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亲生父母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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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雍和谢集看到冷月进来时，顾不上牵扯伤口，都忍不住站了起来。
冷月的目光就往赵雍的伤口飘去。
伤口在胸前距离心脏位置不到十厘的样子，已经被包扎，但隐隐约约的似乎还在往外渗血。
另一个人冷月并不认识，但看他看着自己目光，她料定这个人也认识李君华。
赵雍看了一眼冷月，目光就定住了，不禁仔细打量，这孩子竟还穿了当年乳娘亲手做的衣服来见他，是在暗示她还认得他吗？
谢集也愣了一下，眼泪差点就要奔涌而出，但在目光扫到冷月身后梁姑姑的瞬间，那份激动硬生生地就压制下去。
他仇视地看着梁姑姑。
梁姑姑恶狠狠地瞪了回去，然后对着冷月轻声道：“姑娘，老奴就在外面守着，你有什么事只要叫一声，老奴就立刻进来。”
说着便真的退了出去。
冷月暗暗皱眉，回身看着梁姑姑还关上了屋门。
哪有将自家姑娘和两个男人关在一起的道理？何况这两个男人还是囚服！
不担心？既然不担心，为何又眼巴巴地派了梁姑姑跟着她来？
冷月又淡淡地回首看了一眼这两人，果然这两人看见梁姑姑出去后，就一副激动的样子，似乎要有什么话要和冷月说。
哼，许明清是想要利用秦冷月和李君华的相似，从这两个人嘴里套出什么？
所以才派了梁姑姑，故意做出一副避嫌的样子，其实是躲在外面偷听？
冷月这样想着，目光若有若无地飘向窗边，果然捕捉到了梁姑姑一闪而过的脑袋。
“软软……”赵雍迫不及待地开口道。
冷月连忙伸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打断了他的声音，指了指窗外，接着一边用手比划着写字的样子，一边用不高不低的声音说，“你们是谁？软软又是谁？为何救我？”
赵雍和谢集对视一眼，赵雍一副茫然的模样。
冷月皱眉，伸手进了袖中掏出了纸笔，那是她提前准备好的纸笔。接着用笔沾了沾柴房里的尘埃，沾着茶水在纸上写下，隔墙有耳。说假话，写真的。
虽然不是很清晰，却勉强能看得清。
赵雍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接过冷月递过来的毛笔，学着冷月刚才的样子，一边在纸上写着一边道：“你忘记了吗？君华小姐，我是你乳母齐琼的丈夫，你的赵伯伯啊！”
冷月回到道：“我不是李君华，而且我的乳母姓秦，是我们秦家的家生子，丈夫也是我们秦家的家生子，并不是你。所以是你认错人了。”她说着飞速地浏览了一遍赵雍写下的文字。
上书，李守义不是你亲生父亲。、
这冷月已经知道了，所以看到时，并无太多惊讶。
对于冷月说的话，赵雍有些奇怪，软软怎么会回答自己不是李君华呢？姓秦的乳母又是怎么回事？但是时间已经不允许他多想，他只以为冷月不信自己写下的话，便接着道：“你不记得我也没关系，你只要记住，许明清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手中的笔并没有放下，并不清楚的字迹随着他故意放慢的语气，一点点的展现在纸上。
是许明清杀了李守义。
这她也知道了，冷月皱眉夺过赵雍手中的纸笔，以笔带口，像赵雍质问道：那你知道我亲生父母是谁吗？你们又是谁？
赵雍接过冷月递来的纸笔，刚写下”北国“二字时，屋门便被推开了。
冷月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的纸笔上，一脸愤恨地抬头看了赵雍，”你这个贼子，又乱攀咬什么？“
推门而入的许明清淡淡地看了一眼处于对峙状态下的冷月和赵雍，淡淡地道：”月丫头你先出去。“
冷月便装作拽裙子的样子，偷偷地将纸笔扫尽了裙摆，用脚踩着纸笔慢慢地拖向门外。
”等等！“眼见着就要出了门，许明清却突然叫住了冷月。
冷月愣了愣，停下了步子扭头看向了许明清。
许明清凝视了她许久，才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去。
出了柴房，趁着外头候着的梁妈妈不注意，冷月猛然弯腰拿起纸笔胡乱地塞进了衣袖，跟着梁妈妈慌慌张张地离开了。
在冷月离开没多久，那两个人就被许明清送去官府了，再后来，冷月听说赵雍是被斩首了。
没有多余的时间缅怀，冷月坐在屋内，呆呆地看着写着她和赵雍对话的宣纸。
因为和地面长时间摩擦，上面的字迹已经很是模糊，但冷月还是能模模糊糊看到北国二字。
她的父母是北国人？
不可能啊，依照李君华和秦冷月以及许兮敏三人的相似程度，李君华的确是和许氏有血缘关系才是。
许氏会有北国的亲戚？
也不可能，许氏是中原大士族，为了保持血统的纯正，绝不会与外邦人通婚的。
思来想去，冷月这么也想不通，也干脆不去想了。
收起手中的纸张后，便上床歇息了。
冷月苏醒后的第二日，也就是京中变故的第三天，这日天气很好，冷月想出去走走，可春桃和小兰两个丫头不听她的话，一定要她好好躺床上休息。
冷月想着反正也睡不着，正想那本医书打发一下时间，就见春桃走进来说道：“姑娘，武穆侯夫人来看你了。”
冷月连忙让人去将胧玉请了进来。
胧玉一进来，便左右打量了一番冷月，然后目光落在冷月脖间的伤疤上，皱眉道：”这该不会留疤吧？“
冷月闻言伸手想要去摸，吓得胧玉赶紧伸手抓住了她的手，低声道：”你怎么能拿手去摸呢？也不怕感染？“
冷月笑了笑，就让小兰拿了引枕给她垫在后背，坐了起来，”你府里没出什么事吧？“
看着胧玉的脸色，没等胧玉回答，冷月便叹了口气道：”瞧着你气色不大好，这两天是不是没睡好呀？”
看样子，武穆侯府应该也没逃过这一劫，能让胧玉脸色这般差估计是那天晚上吓到了吧。
胧玉笑了笑，倒是没多说，眼神一直在屋内滴溜溜地打转。
冷月便挥挥手，屋里的丫鬟都自动退下去了。
屋里就剩下两个人的时候胧玉这才开口道：“倒不是为得府里的事烦恼，那晚虽然有贼子闯入府邸，但很快就被侯爷带人制服了。”她并没有见到死人，更没有看到鲜血，倒是那日晚上外头的火光吓到了她。
胧玉说着用手笼了一下枕头，好让冷月靠得更舒服一些，“我担忧的是这几日朝堂上发生的事。因为秦王的事，陛下对朝中和秦王关系较好的大臣都进行了大清洗，而侯爷的姐姐，我的小姑是秦王的侧王妃，所以侯爷有些担心会不会牵连到他。”
冷月有些吃惊地坐直了，身子不由自主地侧向胧玉，问道：“那韦氏？”
“韦氏没有一个人被牵连……”
冷月苦笑一声，韦氏毕竟在朝中根基太稳，牵一发而动全身，就算有秦王谋反这个由头在，陛下也不敢拿他们怎么样。
胧玉又看了看冷月，咽了咽口水，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该不该说。
犹豫了一会儿，她还是选择了开口道：“还有，韩海磊，韩司徒下狱了……”
“嗯？”冷月听到这话倒是不惊讶，就凭着最初韩海磊不断地在朝中替秦王说好话，不断地替秦王打包票的时候，他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但是对于皇帝会让他直接下狱，冷月还是稍稍有些惊诧的。
她以为，最多会是贬官或者罢官之类的。
“侯爷说，好像是……”胧玉说着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要流放。”
这下，冷月就不淡定了，“流放？也太严重了吧？”
“是庆国公提出的，接着许多大臣纷纷附和。毕竟，韩司徒这些年得罪了太多人了。”胧月说道，“奇怪的是一直护着韩司徒的陛下，这次却没有提韩司徒说好话，立即就下旨了。”
冷月皱眉，她想要问韩凌霜会不会受到牵连，却还是没有问出口。
倒是胧玉一下子猜出了冷月的心思，又道：“韩司徒的家人并没有遭到连坐，但，今日早朝霜白公子主动请旨要与父亲一同前去漠北受刑……陛下，答应了。”
冷月没有回答，但整个人就有些抑郁了。
怪不得昨天看到韩凌霜时，他整个人都郁郁寡欢，神游在外的样子。
昨天，他就下定决心要跟着父亲一起流放了吧？
本来就糟心，却还遇到了她犯神经……
冷月越想越后悔昨日自己的行为，奥恼得不得了。
胧玉便劝慰道：“你也不必过于担心，只要韩太尉和韩刺史还在朝为官，他们总会替自己兄弟说话，或许不用一年，等秦王的事淡下去了，他们就能回来了。”
冷月觉得胧玉想得太简单了。
要是韩海磊的两个兄弟真要保他的话，以他们两在朝中的势力，也不该让韩海磊如此轻松的就被流放。
更何况因为韩海磊的耿直，他在朝中可是得罪了不少权贵，要是这些权贵之中有那么些个斤斤计较的小心眼，这流放的途中，那可是危险万分。
毕竟什么病死，摔死……各种意外只要权贵们乐意，就能数不甚数。
胧玉见冷月还是不说话，便又道：“姐姐你不要多想了，这事超出了你我能力范畴，就是有心要帮，你我二人也无能为力。”冷月抿了抿嘴，算是同意的她的说法
赵雍和谢集看到冷月进来时，顾不上牵扯伤口，都忍不住站了起来。
冷月的目光就往赵雍的伤口飘去。
伤口在胸前距离心脏位置不到十厘的样子，已经被包扎，但隐隐约约的似乎还在往外渗血。
另一个人冷月并不认识，但看他看着自己目光，她料定这个人也认识李君华。
赵雍看了一眼冷月，目光就定住了，不禁仔细打量，这孩子竟还穿了当年乳娘亲手做的衣服来见他，是在暗示她还认得他吗？
谢集也愣了一下，眼泪差点就要奔涌而出，但在目光扫到冷月身后梁姑姑的瞬间，那份激动硬生生地就压制下去。
他仇视地看着梁姑姑。
梁姑姑恶狠狠地瞪了回去，然后对着冷月轻声道：“姑娘，老奴就在外面守着，你有什么事只要叫一声，老奴就立刻进来。”
说着便真的退了出去。
冷月暗暗皱眉，回身看着梁姑姑还关上了屋门。
哪有将自家姑娘和两个男人关在一起的道理？何况这两个男人还是囚服！
不担心？既然不担心，为何又眼巴巴地派了梁姑姑跟着她来？
冷月又淡淡地回首看了一眼这两人，果然这两人看见梁姑姑出去后，就一副激动的样子，似乎要有什么话要和冷月说。
哼，许明清是想要利用秦冷月和李君华的相似，从这两个人嘴里套出什么？
所以才派了梁姑姑，故意做出一副避嫌的样子，其实是躲在外面偷听？
冷月这样想着，目光若有若无地飘向窗边，果然捕捉到了梁姑姑一闪而过的脑袋。
“软软……”赵雍迫不及待地开口道。
冷月连忙伸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打断了他的声音，指了指窗外，接着一边用手比划着写字的样子，一边用不高不低的声音说，“你们是谁？软软又是谁？为何救我？”
赵雍和谢集对视一眼，赵雍一副茫然的模样。
冷月皱眉，伸手进了袖中掏出了纸笔，那是她提前准备好的纸笔。接着用笔沾了沾柴房里的尘埃，沾着茶水在纸上写下，隔墙有耳。说假话，写真的。
虽然不是很清晰，却勉强能看得清。
赵雍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接过冷月递过来的毛笔，学着冷月刚才的样子，一边在纸上写着一边道：“你忘记了吗？君华小姐，我是你乳母齐琼的丈夫，你的赵伯伯啊！”
冷月回到道：“我不是李君华，而且我的乳母姓秦，是我们秦家的家生子，丈夫也是我们秦家的家生子，并不是你。所以是你认错人了。”她说着飞速地浏览了一遍赵雍写下的文字。
上书，李守义不是你亲生父亲。、
这冷月已经知道了，所以看到时，并无太多惊讶。
对于冷月说的话，赵雍有些奇怪，软软怎么会回答自己不是李君华呢？姓秦的乳母又是怎么回事？但是时间已经不允许他多想，他只以为冷月不信自己写下的话，便接着道：“你不记得我也没关系，你只要记住，许明清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手中的笔并没有放下，并不清楚的字迹随着他故意放慢的语气，一点点的展现在纸上。
是许明清杀了李守义。
这她也知道了，冷月皱眉夺过赵雍手中的纸笔，以笔带口，像赵雍质问道：那你知道我亲生父母是谁吗？你们又是谁？
赵雍接过冷月递来的纸笔，刚写下”北国“二字时，屋门便被推开了。
冷月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的纸笔上，一脸愤恨地抬头看了赵雍，”你这个贼子，又乱攀咬什么？“
推门而入的许明清淡淡地看了一眼处于对峙状态下的冷月和赵雍，淡淡地道：”月丫头你先出去。“
冷月便装作拽裙子的样子，偷偷地将纸笔扫尽了裙摆，用脚踩着纸笔慢慢地拖向门外。
”等等！“眼见着就要出了门，许明清却突然叫住了冷月。
冷月愣了愣，停下了步子扭头看向了许明清。
许明清凝视了她许久，才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去。
出了柴房，趁着外头候着的梁妈妈不注意，冷月猛然弯腰拿起纸笔胡乱地塞进了衣袖，跟着梁妈妈慌慌张张地离开了。
在冷月离开没多久，那两个人就被许明清送去官府了，再后来，冷月听说赵雍是被斩首了。
没有多余的时间缅怀，冷月坐在屋内，呆呆地看着写着她和赵雍对话的宣纸。
因为和地面长时间摩擦，上面的字迹已经很是模糊，但冷月还是能模模糊糊看到北国二字。
她的父母是北国人？
不可能啊，依照李君华和秦冷月以及许兮敏三人的相似程度，李君华的确是和许氏有血缘关系才是。
许氏会有北国的亲戚？
也不可能，许氏是中原大士族，为了保持血统的纯正，绝不会与外邦人通婚的。
思来想去，冷月这么也想不通，也干脆不去想了。
收起手中的纸张后，便上床歇息了。
冷月苏醒后的第二日，也就是京中变故的第三天，这日天气很好，冷月想出去走走，可春桃和小兰两个丫头不听她的话，一定要她好好躺床上休息。
冷月想着反正也睡不着，正想那本医书打发一下时间，就见春桃走进来说道：“姑娘，武穆侯夫人来看你了。”
冷月连忙让人去将胧玉请了进来。
胧玉一进来，便左右打量了一番冷月，然后目光落在冷月脖间的伤疤上，皱眉道：”这该不会留疤吧？“
冷月闻言伸手想要去摸，吓得胧玉赶紧伸手抓住了她的手，低声道：”你怎么能拿手去摸呢？也不怕感染？“
冷月笑了笑，就让小兰拿了引枕给她垫在后背，坐了起来，”你府里没出什么事吧？“
看着胧玉的脸色，没等胧玉回答，冷月便叹了口气道：”瞧着你气色不大好，这两天是不是没睡好呀？”
看样子，武穆侯府应该也没逃过这一劫，能让胧玉脸色这般差估计是那天晚上吓到了吧。
胧玉笑了笑，倒是没多说，眼神一直在屋内滴溜溜地打转。
冷月便挥挥手，屋里的丫鬟都自动退下去了。
屋里就剩下两个人的时候胧玉这才开口道：“倒不是为得府里的事烦恼，那晚虽然有贼子闯入府邸，但很快就被侯爷带人制服了。”她并没有见到死人，更没有看到鲜血，倒是那日晚上外头的火光吓到了她。
胧玉说着用手笼了一下枕头，好让冷月靠得更舒服一些，“我担忧的是这几日朝堂上发生的事。因为秦王的事，陛下对朝中和秦王关系较好的大臣都进行了大清洗，而侯爷的姐姐，我的小姑是秦王的侧王妃，所以侯爷有些担心会不会牵连到他。”
冷月有些吃惊地坐直了，身子不由自主地侧向胧玉，问道：“那韦氏？”
“韦氏没有一个人被牵连……”
冷月苦笑一声，韦氏毕竟在朝中根基太稳，牵一发而动全身，就算有秦王谋反这个由头在，陛下也不敢拿他们怎么样。
胧玉又看了看冷月，咽了咽口水，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该不该说。
犹豫了一会儿，她还是选择了开口道：“还有，韩海磊，韩司徒下狱了……”
“嗯？”冷月听到这话倒是不惊讶，就凭着最初韩海磊不断地在朝中替秦王说好话，不断地替秦王打包票的时候，他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但是对于皇帝会让他直接下狱，冷月还是稍稍有些惊诧的。
她以为，最多会是贬官或者罢官之类的。
“侯爷说，好像是……”胧玉说着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要流放。”
这下，冷月就不淡定了，“流放？也太严重了吧？”
“是庆国公提出的，接着许多大臣纷纷附和。毕竟，韩司徒这些年得罪了太多人了。”胧月说道，“奇怪的是一直护着韩司徒的陛下，这次却没有提韩司徒说好话，立即就下旨了。”
冷月皱眉，她想要问韩凌霜会不会受到牵连，却还是没有问出口。
倒是胧玉一下子猜出了冷月的心思，又道：“韩司徒的家人并没有遭到连坐，但，今日早朝霜白公子主动请旨要与父亲一同前去漠北受刑……陛下，答应了。”
冷月没有回答，但整个人就有些抑郁了。
怪不得昨天看到韩凌霜时，他整个人都郁郁寡欢，神游在外的样子。
昨天，他就下定决心要跟着父亲一起流放了吧？
本来就糟心，却还遇到了她犯神经……
冷月越想越后悔昨日自己的行为，奥恼得不得了。
胧玉便劝慰道：“你也不必过于担心，只要韩太尉和韩刺史还在朝为官，他们总会替自己兄弟说话，或许不用一年，等秦王的事淡下去了，他们就能回来了。”
冷月觉得胧玉想得太简单了。
要是韩海磊的两个兄弟真要保他的话，以他们两在朝中的势力，也不该让韩海磊如此轻松的就被流放。
更何况因为韩海磊的耿直，他在朝中可是得罪了不少权贵，要是这些权贵之中有那么些个斤斤计较的小心眼，这流放的途中，那可是危险万分。
毕竟什么病死，摔死……各种意外只要权贵们乐意，就能数不甚数。
胧玉见冷月还是不说话，便又道：“姐姐你不要多想了，这事超出了你我能力范畴，就是有心要帮，你我二人也无能为力。”冷月抿了抿嘴，算是同意的她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