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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所谓的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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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妙说个不停,我们记个不住,老子都感觉到手有点抖,这说白了是为难我们,可你要想清楚,真的这样全部翻盘的话,妈地,也是在为难你自己呀。

    氛围窒息,终于说完。王妙看着我们,我们没一个人说知,大家都是低着头看着自己的笔记本,满满地记了十多页,王妙从进会议室开始,妈地,就没停过,水都没喝上一口。此时谁也不愿意当第一个发言的人,这明着是往枪口上撞的,有意义吗,或者说,这真的能于有还有效吗。

    王妙看了看我们,啪地合上自己的笔记本。一声脆响,让我们一惊,不知道这最后这女人又要搞什么花招。

    王妙此时,把个女王的范端得十足呀。天,挨个地,将我们一一地看,在每个人的脸上才最停留超过十秒钟的时间。老子号称什么才最不怕的,真的,在王妙这种灼灼的眼光下,老子也是低下了头。其他的更不用说了,头都快低到桌子低下去了。

    看完,王妙的脸上有着莫明其妙的表情。

    不得不承认,王妙是业界的精英,能看到这里面所有的细枝末节,而且还是绝对的精准,所说的每一个问题,都有分析,还有梳理,没哪一点不对,也没哪一点有问题。条条在理,句句击中要害,你连反驳的理由也没有,人家根本就没错。

    突地,王妙又是将手在笔记本上一拍,又是一声脆响,竟然是轻轻地说:“当然,这些问题,才最是在规则之内的,我知道,大家也是努力了。”

    啊?妈呀,这他妈地不带这么玩的呀,我的小心脏呀!天,你这剧情,太逆转了。每个人才最在令人无可奈何的窒息中,听你说了这么多,而且记了这么多,到最后,居然是您这一句:都是在规则之内的。这他妈地玩人呀,还是想玩大点,把人吓死呀。

    张路这个时侯可算是找着说话的机会了,小心翼翼地说:“王总,刚才您说的所有问题,其实正如您所说,都是已经在业界默认的规则,而且,所有的业内做事时,都是按着这样的规定来做的,我不知道,您这最后说的都是在规则之内,我这样理解,对吗?”

    王妙没有马上回答。我和陈香,完全是搞不清楚方向了,还好张路首先出来说了话,真他妈地搞不懂这女人此时是犯了哪点二,竟然活生生地把我们整了这一出。

    王妙顿了顿说:“是呀,你理解得对呀。”

    张路此时似乎长出了一口气一样,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陈香,眼中有亮光跳动一般,对王妙说:“哦,王总这么说,我倒是放心了,确实,王总就是业界精英呀,指出的问题条条在理,而且所有的问题,都是那么地让人信服,这也给我们以后的工作提了个醒,其实在做事时,首先就要高标准严要求,以一流的业绩,来回报工程的质量,所以,我们以后在所有的工作中,要牢记王总今天的教诲,让过硬的工作业绩和质量,来检验我们对王总教诲的理解程度。王总今天虽是检查工作,其实更主要的是给我们上了一堂课呀,一堂花多少钱也听不到的高质量的培训课,所以,我们要牢记,更要在今后的工作中勇于实践,才对得起王总此时的良苦用心。你们俩说是不是呀?”

    张路说完,将眼光望向我和陈香。

    我和陈香快快地点头,连着说是呀是呀。我还带头鼓起了掌,几个人,巴掌都拍红了。

    妈地,要是在往日,老子听到张路这套话逼话,心里就要翻,草,搞得象做报告似的,而且还是那种明着拍马屁的报告。

    但我此时,却是从心里万分地感谢张路呀。天,这就是白富美和*丝的区别呀。张路能在这个时侯说出这样的话,既恭维了王妙,我也能明明白白地感觉到,张路冰雪聪明呀,这是救命恩人的节奏呀。这段话,明着拍王妙的马屁,实则也是给我们开脱,说的是这次就算了,王总其实是上培训课,我们牢记,以后一定注意。妈地,场面上的事,就是这样的放在明面上,你骗我,我骗你的,到底是谁骗了谁,还真的说不准。

    王妙冷笑一声,手一挥,阻止了我们刻意的掌声。

    又是不紧不慢地说:“张路你也别卖这聪明,向前和陈香也别这样刻意地鼓掌,张路你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你那点功夫还是我教的,蒙别人可以,蒙我不成。”

    张路脸红了一下,刚想说点什么,王妙却是话锋一转说:“工程连着你我,我犯不着让一个可以通过的工程再生事端,你们心里肯定在狠狠地骂我吧,骂我脑子进屎了吧。没有,我明着告诉你们,我清醒得很,我不会给自己找不痛快的。”

    我的天,这女人,和这样的女人打交道,妈地,就是累呀,怕是睡着了,都得睁一只眼吧。

    张路又是嘴一动说:“王总看问题,总是能看到实质,我们服了。”

    王妙又是一声冷哼,突地对张路说:“张路你住嘴,我明着跟你说吧,轮做事,你排第一,赵劲排第二,苏小禾排第三;轮说这些逢迎的话,场面话,苏小禾排第一,赵劲排第二,你排第三;轮漂亮嘛,哼,还是苏小禾第一,你第二,赵劲第三。”

    我的妈呀,王妙呀,你是真的不搞死几个人你不过瘾咋的,竟然把这种话放到桌面上说,妈地,老子真服了。那些玩阴诡的,能玩到明面上,你王妙,是天下第一,老子没见过第二个有你玩得这么有节奏的。

    而此时的张路,无端地被抢白了几句,脸红到脖子根,脸上真的挂不住,有怒气,但看得出,拼命地忍着,不敢明着发出来。妈地,老子这时还真的佩服王妙这识人的能力,是的,轮这方面,苏小禾一把好手。就算是你当她面羞辱她一番,她也会笑呵呵地说出合适的你爱听的话。就是现在这场面吧,王妙说出这样的伤人自尊的话后,要是苏小禾在场的话,不会象张路一样红了脸而且还脸上隐有怒气的。凭我对苏小禾的了解,那绝然是,苏小禾会索性站了起来,走到王妙跟前,将王妙一搂,嘻嘻地笑着说:“相公说得对呀,我就是个糊涂虫呀,相公赚钱养家,我貌美如花就成了。”而且绝然地还亲一口,这是肯定的,那效果,和这个时侯,那是两回事呀。

    果然,王妙看着张路这个样子,又是一声冷哼说:“我是看你一直跟着我,以后还得跟着我,才说的,要是别人,我还懒得说。”

    草,要说天一第一装逼大号,我看还是你王妙,打一打,摸一摸,妈地,你把人团在手心里,算是玩得溜溜转呀。

    果然张路强笑着说:“是的,王总说得对,我努力吧。”

    张路再没说逢迎话了,妈地,你只是做事排了第一,还有什么可说的。

    王妙说:“没说的了吧,那听我说。我刚才之所以说这么多,一条条指出来,有一点张路还是说对了,我是要让你们知道,你们这些所有的花招,在行家的眼里,是透明的,是真空的,说白了吧,屁都不是,只是人家愿不愿说了。所以我想说,别跟我耍心眼,别跟我斗聪明,要是真的耍起来,斗起来,你们,不是和我一个级别上的。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

    我的天,我的心里又是一跳,这搞了半天,还没搞到重点上呀。

    大家重新抬起头,局势完全被王妙掌握了。张路这个时侯,也不说话了。刚才被王妙一顿抢白,尤其是还戳心窝子那句话,什么漂亮的话,说张路只排了个第二,妈个逼地,是你订的标准呀。都是在姑娘家,你这话,真的说得有点过,草,你不就是仗着你是头,老子们大气都不敢出吗。把这样的话,对一个正值妙龄的姑娘说,还真的是张路内心强大呢,要是换成别人,不当场翻脸才怪呢。唉,饭碗在什么时侯,看来都是排第一的,张路不就是端着你的饭碗吗,没必要这么的挤兑人家吧。

    此时,王妙突地一拍桌子,轰地一声响,呼地跟着站了起来。

    天,我们吓得一跳,跟着也是急急地站了起来,搞什么呀。

    王妙见我们才最站起来,却是自个又坐下去了。妈个逼地,老子心里就悔刚才本能的反应,为什么站起来,搞得小学生犯错似的,此时,又不好再坐下去了。

    王妙再次冷笑着,手指一划拉,指着我们说:“我说的重点是,你们干嘛要骗我!”

    天啦,这他妈地是从哪说起来,大家惊讶地看着王妙,陈香嗫嚅着小声说了句:“王总,我们没骗你呀,我们骗你做啥,哪骗你了?”

    我心中一下明白,草,原来真正的重点在这里呀。先前指出那么多的问题,不管是什么事吧,这就是明着告诉我们,我王妙精着呢,这么复杂的问题,在我这,都是不算什么问题,我看得清清楚楚的,你们还骗我。

    王妙又是一拍桌子,又是轰地站了起来,天,这女人脸上真的怒气丛生,真的生气了。

    “李承回来了,你们一个也不对我说,还在花江快大半年了,都瞒着我,什么意思,这不是骗我,那就是瞒我?或者说是逗我?”王妙脸上的五官,此时竟然的挪位的感觉,那样子,指着我们,如一头发怒的母狮子。天,我第一次看到,王妙发起怒来,妈地,真不是个女人,哦不对,真不是个人!

    轰地一下,老子脑子一嗡。天,搞了半天,所谓的重点,却原来在这,是关于李承回花江的事。

    天啦,这他妈地工作和生活,终于搅到了一起,这要是搅到了一起,这必出大事呀。

    作死的黑子,你妈地搞什么不好搞,偏是搞了那么一出,出事了吧。

    我可以想到,没别的原因,是林兰告诉了王妙,这没什么奇怪的,本来林兰和王妙,那就是通的,内中的缘由,陈香和张路可能不是特别清楚。但对于李承回花江这件事,我们可是真的个个清楚得很,我当时还想着,能够侥幸地瞒下去呢,看来,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这下,还真的出事了。

    草,什么工程问题,什么我们不精明,兜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就是让我们首先要对她王妙心服口服,然后接下来,她问的所有问题,她说的所有事,我们没哪个再敢说半句谎话了。这就是王妙的高明之处,或者说,这也是王妙能成为领导的必备的基本素质吧,先把你整个云山雾罩的,接下来,再说实质的问题,看你们谁还敢不老实,那不是明摆着找死么。

    我无法一时理出头绪,对着盛怒的王妙,我知道这件事对她十分重要,但我能说什么,辩白?或者说些遮掩的话,显然,王妙能把这事提到这样的一个高度,还和工程搅在了一起,那就没准备这么稀里糊涂地过去,那是要掰扯个明白的。

    只能是闭嘴,不然,又怕说出什么不利的话,反倒将事情搞砸得无可救药。

    王妙见我们都不说话,再度冷笑着说:“这么大的事,在我眼皮底下,我能不知道?你们太无视我了吧。”

    张路这个时侯还是回过了神,她不能不说,因为这个场合,还就她能说点话。

    张路说:“王总,我不知道您怎么发这么大的火,但李承回花江,我们是知道,但不知真的和您有特别大的关系呀,再说,我们见过李承了,那李承没什么不对劲的,拖着条腿,生活挺难的,我没看到他有什么威胁或是对我们工程不利的地方。”

    张路还是聪明着呢,把这个事扯到了工程上。我懂,这也就是说,你王妙发这么大的火,跟工程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妈地,你把两件事扯一起,怪我们,啥意思?还有,李承究竟对你有什么天大的关系,跟我们做不做得好这个工程,或者说这个工程最后顺利通过,有什么屁的关系吗?

    但我心里在冷笑,天,张路,又是自作聪明把自己害了吧。我知道,李承,那对王妙而言,是真的直戳心窝子的人,这个人,王妙杀了他的心都有。你这个时侯,不是开脱,妞呀,你这完全是把自个往火炕里推呀,而且,还这么利索而干净,不带一点犹豫的,这接下来,可有你好看的。

    果然,王妙听到张路这么一样。天,呼地一下蹿起,竟是直奔了张路的面前。

    王妙全身都在抖,脸上完全看不出那平日精妙的模样了,全然挪了位。

    因用力过猛,天啦,头上原先束在脑后的那个精巧的发夹,也是一下跌落在地,头发哗地一下全然如黑瀑一般撒了开来。而那精致的长裙,此时竟然绞在了身上,全身虽是凹凸有致,妈地,谁能还有心思想那凹凸下精美的内容呀,王妙此时,崩溃般地疯了。

    披头散发,如一泼妇。准确,相当准确,王妙此时,就是这个样子。天,从来没有看到过,而且还真的没见识过,这白骨精,居然发志怒来,比那村妇野婆有过之而无不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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