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履行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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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稍微打开看了一眼，那里面却是装着慢慢的银票。身为秦国最大的富二代。果然不是盖的。
“好了，我们进去吧。”说着，我挽起纳兰静雪的肩膀，像一对寻欢作乐的损友，大喇喇地走进了京城最负盛名的明月楼。
狄一在后面痛心疾首。
事实证明，纳兰静雪的皮囊，和我手中的钱囊，都是非常给力的东西，匍一进去，便是老鸨颠颠地迎了过来，见我们眼生，打扮得花枝招展、看不出年纪的老鸨一面请我们入座，一面殷勤地问：“两位不是京城人士吧？”
纳兰静雪在闻到店里的酒香胭脂味时，脸色就变得很不好看。此时老鸨问起，他又恢复了平时一副冷美人的模样。我则呵呵笑了起来，一面回礼一面得意地说：“俺们虽然不是京城人，但可不是第一次进京。俺们在京城里，认识的人可多了，都是当官的，大人物。大姐你可别指望能骗俺们。俺们可是生意人，大家都是做生意的，要厚道，厚道。”
纳兰静雪乍听到我这土得掉渣的口音，直拿眼光瞟我。神色也变得尴尬起来。
想他英雄了得，没想到今天又当女人又当乡巴佬。简直是……士可杀不可辱啊。
我只当没看见他的表情，继续在那里装土财主。
老鸨显然也看出了我们的底细：两个不知在哪个挖煤用童工，赚了点小钱的土老帽。不过，看在长相不错，钱也不少的份上，还是可以好好“招待”一番的。
主意一打定，老鸨便转过珠翠满头的脑袋，向楼上招呼了一声：“秋月，春月，夏月，冬月，下来接贵客啦。”
这既是明月楼，里面所有姑娘的名字，都有一个“月”字。我之前也对此稍作打听了一番。
这“春”“夏”“秋”“冬”四位姑娘也算是明月楼的红牌，如果按照排名，应该在六到十位之间。
平心而论，老鸨对我们不差。
不过，我们现在想见的美人，是要能迷惑一代君王的真正祸水妖精，这四位小家碧玉，还是缺了火候。
我当即将脸一沉，从钱包里拿出一叠银票，重重地拍在桌面上：“妈妈你是不是瞧不起人？你欺负俺们没钱吗？告诉你，俺们有的是钱！俺们不要春夏秋天，俺要你们明月楼的水月姑娘！”
水月才是明月楼当之无愧的头牌。镜花水月，似幻似真，这世上真正美丽的东西，恰恰是永远看不清的东西。
据说这位头牌常年蒙着面纱，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不过，即便是蒙着面纱的半张脸，也足够客人们为之神魂颠倒了。更何况，她能歌善舞，能文会诗，无论什么风雅之事，都能应付得游刃有余，明明技艺很高，却从不给客人以压迫感。
虽然艳旗高挂了很多年，不过真正能做上她入幕之宾的人，却是少之又少。
这才是我想要的极品。如果能将这位可人儿赎身，送给蜀国的国君，那么北辰银月只怕连瞟都不会瞟长乐一眼了。
女人和女孩的距离，也许表面上只有几岁，骨子里却是天壤地别。
不过，大概是水月姑娘的身价真的太高，那老鸨虽然看着我桌上的那叠银票，看到双眼发光，手却迟迟没有伸过去。
“怎么？不够？”我眉毛一梯，粗声粗气地问：“如果不够，老子还有的是，只要让我们见一见水月姑娘，你要多少钱，老子都付得起！”
看纳兰静雪没有反对，想必秦王府还是有一些家私的。
我底气很足。
“客官息怒，客官息怒。”老鸨连连道歉，然后很是遗憾道：“客官难得来一趟，照理说，妈妈我是无论如何都要让水月姑娘见见两位的。只是……只是今天真的不巧……”
我眨眨眼，心里很邪恶地想：难道水月姑娘来大姨妈了……
厄，那确实有点不巧。咳咳
“水月正在招待一位贵客，那位客人的来头太大，妈妈我实在开罪不起，两位是不是改日再来？”老鸨终于说出了自己的为难之处。
我鼻子冷哼，没好气地叱道：“什么客人？这么大的谱？俺刚才可说了，俺也认得很多京城的大人物，什么皇二代，官二代，商二代，认识不少呢！俺去瞧瞧，瞧瞧是何方神圣。”说着，我已经站了起来，蹬蹬瞪就要往楼上走。
纳兰静雪难得出来一次，无论如何，我们都要见一见水月姑娘。再说了，敢这么公然**的大人物，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到时候让狄一打发走他就可以了。
这样想着，也不管老鸨是不是在后面叫我，我已经冲到了三楼。
那也是水月姑娘专属的阁楼。
三楼的防守不算很严，事实上，在水月姑娘的房间外，根本连一个侍卫都没有。
我现在已经坚信自己的猜想：屋里的这位客人，八成是个小人物，顶多是个三品官。
人家狄一的品级都有二品呢。狄三是四品。
门倒是合上的，从里面传出优美的丝竹管弦之声，没有我想象中的喧闹嘈杂，似乎是名雅客。
我暗暗觉得对不住人家，不过，脸上却摆出很凶很凶的表情，气沉丹田，脚毫不客气地踢开挂着竹帘的房门。
“喂！”
里面的人纷纷抬起头，看向我。
我也抬起头，看向他们。
然后，我变身化石，僵硬，持续僵硬。
太冤家路窄了，太没有天理了，太**了，太猖狂了。
水月姑娘的贵客，不是别人，正是我们尊贵的太子殿下……纳兰静哲。
还有，那位笑得像一只狐狸一样的，蓝玉！
我觉得自己面瘫了几分钟，然后，我默默地退了出去，默默地合****。
“慢着。”站在太子身后的蓝玉噙着一缕让人恨得牙痒痒的笑容，非常优雅地叫住我。
我的手扶着房门，仿佛被使了定身咒，顿时站在了原地。
“你还没解释，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吧？”蓝玉笑吟吟地问，那双眼睛弯成月牙，妩媚可亲。
丫丫个呸，这世上最虚伪的就是月亮了，明明就是一个圆的，还总是装成弯弯的，你当弯的就好看啊！
“哎呀，抱歉抱歉，走错地方了，我还以为这是厕所……咳咳，茅坑呢。”
好吧，这个理由太牵强了，简直牵强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蓝玉继续笑吟吟地看着我，他的眼睛里写着两个字：“不信。”
不过，看他们的神态，似乎还没认出我吧。好歹我现在也是个男人打扮，况且，为了逼真，还特意在下巴上贴了一根带着长毛的黑痣。
便是纳兰静雪都不忍心多看我一眼，更何况，我与太子他们根本不熟。
“原来这位兄台是要去茅厕。”蓝玉毫不避讳地将我的话重复了一遍，然后，他优优雅雅地站了起来，向太子纳兰静哲行了一礼：“请允许在下先告退一会，在下也有点……内急，不如和这位兄台一起去吧。”
我闻言，顿时一头黑线。
我稍微打开看了一眼，那里面却是装着慢慢的银票。身为秦国最大的富二代。果然不是盖的。
“好了，我们进去吧。”说着，我挽起纳兰静雪的肩膀，像一对寻欢作乐的损友，大喇喇地走进了京城最负盛名的明月楼。
狄一在后面痛心疾首。
事实证明，纳兰静雪的皮囊，和我手中的钱囊，都是非常给力的东西，匍一进去，便是老鸨颠颠地迎了过来，见我们眼生，打扮得花枝招展、看不出年纪的老鸨一面请我们入座，一面殷勤地问：“两位不是京城人士吧？”
纳兰静雪在闻到店里的酒香胭脂味时，脸色就变得很不好看。此时老鸨问起，他又恢复了平时一副冷美人的模样。我则呵呵笑了起来，一面回礼一面得意地说：“俺们虽然不是京城人，但可不是第一次进京。俺们在京城里，认识的人可多了，都是当官的，大人物。大姐你可别指望能骗俺们。俺们可是生意人，大家都是做生意的，要厚道，厚道。”
纳兰静雪乍听到我这土得掉渣的口音，直拿眼光瞟我。神色也变得尴尬起来。
想他英雄了得，没想到今天又当女人又当乡巴佬。简直是……士可杀不可辱啊。
我只当没看见他的表情，继续在那里装土财主。
老鸨显然也看出了我们的底细：两个不知在哪个挖煤用童工，赚了点小钱的土老帽。不过，看在长相不错，钱也不少的份上，还是可以好好“招待”一番的。
主意一打定，老鸨便转过珠翠满头的脑袋，向楼上招呼了一声：“秋月，春月，夏月，冬月，下来接贵客啦。”
这既是明月楼，里面所有姑娘的名字，都有一个“月”字。我之前也对此稍作打听了一番。
这“春”“夏”“秋”“冬”四位姑娘也算是明月楼的红牌，如果按照排名，应该在六到十位之间。
平心而论，老鸨对我们不差。
不过，我们现在想见的美人，是要能迷惑一代君王的真正祸水妖精，这四位小家碧玉，还是缺了火候。
我当即将脸一沉，从钱包里拿出一叠银票，重重地拍在桌面上：“妈妈你是不是瞧不起人？你欺负俺们没钱吗？告诉你，俺们有的是钱！俺们不要春夏秋天，俺要你们明月楼的水月姑娘！”
水月才是明月楼当之无愧的头牌。镜花水月，似幻似真，这世上真正美丽的东西，恰恰是永远看不清的东西。
据说这位头牌常年蒙着面纱，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不过，即便是蒙着面纱的半张脸，也足够客人们为之神魂颠倒了。更何况，她能歌善舞，能文会诗，无论什么风雅之事，都能应付得游刃有余，明明技艺很高，却从不给客人以压迫感。
虽然艳旗高挂了很多年，不过真正能做上她入幕之宾的人，却是少之又少。
这才是我想要的极品。如果能将这位可人儿赎身，送给蜀国的国君，那么北辰银月只怕连瞟都不会瞟长乐一眼了。
女人和女孩的距离，也许表面上只有几岁，骨子里却是天壤地别。
不过，大概是水月姑娘的身价真的太高，那老鸨虽然看着我桌上的那叠银票，看到双眼发光，手却迟迟没有伸过去。
“怎么？不够？”我眉毛一梯，粗声粗气地问：“如果不够，老子还有的是，只要让我们见一见水月姑娘，你要多少钱，老子都付得起！”
看纳兰静雪没有反对，想必秦王府还是有一些家私的。
我底气很足。
“客官息怒，客官息怒。”老鸨连连道歉，然后很是遗憾道：“客官难得来一趟，照理说，妈妈我是无论如何都要让水月姑娘见见两位的。只是……只是今天真的不巧……”
我眨眨眼，心里很邪恶地想：难道水月姑娘来大姨妈了……
厄，那确实有点不巧。咳咳
“水月正在招待一位贵客，那位客人的来头太大，妈妈我实在开罪不起，两位是不是改日再来？”老鸨终于说出了自己的为难之处。
我鼻子冷哼，没好气地叱道：“什么客人？这么大的谱？俺刚才可说了，俺也认得很多京城的大人物，什么皇二代，官二代，商二代，认识不少呢！俺去瞧瞧，瞧瞧是何方神圣。”说着，我已经站了起来，蹬蹬瞪就要往楼上走。
纳兰静雪难得出来一次，无论如何，我们都要见一见水月姑娘。再说了，敢这么公然**的大人物，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到时候让狄一打发走他就可以了。
这样想着，也不管老鸨是不是在后面叫我，我已经冲到了三楼。
那也是水月姑娘专属的阁楼。
三楼的防守不算很严，事实上，在水月姑娘的房间外，根本连一个侍卫都没有。
我现在已经坚信自己的猜想：屋里的这位客人，八成是个小人物，顶多是个三品官。
人家狄一的品级都有二品呢。狄三是四品。
门倒是合上的，从里面传出优美的丝竹管弦之声，没有我想象中的喧闹嘈杂，似乎是名雅客。
我暗暗觉得对不住人家，不过，脸上却摆出很凶很凶的表情，气沉丹田，脚毫不客气地踢开挂着竹帘的房门。
“喂！”
里面的人纷纷抬起头，看向我。
我也抬起头，看向他们。
然后，我变身化石，僵硬，持续僵硬。
太冤家路窄了，太没有天理了，太**了，太猖狂了。
水月姑娘的贵客，不是别人，正是我们尊贵的太子殿下……纳兰静哲。
还有，那位笑得像一只狐狸一样的，蓝玉！
我觉得自己面瘫了几分钟，然后，我默默地退了出去，默默地合****。
“慢着。”站在太子身后的蓝玉噙着一缕让人恨得牙痒痒的笑容，非常优雅地叫住我。
我的手扶着房门，仿佛被使了定身咒，顿时站在了原地。
“你还没解释，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吧？”蓝玉笑吟吟地问，那双眼睛弯成月牙，妩媚可亲。
丫丫个呸，这世上最虚伪的就是月亮了，明明就是一个圆的，还总是装成弯弯的，你当弯的就好看啊！
“哎呀，抱歉抱歉，走错地方了，我还以为这是厕所……咳咳，茅坑呢。”
好吧，这个理由太牵强了，简直牵强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蓝玉继续笑吟吟地看着我，他的眼睛里写着两个字：“不信。”
不过，看他们的神态，似乎还没认出我吧。好歹我现在也是个男人打扮，况且，为了逼真，还特意在下巴上贴了一根带着长毛的黑痣。
便是纳兰静雪都不忍心多看我一眼，更何况，我与太子他们根本不熟。
“原来这位兄台是要去茅厕。”蓝玉毫不避讳地将我的话重复了一遍，然后，他优优雅雅地站了起来，向太子纳兰静哲行了一礼：“请允许在下先告退一会，在下也有点……内急，不如和这位兄台一起去吧。”
我闻言，顿时一头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