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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263.你在干什么,很危险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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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翊阳心下一急,便四处跑去找人。 .

    可这范围就这么点大,应该转眼就能看到人的,但不管他怎么着,也依然不见她的身影。

    最后,还是透过玻璃窗,看到站在高台处的一抹影之。

    刹那间,心脏都快提到了嗓子眼。

    那个人,不是瑾年还能有谁!?

    可是,她怎么去了高台,并且身子不断地朝危险的地方移动而去,若是再走几步,她定是要从上边摔下来,虽然高台的位置只有五六米,但这么一摔,肯定会很严重。

    卢翊阳一想到这些,没有再犹豫,拖着受伤的腿便朝瑾年的方向疯狂跑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在最后几步的路程里,他几乎是飞过去,将她拉下。

    这一来一回,瑾年根本就失了平衡,整个人都落进了他的怀中。

    “你在干什么?刚刚很危险,你知不知道!?差一点,你就要摔下去了!”

    “……”

    瑾年惊慌未定,可他已经劈头盖脸地冲她吼,她缓不过神来,他又带起呵斥的语气道了声,“我让你在原地等我,你乱跑什么!?”

    此刻失控的他,根本就不像往日淡定的卢翊阳。

    大概这是瑾年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久久、久久才回了神。

    “我、我……我不知道那里会摔下去,我只是想要去找那个推我的人……”瑾年颤抖着音色,双唇也抖动着,而那眉间又闪烁起些许委屈。

    她真的只想要抓住那个害她的人而已。

    每当一想到自己就像只被人捏在手心里地蚂蚁,随时都将她给捏死,她就觉得自己好无能,好无能。

    真是恨透了这样的自己!!

    “别哭了。”

    一阵沉默后,卢翊阳回归了些理智,声音温和下来,从口袋中掏出手帕帮她擦拭她那湿润的眼角。

    瑾年微顿,身子稍稍往后移,像是在疏远。

    他是心理医生,她这点小动作很是明显地再告诉他,她畏惧他。

    可能真的是因为被他那么一吼,给吓怕了吧。

    想着自己刚才似乎对她太凶了。他也没想过自己会这样失控,只是因为刚刚看到她在危险边缘徘徊,他实在是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他恼,他怒,可初心是好的,他只是怕她会出什么危险。就像是一个父亲在教导犯错的闺女,严厉只是为了她好,他的想法,仅此而已。

    “对不起,不该对你凶,我带你回去吧,这里不太安全。”

    冷静下来的他,破天荒地和她道歉。

    语气一如那之前那样,平淡又冷,但若是仔细听,是能够听出来他声音里的那抹关心的。

    瑾年面对他的道歉有些懵,两手一抹泪痕,也算是回了些理智,“没事。应该是我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又会出意外了。”

    她出意外的时候,几乎每次都是他救她。

    哪怕他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可这份恩情,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报答。

    卢翊阳没有再说话,伸手抚着她站起来,可瑾年站稳了,他自个却因为扯动到膝盖上的伤口,竟猛地跪在地上。

    他的手还放在瑾年的胳膊上,他这么一跪,瑾年也被他拉着弯下了身。

    “你怎么了?”

    “……”

    瑾年担忧地问,却没听到他回答,倒是左耳敏锐地听到他倒抽了一口气。

    心思一顿,便着急问道,“你哪里受伤了吗?”

    卢翊阳拉开白大褂,他今天穿了一条休闲的白裤子,可刚刚在楼梯上滚落的时候,他拿自己的身体能保护了她,自己右腿的膝盖却磕到尖锐的石头,过了这么久了上边还有鲜血往外流动,都快湿了他半条白裤子。

    这毕竟是血肉之躯,自然是疼的,可刚刚为了救她,他几乎忘记了这疼,现在被瑾年一提醒,额间竟冒出了大豆汗水,是被疼出来的。

    只是在抬眸望见她那一脸担忧的神色后,却是轻松对她道了句,“没事,膝盖上擦破了点皮,刚刚不小心扯到了伤口。”

    “那赶快让护士帮你包扎一下。”瑾年依然担忧,在她话音落下后,不远处熟悉的声音又过来,“瑾年,你怎么在这里?”

    这声音的主人正是孟君樾的。

    他从病房门口出来后就不见瑾年的身影,一阵着急,四处寻找,才在这走廊的天台上看到她的身影,自然也瞧到了在她旁边还坐在地上的卢翊阳。

    他眼尖,走到天台上时候,便瞧到卢翊阳腿上的血迹斑斑,神情里微惊讶,正要询问,却被卢翊阳的手势给阻止了。

    卢翊阳将食指放在双唇上,又指了指一旁的瑾年,示意他不要多询问什么。

    孟君樾这般察言观色,自然是看出了情况。

    没有再询问什么,只是默不作声地上前将他扶起。

    “阿樾,你怎么出来了?”一旁站着的瑾年,根本就不知道身旁这两个男人之间的互动,倒是紧张地关心静姝的情况。

    “我想,静姝,可能需要见你一面。”孟君樾一手扶着人,一边抬眸望向她,说话的时候,顿了几下,因为这个主意是他擅自做主想出来的。

    “……”

    他出来,其实就是为了带她进病房。他是想让她能够亲耳听到静姝对她的道歉,在静姝的最后一点时刻,他希望能够彻底化解她们之间的结。

    可哪里知道,他一出来,就不见了她的身影,左右四处寻找都不见人,急的他都快担心死了。

    而现在又瞧到她和卢翊阳站在这地方,卢翊阳还受了伤,这其中一定又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但,现在不是询问的时候。

    孟君樾正这么想,忽而卢翊阳从他身上抽离了力量,自个垫着左腿,朝长廊尽头走去,他原本追上去,可又见不远处的护士已经过来扶住了人。

    卢翊阳便在那护士的搀扶下,渐渐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中。

    孟君樾眉间微蹙,心里突生一抹复杂。

    想来,这卢翊阳根本就不想麻烦自己,也不想将受伤的事告诉瑾年。

    明明这是善良之举,可,为什么,在他看来,这个人的举动,却让他感到如此的怪异?

    不知怎地,心里忽然有些不好的预感。

    孟君樾回过神的时候,瑾年已经移动着手中的手杖到他的面前,他伸手便去揽住了她的肩膀,带着她要往回走,可瑾年心系着卢翊阳,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他们就这样离开,好歹也该打个招呼。

    “刚刚卢医生……”

    瑾年才起了个头,便被他打断,“他已经走了。”

    “……”

    瑾年懵住,什么时候走的?为什么她不知道?

    可她还没想明白的时候,孟君樾已经带着她走进了重症监护室的病房。

    那里头的曾静姝不再躺在病床上了,而是被冯道翰抱在了怀里。一身包裹着的纱布,却又是那样的血迹斑斑,特别是腹部,早已被新渗出来的鲜血染红。

    饶是孟君樾这样的男子汉,见了这样的场面,也有些不忍直视。

    而抱着她的冯道翰,似乎已经麻木,只是做着曾静姝最后的要求,就是在死前,抱一抱她。

    如果能够在他怀抱中死去,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等我……死了……以后……将、将、将……将我的……骨灰,带回纬都……我想要……在那里长睡……一辈子……还有,不要……不要告诉我妈妈……我、我……我是怎么死的……”

    曾静姝并未注意到站在门口的瑾年,只是艰难地对着抱着她的冯道翰做最后的要求。她这辈子所有的快乐时光,都在纬都,所以,她只想要回到那个地方,做回原来快乐的自己。

    而且,更重要的是,她的母亲和她爱着的他,也都在纬都。

    她这辈子做了很多错事,也做了对不起很多人的事,可唯独对她的父母,却是极好的。

    她这辈子最尊敬的就是父亲,父亲曾经让她答应他,要她保护母亲一辈子。所以,再苦再难的生活,她宁愿是自己受委屈也不肯让她的母亲受半分。

    即使在面对母亲的奢赌,在面对陆续不断的讨债人,她也没有放弃过她母亲半下,她一直都是跟在母亲身边,不离不弃。哪怕在后来,孟老提出让她带着母亲出国,远离孟君樾的要求,她也不假思索地就答应了。

    她这辈子因为对父亲的承诺,为母亲做了很多事,也牺牲了很多自我。大概,她这辈子唯一想守护的人,就是她的母亲了。

    而冯道翰,是她这辈子爱过又恨过的男人,哪怕现在要死了,她也决定继续爱下去,她想要将自己对他的那份爱,一起长埋于地底下。

    “tian……”

    在门口的瑾年在听到曾静姝的那些话后,已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这一声tian,带了太多的复杂的情绪,却又如像当初在纬都时候那样,不带任何杂质地呼唤她的名字。

    一声叫唤,仿佛如隔了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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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志们,三更啦!

    其实,奇葩真的好喜欢卢翊阳啊

    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