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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继母的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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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从何时开始,宇文容玉开始容不得卫梓歆与别的男人长期相处了。问他为什么?他就是不高兴!

    所以连带着在卫梓歆身上留下味道的,都被宇文容玉自动化为野男人。

    “小玉儿,我们能不能不要讨论这么严肃的话题?”卫梓歆讨好地笑道。

    宇文容玉明显不吃卫梓歆这一套,眯眼看向卫梓歆的腰带处,脸色一沉问道:“我给你的那块玉佩呢。”

    卫梓歆一惊,那块玉佩方才被宇文斐拿走了,现在却不知道该如何与小容玉说。寻思片刻,卫梓歆装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道:“方才我们喝酒的时候要坐下来,怕被碰碎,便拿给衫晴收着了。”

    宇文容玉的脸上写满了不相信:“那你现在叫衫晴拿出来吧。”

    “衫晴现在肯定睡了,打扰到她多不好。”卫梓歆微微一笑,其实心里面一直在冒汗,这个死小鬼这时候就不会装点傻吗,看类要早日从宇文斐手中拿回那块玉佩了。

    “那块玉佩非常重要,非常非常,比你的命还要重要。如果弄丢了,你自杀一千次都没有用。”宇文容玉的语气十分严肃,似乎那块玉佩是兵符一般。

    卫梓歆了然地点点头,是小容玉送的嘛,自然是非常重要了。很显然卫梓歆没有理解到宇文容玉想要表达的重点。

    宇文容玉也不想多做解释,转过身去不再理会卫梓歆了。

    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卫梓歆感觉就像打了一场仗一样艰难。

    疲惫地回到卧室,今日卫梓歆难得地没有一直死死扒着小容玉睡觉,而是自己抱着被子缩在一边。

    宇文容玉微微皱眉,却没有说什么。

    之后几日中,卫梓歆一直没有见到宇文斐的机会,那玉佩自然也是暂时拿不回来了。而宇文容玉自从那天抽风似的问了玉佩的下落后,便再也没有提起过。

    卫梓歆在偷偷松了一口气之余,心中还是有些歉疚的。

    “小姐,听说这几日,二夫人得意的紧!”衫晴一边为卫梓歆梳理着长发,一边碎碎念道。

    “哦?有多得意?”卫梓歆挑了挑眉,衫晴跟她这么久,其为人她是知道的,若不是二夫人得意的太忘形衫晴也是不会说的。

    衫晴握着卫梓歆头发的手不自觉地一紧,愤愤道:“听说啊,那二夫人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卫瑶舞嫁给太子为正妃,四处和那些个贵夫人炫耀。”

    卫梓歆点点头,二夫人那样的人做出这样的事也不奇怪。二夫人毕竟是妾,一直觉得低人一等。后来为了让卫瑶舞嫁给太子才被卫治提升为妻,可是二夫人的心底还是觉得自卑的。

    现下自己的女儿飞向枝头成了凤凰,二夫人哪有不炫耀炫耀之理?可是这也不算是有多得意呀。卫梓歆不解地看向衫晴,不明白她在气愤些什么。

    “那二夫人不但要炫耀自己女儿成为太子妃,还连带着贬小姐你呢!”衫晴跺脚,这才是她气愤的来源。

    卫梓歆轻声一笑,衫晴的举动成功让她近日来的不快一扫而空。

    “二夫人不是一直如此吗,在太子殿下娶卫瑶舞之前她便以此为人生目标。”卫梓歆倒是看得通透,二夫人如此做,不过是为了让她的女儿卫瑶舞与自己对比,博一个好名声。

    “小姐!”衫晴不解,无论是上次诗会那些人的诋毁,还是二夫人的宣扬,卫梓歆都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衫晴的小样子让卫梓歆心头暖暖的,但是却也不打算追究什么。二夫人还有诗会那些人,在卫梓歆眼中都不过是小打小闹,比起这些琐碎的,卫梓歆更在意其他事情。

    主仆两人,一个细心梳理着主子长长地墨发,另一个伸着纤长的手指拨动着梳妆台上精致的小盒子,这里面有着娘临终前给她的遗物。

    卫梓歆不知道这里面装着什么,娘说要等到她嫁人才能打开,所以卫梓歆也不打算违背娘的遗愿,遂只是将盒子摆在梳妆台上****看着,念着那个别人口中温润如水的女子。

    “想必卫梓歆便在这吧?”门外传来二夫人的声音。

    卫梓歆波动小盒子的手指一顿,衫晴也将手上的梳子放下,不知所措地看着卫梓歆。

    微微向衫晴摇头,示意她去开开门。衫晴看了看天色,迈着小碎步去了。

    二夫人人还未进来,那尖锐的声音倒是先到:“卫梓歆,你给我出来!”

    卫梓歆皱眉,她怎么不记着近日来曾有惹过二夫人?这么怒气冲冲的语气,分明是来找茬的!

    懒懒看了被衫晴打开的木门一眼,卫梓歆回道:“门是开着的,二娘可以自行进来。”

    听得门外一阵沉默,在确认卫梓歆真的不会出来后,二夫人咚咚咚地走了进来。大红色的狐裘裹在臃肿的身子上,雪白的绒毛搔着二夫人的黄脸,倒显得十分滑稽。

    二夫人身后跟着几个三五大粗的丫鬟,卫梓歆知道,这些丫鬟是二夫人的“打手”。平日里有一些个不长眼的丫鬟想要爬上卫治的床时,二夫人便偷偷带了这些“打手”前去惩罚那些人。

    “怎么?架子越来越大,当娘的来看你,连门都不出?”二夫人在为卫梓歆的那一句二娘而生气,自从被卫治提为妻后还没有哪个人敢这样叫过她。

    卫梓歆没有转头,透过模模糊糊的铜镜看着二夫人那一脸扭曲的模样,心下竟生着几分厌恶来。

    “夜深了,二娘来此有何见教?”卫梓歆拿起梳妆台上衫晴放下的木梳细细抚摸,似不在意地问道。

    那木梳是卫梓歆在一个老人家那里买来的,木梳上雕着细细碎碎的桂花枝缠绕着梳齿。卫梓歆一见到这梳子便喜欢上了它,曾问过卖梳子的老人家,为何这桂花枝上只有叶而没有花,老人家只是神秘地笑了笑。

    见到卫梓歆对自己的漫不经心,二夫人打心底生出一种怒气,再看看褪去浓妆的卫梓歆,墨一般的发,远山一样的眉,水色的眸子勾着不知是谁的魂,顿时更是又妒又怒了。

    “哼,今日我在梳妆时发现那老爷所赠的定情信物不见了,听丫鬟说,被一个人拿走了。”二夫人说着,踢了踢身边的“打手”,尖声道:“说,是被谁拿走了。”

    那被踢到的“打手”哆哆嗦嗦地指向衫晴后,二夫人不满地哼了一声,这才开口道:“奴婢看到,看到大小姐身边的那个小男孩拿的。”

    卫梓歆“啪”地一声将木梳拍在梳妆台上,若是这个丫鬟说是她卫梓歆拿了还好,可是她偏偏指认了小容玉。

    那“打手”猛地一缩,肥壮的身体躲在二夫人臃肿的身后,露出一双眼睛怯怯地望着一直未曾转过身来的卫梓歆。不知道为什么,平日里能够肆意讥笑的卫家大小姐,今天突然气势凌人起来。

    “敢问二娘是丢了什么东西?”卫梓歆皮笑肉不笑。

    二夫人一时间也被卫梓歆突如其来的气势给吓到,随即清了清嗓子道:“那可是当年我与老爷的定情之物,是一柄玉笛。”

    “玉笛?”卫梓歆冷笑,据她所知,自己这个二娘根本就不会吹奏笛子,所以她所说的定情信物卫梓歆是半分都不相信的。

    就是定情信物,也该是卫梓歆的娘亲与卫治的!

    卫梓歆的冷笑声让二夫人颜面尽失,一向是高高在上的她如何能忍下这口气,提高了声调道:“请你将那男孩儿交出来,我便不再追究你的责任。”

    “那二娘想要将那男孩怎么着?”卫梓歆忍下心中的怒气,从嘴中挤出几个字来。

    “自然是卖给人贩子,以示惩戒。”二夫人理直气壮,却一直没有提过让容玉将那所谓的定情信物还回去,可见那信物对她丝毫不重要。

    卫梓歆一听,怒极反笑,猛地转过身来盯着二夫人笑。墨色的长发披洒在身后,卫梓歆此时的模样就像是从地狱爬上来索命的恶鬼。

    二夫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惊恐得不知所措,推了推身边不断瑟缩的“打手”,喝令她们遮住她肥胖的身体。

    “怎么?二娘在心虚?”卫梓歆一步一步地向二夫人走去,手中的钗子被纤指把玩着,那尖尖的钗头反射出二夫人惊恐的模样。

    二夫人顿觉失态,看了一眼还在门外的侍卫,壮起胆子喝道:“大胆逆女,难不成你还要包庇小偷,对为娘行凶?”

    娘?卫梓歆哑然失笑,从小到大她的娘只有那个温润如玉,处处忍让最后身首异处的女子,而眼前这个装腔作势的女人只不过是她生命中一个可有可无的路人甲罢了。

    跨了几步穿过打手围成的圈,卫梓歆将尖利的钗头抵在二夫人的脖子上,身体微微向前倾斜。

    二夫人尖锐的声音如指甲挂在光滑的大理地板上,可是因了脖子上的那支钗子又不敢乱动。门外的侍卫看到二夫人似有危险,皆将手放在腰间的剑柄上,以便随时可以抽出来保护卫家现在的女主人。

    “放肆,是谁给你这个胆子对我行凶的?”二夫人即使小命被卫梓歆握在手中,却死性不改,仍以为卫梓歆还是那个粗鄙不堪的花痴,只要吼上一声,便会自动退缩。

    卫梓歆的冷眸瞥了蠢蠢欲动的侍卫一眼,将手中的钗头向二夫人的脖子中多送了几分,只看到二夫人那饱满脖子的皮肤又下陷了几分,隐隐有着血丝冒出来。

    这下子二夫人才感到些许的慌张,顾不得什么脸面了,连忙告饶。可是卫梓歆又怎么会这么轻易放过她,方才那一下激起了卫梓歆的血性。想到多日来二夫人赋予自己的郁闷,卫梓歆的手上更是狠了几分。

    自从把钗头抵在二夫人脖子上后,卫梓歆便决心不再呆在这个卫府中,身上没有婚约的她去哪又不可?

    与其呆在卫府中处处受制于人,还要整日担惊受怕小容玉会被发现带走,还不如呆着容玉逍遥在世间,尝遍所有的滋味的好。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二夫人这时候才知道慌了,卫梓歆凌厉的模样让她发现,这已经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花痴了!

    “容玉呢?”卫梓歆没有理会二夫人的叫嚣,转过头询问衫晴。

    衫晴有些担忧地看了看那些虎视眈眈的侍卫,轻声道:“公子正在房中安眠,小姐你…”

    “我问你,”卫梓歆将目光倾注在衫晴的眸子上:“可愿与我离开卫府,畅游于这世间?”

    衫晴被卫梓歆的话语给吓到,惊慌地环顾左右,猛地摇头。她的爹娘还等着她那点月俸养老,家中的小弟还需要她的月俸去赶考,她怎么敢就这么丢下一家老小随着卫梓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