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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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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六章 找茬

    一听这话,秦风骨和浮生便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任方沉,果然够嚣张,够纨绔,谁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的,他这不是偏偏打了。

    而且打人的理由还是那么的肆无忌惮,就因为你笑得难看,所以你就该挨揍!

    连忶当真是欲哭无泪,早知道自己见到这个任方沉就绝对没有好事,果不其然,一上来就吃了一记耳光。

    偏偏自己还不敢拿对方怎么样,谁让对方的背景比自己硬太多了,就算无端挨了揍,也只能把这股怨气强行咽了下去。

    顶多在心里问候几句任方沉的祖上十八代,然后默默退回了一旁。

    这时皇甫学上前走了一步,仿佛浑然没有看到刚才的那一幕,笑着道:“任少爷难得到我北燕村来一次,今日有幸在此得见,皇甫自然得尽全地主之谊,也好让任少爷玩的开心,待得满意。”

    闻言,秦风骨不由抬眼看了他一下。

    这家伙还真是够沉得住气的,任方沉刚才的这一巴掌,除了那个挨揍的倒霉鬼之外,更是实打实地在打皇甫学的脸啊。

    而皇甫学眼见跟自己同行的客人无端被打,竟然还能保持得如此镇定,看来不得不重新重视一下这个家伙了。

    任方沉则像是变脸一样,转而露出微微一笑,道:“皇甫公子客气,请坐。”他也像是完全忘了刚刚的那一回事。

    皇甫学从容入座,同时向任方沉介绍了一下同来的宗坤和连忶二人。然后又才看了看任方沉身旁的秦风骨二人,问道:“任少爷,不知这二位是?”

    任方沉尚未回答,浮生已经冷冷地回了一句:“浮生。”接着秦风骨也不咸不淡地跟了一句:“秦风骨。”

    皇甫家跟他有着灭门之仇,还有毁村之恨,此时眼见仇人在前,浮生能够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没有将内心的那股杀意显露出来已经是不错了。

    皇甫学感觉到了浮生态度的冰冷,不由心中暗自奇怪,想着自己跟这人素昧平生,为何他竟然对自己有着这么大的敌意?

    “幸会,幸会。”皇甫学干笑了一下,也看不出这二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也就没怎么在意。

    “皇甫公子,明日就是神树节了,你们中圈的这几个村子,恐怕要多多辛苦了。”任方沉似乎有意无意地说道。

    皇甫学微笑着看了他一眼,道:“辛苦谈不上,神树节乃全岛的盛会,我们这几个村子也只不过是尽量维持一下盛会期间的秩序与安全罢了。”

    任方沉点了点头:“是啊,有你们中圈四大村落的保障,神树节期间的安全当然是没问题的。哪儿像我们庆羊村,前不久在我们村子外面,甚至还发生了一起暗杀事件,闹得村子里有一阵子人心惶惶的。”

    “暗杀?”皇甫学的眼神里快速地闪过了一丝异色,并没有人察觉到。

    任方沉的脸色显得有些凝重,道:“是啊,也不知道是哪些王八蛋,竟然欺负我们庆羊村没人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在我庆羊村附近行凶,想来着实可恨。”

    皇甫学只是笑了笑,对此不予置评。倒是一旁的宗坤接了一句:“那后来情况怎么样了,没抓到凶手吗?”

    “凶手?”任方沉只是摇了摇头,一声苦笑。

    接着眼神似乎有意地扫了皇甫学一眼,他的脸色忽然一冷,一股杀意凛然地道:“不过如果让我知道这幕后凶手是谁的话,我一定会亲手把他逮出来,千刀万剐,挫骨扬灰,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一听到任方沉这句充满了威胁的话,宗坤讪讪地笑了一下,没有再接话。而他一旁坐着的皇甫学,放在桌下的一只拳头却不由紧了紧,眼神中一丝寒光一闪而过,很快就恢复如常,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当下任方沉又和皇甫学几人闲聊了几句,期间任方沉一直表现着他那副任家大少爷的跋扈气焰,话语之中处处藏着机锋,没少拿一些尖酸的语言刺激着皇甫学三人。

    可让任方沉没有想到的是,这皇甫学的城府颇深,竟然异常的沉着冷静,即便有几次从他身上隐隐感觉到了一丝动怒的迹象,但最终还是被他给强行压制了下来。

    皇甫学又敬了在座几人一杯,然后站了起来:“任少爷,还有两位贵客,明日就是神树节了,在下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不能在此多陪,就此告辞了。”

    说话间,连忶和宗坤也一同站起,表达了要离开的意思。

    任方沉倒也没有强留,只是客套了两句,然后便一脸笑容地目送着皇甫学等人离去。

    直到那三人的身影逐渐走远了,他的脸色才开始沉了下来,看了看身旁的秦风骨二人,叹道:“这个皇甫学不简单啊,我刚才几次三番想要故意激怒他,没想到这人竟然这么沉得住气。”

    秦风骨赞同地点了点头,刚才皇甫学等人进来的时候,他虽然一直在旁坐着,也没怎么搭话。可是他的注意力却一直没有离开皇甫学三人的身上。

    任方沉刚才说的一些话,恐怕就算用恶毒二字来形容都不为过,偏偏皇甫学却一直能够在那装傻不知,恍如浑然不觉任方沉话语之中的含沙射影一样。

    不过,秦风骨同时也注意到了一点,开口道:“方沉,那个宗坤,你对他了解多少?”

    任方沉奇怪地看了秦风骨一眼,道:“我只知道他是东极村宗家的嫡子,以前为人好像挺低调,一直没有见过,也不知怎么会跟皇甫学这龟孙儿搞在了一起。”

    想到今晚自己明枪暗箭不知道出了多少招,可皇甫学那小王八蛋就是一直龟缩着不敢接招,害他原本设计好的故意寻衅也就此搁浅,顿觉一阵没好气。

    “是吗。”

    秦风骨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容,小声嘀咕了一句:“这个人倒是挺有意思的。”

    ……

    皇甫学从青楼里出来,脸上挂着的笑意渐渐僵硬了下来,神情阴冷。一旁的连忶和宗坤也是差不多的模样,一言不发跟在旁边。

    一直走到街头外面,皇甫学才忽然停步,回头望了一眼背后彩灯旖旎的青楼,嘴角边划出一道诡异的幅度。那眼神里面精光湛湛,隐隐透着一股寒意。

    “皇甫,今晚的事就这样算了?”连忶可是挨了任方沉的一记耳光,在任方沉的面前,他虽然不敢表现出一丝不满,但这可不代表他事后不会发泄出自己的怨念。

    身旁的宗坤淡漠地看了他一眼,眼神中似乎带着一丝讥讽和戏谑的意味。说道:“连忶,那你还想怎么着啊?”

    “怎么着?那姓任的也实在是欺人太甚了,这可是在北燕村,又不是在他们任家,你看看那混蛋刚才的那副嚣张的样子!”

    说着连忶看向皇甫学,又道:“皇甫,刚才那姓任的所说的那些话,我可是都听出来了,他就是故意来找茬的。就算他们任家是天演村三方主持之一,也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吧,是可忍孰不可忍!”

    闻言,皇甫学回头冷冷地看了连忶一眼,然后重重地哼了一声,一脸愠怒地转身离去,似乎浑然忘了还要招待身后这两位贵客的事情。

    “诶,皇甫……”连忶看着皇甫学,试着喊了一下,但对方并没有理会,逐渐走远了,连忶这才轻轻叹了口气。

    一旁宗坤嘿嘿笑了一声,走了上来。他饶有趣味地看了连忶几眼,笑道:“怎么样,计划落空了吧?你以为就你知道那姓任的是故意在找事,皇甫就没能看出来?居然还想着挑唆皇甫去对付那姓任的,真当别人都是傻子么?”

    连忶愤恨地瞪了他一眼,怒道:“宗坤,你这***到底站哪边的?老子今天可是挨了揍,又被人鄙视,两头不讨好,现在连你这家伙也要来戏弄我吗。”

    宗坤连忙笑着摇了摇头,连忶这货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奈何他们宗家和连家向来同气连枝,他从小和连忶的关系也还算不错。二人平时吵归吵,骂归骂,但彼此之间都还是留着底线的,并不会真正触怒了对方。

    “行了,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不过这事说来也只能算你倒霉,给皇甫那小子当垫背的了。”

    连忶感觉宗坤话中有话,连忙问:“这话怎么说?”

    宗坤忽然一脸认真地道:“事情还不清楚吗,今天那任方沉闹这一出,摆明了就是知道皇甫和我们都在青楼,故意找他难堪的。不过皇甫这家伙也真是沉得住气,硬是让他给敷衍了过去。”

    说着又小心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之后,又才说道:“今天任方沉说出的那句话,你注意到了没有?他故意在皇甫的面前说出庆羊村有人暗杀,是什么意思,又暗杀的什么人?恐怕这位任家大少爷意有所指啊。”

    连忶听着忽地脸色一变,眼神露出一丝惊讶:“你是说……”

    宗坤不等他把话说出来,连忙摆了摆手,笑道:“我可什么都没说,你也别在这儿胡猜乱想。总之今晚你最好听老哥一句话,咱们就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什么也没听到过。能不掺合,咱就别瞎掺和进去,免得到时候只怕会对你我,甚至我们背后的家族都招来横祸啊。”

    连忶这人虽然脾气冲动了些,但也不是个笨人,不然也不会被连家当作继承人来培养。经过宗坤这么一说,他忽然意识到了情况的严重性。

    前段时间曾传出任家家主任罗恒险遭刺杀,如果事情真如他所猜想的那般,这当中恐怕跟皇甫家有着什么关系的话,那么今晚任方沉这般莫名其妙的挑衅恐怕就另有深意了。

    任家作为掌控着天演村的三方主持之一,其势力当然不是他们这所谓的中圈四大村落所能比拟的。可是既然任家已经知道了那日任罗恒遇袭的事情与皇甫家有关,却又为何到现在都还没有听到什么风声?

    是任家还没有掌握到确凿的证据,还是说任家也在顾忌着什么?

    隐隐间,连忶似乎感觉到了一丝暴风雨来临前的气息,他的心头不由轻颤了一下,宗坤刚才说的没错,这件事情恐怕牵涉太大,确实不是他们可以随意掺合的。

    而皇甫学那边,也已经回到了自己家里,刚进院子,他就踹开了一间屋子的房门,上去就一把将屋里一个美丽女孩身上的衣物撕扯了个干净。

    这是当初暗鹫村那个姓邱的小子进献给他的,十名新月村的美女,八人被他送到了青楼里面,自己则留下了两人。

    皇甫学憋着一肚子的邪火,只是将那惊魂未定的美人压在身下,不断地蠕动着。他的眼神里面透着一丝阴冷,口中连连哼道:“任方沉!我让你狂,让你嚣张,等着,很快就是你们任家的末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