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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孙姨娘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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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怕不仅是身体上受到了折磨,还眼睁睁的看着容玉雪被带走,心神一起受到了打击,才会导致精神上出了问题。

    “姨娘,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小八找回来的。”容云初看着又开始疯癫的孙姨娘,目露坚定。

    “小八啊,小八……”似乎这个词汇刺激到了她的某根神经,她紧紧地抱着自己,泪流满面,眼中一闪而逝一缕清明。

    她抬眸看向容云初,眼中闪过一缕亮光,她举起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大喊道,“他们还在这里,还在这里,在看着我……他们在看着我,太恐怖了,快点离开这里,离得远远的,越远越好。”

    孙姨娘说完只想话,又猛地朝着容云初扑了过来,直接一把将她推开,疯疯癫癫的开始胡乱的挥舞着手臂。

    眼看着容云初就要跌倒了,一只结实的手臂将她的纤纤细腰牢牢地给搂住了。

    “没事吧?”祁越阳微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没事。”容云初借着他的胳膊慢慢站好,朝后一望,果然是祁越阳,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回来了。

    “王爷……”公孙寅欣喜的看着祁越阳,悬着的那颗心总算是落在地面了。

    “她的情绪一直都不稳定,一会让人给她喝点稳住心神的汤药,我们先离开这里吧。”祁越阳冷淡的瞥了眼开始发疯的孙姨娘道。

    容云初心里还有些在意孙姨娘刚才说的那番话,到底是谁在看着她?为什么要离得远远的?是那个凶手吗?可孙姨娘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逼问的下去?

    两个丫鬟端着汤药走了进来,看到祁越阳皆都战战兢兢的,惧怕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煞气。

    “你们好好照顾她。”祁越阳冷淡的说了一句,便带着容云初先离开了,身后的房间内又传来丫鬟的温声软语,以及孙姨娘歇斯底里的声音。

    “原来孙姨娘竟然变成这样了,难怪你一开始没有告诉我。”容云初皱着眉,看到孙姨娘之后,心中始终无法介怀。

    “不行,我得让念念过来一趟才行,也只有他们医谷的医术才有办法治好孙姨娘。”容云初想了想,看来还是得麻烦莫念一次。

    祁越阳却冷笑一声,“医谷?你若是要找医谷的人,现在就有两个在宫内呢。”

    “什么?医谷的人在皇宫内?”容云初有些吃惊,医谷的人一向避居于深山之中,常常神出鬼没的,一般人根本就找不到他们,竟然会出山,而且……

    “医谷有一条规矩,不干涉朝廷的事情,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容云初皱着眉,关于医谷的一切都是莫念告诉她的。

    祁越阳却是认真的看着容云初,语气严肃的道,“初儿,接下来只怕是有一场硬仗要打,皇后身后之人藏的太深了,随时都可能动手,我希望你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如果可以的话,和星河在一起,他会是这大祁王朝唯一的继承人,其他人休想染指。”

    容云初似乎能看到祁越阳眼中燃起的那团火焰,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重,这话说的好似在交代身后事似的,听着还真是喜欢不起来啊。

    “那么便共同进退吧。”容云初微微一笑,露出一抹真心的笑容,那笑容像是照进了祁越阳的心间,让他心中莫名一软,忍不住将容云初搂进怀中,感受着怀里的温香软玉才觉得自己的心是完整的。

    一旁的公孙寅忍不住摸了摸鼻子,拜托,他好像已经被无视掉了,他们这样当着他的面搂搂抱抱,真的好咩……欺负他光棍一个哦。

    祁越阳的回来,整个王府的氛围都一下子变了,就好像有了主心骨一样,将祁星河与安世远也接了回来。

    容云初给莫念写了一封信,让苏萝尽快送过去,那死亡之地一般人进不去,也唯有古灵精怪的苏萝才能闯上一闯,医谷的人出山了,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了,只能让莫念亲自来解决了,毕竟医谷的人,她也不方便动。

    “周围开始变热闹了。”安世远端坐在轮椅上,心安理得的喝着公孙寅递过来的热茶,一点都没有因为自己双腿的事情而感到半分沮丧。

    以前两个人碰到一起就会吵嘴,现在公孙寅看到安世远那个样子,哪还吵得下去,两人相处之间倒也融洽了许多。

    “哼,皇后虽然让王爷回来王府了,四周却来了不少暗线,整个王府已经被围住了。”公孙寅眯着眼睛,很是不悦。

    “暗卫已经出动了,现在找到皇上,只是时间上的问题。”安世远沉吟道。

    “王爷宫中传来消息,说是要替皇上举办葬礼仪式,然后将皇上的棺柩移到皇陵去,让王爷和大皇子务必准时进宫。”管家急急忙忙的从外面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的开口道。

    屋内的几个人面面相觑,眼看着祁越阳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了。

    “这什么意思?移入皇陵?这分明是想要让假象变成真的,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时间上会更加紧迫了。”安世远桃花眼中闪过一缕冷光,这个刘婉儿是在逼迫他们,他们看到祁越阳回来在担心,所以便步步紧逼了起来。

    “让大皇子也进宫?大皇子可是皇上的唯一血脉,怎么能以身犯险?”公孙寅看向一直坐在一旁无辜的眨着眼睛的祁星河,很是不赞同。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祁越阳望向祁星河,“皇帝若是没了,民心大乱之下,他们会做什么?”

    “……找人登基。”公孙寅醍醐灌顶的道。

    “如果大皇子不去,他们又会拿这件事情做文章,我们知道皇上没死,可世人不知道,自己的儿子都不参加葬礼,实乃不孝,是这罢黜继承人的一个很好的理由。”容云初能想到祁越阳的想法,否则他也不会让祁星河以身犯险。

    祁越阳点点头,众人也这才理解了这个意思。

    “就算明知道这是一场鸿门宴,我们也必须得去赴宴。”祁越阳冷笑着道,“鹿死谁手谁也说不定。”

    翌日,宫门大开,所有官员都换上了白色的丧服,络绎不绝的进入皇宫。

    一辆马车从远处驶来,上面有着晋南王府的标记,有些官员一看,已经退避三舍了,离得那里远远的,毕竟这晋南王可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

    马车停了下来,祁越阳穿着一身标志性的金色滚边的黑袍从马车内钻了出来,他冷冷的扫了一圈周围,那些个原本侧目的官员立刻冷汗连连的把目光投向别处,只是用眼角不停的瞥着他们。

    祁越阳下了马车却没有急着走,只看见车帘又被撩开,一双嫩白的小手伸了出来,众人忍不住都翘首以盼了。

    一向冷酷极了的煞神竟然温和的牵住那嫩白的小手,众人震惊的差点没把眼珠子都给瞪出来。

    紧接着,入目的是一袭粉色的纱裙,没有复杂又华丽,毕竟这是参加丧礼,绝美的小脸也露了出来,那双如同皎月般的汪汪水眸看的人心底发软,红唇微微翘起,带着如沐春风的笑容,当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啊,也莫怪连晋南王都为之心动了。

    只是……这小姑娘怎么看着有些眼熟呢?

    “容云初?竟然是你?”不远处传来男子的惊呼声,众人循声望去,竟是许久未见的小侯爷陆云庭。

    容云初也是一愣,她借着祁越阳的手臂跳下了马车,抬眸望去,却是吓了一跳,赫……这陆云庭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穿着丧服,一头发丝竟是有一半已经能看见许多白发了,那张俊逸的面容如今憔悴了许多,双眼有些呆滞无神,就好像变成了个小老头似的。

    她记得陆云庭的年纪也不大啊,怎的如今再看见他,变了那么多?他当初与和柔闹着要和离,也不知道现在是否和离了,她倒是看见和柔现在过的比他好多了。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陆云庭再看见容云初显得有些激动,忍不住上前了几步,却看见容云初身边还站着那么一个煞神,立刻有些惧意的停住了脚步,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的扫视,眼中闪现多许多复杂的神采,有嫉妒,有不甘,也有着深深的悔意,如果当初他没有那么任性的选择那个郡主,会不会眼前的所有生活都不一样了呢?

    “小侯爷,好久不见了。”相比较陆云庭的激动,容云初的神色却是平淡了许多,说话的语气也显得冷淡疏离。

    陆云庭原本激动的心情一下子冷却了不少,表情一下子变得有些苦逼,显然人家妹子对他从来就没有什么感情。

    听到陆云庭的话,众人才恍然大悟,想起眼前这位绝色女子是谁。

    可不正是当初将退婚之事闹得风风火火的容家五小姐吗?那时候因为和柔郡主的介入,她与陆云庭的婚事最后解除了,而且,容家如今早已不在了,据说那灭门惨案十分的惨烈,这容家五小姐倒是侥幸活了下来了?

    众人看着容云初的目光不言而喻,有惊讶的,有掐媚的,又不屑的,也有鄙夷的,再怎么说,当初也是被皇上下令通缉过的人,实属罪臣之女,却与晋南王如此亲密,一时间猜测不断。

    “走吧。”祁越阳很不喜欢他们放在容云初身上的目光,冷冷的扫了他们一眼,便和容云初并肩朝着宫内走去。

    皇宫内到处都充斥着白色,无论宫女太监都披麻戴孝着,明明来来往往的都是人,却给人一丝莫名的冷意。

    皇宫的大殿内,中央处摆放着一个巨大的棺柩,周围坐着几个看起来德高望重的法师,他们正闭着眼睛在念经,颇为虔诚。

    大殿内已经聚集了不少官员,他们面露悲伤的跪在蒲团上叩首,一个接着一个,明面上带着伤心,心中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祁越阳皱着眉,从进来的那一刻开始就一直盯着那巨大的棺柩看着,仿佛要在上面盯出朵花似的。步,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的扫视,眼中闪现多许多复杂的神采,有嫉妒,有不甘,也有着深深的悔意,如果当初他没有那么任性的选择那个郡主,会不会眼前的所有生活都不一样了呢?

    “小侯爷,好久不见了。”相比较陆云庭的激动,容云初的神色却是平淡了许多,说话的语气也显得冷淡疏离。

    陆云庭原本激动的心情一下子冷却了不少,表情一下子变得有些苦逼,显然人家妹子对他从来就没有什么感情。

    听到陆云庭的话,众人才恍然大悟,想起眼前这位绝色女子是谁。

    可不正是当初将退婚之事闹得风风火火的容家五小姐吗?那时候因为和柔郡主的介入,她与陆云庭的婚事最后解除了,而且,容家如今早已不在了,据说那灭门惨案十分的惨烈,这容家五小姐倒是侥幸活了下来了?

    众人看着容云初的目光不言而喻,有惊讶的,有掐媚的,又不屑的,也有鄙夷的,再怎么说,当初也是被皇上下令通缉过的人,实属罪臣之女,却与晋南王如此亲密,一时间猜测不断。

    “走吧。”祁越阳很不喜欢他们放在容云初身上的目光,冷冷的扫了他们一眼,便和容云初并肩朝着宫内走去。

    皇宫内到处都充斥着白色,无论宫女太监都披麻戴孝着,明明来来往往的都是人,却给人一丝莫名的冷意。

    皇宫的大殿内,中央处摆放着一个巨大的棺柩,周围坐着几个看起来德高望重的法师,他们正闭着眼睛在念经,颇为虔诚。

    大殿内已经聚集了不少官员,他们面露悲伤的跪在蒲团上叩首,一个接着一个,明面上带着伤心,心中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祁越阳皱着眉,从进来的那一刻开始就一直盯着那巨大的棺柩看着,仿佛要在上面盯出朵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