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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6 人命官司非等闲 秀才能知天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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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说到,梁文真成亲之后过了半个月,收到罗虎情报,林枫与宋翔凤关系非同寻常,罗虎亲眼见到二人的奸情。虑及罗虎跟踪宋翔凤,必然也知晓自己与宋翔凤的风ll流之事,梁文真一问,果真如此,要罗虎保密。晚餐桌上,梁文真问起林枫是否来过府中,终于得知许良房中的玻璃配方,应是被林枫抄去,与宋翔凤等富户成立裕丰公司,烧造玻璃。赵民说要灭了林枫,许太夫人喝止。因欲让李师师搬进梁府居住,梁文真夫妻间爆发战争,气恼之下,话语伤人。梁文真忿儿外出,去到镇安坊找李师师,李师师宽慰一番。二人情热,巫山云雨,梁文真才知李师师的妙不可言。野史正史并没有具体说李师师如何好法,是因文字语言苍白,不能描状。梁文真贪恋李师师的销魂蚀骨,一连几日在镇安坊中厮混。

    梁府上下都知道梁文真夫妻二人大吵一架,之后梁文真独自外出。几日不回,府中众人已是人心惶惶。许良得到报告,东京又出现几间作坊,专门烧造玻璃,只好自己去找裕丰之人,要个说法。裕丰公司承认管理不善,老工匠多有离职,有的自办玻璃作坊。梁文真不在,许良唯有召集公司骨干,强调质量的重要性,要求狠抓产品品质,提高市场竞争力。

    许夫人吩咐府中家丁外出寻找女婿,各个满口答应,到外头闲逛到晚才回,只道遍寻不得。许夫人怕闺女许苗茵看不开,时常陪话,言及要快点找他郎君回家,许苗茵猜测梁郎必定去找李师师厮混,因怒气未消,并不说出。

    这日,许良收到公司旗下仁济堂在北京大名分号的飞鸽传书,看过之后,心下顿觉大事不好。原来仁济堂平日经营一些中成药,一向信誉良好,口碑颇佳。大名分号的一名顾客,因服用青蒿液,毒发身亡,仁济堂被告到大名府。若被判决属实,赔偿事小,声誉受损,后果不堪设想。“文真还不回来,你们有无去找,北京大名出了大事!”许良呵斥家丁道。

    “他们都说仔细找了,东京热闹之地,找了个遍,便是不见文真这孩子。”许夫人在楼上听到,出来走廊道。“这可如何是好,人命关天,他不回来拿个主意,公司怎能办下去!”许良心急火燎大声道。“爹爹,叫人去镇安坊找找罢。”许苗茵出来走廊,向下对许良道。

    “凡哥民哥,你两个快去镇安坊,若找到他,便说北京那边卖的药毒死了人,快回来处理。”许良吩咐道。“我们即刻去。”许凡赵民应诺,出门骑上快马,转眼便到了镇安坊大门口。“我们进去,李师师的房间是哪间我晓得。”许凡道。

    海棠听到急促的敲门声,打开房门,却见门外站立两个英俊少年,正要呵斥,不许乱闯。“梁哥哥,你原来当真在这里快活,北京大名那边出人命了。”其中一名少年道。他正是许凡,一眼看见梁文真坐在茶几边,正自悠闲地饮茶。

    “凡哥民哥,你们怎的找来这里?”梁文真见是许凡二人,起身过来问道。“大小姐说你在这里,还须问。”许凡道。“师父当真逍遥,过的神仙日子!”赵民羡慕道。“你刚才说甚么?北京大名出了人命?”梁文真问道。许凡便将许良收到飞鸽传书之事,简要说了一遍。

    “你们先回去,我随后便来。”梁文真道。许凡赵民二人出到大门。“民哥,休去牵马,我们便在这里等,若是梁哥哥又跑了,许夫人向我们要人,我们可担当不起。”许凡道。赵民一听有理,便在大门口找个干净石墩坐下,来个守株待兔,誓要将梁文真抓回府去。

    “师师,公司的北京分号出了点事,少不得明日我便须上路,前去处理妥当。”梁文真道。“梁郎,北京路途遥远,你我分别,不知再见又待到何时。”李师师小鸟依人靠在梁文真身上,幽幽道。“少则一月,多则两月,我便会回来东京。”梁文真宽解道。“奴家却向随梁郎一同去,住在镇安坊中,奴家只怕要发疯。”李师师道。

    “好,带上我的师师娘子一起,我也放心。夜间收拾一下,明日一早,我的马车经过镇安坊,你便上车同去。”梁文真道。“还是梁郎知奴家心。”李师师欣喜,伸颈往梁文真脸颊亲吻一口。“我即刻要回家去,记得明日一早。”梁文真嘱咐道。“梁郎自去,奴家记得。”李师师目送情郎出门。

    梁文真出到大门,却见许凡赵民还在。“不是叫你们先回么?”梁文真疑惑问。“我们怕梁哥哥又飞了,不敢误事。”许凡道。“走罢!”梁文真和赵民同骑一匹马,往梁府而去。

    “东家回来了!”护院向府内呼喊。众人听到出来,许良忙不迭与梁文真商量北京分号之事。梁文真吩咐许凡赵民,分头通知夜晚开会人员,象潘恬玄道长杨旬等人,必须到会。许苗茵远远望见,并不上前厮见,梁文真进到大厅,也不愿意搭理妻子,二人面色冷漠。

    晚餐后,会议在侧厅举行,许良将会议内容叙述一遍,各人都感事态严重。“北京大名分号被人告上府衙,是药物问题,还是其他问题,我们须核查清楚。因此,明日一早出发,玄道长务必通往。”梁文真道。“官府办事,我最为熟知,不如我也走一遭。”潘恬道。“确实需要熟悉官府之人,潘兄也随我前往。”梁文真道。

    “梁总须在东京主持大局,不好前去罢?”杨旬道。“人命关天,事关公司生死,我岂能不去?”梁文真正色道。总经理去,实则十分必要,何况梁文真一向足智多谋。然而梁文真其实另有用意,自己若不去,每日在梁府中,好不郁闷,不若趁此机会到处走走,散散心也好。“那我与华妹妹也去,照顾梁总的生活起居。”白玉娇道。

    “你两个不须去,在家中照顾好夫人便是。”梁文真此次要带上李师师,哪里会要白玉娇她们做电灯泡。“我跟民哥不用去么?”许凡问道。“路上凶险,凡哥民哥,还有牛仁都去罢。”许良道。“牛兄这边的安保责任重大,凡哥民哥跟我去便可。”梁文真道。

    “好,药物事故之事,我们讨论到此。公司其他运营改善,还要各位拿出主意。”许良副总经理就生产营销事项,与众人讨论许久,会议方才结束。

    时近子夜,白玉娇华素梅服侍梁文真沐浴更衣之后,梁文真去到卧房。见许苗茵和衣而睡,梁文真不敢打扰,在一边睡下。躺在床上,梁文真辗转反侧,想起与许苗茵的第一次见面,想起她离家出走,到阳谷找自己,以及之后的各中曲折,不由心潮起伏。尤其在东京被五个杀手围攻,差点丧命的那一次,是身边的妻子奋不顾身,救了自己。想到此处,梁文真更添伤感,眼泪从脸上滑落。吧嗒,吧嗒,不知何时,泪水已打湿枕头。

    忽然,一只娇嫩的手伸到梁文真的脸上,帮他拭泪。梁文真惊觉,原来是许苗茵的手。梁夫人虽早早躺下,也一直睡不着,夫君上床之后,她侧身过来,面对梁文真的脊背。过去许久,听到夫君轻微的啜泣声,心中不忍,伸手为夫君拭泪。

    梁文真转过身,将许苗茵拉入自己怀中,轻抚她的面颊。许苗茵静静地将头伏在夫君的胸膛上,倾听夫君的心跳。又过许久,梁文真捧起许苗茵的脸庞,轻轻吻将起来。情到浓处,二人宽衣解带,巫山云雨。想到明日一早去北京大名,梁文真抖擞精神,十分卖力。白玉娇华素梅听到动静,掩口而笑。

    翌日一早,车夫马夫早一做好准备,潘恬玄道长也已来到梁府大门前,梁文真招呼许凡赵民出发。许苗茵白玉娇华素梅出来相送,依依不舍,梁文真深情望向许苗茵,点头致意。“梁郎保重!”许苗茵眼眶通红,嘱咐道。“苗茵,我快去快回,保重身体。”梁文真话毕,吩咐出发。“驾!”马车夫手中鞭子扬起,呼喝一声,三辆马车陆续缓缓启动。

    “走右边这条道。”去到一个岔路口时,梁文真吩咐马车夫。“师父,去北京大名不是这条路。”赵民道。“不用管,我去接个人。”梁文真道。“我晓得了,镇安坊有人等哩。”许凡道。不多时,经过镇安坊时,梁文真叫停。

    “上车罢!”梁文真对正等候的李师师的道。李师师点头答应,身旁的海棠背了包裹,跟随李师师上车。“凡哥坐后面一辆车罢。”梁文真怕人多拥挤,叫许凡换车。许凡跳下车去,梁文真立即叫车夫绕道,往北京大名的路去。

    开封到北京大名,说来并不十分远,按马车速度,估计不够十日,便能赶到。三辆马车中,两辆坐人,一辆装载路上给养。另有两名马夫,负责赶几匹马,一旦遇到马匹病倒,或是走失,可以补充拉车的马,也可以作为不坐马车的坐骑。

    晓行夜宿,一路辛苦。李师师平日养尊处优,少有这般奔波,但因跟随情郎,心中欢喜,竟乐在其中,一路欢声笑语。路上住宿时,潘恬少不得拿梁文真第一次到镇安坊时,他安排李师师相陪,梁文真竟然拒绝,以此取笑梁文真。李师师听到与自己有关,逼问梁文真是甚么事,许凡却多事,将那日的情形描述一遍。李师师听到事情始末,亦开心大笑不止。

    八九日之后,梁文真一行来到了大名府。只见街道纵横,店铺林立,人口众多,算得上一个热闹市镇,但显然不能跟东京相比。梁文真等人都未曾到过北京,只有地址,问过路人,这才去到分号药铺门口。梁文真下车,进去跟掌柜的见面。掌柜谢邦年近五十,是个秃顶汉子,听梁文真道明姓名身份,赶紧热情招呼。

    谢邦将梁文真一行引到一家相熟的客栈,暂时安顿下来。又道晚间为大伙接风,宴设对面的山顶洞酒家,梁文真道谢。潘恬安排房间,梁文真与李师师住一间套房,使女海棠住在套房中的偏房中,以服侍李师师。许凡赵民自然合住一间,而潘恬自己则与玄道长住在一起。

    天还未黑,梁文真等人已去到山顶洞酒家,谢邦早已定好厢房,众人围坐一桌,吃喝起来。“梁总,张家是个大户,张公子暴亡,他家认定是吃了我们的青蒿液出事,告上大名府留守司,此事十分棘手。”谢邦道。“他之前身体状况如何?”梁文真问。

    “张公子本是个纨绔子弟,喜好女色,身体自然不好。一个月前,身患疟疾,在我们仁济堂取了五剂青蒿液,前面都无事,吃到最后一剂,却死翘翘了,他家咬定是我们的药有问题。”谢邦道。“仵作怎么说?”梁文真问道。“仵作只说是中毒,至于是甚么毒,却断不出来。”谢邦回道。

    “这个方面玄道长最有经验,由他检查,必定知晓因何中毒。”梁文真道。“贫道也不能打包票,须综合各中情况,才好确定,而且难免有错。”玄道长道。“留守梁中书不曾请名医检视尸体么?”潘恬问道。“嗨,他是蔡京女婿,所谓官官相卫。那张公子之父,原在前朝官拜吏部侍郎,梁中书怎会不给面子,不日便要判我们仁济堂犯事,封铺抓人。”谢邦叹气道。“怕甚么,师父是太子太傅,那梁中书必定不敢。”赵民道。

    “乱说,我这个虚职吓不到人的,何况一是一,二是二,岂可拿官职压人,那岂不是说他们官官相卫是对的,老百姓便总是吃亏。”梁文真道。“据我所知,梁中书此人人品不差,官声不错,理应不会胡来。”潘恬道。“呵呵,潘兄以往在兵部任职,听到吏部对地方官的考核,自然各个一心为民。殊不知,他搜刮民脂民膏,积下百万家财,派杨志送生辰纲,给蔡太师贺寿哩。”梁文真道。

    “师父好似一个秀才,不是有句话说,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蔡太师的女婿在北京为官,师父都晓得他的底细,看来我们胜券在握。”赵民得意道。

    华夏公司的信誉危机,却要着落到梁中书身上。梁文真的好友卢俊义,是大名府远近闻名的员外,两人少不得要见面喝上一杯。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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