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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被纺车砸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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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镇都在传,桂家的七姑姑就是杀死驸马碎尸的凶手。

    半城雪感觉像是走进了死胡同,找不到一点头绪。

    “大小姐!”

    听到有人叫自己,她回头,看见水府的文师爷正在冲自己招手,她爹水侯爷背着手,脸拉好长站在一顶软轿前。

    半城雪不太情愿地走过去:“爹,找我?什么事?”

    “没事儿就不能找你了吗?”水侯爷的声音就好像半城雪欠了他一千两银子似的。

    “没事儿我就忙去了。”

    水侯爷脸拉得更长了:“最近缺钱花吗?”

    “不缺。”

    “不缺还做什么推案?整天跟那帮土匪爷们混一起,就不怕将来嫁不出去?”

    半城雪懒得理论。

    水侯爷掏出一袋碎银子,扔给她:“你年纪也不小了,去买两件像样的衣服,赶紧寻个婆家嫁了吧,别再做哪些闯澡堂子的事儿了!伤风败俗!”

    “您三天两头往美人巷跑,就不伤风败俗了?”

    “你!”水侯爷气得说不出话,掀开帘子上了软轿,临走又从窗子里扔出一句话:“你要真把驸马碎尸案给破了,也算光耀水家的门楣了!”

    那一刻,半城雪觉得,她爹好像也不是那么讨厌。

    路过成衣铺,半城雪停下脚步,她看了一眼那些花花绿绿的衣裳,直接来到一件藏青色的长袍下,指着问:“老板,这件多少钱?”

    *

    莫君储正在调息打坐,听到脚步声,收了功,他已经熟悉了她的脚步。

    “莫大哥,吃饭了!今天我们打牙祭哦!”关于称呼,半城雪已经琢磨好久了,直接叫人家的名字,太没礼貌;叫他“莫公子”,有点别扭,他看上去不像书生也不像公侯家的少爷;叫他“莫少侠”,可他又不是江湖里那种豪放不羁的侠客。还是叫他莫大哥比较亲切也比较敬重。

    “这么丰盛?你哪儿来的钱?”莫君储疑虑,一个小小的推案,一个月的薪俸哪儿买得了这么多酒肉?看她家里的状况,也不像很有钱的样子。

    她微笑,拿起酒壶,满上:“反正不是偷来抢来的。”

    烤羊腿,风干牛肉,都是他喜欢的,她怎么知道自己喜欢吃这些?巧合吗?

    “这个是……狗肉?你还吃狗肉?”莫君储觉得有点奇怪。

    “怎么了?狗肉不能吃吗?”

    “不,只是女孩子中喜欢吃狗肉的不多。”

    半城雪直接下手捏了一小块狗肉,放嘴里嚼着:“可是狗肉真的好香哦,俗称‘香肉’,反正我喜欢吃。”

    莫君储撕了块羊肉递给她。

    她摆手皱眉:“唔,我从不吃羊肉,吃不惯那个味道。”

    “那你还买羊肉?”

    “因为你喜欢吃啊。”

    “你怎么知道?”

    “呵呵,不告诉你。”她一脸神秘和得意:“喝酒啊。”

    他嗅了嗅,是他最爱的烈酒烧刀子,便又斟了一杯递给她:“这杯酒,借花献佛,感谢姑娘救命之恩。”

    她犹豫了一下:“我……还是以茶代酒吧。”

    “怎么?姑娘不喝酒?”

    “也不是不喝,是……这种酒太烈,我有点喝不惯。”

    “一杯而已。”

    她挠了一下脑袋,叹气:“好吧,就一杯!”说着,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然后,辣的眼泪都要下来了:“咳咳,我就说我喝不惯这种酒,跟火烧一样难受,咳咳……”

    他微笑,能喝惯这种烈酒的人,确实不多,何况她一个小姑娘。不过现在,他可以放心喝酒了。

    半城雪属于那种不喝酒则已,一喝酒就“豪气冲天”的人。一杯酒下肚,不等莫君储让,她就给自己又满上一杯,吐着舌头一脸俏皮:“这酒喝的时候挺辣,不过真的好过瘾,莫大哥不介意我再陪你干一杯吧?”

    莫君储当然不介意。但是,她一连干了三杯,要喝第四杯时,他却不得不拦她了:“姑娘,这酒太烈,性子猛,后劲大,还是少喝。”

    她一双明眸越发闪亮:“没关系,我还没喝醉过呢!”

    莫君储把那一壶酒拿过来,找了碗,全倒出来,一饮而尽:“姑娘对在下的恩情,今生无以为报,来世定当结草衔环以报。”

    半城雪一下笑出来:“呵呵,你们这些人啊,真有意思,想报答,就这辈子报,何必非要等到下辈子当牛做马?万一下辈子我不养牛也不骑马,你怎么报?再等下下辈子吗?总不能让我把你这‘牛马’杀吃掉吧?”

    莫君储一时无语。

    她坐正,一本正经道:“莫君储,你就这辈子给我当牛做马吧!”

    他一愣,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噗嗤一声笑了:“跟你开玩笑呢,别那么认真,整天绷着一张脸,多累啊?”

    他释然,抓了一块牛肉,放嘴里慢慢嚼着,这味道,很美,很正点。

    *

    吃完饭,半城雪开始考虑睡觉的问题了,她得把那间堆满杂物的房间腾出个地儿来,不能每晚都跑衙门里“加班”吧?

    可是,里面的东西也太多了,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攒了这么多杂物,好些东西她根本用不着。没关系,她睡觉不需要太大的地方,够她蜷起来挤下就行。

    她使劲拽炕头的一张破椅子,拽啊拽啊拽,“哗啦”一声,一架旧纺车从高处掉下来,正砸在她肩上,结结实实,直接把她撂趴下,痛得眼冒金星,好半天都爬不起来。

    身上忽然一轻,那架纺车被人挪走,接着一双大手把她扶起。

    半城雪坐在凳子上按着生疼的肩膀,努力忍着没让泪花掉出来,太丢人了……

    莫君储拿出一瓶药酒:“姑娘,请把衣袖褪下。”

    “啊?!”半城雪瞪大眼睛。

    “请不要误会,刚才我掂了那纺车的份量,砸在姑娘肩上,一定不轻,如果不及时医治,怕是明天会淤肿的非常厉害。”

    “唔……”半城雪看看他,眨眨眼,感觉,他很认真的样子,应该……可以吧?自己帮他疗伤的时候,可是把他全身上下都看了个遍的,也没什么别的想法不是吗?

    “姑娘再不医治,明天这条胳膊真动不了了,我不是吓唬你的。”

    半城雪一咬牙,好吧,死就死了,刚解开衣襟,忽然又跳起来,跑到门口,往外看了看,“咣”的关上门,插上门闩,回来坐下,虽然自己住的极为偏僻,平日几乎没人经过这里,但万一让人给看见了,多不好啊?

    可是关上门,解开衣襟,露出香肩时,她又后悔了,立刻把衣服拉上,又跳起来,跑门口,把门打开。孤男寡女,独处密室,肌肤相见,好像更不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