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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颠倒众生倾国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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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清扬低头望着卷曲在自己腿边熟睡的若狐,满眼都是柔情,不自觉地就从她头上理起一缕赤金色的头发卷在指尖玩弄:“早在我出生之时,外公和舅舅就打算让我姓上官。是娘据理力争,毫不松口,才保住了我的‘云’姓。我若是改姓,又怎么对得起娘?何况,我本来就不是一个惟命是从的人。做不到,舅舅说什么,我就听什么。”

    蝶舞苦笑了一下,觉得云清扬的性子真是得了父母的真传,执拗得很。一旦打定主意,就是一百匹马,也拉不回来。多说无益,蝶舞决定转移话题:“算了,不说舅父的事情了。说说你和若狐的是事情吧。你和若狐怎么样了?我什么时候能喝上你们的喜酒?”

    云清扬冷傲的脸上浮起一丝笑容:“应该快了。等到索命环临世之后,就开始筹划婚礼的事情。就定在五国大会之后吧?若狐自幼孤苦飘冷,无父无母。到时候,就请姐姐代替若狐的高堂吧。”

    “噗……”蝶舞忍俊不禁道,“说什么傻话?我若是若狐的高堂,若狐就是你的侄女。跟自己的侄女拜堂,你不拍别人说你****吗?”

    云清扬愣了愣,觉得蝶舞说的话确实有理,笑道:“是我考虑欠周了。”

    “说起神器来,我又想起撼天鞭了。那是公孙也凭着撼天鞭的力量,还差点儿将你击败?后来怎样了?现下撼天鞭在哪里?有没有再次责主?”

    云清扬摇头道:“自从那晚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过撼天鞭,恐怕是被舅舅藏在哪件密室之中妥善保管起来了。不过,神器责主的话,必定会出现异象。既然王城之内名没有出现任何异象。我想,撼天鞭一定没有责主。”

    蝶舞笑道:“既然撼天鞭还没哟择主,清扬怎么不去碰一碰运气?若是撼天鞭肯认你为主。就算撼天鞭不愿认你做主人,你也没有什么损失。对不对?”

    沙城是一座名副其实的沙之城。阳光下,白色的沙土闪耀着晶莹璀璨的光芒,就好似碧波树海之中的一颗明珠。由于地质松软,沙城中的房屋大多是用沙石抹成的低矮沙堡。一眼望去,一座座沙堡如沙雕般林立,使整座城池散发着独特的唯美气息。

    来到玄天大陆之后,蝶舞到过许多不同的城镇村庄,却还是第一次到达如此风景独特的地方。远远看见这座沙之城的时候,便撩起车帘不住地张望。等到了城内之后,索性就跳下车,一边步行,一边欣赏道路两旁的景致。

    蝶舞一下车,若狐也打了个哈气,跟着从车上跳了下来,跟在蝶舞身旁。云清扬不能独自留车上,索性也从车上下来,跟在两人身后。蝶舞丽质天生,若狐楚楚动人,就不必细说了。云清扬也是年少俊朗,英姿勃发。

    三个人随随便便地闲步在街道上,就无意中中形成了一道极美的风景线。所以,在他们欣赏城中的景致的时候,两旁的行人却都在欣赏他们。好在后面车上的凌天痕并没有下车,否则沙城的居民们真的要因流鼻血过多而亡了。

    为了方便行事三个人都已换上了森丘的国服,衣着都是漆黑的底色,用金线绣着各色的花纹。黑色自古以来就是森丘国旗帜的底色。当年习练木系法术的公孙家当权的时候,就将代表木系法阵的绿色作为国服花纹的颜色。上官家夺回政权之后,上官虹就立即下诏将国服花纹的颜色改为了象征土属真气的金色,并且一并废除了森丘高官显贵必须佩戴面具的规矩。

    佩戴面具的规定被废除之后,森丘的王孙贵族纷纷取下了佩戴多年的面具,终于得以以真面目示人。这一来,可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上官家及司徒和东方两大家族都是森丘中历史悠久的名门望族,经过几百年的物竞天择之后,不论男女,大多都有着可以引以为傲的容貌仪表。而公孙家在近百年来所提拔起来的后起之秀们,大多没有这样好的天资丽色。失去了面具的掩护,丑陋的容颜也就暴露无遗。有些人索性因为自惭形秽而闭门不出。

    最让人们震撼的,当然还是凌天痕。自渺天城外灵山之上陪着蝶舞夺得幻妖剑之后,凌天痕在蝶舞身旁时,便很少佩戴面具。不过,人们能够看到凌天痕容貌的机会,也仅限于他在蝶舞身边之时。因为,此外的大多数时间,他都不在人界。而回到森丘之后,他必定还会带上面具。森丘国内能够见到他真面目的人实在是不多。

    自从第一次前往圣水神殿,公开违抗了公孙也的命令之后,凌天痕就在森丘朝野,竖起了不服管束,自由散漫的形象。然而,公孙也对凌天痕无可奈何地态度,愈发增加了他身上的神秘色彩。加之,森丘国内一直盛传凌天痕的容仪之美,天下无双,人们就更想看一看凌天痕的庐山真面目。

    面具废除令下达之后,有不少人使用各种借口,或是去往圣花神殿;或是趁着凌天痕出入王城的时候,借机观望,都只是为了能够看上凌天痕一眼。

    没有人去询问和记录那些人看到凌天痕相貌之后的想法。那些被凌天痕迷得神魂颠倒的女子,就不用细数了。只是听说,有一个人专程前往圣花神殿,用尽各种方法,看到凌天痕的容颜之后,回到家中就上吊了。留下一封遗书说,自己的相貌实在过于丑陋,没有脸再活在世上。

    还听说,有一个有名的画师,看到凌天痕的容颜之后,回家就想要凭着记忆将凌天痕的容貌描摹出来。可是,不论怎样描摹,都画不出凌天痕神采的万一。一夜之间便苍老了十几岁,最终发了疯……

    听到这两条传闻之后,蝶舞便跟凌天痕打趣儿说:“天痕,你是怎样坐上魔尊的位子的?是不是对着那些魔族抬眸浅笑,将他们迷得神魂颠倒,就纷纷丢下手中的武器,连滚带爬地跪拜在你膝前了?”

    “这只是他们少见多怪罢了。上三界之人大多生得极美。等蝶儿破界成仙之后,便明白了。实在要说霍乱众生,飞云兄也算是一个,怎么只说我的不是?”凌天痕无奈地笑了笑。

    不过,本着慈悲为怀的精神,此后凌天痕就尽量深居简出,以免在无意间妖孽了天下苍生。这也就是为什么进入沙城之后,他还安安分分地坐在车中的原因之一。

    走过了几条街巷,两辆马车停在了一家较为气派的客栈前。得到索命环临世消息的人不少,一个月前就有人陆陆续续地赶到沙城。若不是云清扬近水楼台先得月,提早订了客房。赶到沙城之时,是绝对找不到空房的。

    后面车上的冷子兴和凌天痕走出了大车。冷子兴深深吸了一口气,活动活动四肢,觉得舒畅了不少。一直坐在车辕上赶车的冷怀悠对于自己堂堂王爷,成了车夫的待遇感到极为不满,想要出言抱怨两句。碍于凌天痕就在一旁,才没有发作。

    回眸朝凌天痕和冷子兴一笑,蝶舞意味深长地说道:“都说冤家路窄。不知在这沙城中,会不会碰到熟人。”

    冷子兴打了个哈哈,笑得十分爽朗:“会不会碰到别的熟人我不知道,但是雷游那帮天雷的小混混,是绝对不敢再出现在我们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