是与府上利益攸关或轻易匪浅,当从贴身丫环查起。这是其一。再者,这许府上下,出入的人员都要过蒋护院法眼。蒋护院且想想,那夜有何人出入?”

    蒋兆闭目沉思良久,连连摇头,道:“着实想不起。”此时许凡已是拿了那信,径自走过来。

    一众人等端详那字许久,不曾有发现。许晋道:“这权且搁一搁。现在我们分头出发。蒋护院,你师门jing通轻功之术,你去调查那道士来头,与秦兄弟一同捉拿此人。我去找家兄,与他带人去镇上以及县里的铺子,打探玉佩主人的消息。梁兄弟与凡哥儿去调查苗茵的贴身丫环夏荷,并看看那一夜许府出入情况。”

    众人应和,遂按此安排,各自行动。

    贼人能否就此被揪出?且听下回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