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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伸张“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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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针孔摄像头是你这个碧池自己放的!柯宏恍然道,不过这也难怪,能够频繁进入这间办公室的人,除了秦东信自己之外就只有他这个妖艳的女秘书了。秦东信没事肯定不会偷拍自己,所以只有她才有机会在这里安置针孔摄像机。

    “真是个绿茶婊……”柯宏暗自骂道,不过现在的问题并不在这里,他必须想办法从这个地方离开才行。他们俩人现在距离不到三米,这女秘书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绕到他这边来,那时候被发现,可能就不会这么顺利了。

    不过,柯宏好歹也精通魔术之道,视线诱导的技巧就是用在这种情况下的。

    因此,柯宏偷偷瞄了一眼曼妮的位置,然后从桌上抓起一个空水杯,选好角度扔了出去,然后绷紧了神经准备移动。杯子落在曼妮右后方,发出一声碎裂的清响。

    曼妮自己也是心里有鬼,顿时吓得尖叫了一声,她的第一反应、每个人的第一反应都是看向发声的位置。趁着这个机会,柯宏从桌子后方开始挪动起来。

    发现那是杯子碎裂传来的响声后,曼妮立刻开始转移视线,向杯子应该呆着的地方,也就是柯宏之前藏身的桌上看去,但这时候柯宏已经移动到了她的视野盲区内。

    所谓的视线诱导,无非就是对于人的视角范围的把握、配合针对对方心理的预判,然后进行走位来避过对方的视线,始终保持在对方的视野盲区里。

    所以,尽管柯宏距离曼妮不到三米的距离,但当他从曼妮身后路过时,曼妮却完全没有发现自己身后还有个人。当然,其实柯宏自己也是慌得要死,担心对方会冷不丁的突然看向一个奇怪的方向,那样就会立刻发现他的存在了。

    不过,就算发生这种情况。柯宏也能利用催眠让对方忘记今天的事,但这毕竟不是万全之策。催眠在某些情况下,受到类似情景的影响是可能会突然破解的。好在曼妮帮了柯宏一个忙,将房间里的针孔摄像机拆除了。这样他有更多移动的空间。

    柯宏并没有给对方太多变数的时间,赶在对方转移视线之前就已经摸到门边,悄悄打开门出去,然后迅速掩上门,也不管里面的人发现了什么。赶紧从房间里离开了。

    “呼……”直到安全的从秦东信的办公室里出来,柯宏才真正的松了口气。

    这种体验他是不想再有第二次了,毕竟这应该也算是非法入侵,属于违法行为,他一个平民老百姓,这种事对他来说有点太刺激过头了,搞的好像是特工似的。如果不是为了秦舒雨,他才不会来冒这种险。

    “不过,不管怎么说,东西是到手了。”柯宏看了看手中的本本叹了口气。然后将本本塞进怀里,爬进通风管道原路返回,然后顺着安全通道一路向下。

    这次从门口离开时,柯宏没有再和那个保安打招呼。因为频繁打招呼会给人家留下映像,而他干的这事可不能给人家留下任何映像。

    而且他也基本没有在东信大楼中的任何一个监控探头中留下自己的身影,只在门口进出时被拍下了一瞬间,他还刻意将身形躲在其他人身后一起出去,所以他很自信没有留下任何会被人抓住的线索。更何况,他谅秦东信也不敢为这事去报警。

    这走在路上,柯宏看了看时间。这才下午四点多,距离晚饭还有一段时间,柯宏于是就打算把这事先办完了再回去吃饭。晚上他父母吃完饭后要出去看电影,他可不想一个人在家打游戏。刚好可以把秦舒雨约出来谈谈这事。

    因此,柯宏来到一个电话亭边上,拨通了秦东信办公室的电话,接通电话的理所当然是曼妮,从对方回答的机械语气中带着些微的娇喘,他可以判断秦东信估计又在她背后执行操作了。柯宏只是笑着说:“张曼妮女士。您的针孔摄像机现在正在拍吗?”

    一阵“咣啷”声从电话另一头响起,曼妮手上的座机似乎掉落到桌上了,震得柯宏忍不住把话筒远离了耳朵,然后继续道:“你现在冷静下来了吗?另外我建议你最好让你身后的秦董事长也冷静一下,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他谈。”

    “我、我们老板在忙,请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事的?”张曼妮紧张的问。

    “你甭管这事,我也不是来找你的,你就问问你家老板,他保险箱里那个笔记本还在不在,他马上就没意思忙了,放心吧。”柯宏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不满的说。随即他等候了一会儿,大概两分钟后,秦东信焦急的声音从另一边响起:“你想怎么样!”

    “哎哟我的妈呀。”柯宏捂着自己的耳朵,皱起了眉头:“你们这帮人说话不能小声点吗?喊什么喊?比谁嗓门大是吗?”

    “你说,你要怎么样!”秦东信慌张的说,显然整个人都已经彻底慌了神了。

    柯宏不耐烦的说:“行,既然秦老板这么爽快。我问你,你十年前做过什么亏心事?”

    “我、我……”秦东信绞尽脑汁,似乎想不起来自己做过什么亏心事,于是反问道:“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知道这个笔记本的?又是怎么知道我保险箱密码的?”

    “这些要感谢你秘书在你办公室电视柜下面安置的针孔摄像机了,我就是顺便利用了一下那玩意而已。不过你也别怪人家,人家都有男朋友了你还天天在后面操作人家。”柯宏略有些没好气的说,“至于我是谁,你就当是我是个侠盗吧。”

    “不就是要钱吗!行,你要多少钱,只管开口!”秦东信粗着嗓子咆哮道。

    “哎,急什么啊!?我是来伸张正义又不是来敲诈勒索的,咱们按步骤来行吗?”柯宏气恼的说,“你也知道有很多人想要这个本子吧?”

    秦东信突然沉默了一下,接着问道:“我怎么知道那个本子在你手上。”

    柯宏谅对方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找到人追踪信号找上门来,因此他不紧不慢的掏出笔记本,念道:“唔,我看看。2006年。和税务局局长张海同交易,金额为两百万,交易方式,直接转账。银行卡号是……”

    “行了,我相信你!别说了!”秦东信再次慌了神,连忙打断了柯宏,似乎害怕这个电话会被人监听似的,“你说吧。你到底要怎样?!”

    “我先问你,你十年前是不是抛妻弃女,然后还把自己家里所有的存款都卷走了,只留下了一个贷款还没还完的房子?而且这些年一毛钱的赡养费都没给?”柯宏冷笑道。

    秦东信沉默了一下,回道:“是。我的确做过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怎么,你以为自己做过的事没人知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就像这个笔记本一样。”柯宏冷笑道,“那,我说了我只是伸张正义不是敲诈勒索。这钱我也不是给自己要的。你待会去找律师,说你要这些年的赡养费全数还给她们母女俩。”

    “行,你说个数吧。”秦东信似乎冷静下来了,显然认为这事不难搞定。

    “我算算,这十年下来,我们按南华市小康水平的人均年收入是二十万来算,然后利滚利滚利滚利滚利……”柯宏咕哝着,也懒得细算,就干脆说道:“先给五百万吧,这之后每个月还要继续支付她们母女生活费、治疗法等等费用。”

    另一头沉默了一下。柯宏笑道:“这么点小数目,对您这种大企业的老板来说根本不是事吧?我看这个本子上,您一年送出去的钱最少都有四五百万呢。”

    秦东信干脆的回道:“好!我答应你,五百万就五百万。但是。我怎么知道钱转过去之后,你会把笔记本还给我?”

    “我当然不会还给你。”柯宏干脆的说,“我要是还给你,你以后去找那对母女的麻烦怎么办?再说,这东西你拿着多不安全,给人家看到了怎么办?还是在我这安全。”

    “你!”秦东信一拍桌子。怒吼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警告你,最好别耍我!否则把我逼急了,别以为是我的妻女,我就不敢……”

    柯宏的声音也冷了下来:“不敢怎么?你再吼一句试试看啊?你真当我傻还是怎么?这笔记本上的内容,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什么吗?”

    秦东信那边突然戛然而止,柯宏继续道:“没错,也许把这个交给警方,你大概不会介意。但是,如果我把这东西交给你记录了名字的那些人呢?我相信他们会以更高的价格来换取这个笔记本,而且我可以预言,他们还很乐意帮我除掉你。”

    “别……我刚才只是有点急了,咱、咱们有话好说嘛。”秦东信在另一边赔笑道。

    “这就对了嘛,我是看在你是那对母女的父亲和丈夫的份上,想饶你一条狗命而已,否则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给脸不要脸。”柯宏没好气道,“总之,你按我说的去做就行了。这个笔记本我会帮你保管的,而你呢?以后给我老实儿的,否则……”

    说着,柯宏的语气又冷了下来:“不管是那对母女出了什么事,还是你又做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来,这个本子可能就会落到某些你不希望它落到的人手上了。”

    那边沉默了一下,接着秦东信问道:“我怎么知道你不会拿到钱后就反悔?”

    “我跟你又不是一类人,再说,我说了你不会知道的。就这样胆战心惊的过完你的下半辈子吧。明天我会检查你有没有按我说的去做的。”说完,柯宏就准备挂断电话,末了,他又补充了一句:“对了,顺便帮我和你的秘书说一句,她本人看起来比视频上要胖。”

    这么着,柯宏才挂断了电话,然后向家里走去,一边进行善后。

    他利用自己之前种下的木马,在电信的服务器上将刚才这段通话删除,确保不会有人根据这段对话来找到他本人。

    不过,尽管柯宏设想到了所有情况,但是这事会不会给秦舒雨母女带来什么恶劣影响他也不确定,但是以秦东信那人的性格,他觉得对方不敢做出什么事来。

    “怎么样,给人家闺女办的事,办成了吗?”晚上吃饭时,柯妈关切的问道。

    “啊,应该是成了。”柯宏挑了挑眉头,回道,“待会晚上就跟她说去。”

    “哎,挺好。跟人家看个电影,完事吃个宵夜,再逛逛街啥的。”柯妈满意的点了点头说,“不过别让人家闺女掏钱知道吗?缺钱就跟妈说,妈给你。”

    柯宏苦笑道:“不缺钱,我现在有在外面打工呢。两份兼职,一个月也有五六千的样子。”

    “打这么多份工吗?可别太累了啊儿子。”柯妈有些心疼的说。

    “你让他去,男孩子这时候该学着独立了。”柯爸吃着饭,不耐烦的说。

    金额对于他们家来说倒是不值一提,他父亲是某个外企的经理级别人物,年薪差不多有三十万,在这南华市也算是中等收入一族。

    晚上,待柯宏的父母出门后,柯宏也拨通了秦舒雨的号码。

    “喂,怎么了阿宏?”秦舒雨的声音和平时的冷漠不同,软软的,略显低沉,仿佛刚睡醒一般,特别好听。

    柯宏一下心情就好了起来,烦恼全都抛到了脑后:“晚上有空吗?出来一下吧?”

    “倒也不是挤不出时间来,我每天都没什么事。”秦舒雨淡淡的回道,“今天怎么这个时候叫我出去?有什么特别的事吗?”

    “嗯,之前咱俩打赌的那事,现在有结果了。”柯宏回道,电话另一边顿时沉默下来,柯宏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但是有些关于你父亲的事,我觉得还是由你来决定比较好。”

    那边又沉默了一下,秦舒雨继续道:“那我们在翕然咖啡厅见面,可以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