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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浅笑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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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三章 浅笑薄凉

    “鼻子不是隆的?”唇角微勾,心情大好。

    “你才是隆过的!你们全家都是隆过的。”苏千溪的声音有些大,惹的四周都哄笑一团。

    拔腿跑开,不去理身后的霍延西。

    一高一矮的身高差在月光清透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苏千溪回到家第一件事,冲了热水澡,泡了杯花茶,想学一把小资,在露台上品茶。

    花茶带着丝丝甜意,沁人心脾。

    隔壁的书房灯依旧开着,散发出淡淡的冷光,这个男人出现的位置就连光都偏冷许多。

    合了合衣襟,热好了牛奶,一手花茶,一手牛奶的敲了敲书房的门。

    “进。”惯有的冰冷声音透过厚重的门板溢出来,依旧带着丝丝凉意。

    见苏千溪一袭浴袍的模样,霍延西的嘴角抿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苏千溪把手里的牛奶放到桌子上,不知道是不是房间里的空调开得太大,她总觉得汗毛都竖起来了。

    “我要你那杯。”霍延西站起来,走到苏千溪的身边,188公分的身高站在苏千溪的面前,遮挡住一片照在她身上的光影。

    修长的手指,渐渐靠近苏千溪的胸口,苏千溪的心跟着紧张起来。

    他要做什么?

    苏千溪的脑袋突然没办法思考了,只是看着男人的手一寸一寸的靠近他。

    闭上眼,脸上浮上一层酡红色。

    温热的男性气息在一点点的靠近她。

    要如何反应?大脑一片空白。

    手里温热的杯子突然被拿走了。

    一秒,两秒,三秒……

    苏千溪睁开眼睛,碰上霍延西浅笑的眸子。

    他正在优雅的喝着她的花茶,她刚刚喝过那杯花茶……

    “那杯我刚刚喝过。”声如蚊呐。

    “没关系,总比有毒的好。”霍延西优雅的扯唇。

    猫眸里闪着怒火,伸手,想要拿过牛奶杯,却被一只大手捷足先登了。

    霍延西吹了吹牛奶,便豪迈的一口喝干。

    “不是说有毒吗!”苏千溪恨得牙痒。

    “杯子拿走吧,我要忙了。”似是没有听见苏千溪的跳脚,优雅的坐回皮衣上。

    苏千溪有些气,紧抿着唇瓣,眸光似箭。

    他的桌面上文件很多,却很整洁,上面花花绿绿的表格是她最熟悉的预算方案。

    忍不住凑过去,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字,“这个预算是赔本的。”

    苏千溪皱了皱眉,纤细的手指在表格上点了点。

    “哦?你懂预算?”霍延西双手环胸的看着苏千溪,这个女人似乎一直都在他的意料之外。

    “我在美国学的就是这个,这个项目没有钱赚的,而且原料明显保价偏高,现在市场上的钢材的价格要比这个每吨便宜五千多,这个报价有问题。”苏千溪认真的看了看表格,道出真相。

    “连你这么笨得人都看出来了,看来我下面的预算部经理要滚蛋回家了。”霍延西慵懒的扫了一眼苏千溪的清秀的脸蛋,肤白如瓷。

    “霍延西,你为什么每次都拐着弯的骂我!”明显的不甘,可是她的嘴巴离他真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霍延西并没有回答她,起身,倾身相向,苏千溪向后退了退。

    琥珀色的眸子黑洞一般,深不可测。

    背脊,碰到冰冰凉凉的墙面……

    霍延西的双手撑在墙面上,逼得他无路可退。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半夜三更穿成这样进男人的房间很危险?”俊眉微挑,似有似无的笑意挂在嘴角,让苏千溪的心里更失了方寸。

    “我们是有……”

    话语未完,如数的被吞没在霍延西的吻里。

    他的唇瓣很凉,濡湿的薄唇覆在她的唇瓣上。

    舌,火速的进攻起她的口腔。

    翻搅,掠夺……

    她的手忘了抵抗。

    眼睛,始终睁得大大的,似是受了惊吓的猫。

    她的舌被狠狠的缠住了,想要说话却没办法离开他的吻。

    手,终于想起来要反抗。

    刚才自己竟然迷失在这个男人深邃的眸里。

    霍延西忽然松开手,声音带了几分暗哑,“没接过吻吗?”

    苏千溪的脸“唰”的一下子红了起来,“谁说我没有接过吻,我可是每周都换男朋友呢。”

    苏千溪的话让霍延西眸底的琥珀色光泽冷了几分。

    吻,毫无怜惜的再次席卷而来,跟刚刚的不同,这一次的怒意昭然若揭。

    苏千溪奋力的抵抗起来,双手死死的抵在他的锁骨处,膝盖微微曲起,用力一顶,霍延西轻巧的避开。

    “不是每周都换男朋友吗?那就不要装了,让我看看你的本事。”眸光阴鸷,火光如炬。

    苏千溪的猫眸定定的看着霍延西,身体瑟缩着,她承认在他的面前,她根本不是对手。

    “怎么?开着灯放不开吗?”她的身上很凉,霍延西能够感觉到苏千溪的身子在抖,却不揭穿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放着大把的工作不做,在这里逗她。

    仰起脸,骄傲的看着霍延西,“我只是对你不感兴趣而已。”

    这句话无疑是一把火,彻底点燃了霍延西,他似一只发怒的豹子,将要吞噬面前的“猎物”。

    眸光似是撕裂开的残阳,妖冶的氤氲开来。

    嘴角噙着冰冷,每碰触一下,都让苏千溪觉得彻骨的冰冷。

    吻,带着侵略的味道,从她的脖颈开始,蔓延到四肢百骸。

    从未有过的感觉啃噬着苏千溪的心,“你这样太没意思了,让我上去。”

    逃,只有这一个出口。

    “哦?”霍延西扫过苏千溪涨红的小脸,她的戏演得真的不太好。

    双手揽住苏千溪的脖子,两个人的身体贴的密密实实,虽然隔着衣服,却还是能够感受到他灼人的温度,以及她冰凉的发抖。

    一个翻身,便让苏千溪坐在了他的身上。

    温热的鼻息一点点渗透在她的的皮肤上。

    苏千溪咬了咬唇,这个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伸手,去解霍延西的领带,这倒是让霍延西愣了愣,舌尖滑过苏千溪的耳垂,引得她几分轻颤。

    “我们来玩点刺激的。”苏千溪把领带扯下来,一圈一圈的缠在他的手上。

    “原来你喜欢这个调调的。”霍延西扯唇。

    “好戏在后头。”苏千溪把霍延西的手腕缠好,“嗖”的一声跳下他的身体,一溜烟儿跑出了书房。

    霍延西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就连眼底都染上几分温暖的味道。

    手,只是三两下便让领带自然的从他的手腕上脱落,似是没有发生一样,坐在皮椅上,继续之前没有看完的文件。

    房门外的苏千溪早已经飞奔回了房间里,只有这里才是安全的。

    反锁了房门,脊背抵在房门上,冰凉的指尖覆在粉色的唇瓣上,他的味道还在,自己竟然不讨厌。

    她的初吻就这样被夺走了。

    这一夜,霍家别墅的灯始终亮着。

    次日的早上,苏千溪第一次赖了床,把身体蒙在被子里似乎在躲着什么。

    门外,矫健的脚步声慢慢靠近她的房门。

    心,都跟着紧了起来。

    手心里沁满了汗珠,他会进来吗?如果进来,她要说什么?

    脚步声依旧不停,由近及远。

    楼下车子启动的声音,让苏沐漓的心渐渐放了下来。

    他走了吗?

    竟然有些小失落,昨晚,算什么呢?

    洗漱过后,换了一身浅蓝色的波点棉布裙,这个样子才是她。

    推开门,门外颀长的身影在朝阳的照耀下好看的让人挪不开眼睛。

    “你不是走了吗?”尴尬之极,手比比划划的对着霍延西。

    嘴角轻扯,带了几分薄凉,“你很希望我离开?”

    似是被拆穿了心事般,急速对上她琥珀色的眸子,却没有焦点,“房子是你的,在不在都是你的自由。”

    转身,却被温热的大掌扼住手腕,用了几分力气,“你要学会习惯我,毕竟我们的婚姻还有很长的路。”

    故意拖了长长的调子,让苏千溪的脸颊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收拾一下,有个拍卖会需要你出席。”脸上浅浅的弧度散去,带了几分属于他的气场。

    手,松开她的手腕。

    转身,补了一句,“不要穿紫色。”

    一字一句,余温渐凉。

    霍延西的背影一如他的人,带着冷冽的气息。走廊上消失掉的人影,阳光重新照进这里。

    他似是地狱王者一般,让人无法靠近。

    苏千溪翻遍了柜子,选了一身纯白色的套裙,包臀的白色半身裙,长度刚好到小腿,上身白色的小西装,只用了一朵鹅黄色的郁金香做了装饰。

    出了门,已经感受到霍延西的不耐烦。

    他的手指有节奏的在方向盘上不断的敲击着。

    苏千溪上了车,沉默无语。

    昨晚的一切似乎都没有发生过,两个人谁都没有再提。

    再次降回冰点的关系。

    协议、合作、各取所需……

    黑色的布加迪威龙,停靠在极尽奢华的会场前。

    一下车,便引来无数的娱记围堵。

    苏千溪皱了皱眉,娱记还没有冲上来,便已经被黑色西装的男人堵在那里了。

    “霍少,好久不见。”男人一袭宝蓝色西装,黑瞳淡漠,高深莫测。

    苏千溪挽着霍延西的手明显感受到了他的异样,“好久不见,陆少。”

    唇角微勾,浅笑薄凉。

    “没想到今天霍少也会来,听说霍少已经结婚了,我还以为你不会在意这枚戒指了。”男人的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带了几分邪魅。

    “我是受邀而来,并非为戒指。”霍延西的语气淡淡悠悠,几分慵懒的味道。

    “喔?这么说今天霍少是不会对戒指出手了?”男人展唇。

    霍延西没有说话,算是默认,这枚戒指对他来说早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

    “苏千溪,你还记得我吗?”男人的话锋突然转向苏千溪,掩去冰冷,倒是多了几分暖意。

    “你是…擎苍学长?”语气里明显的惊喜,明眸里掩饰不住的开心。

    霍延西不动声色的扫过苏千溪神采奕奕的脸,眸光越发的冰冷。

    “我最近刚回国看了新闻,你是怎么被延西骗到手的。”没有了刚才的剑拔弩张,似是老朋友般唤了曾经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