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嫡暴 > 第二百四十四章和离书(4)

第二百四十四章和离书(4)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最强战神龙王殿天下第九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xszw.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一秒记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白青亭在心里冷哼了一声。

    据小七去查探了李家回来后的禀报,白红娟在李家所花费的确实是要比李家其他房的少夫人们的多,可那些银两皆是从白红娟陪嫁过去的嫁妆里头所出的银两!

    这位妈妈才真真是不要脸!

    李知县夫人端坐客厢内圈椅中,足下两旁各有一个银炭火盆,手中还拿着一个手炉,神态庸容:

    “往后,不许再喊她大少夫人,这李家大少夫人之位已非她能坐得了的了!”

    那位妈妈一连几个应是,两大丫寰也应着。

    看得客厢外的白青亭想咬牙,说得李家大少夫人之位有多稀罕似的!

    她自窗纱上的小孔移开眼,压声道:“那两个大丫寰与那个嘴贱的妈妈都交给你了!”

    小二亦压声问道:“杀了?”

    白青亭一怔,还真略作思考后方道:“不必,让她们失去意识,别来捣乱我与李知县夫人说会知心话便可。”

    小二明白了,随即一个破门而入,疾电出手,将两大丫寰与那位妈妈三人在瞬间便都给点晕了。【ㄨ】

    三人尚来不及大喊上一声,便瞪着眼睛惊心地往后倒,彻底昏睡过去。

    小二这是点了她们的睡穴。

    李知县夫人被突来的状况惊得一时间连喊声救命都给忘了,等到回过神来,大口一张,想喊救命之时已晚矣,白青亭一把寒光四溅的手术刀已搁上她的颈脖。

    李知县夫人惊恐得将救命二字给咽了回去,改为颤声道:

    “公、公公子……”

    白青亭学着李知县夫人的语调:“本公、公公子不会杀了你,你不必再抖了,还有,站起身来!”

    坐得那么舒坦,她看不顺眼。

    李知县夫人如白青亭所言,小心翼翼,几近要软腿地慢慢站起身来,好不容易站直身子后。微颤着腿表明身份:

    “公子,我是李知县的夫人……今日来中元县官衙是有事前来,身上并无多带银两……”

    白青亭乐了:“呵!敢情你是想用银两来买你的一条贱命啊?可惜了,你的一条贱命不值钱。本公子不想要!”

    李知县夫人多年为一县夫人,终归见过几个类似的场面,但凡劫持她的,不是要钱便是有何种目的,她转而问道:

    “那公子是想……是想做什么……”

    白青亭心想这老妇人真上道:“也没想做什么。就是想与夫人聊一聊陈年旧事。”

    李知县夫人直觉应不是什么好事:“何……何事?”

    小二将两个大丫寰与妈妈三人皆一一扛到客厢内室的床榻上,堆成一床,尔后出来便听到白青亭的话,她不禁心中疑惑着,自家姑娘何时与李知县夫人扯上干系了?竟然有旧事可聊?

    小二走到白青亭身侧,竖起双耳。

    白青亭欺近李知县夫人耳旁,轻幽幽说道:

    “夫人是姓钟吧?闺名钟瑜,娘家兄弟还是京都执天府九门提督步军巡捕五营的钟大统领,是吧?”

    李知县夫蓦地睁大眼,呼吸都乱了。她早知自家幼弟虽在京都执天府身居从一品要职,但得罪的人却着实不少,其中权贵便不在少数。

    可她却未曾想过,她都远嫁到海宁府车涞县来了,还会有自家幼弟的仇敌远寻至此!

    见李知县夫人不作声,白青亭好笑地瞧着其变了几变的脸色,又白又青又灰的,煞是好看:

    “怎么?莫非夫人不是姓钟,娘家兄弟也并非是钟淡那混帐?”

    直呼其名谩骂!

    李知县夫人心中更惊恐了,这在明知她真实身份之下。在她面前都敢直呼自家幼弟其名讳,明目张胆地谩骂,也不怕她去告上几状,此人莫非亦是京都执天府的权贵?且其身份不在自家幼弟之下?

    白青亭见李知县夫人真被她吓着了。不觉微缓了声调,好言好气道:

    “夫人也不必惊慌,不是早说过了么,我还不想要夫人的一条贱命,自然不会伤及夫人的性命……”

    她将手术刀微微一压,语调又一个瞬间转冷:“你怕什么怕!”

    李知县夫人终于被手术刀越发冰凉地贴在她的劲脖上。瞬间给激得恍过神来,想着这客厢是中元县官衙的后堂,平日便空无一人,且因着她的身份贵重,到官衙后堂稍作歇息之时,白世均早吩咐了衙内的一干闲杂人等,不得擅入这客厢院子来扰她清静。

    转念又思及嫡长子李肖生突然肚子难忍,此刻正在衙内的茅厕里奋战不休,也不知何时方归?

    她随身侍候的丫寰妈妈又皆是不会武的,关健时刻没一个得力,一时间,她竟是四方无援!

    李知县夫人想明白过来,不得不努力平下心中慌恐,努力自救起来:

    “公子有何目的,不妨直、直说!”

    白青亭嘻笑一声,赞道:“这便对了嘛!这才是堂堂知县夫人应有的气度!怕成老鼠似的,成什么样子!”

    对于她又奚落又将李知县夫人给骂成老鼠的,李知县夫人此刻也只敢在心里怒着,嘴上却半点不敢言。

    白青亭满意地瞧着李知县夫人心里气炸了天,面上却不得不小心翼翼的神色,她终于说出了最关健的一点:

    “据我所知,钟家嫡长女闺名是为钟瑜,夫人的闺名正巧也唤钟瑜,可我却知,钟家真正的嫡长女却是另有其人!”

    李知县夫人脸色即时像是败落的花瓣,死灰黯淡,两瓣薄唇抖得上下相碰,隐隐可闻银牙相敲的微响。

    白青亭继续道:“而且呀,这个秘密还让钟淡知晓了,并找到了他真正的嫡亲长姐,这人还同与他在京都执天府中。”

    她趣味颇浓地问道:“夫人想不想知道那人现今何处?过得如何?”

    李知县夫人抖着声音:“是……是谁?”

    白青亭却又不想说了,故意打起太极拳来:

    “我还知道,当初夫人本姓越,是寒门越家之女,若非越家夫人与钟家夫人不巧齐齐在外生产,又是同时产下的女婴,便无后来越家夫人的一时贪念,致钟家夫人与亲生骨肉终身分离,连最后仙逝亦看不到亲生嫡长女的最后一眼!”

    又道:“你说,这钟大统领当时知晓这一内情之时,是该如何的怒火冲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