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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苦肉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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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走到林中的一片空地,三人将担架上的东西草草埋掉,临走韩忠还不忘在上面踩了几脚,防止被人看出有挖过的痕迹。

    待三人离开,一到黑色的身影从远处的树上跃下,将刚才韩忠踩过的地方挖开,当一截马耳露出,男人满意的将土恢复到原样,往另外一个方向飞离而去。

    “将军,那人离开了!”刚刚被踢的小士兵扯着韩忠的衣服提醒。

    “走,回去禀报。”三人一路健步如飞的跑回军营,此时那些个原本面黄肌瘦的士兵都精神振奋的扒着碗中的米饭,吃的津津有味,而风萧凌与韩良也早已等在帐前。

    见韩忠回来,韩良迫切的问道“如何?”

    韩忠喘着粗气,兴奋的说道“一切都如王爷所料,此刻那厮已跑回去统统报信了,相信用兵神速,又擅于偷袭的离渊太子,今夜一定会按耐不住的。”

    风萧凌仰头一口烈酒下腹,大声道“好,很好,今天让兄弟们吃饱喝足,美美的睡上一觉,晚上一定要杀的他们片甲不留。”

    夜,黑浓,繁星布满整个夜空,带着一丝微乎其微的光亮。

    军营中,几个守卫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酣睡,大帐内烛光摇曳,偶有笑声传出,“韩将军,你又输了。”

    两人各自捡着自己的棋子,韩良甘拜下风的说道“末将哪里有王爷的沉稳,若不是王爷坐镇,末将这会怕是急的已如热锅上的蚂蚁了,哪里还能在这和王爷下棋。”

    风萧凌开怀的笑道,“几年没一起上阵杀敌,你这张嘴倒是学会了拍马屁。”

    “末将若真是拍马屁,那只会捡更好听的说,来,在杀一局,末将就不信赢不了王爷。”

    韩良话音刚落,便觉脚下一顿震感,放下手中的棋子拿起身侧的佩剑笑道“南渊的士兵还真是守时。”

    风萧凌抬手将他拦下,笑道“你急个什么劲,想让外面的兄弟热热身。”

    “王爷,末将要是出去晚了,怕是一会连骨头渣滓都看不见了。”韩良起身急切的往帐外走。

    风萧凌摇头浅笑,只闻帐外震天的嘶鸣声。

    过快的马匹踩在事先挖好的软土上,瞬间便掉入了陷阱,连人带马被尖锐的竹尖穿透,后面的铁骑发现不对,却已来不及收势,只能跳马以求保命。

    南渊的军队一向以铁骑兵甲出名,所以他早前命人在军营外所挖的陷阱就是为他们所备,他握着手中的酒壶,望着远处被火把照的通亮。

    隐在两侧的士兵骑马冲向敌军,大喊“杀啊——”

    他咽下最后一口烈酒,将酒壶重新挂在腰间,飞身跃上练兵场的高台,抽出鼓棒,顿时鼓声震天,士气大振。

    敌军将领见情势不妙,大声高喊,“快撤,快撤,有埋伏!”任他再怎么努力也是枉然,掉头时,韩忠早已带人将他的去路围死。

    “兄弟们,冲啊,杀出一条血路。”

    两军交战,任他信心再满,也已输了气势,为今之计,只能奋力冲出包围。

    漫天的血光,早已杀红了眼,终于可以一雪前耻,所以各个士兵都如疯了一般,只想着厮杀,想着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鼓声由慢变快,渐渐他注入自己的内力,即使隔着老远,也听的如雷鸣一般。

    “铁骑听命,下网”

    韩良一声令下,顿时数百铁骑,手拿铁链,中间悬挂着数只着火的铁球,有序不乱的冲入战场,近身者,无不惨叫落马,没被火烧死,却已惨死在马蹄下。

    南渊士兵一路败北,奋力厮杀却也冲不出重围,有的士兵不愿被俘虏,更不愿死在敌军刀下,纷纷举刀自我了结,唯有一人昂首坐在马上,立在中间,丝毫没有败军之将的颓然。

    胜负已分明,风萧凌扔下手中的鼓棒,一身妖冶的暗红跃身而起,穿梭在火光中,望着遍地的尸首只是冷然一笑,他负手而立,望着依旧傲然的男人,“倒是有那么几分不值钱的骨气!”

    “今日我钟瑞虽惨败于此,但士可杀不可辱。”他的声音平静而宏亮,知道生死已成定局,所以也不想多求。

    “好一个士可杀不可辱,本王素来喜欢与人唱反调,将他绑了吊在军营门前,每日派人扇他一百个巴掌。”他笑的一脸森寒,让人忍不住抖瑟。

    “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钟瑞提起被血色染红的长剑,唯有一死才得以保存颜面,可冰冷的长剑刚贴进他的脖子,青庄冷不防的从他身侧飞出,一脚将他踢在马下。

    青庄一把将钟瑞从地上扯起,封了他全身的穴道,扔给身旁的侍卫,道“想死哪里这么容易,自少也要问过我家王爷是否同意。”

    韩良大吼一声“收兵——”,翻身下马,将自己的坐骑牵到风萧凌的身边,恭敬的说道,“王爷,请上马!”

    风萧凌抬眼望着月色,看不出悲喜,只道“今夜月色不错,不知韩将军可有兴趣与本王一起走走。”

    韩良抬眸望着明亮的月色,附和道“今晚的月色的确好,让末将想起了当年王爷救下末将时,也是这样一个夜晚,遍地鲜红,我与王爷踩着敌人的尸体杀出一片血路。”

    他的鞋已被血染湿,粘稠的感觉就像没穿鞋子一般,他叹一口气,道“是啊,也是这样一个夜晚,本王记得那是本王第一次上战场,也不过才十岁,当时父皇抱着本王说‘上了战场,命就是自己的,生死只能自求多福,我若是活着回来,他会以我为荣,我若死在了战场上,他只当没有我这个没用的儿子。’”

    “王爷”韩良看出他心底的不悦,只得轻唤一声,想将他从回忆中拉回来。

    “无妨”他抬脚跨过尸体,在夜风中,红衫抖动,就如被血浸泡一般,煞是妖冶。

    “末将斗胆多言,末将知道王爷并不喜杀戮,王爷也无需这般逼自己,其实王爷这些年已经找到了真正的自己,何不保持下去。”韩良虽为武将,但深知那种迫于无奈的杀戮,尽管他杀人无数,但他也希望终有一天可以停止杀伐。

    风萧凌跃身而起,如柳叶一般轻盈的立在桅杆上,摸了摸腰间早已空空如也的酒壶,望着几十里外依稀可见的灯火,叹道“这天下若是不能统一,永远也不可能停止战争的杀戮。”

    韩良站在桅杆下仰望着他说道“王爷是有心灭了南渊”

    风萧凌轻笑出声,“不是本王想灭了他,而是天下的百姓都巴望着从此再无战争,宣统和南渊终将要有一个退出战争的舞台。”

    韩良将手中的长剑插入土里,单膝跪于地上,诚恳的说道“不管王爷是否有心,末将都会誓死追随!”

    随着晚风四处飘散的血腥味,突然让他想起多年前,也有许多人这样跪在他的面前,声音响彻整个夜空,“我们誓死追随王爷!”

    蜿蜒的小路,一匹快马飞奔而过,穿过树林,直奔一处营帐。

    “报——”

    营帐内一名男子高坐在虎皮椅上,怀中一名女子衣衫敞开的依附在他的身上,时而伸出灵活的小舌****着男人的耳垂,呼之欲出的丰盈在男人的身上轻蹭,媚态尽显,极尽挑逗。

    他不耐烦的推开身侧的女人,冰冷的唤道“进来”

    帐门被掀开,一名男子抖瑟的跪在地上,神色惧怕的说道“钟将军在敌营十里处中了埋伏,全军……军……覆没。”

    男人面色冷肃,连呼出的气息都是冰寒的,他沉默过后,抬手用内力将跪于地上的探子吸入身前,单手捏着他的脖颈,阴冷的说道“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男子面露恐惧,脸色爆红,困难的重复道“钟将军带去的一万兵马,无一人生还,钟将军此刻已被吊在敌军的军帐前。”

    离渊冷哼一声,一脚踢在男人的胸口,直接将人踢出帐外,“废物,风萧凌,倒是本太子小看了你。”

    “谢太子殿下不杀之恩!”男子捂着发疼的胸口,连滚带爬的逃离帐前。

    冷静过后,离渊冰寒的唤道“来人,将水龙带过来。”

    片刻,一名全身穿着侍卫锦衣的男人被带了进来,低垂着头,谦卑的说道“属下参见太子殿下”

    离渊拿起桌上的白玉笔杆脱手而出,直射跪在地上的人,强大的内劲让笔杆直接插进水龙的肩胛骨,他闷哼一声,直接趴伏在地上,“请殿下饶命!”

    “饶命?你可知你的愚蠢害了我军白白损失一万精锐,更损失了一名大将,滚回风萧凌的身边去,他若不死便是你死。”离渊阴沉的面容透着一种刺骨的冷寒,让人从骨子里忌惮他的威严。

    天初亮,浓浓的雾气让人看不清前方的路,本该清爽的空气中却充斥着一股淡淡的腐臭味道。

    “四哥,我们好像晚了一步!”熟悉的味道让众人豁然明白不久前前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阿四冷笑道“他们应该是知道了粮草被烧的消息”在此之前,他与王爷早已通了消息,他自信风萧凌早已做好了完全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