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悦容劫难逃风月 > 悦容劫难逃风月_分节阅读_52

悦容劫难逃风月_分节阅读_52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最强战神龙王殿天下第九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xszw.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热门推荐:、 、 、 、 、 、 、

    累,他却坐着马车舒舒坦坦?

    于是我决定去雇辆马车,但曲慕白总是先我一步,将城中所有的车马都买下。

    隔着那层纱帘,司空长卿笑得十分得意,我愤恨却无可奈何,继续徒步走着。

    路经渡口,我想渡船,曲慕白随手一样,一张张白花花的银票满目纷飞,地上水中落了一片,所有人都疯了似的尖叫着抢着,摆渡的船夫也扔了划桨跳下水中去捞那罪恶的东西。

    我终于忍无可忍,冲到他面前怒骂:“司空长卿,你这个疯子!”

    他说:“当别人开始说你是疯子的时候,你离成功就不远了。”

    他又说:“悦容,你该明白,我不过视钱财如粪土,视你如至宝。”

    修長的手指掀开幕帘,清晰地露出水木风华的面容,朝我探手,“来吧,别任性了,跟我回去。”

    “我不要!”忿然转身的瞬间,他的笑容一点点失去。

    我知道他不是一个有耐性的人,一直都不是。五天了,我累了,他也累了。

    他怒沉着脸跳下马车追上我,一把将我攥进巷子里狠狠吻住我的嘴。推不开身子,我用力咬下去,他非但没有从口中退出,更加狂野地吸允着我的口舌,嘴里满是血腥的味道,就如这他给我的爱情一样,血迹斑斑也不愿罢手。

    “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才甘心!”他的嘴角还残存鲜红,艳丽而妖孽,愤怒而癫狂。

    “你知不知道现在萧家为了争邵阳、泸溪两座城池正在与我交战,为了你我什么都不管了,那两座城谁要谁拿去!我马不停蹄地赶回来找你,五天来默默跟在你身后,只希望你一个回身就能看到我。可你到底要闹的什么时候才肯罢休!留在我身边就这么让你痛苦得难以忍受吗!楚悦容,你到底有没有心的,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他摇晃着我的双肩,愤怒咆哮,像只受伤的野兽。

    我终于如愿看到他自信崩溃的模样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喜悦,胸口窒闷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那一刻,我做了一个连自己也不敢置信的决定。我不想骗他了,孩子我会再想办法生下来,也不想欠他感情的债。情债太过沉重,我还不起。

    “是的,我对你是没有心的。”将他的身子推开,轻而易举,此刻的他不再恣意张狂,看上去虚晃、单薄、摇摇欲坠。

    背过身去,我说:“所以你别再烦我了,这辈子我都不可能爱上你。”

    “如果你心里没有我,那天晚上为什么还要跟我上/床!”这句话似乎是支撑他站在我面前的最后力量。

    我闭眼深呼吸,“那晚的事是一个错误,是姹……”

    话还没说完,忽感身子凌空一横,整个人就被他扛在了肩上往外带去。

    我大惊失色,拍打着他的背喊道:“你想做什么,放开我!”

    他没有应我,冷着脸将我抗到河边,手一放,生生把我扔了下去。哗啦一声水响,冬日寒冷的冰水冻得我浑身打颤。他面无表情地摊开手掌,曲慕白恭敬地将司空家的传家银枪放到他手里,无论我游到哪里,那尖锐的纹龙枪头都会对准我,死活不让人上岸。

    牙关瑟瑟发抖,我愤怒拍着水面怒骂:“司空长卿,你疯了吗!”

    他笔直地站着,那身紫裘白蟒衫显得那么萧瑟,额前落下一撮碎发,贴在他的眼角,像是一行黑色的泪痕。

    “悦容,我说过,当别人开始说你是疯子的时候,你离成功就不远了。我这辈子最大的后悔,就是当初没有不顾一切地带你回金陵,才让你嫁给了赵子都。同样的错误我不会再犯了,威胁也好,逼迫也罢,如果温柔的对待沉默的等待,对你没有一点用处,那么就让我像个疯子似的来面对你吧,这一次我不会再妥协了。”

    红缨飞扬,尖锐的枪头略微一抬,阳光下森森白光,他微笑着问:“来,请你温柔地告诉我,你爱不爱我?”

    我歇斯底里地喊了无数遍“不爱”,他眼底满是受伤,面上维持着笑容,“没关系,你愿意在这里泡着,我便愿意在岸上等着,这辈子就这么等下去,我就不信等不到想要的答案。”

    我忍住浑身剔骨般的寒冷,嘲笑他:“想不到不可一世自信骄傲的鲁国公司空长卿,会用这种手段逼一个女人说爱你。”

    他微微阖上双眼,“我的骄傲在你面前已脆弱得不堪一击,悦容,你知道吗,这世上我对所有的一切都充满自信,除了你的心,还有你爱不爱我这件事,你让我觉得自己滑稽得像个小丑。”

    谁言心有猛虎,轻嗅蔷薇;谁道彼年孽爱,许不了地老天荒?

    我无法明白,是怎样的爱,才会有这种勇气,把一颗心捧上,任人践踏?

    曾有人说,人生最大的两个悲哀,一个是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另一个是得到了不想要的东西。

    我和他,都如此悲哀。

    这时,小腹隐隐传来抽搐的痛感,体内似有热物自双腿间流出。我心头顿时大慌,孩子,我的孩子!

    捧住肚子对着司空长卿哭道:“求你让我上去,带我去看大夫,我要去看大夫!”

    见我面无血色,他怔住了,忙跳下河将我抱起。鲜血从我裙摆里一点一滴渗出,他的脸色比我还要来得苍白,纵身一跃快速往医馆跑去,口中反复念着:“悦容,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不会的!”

    作者有话说:今天二更了哦^_^

    【第二卷】 长卿篇 第九十章 再回皇都如隔世,情虽艰苦亦难弃

    医馆里一阵燥乱,到处都是司空长卿的怒吼声,大夫不堪滋扰,吼了回去:“司空大人,如果你还想她平安无事,请立刻闭上嘴巴从内堂出去,老夫好静心救治!”

    向来目空一切的男人,第一次被人骂得哑口无言,忙从屋内退出。

    大夫施了针灸,稳住小产的迹象,道:“你放心,胎儿尚且无恙,不过你已有两个月的身孕,切勿劳碌,凡事还需诸多小心,下一次再出纰漏,可就不好办了。”我暗暗舒了口气,对大夫连连说了好几声多谢。

    眼前形势这孕事怕是瞒不住了,我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交到大夫手里。

    大夫受宠若惊,“夫人,这疹金并不需要这么多啊。”

    我平静地问:“已经有一个月的身孕了,是么?”

    大夫笑笑,“夫人听错了,是两个月。”

    我再度冷丁丁地陈述:“是一个月。”

    大夫像是明白了什么,面有难色地睨了外堂一眼,“小的实在不敢欺瞒司空大人。”

    一把匕首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我又问了一遍:“一个月的身孕,是不是?”

    大夫深深看了我一眼,无奈叹息:“是的,夫人所言极是。”

    我收回匕首,低声说了句抱歉。他救了我的孩子,我却恩将仇报。

    大夫没有说话,俯首整理药箱子,许久才莫名其妙地应了一句:“一亩三分地,三两银子。”

    我抬头错愕看他,这句话我曾从在劫口中听过,是义军互表身份的暗语。

    大夫压着声音,“魁主下令各分舵堂口的兄弟暗中找您,司空长卿一直将您看守得极为严密,我等接近不得,幸得今日有此机缘,您有什么话要小的传回?”

    那一刻竟哭了出来,我抹泪道:“请你,请你跟他说,阿姐在家里等着和他重聚。”

    ※※※

    司空长卿得知我有一个月的身孕后,先是惊愕,后是狂喜,以时间来算的确是他的孩子。这本就是一开始的瞒天过海之计,有堂堂鲁国公担着,孩子就有正当的名分出世,日后就算提前诞下,也不过是早产儿,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事。

    这日他带我回了芳兰苑,将我照顾得很好,脸上洋溢着为人父的喜悦。我总是不忍心看到他的欢喜,欺骗的罪恶感始终在心里的一处,索性闭着眼睛不说话。他却以为我还在生气,小心翼翼,甚至有点举手无措,说着对不起。

    “悦容,过几日等你身子安稳下来了,我带你回金陵,娘亲一定会喜欢你的,我要以最隆重的仪式迎娶你过门,赵子都能给你的,我也能。”他伏在床畔,细细亲吻我的手指,一遍遍念着我的名字。

    我睁眼看他,“不,我要回家。”他开始慌了,我忙说:“你要娶我,也须得让我从娘家出门。”他莞尔笑开了,连连点头:“对,还是悦容说得对。”

    我随口问:“你在金陵还有几房姬妾?”他的手一握,紧张道:“在你过门之前,她们都会离开。”

    “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是我的意思。”他将我的话打断,表情很慎重,“我说过,赵子都能给你的,我也能。”

    我静静凝视他因过分认真而微红的脸颊,道:“我有两个贴身丫鬟,叫姹紫嫣红,情同姐妹,你若是要娶我,就须得将她们也娶了做偏房。”

    闻言,他狠狠瞪着我,气红了眼睛,甩袖而去,走到门口又折身走回来,伏在我的腹上倾听生命的声响。

    我被他孩子气的动作逗笑了,“傻子,还那么小,怎么可能听得见。”

    他道:“听见了,有声音的。”

    我随口问:“什么声音?”

    他笑笑,“坏肠子在你肚子打转,咕噜咕噜叫的声音。”

    我的脸顿时窘迫了,一拳捶过去,被他随手抓住放在唇前亲吻,幽幽看着我,“只要你说的,我都答应你,我要你快乐无忧,要你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

    我无言无语,默默与他对视。

    他的眼神真挚如火,那一刻,灼伤了我的瞳孔。

    ※※※

    七日后,我回到皇都,抵达楚府的时候,在劫已经回来了,站在门口远远地看着司空长卿将我从马车上抱下,嘴角带着淤青,听说是被天赐打的,后来还听说父亲也以家法打过他,现在背上满是鞭痕。天赐见着我后一直给冷脸,没个好眼色,显然是在气头上。就不知是气我一声不响地离家出走,只带在劫却没带他,还是气我离家之后多了一个“野男人”捎回。

    司空长卿虽拜相而无需入朝,但毕竟身份特殊,来到皇都还需觐见天子,那日将我送回楚府之后,与父亲寒暄几句,便进宫去了。后来宫中传来圣旨,赐我云凤锦、玉箸篆,封为一品诰命夫人。这本是妇女从夫品级,我尚未嫁人便事先受封,显然是司空长卿在天子和太后面前说了什么。

    我来不及与在劫逢面,便被父亲叫进书房。本以为要挨一顿批斗,但他却没有半句责备,甚至问也没问这一个月我到底去了哪里,只跟我探寻:“你确定要嫁给长卿了?”眉宇间有一抹郁色。我知道他在操心什么,因为我和司空长卿的辈分关系。

    纵然没有血缘,司空长卿毕竟是我的舅父,是他妻子的弟弟。女儿嫁给小舅子,这关系的确有点乱。

    在我点头之后,父亲无奈叹息。除了叹息,他也的确没什么办法了,且不说司空长卿那恣意的个性他向来没辙,就碍着鲁国公的身份,嫁给他对父亲而言还是利大于弊的。只是心里还是有忧虑吧,毕竟萧家也不是能轻易得罪的。

    父亲说:“前几日我去了趟宫中跟太后商量回归东瑜属地的事,本来这事常昊王允下了,只可惜他失势后,事情周转到别人的手头管着,太后说还须得郑国公和鲁国公说了算。刚好萧晚风正在皇都内,晚上我已宴请他来府中商谈此事,长卿那方面就交给你了。”

    我知道父亲为什么心心念念想回东瑜,且不说那里是楚家的老本营,土地肥沃牛羊健壮,便是那三十万兵马,可不是随随便便能放弃的资本。当然,萧家和司空家也断然不会轻易放父亲回去,毕竟而今已不是常昊王时代一人独大的局面,动荡的格局潜伏着太多不安的因素,人人都在暗斗,今日的盟友,也可能是明日的敌人。我虽是应下了,却对司空长卿的心思没有多少把握。

    回了房,门口站着两人,一人默不作声面色淡薄却沉郁,一人抱胸靠在门扉不住地冷笑,前者是在劫,后者是天赐。将他们请进屋内,姹紫嫣红迎了出来,我让她们上好茶便退下。谁知茶刚端了上来,便被天赐一把摔在地上。

    丫鬟们瑟瑟抖索着肩膀,我眉头一挑,这性子还是这么狂妄,倒跟那个坏脾气的男人有得一比。我不由一怔,怎么会突然想起司空长卿来了?

    发呆之际,听闻天赐怒道:“悦容姐就没什么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