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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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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刚才说什么?”

    皇帝觉得自己可能幻听了,他完全没想到叶方这小子进来之后便是一跪,请求自己摒退左右,原以为他是有什么大事要说,却不曾想他竟然在向自己行了大礼之后说了一句“请皇上为家姐叶媛与皇普家二公子皇普俊然赐婚。”

    泠曦在地上跪得笔直,为了省掉以后得麻烦和隐患,夭邪芷兰的身份她必须向皇上挑明,赐婚圣旨她也必须拿到。所以,她把心一横,继续道“请皇上下旨,将家姐收为义女,给予公主品级,赐婚给皇普俊然。”

    “哼,笑话,朕凭什么下这么一道糊涂的旨意。”皇帝冷笑道。

    泠曦抬头,直视着夭邪天鸣,咬字清晰道“因为叶媛还有一个名字,夭邪——芷兰。”

    “你可知,欺君之罪,株连九族。”夭邪天鸣怒道。

    “非常清楚。”

    “啪!”

    泠曦的话才说完,便有一砚台在她脚边碎裂,碎片四射。但泠曦却始终笔直地跪着,未曾有过半分移动。

    “为什么不早说?”夭邪天鸣拍案而起,怒声质问。

    泠曦慢慢答道:“皇上既派人查过叶家,便应知当年那场祸事,叶家二老均命丧黄泉。只余姐弟三人。

    但,事实上,叶家真正的血脉,只剩舍弟一人而已。

    夭邪芷兰,大兴慧敏公主,在那场灾祸中,容貌尽失。”

    “这不是你可以欺瞒朕这么久的理由!”夭邪天鸣余怒未消。

    “叶方从第一次面圣时便欲与皇上提及此事。”泠曦语气平淡从容,“但那天却发生了意外。那个太监的死,皇上的威胁,让叶方明白,皇家的事,最好不要多说。”

    “叶方,你不要太放肆。朕不是什么心胸开阔的皇帝。”夭邪天鸣冷冷道。

    泠曦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叶方什么时候都可以放肆,唯独现在不行。兰姐姐好不容易九死一生离开了皇宫,若再度回归,纵然有皇上您护着,也只怕魑魅魍魉使不尽的小人手段。

    再者,兰姐姐自离宫至今近两年,期间音信全无,纵然她自己清清白白,可,世人从来都只会看到表面,然后各种猜测的流言蜚语便可硬生生毁掉一个人。

    而且,姐姐面目全非,谁会承认她是慧敏公主。”

    皇帝因着泠曦这话,又跌坐回龙椅上,这只怕是他自登上帝位来第一次失态。此时的他,更像一个父亲。

    “罢了,来人!”夭邪天鸣高声喊道。

    殿外伺候着的太监总管立刻走进来,跪下躬身听取圣喻。

    “去趟叶宅,宣叶家大小姐叶媛进宫。”

    太监总管恭声应了句遵旨,便又走出殿外,吩咐自己在宫里收的一个干儿子前去办这件差事。

    才刚吩咐完,便见皇后身边的掌事太监走了过来。

    “给公公请安。”

    按理来说,皇后身边的掌事太监级别肯定是比不上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的,故而他向他请安行礼也是应当的。

    不过这位大总管可没有敢瘦他的礼,反倒还还了半礼。然后笑问“寿公公你不在娘娘身边伺候着,跑这儿来有何贵干啊。”

    寿公公笑道:“皇后娘娘听闻叶公子进宫了,便让奴才来请叶公子前往景仁宫问话。”

    这位伺候皇帝多年,如今又是宫里地位最高的总管大太监如何又听不出寿公公语气中的不善。便笑道:

    “那你只怕要等一会儿了,皇上刚才下旨宣叶公子的姐姐入宫。”

    寿公公听了面露苦色,道“事关皇家声誉,若叶公子当真在里面,还请公公代为通报。”

    寿公公都将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太监总管也不敢不报了,便又进殿去。

    “禀皇上,皇后娘娘身边的寿公公来了。说是奉皇后娘娘懿旨,请叶公子前往景仁宫回话。”

    皇帝扫了一眼仍跪在地上的叶方,冷笑道“你倒是会惹事。”

    泠曦委屈答道:“叶方向来安分守己,只跟着师父潜心医术。”

    皇上嘴角略微有些抽搐,差点想用手上的奏折扔人。

    “叫那奴才进来回话。”

    从皇帝不客气的话语里,这位服侍了皇帝几十年的大太监能够明白,皇帝现在很生气,但是这不是针对叶方的,既然不是针对叶方的,那么只能是……但愿寿公公好运吧。

    “奴才拜见皇上,扣请皇上圣安。”

    寿公公进殿后便看到了跪在地上的的叶方和一地碎砚台,他明白,之前叶公子一定有引得皇上龙颜大怒,他不知道皇上现在的怒气是否已经消了下去,只得小心翼翼地先行礼。

    “皇后有什么事要叫叶方去问话?”

    皇帝也没有让寿公公起身,而是直奔主题。

    寿公公答道:“回皇上话:霍婕妤向皇后告发,告发……”

    “告发什么?”夭邪天鸣冷冰冰地问道。

    “告发叶方公子与谦嫔娘娘有私情。”才说在这句话,寿公公便立刻俯首磕头高喊奴才该死。

    “是挺该死的。”夭邪天鸣轻飘飘道,“叶方,你可有话说?”

    泠曦看了一眼寿公公,然后才对夭邪天鸣磕头道“清者自清。”

    “朕知道,你和朕的妃子肯定有私情。只是,此私情非彼私情。事到如今。你仍旧不愿意回来吗?”

    一句“你仍旧不愿意回来吗?”令泠曦明白,自己的父皇,只怕已经知道自己是谁了,但她不能承认,起码现在不能承认。

    “叶方与谦嫔娘娘之间,确有交情。”她嘲讽道,“只怕这位公公真正想说的是叶方与童嫔娘娘之间不是私情,是私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