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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暴风雨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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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甄微怔,疑道:“齐跃现下不在,谁能去跟着它,看它送给谁了呢?”

    素惜勾唇柔柔一笑,“根本不用知道它给了谁,那人今晚必然会自行现身,去找文嵩,届时再捉下他。”

    连甄思虑了好一会才明白过来,眨眨眼看向素惜,“陛下可真是厉害。”

    “行了,事不宜迟,还有别的事情要交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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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皂鸽不知自己已经落入了女皇手中,使命必达的它只一心想将信件送到主人那去。

    连甄将它带到窗边,一松手它立刻扑腾起翅膀,飞向天际。玄黑的羽毛立刻与夜色交融,再也无法肉眼察见。

    连甄也退下回到自己的住所,皇宫中下人都是住在掖庭宫,但那离女皇寝宫永殷殿有些距离。

    为了更好的服侍女皇,连甄也算是有了特例,搬在了永殷殿附近的偏殿中,算是有了特殊待遇。

    因此他也没有和其他侍童侍从同住,若是夜里他换上一身劲装,悄然出行,也不会有人发现……

    这样的他从偏殿出来,一路朝西出了安神门来到慕辰所在的慕星观。

    他在皇宫这么多年,侍卫巡逻的时刻和方向他摸得十分清楚,所以一路都还顺利。

    就算偶尔遇到拦下他的,他连甄的名号谁没听过?女皇身边最得宠的的侍从,据说他说的话女皇也会听。

    虽然传闻过了一点,但也无法否认连甄在皇宫中的地位。

    连甄表示女皇深夜想找慕星观的小道士有事,他表情有些揶揄,侍卫哪里会不明白,轻咳两声便让他过去了。

    女皇荒诞的名声在外,再多这么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

    当然这也都是征求了素惜同意的,不然连甄可不敢给女皇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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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来到慕星观,这里位于皇宫以西,紧紧挨着皇城。

    原本唐朝的皇帝信佛,皇城内有不少寺庙,就连文官也都分成了九寺。

    而自从武则天得到方士练得的仙丹之后,直接将所有寺庙换成道观。又在山中开辟了寺庙,将和尚移到了那里。

    其中慕星观是其中最大的道观,最高职位的神官自然也住在其中。

    看到连甄的到来慕辰有些微愣,听得目的后细细思索了一会,忙叫人来通知天牢中假扮成狱卒的道士们。

    一切都安排妥当,就等他们来了。

    素惜独自站在偌大的寝宫中,站在窗旁凭栏而望,此刻月明星稀,月光给宫殿笼上了一层朦胧的光辉。

    这是她来这以后干的第一件大事,算不上很过激汹涌,但也暗礁密布,若行的不小心,触了礁,后果也是会磕出点麻烦来。

    收回有些激动的心情,如今再怎么着急也没有用,只能静待其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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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日一如往常的平静,唯一不同的就是据说女皇已经两日没有招人侍寝了。

    宫中人们都开始精神有些紧张起来,女皇的“兽”欲无处发泄,那么按往常来看,肯定意味着她的肝火肯定非常旺。

    动辄就要出人命的,于是在她身旁服侍的除了连甄以外,皆是皮崩的死紧,深怕一个纰漏,脑袋就要分家。

    好在似乎女皇的脾性并未被触动,她少言少语,除了偶尔在御花园中转转,便是在甘露殿中看书。

    侍从们在下面大呼女皇转性了,也有人持反对意见,觉得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下次女皇肯定要来一个大爆发。

    的确,女皇实实在在的爆发了,而且这一次,可是惊动全国的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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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慕辰约定的三天期限已过,他并没有从文嵩的口中问出有效的信息,他咬定是自己一人所为。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文嵩,他无可奈何,像女皇回报了此事。

    文嵩贪污受贿的罪行确凿,一周后处于极刑。

    在几天后的晨会上,素惜头一次的指责慕辰,珠帘后的她素手指着慕辰,厉声道:“此事并无隐情,你非要多拖个三天,朕怕有隐情的是你吧!”

    慕辰无奈只得跪地不起,任由女皇责难,一言不发。

    所有的怒言碰上了无尽的沉默,好似一拳头打在了软棉花上,亦或像是遇到了无法点燃的湿柴火。

    怒火无从宣泄,素惜狠狠一振袖,丢下一句:“退朝。”后扬长而去,留的满朝文武百官面面相觑。

    “神官大人,女皇想必也是一时急躁,才会如此……”吏部尚书上前想伸手扶起慕辰。

    却被慕辰不着痕迹的躲过了,他站起身拂了拂身上根本就看不见的灰尘,轻轻笑了笑,“女皇如此也是我的不是,这次我的确太武断了,驳了女皇的面子。”

    其余官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哪里还敢说什么。这么多年了,女皇还是第一次和神官出现这么大的争论和分歧。

    有人忧愁就一定有人欢喜,躲在人群中的一些人,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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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还是大人您英明,这次若不是您的决断,咱们可能都要遭殃了。”

    在靠近神都长安的洛阳城里的某个郊外府邸中,酒肉佳肴摆了满桌,几个身着便服的坐在其中,不乏杯盏轻碰的声响。

    所有人都对着坐在上座的男子恭敬献媚,许是春风得意形势大好,一群人笑的是如痴如醉。

    为首的男人干尽杯中酒水以后仰首大笑:“哈哈,一切能这么顺利我也没想到,女人执政本来就不如男人啊,目光太短浅。”

    这里要不是远离神都长安又是在偏远的郊区,估计没人敢说这种话。

    年过中年的脸上有历经岁月的沟壑,胡子交错在下巴,被屡的还算直顺,他顿了顿又说:“原以为那慕辰会阻挠我们,还不是被我们骗的团团转?年轻就是年轻,长得好看脑子不一定有我们转得快。”

    坐在他身旁的稍年轻一点的男人忙给他满上酒,一脸的堆笑,“大人神机妙算,这步棋走的太妙了,如今只要文嵩的儿子和母亲一死,就全无对症了。”

    为首被称为大人的中年男捋了捋胡子,“现在杀了他们,文嵩还会听话吗?会不会供出我们?”

    年轻男人摆了摆手,笑的志在必得,“他现在已经被判了罪,就算再说什么,女皇肯定也不会信了。再说他已经在天牢,怎么可能知道外界的情况。”

    正说着,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桌人皆是禁了声,侧耳去听。

    “刘大人……文嵩的……”屋外的人贴近门边,刚一开口就被里面的人打断。

    “进来再说。”

    来人推门而进,神色慌张,看着为首的男人,脸色是煞白煞白的,嘴唇嗡动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这是怎么了?有话快说啊,刚说文嵩怎么了?”年轻点的男人耐不住性子,焦急的问道。

    桌上几人的脸色皆是沉了下来,隐隐约约的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来人接下来的一句话,炸的所有人几乎惊跳而起。

    “文嵩的母亲和儿子……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