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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苏向晚!明天的手术还做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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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勇,那边好像有人。”阿利眼尖,一眼便看到了白色法拉利前伫足的高大身影。

    笛安安惊慌地看去,她扯破喉咙大喊:“夜祺!夜祺救命啊——”

    夜祺神经一绷,朝求救的方向飞奔而来,阿勇眸色一暗,死死捂住笛安安的嘴。

    笛安安使出力气捶打着!“唔唔……夜祺……唔唔……”她看见了一丝希望。拼了命地反抗着!拼了命地挣扎!

    突然大力地反抗,让阿勇有些慌乱!

    “晚了,那人来了!”阿利拿不定主意:“怎么办?快撤吧!”

    “事情没搞定,钱也没到手,哪能半途而废?”阿勇眸色一暗,从怀里掏着什么,“我拍照!你去拦着他!”

    双腿上的力道突然抽了去!阿利照他的吩咐去了。笛安安使出浑身力道蹬着双腿!阿勇抓着相机便要拍照,笛安安意识到情况的严重,赶紧去抢夺相机,一时间,她和阿勇又扭打成一团!“救命!夜祺……夜祺……”她惊骇地喊着他的名字!

    此时,夜祺离笛安安只有一个花坛之隔!

    他看清了她的面容,阿利也拦住他的步伐!夜祺一握拳!起脚一个腾空踹!准确无误地踹中了阿利的右脸,突如其来的力道让阿利失了重心,重重地摔到了花坛里,压翻了大片花草。痛得他呲牙咧嘴!

    “夜祺……夜祺救命啊……”笛安安使使拽着相机的袋子,扯破喉咙大喊!

    阿利已倒,阿勇面露惧色,紧蹙浓眉!他一把夺过相机站起身,眸色暗冽地看向夜祺!

    “夜祺!夜祺……”笛安安惊慌地坐起身,难堪与委屈汇聚成悲喜交加的泪水,她别过身去慌乱地扣着纽扣。

    “想不到如今世道还有你们这种流-氓!” 说着,夜祺俊脸犹如笼了一层霜,漆黑的夜里,他冰冷如修罗!说着,他朝阿勇冲来!阿勇一脚挥出,夜祺急刹,身子后仰,双手往后撑地,敏捷地躲过了极具力道的一脚!

    阿勇上前一步,狠狠一脚就要压下!

    夜祺一个翻身,有惊无险地躲开了,阿勇第三脚踹来,夜祺双手抱住他的脚,用力一扭!将阿勇的身子在空中扭甩两圈后,重重地摔倒在地!

    阿勇迅速站起身,夜祺眸色一凝,一拳朝阿勇挥来,阿勇敏捷地闪躲,还没缓过神,夜祺腾空而起,一脚狠狠踹上阿勇左脸!几乎和阿利同样的姿势,不可阻挡地横摔在花坛前!

    不远处的大哥跟阿强闻声而来,两人齐上,与夜祺搏斗在一起!

    笛安安揪着一颗心,她站起身来,瑟瑟发抖地看着夜祺瞻前顾后地挥舞着拳头,刚才的惊慌让她连提醒的话都说不出来,阿强很快便被放倒,夜祺一脚踢中他的眼睛!他捂着眼睛蹲在地上,表情痛苦。

    大哥见势不妙,赶紧招呼小弟们撤退!

    为了逃命,倒下的小弟们狼狈地爬起,连摔带走地往夜幕下逃去!

    夜祺不得不顾着狼狈不堪的笛安安,所以他只追出几步,便没有再追上去。

    回眸,笛安安站在灌木丛旁,她虽扣好了衣裳,凌乱的头发与满面的泪痕却难以掩饰她刚才所受的屈辱。

    夜祺朝她走过去,笛安安狼狈地垂低了头,她没有办法面对他,缎子般的乌发遮住了她的面颊,如玉的鼻梁上满满的都是泪水混合的泥土,她难过地啜泣着。

    “你没事吧?”夜祺打量着她,轻轻叹息了一声,“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外面?”做为朋友的关心里满是担心。

    决堤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笛安安双手交叉紧紧地抱着胳膊,她没有回答,瑟瑟发抖的身子立在夜风中,显得有些单薄而狼狈。

    夜祺脱下外套,上前一步,为她披上,并替她扣上了一粒纽扣。

    “夜祺……”她缓缓抬眸。泣不成声。

    昏暗的路灯下,夜祺这才看清她唇角鲜红的血迹。

    “他们打你了吗?”他皱眉问。莫名心疼。

    琥珀色的眸底翻涌着浓烈痛楚的东西,笛安安还在刚才的惊骇中没有恍过神,那种极度的恐惧让她觉得这一切都不真实。

    两人隔着不到一米的距离,好像认识很久,又好像从未认识,然而空气中却似乎多了一种僵滞的气息。

    笛安安咬住唇,垂下眼睑,泪水滴落在她沾了泥土的帆布鞋上,单薄的身子在冷风中瑟瑟发抖!

    悲喜交加的情绪将狼狈的她紧紧包裹。

    忽然,一双手带着柔和的力道揽住她的背,夜祺轻轻将她拥入怀里。滚烫的体温熨在她的后背, 就像一场疯狂的高烧,他轻拍着她的后背,声音低柔,“没事了,没事了……”

    心里的情绪像是找到了一个宣泄口,笛安安大声地哭泣着,面上俱是泪痕,脸色发白,眼里全是惊慌失措的神色。如果夜祺不来,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想,她一定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她一定没有办法面对欧洛霆,如果她真的被凌辱了,她一定会选择自杀的!

    发生了这样的事,她哪还有脸面活在这个世界?

    “不哭了。”夜祺将她轻轻推离开怀抱,伸手替她擦去泪痕,深邃的眸子落在她小花猫般的脸上,“已经没事了,不是吗?”

    “可是我好难过,为什么会这样?这不是我的错,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笛安安颤抖着双唇,含糊不清地抽泣着,她的心,如刀绞!

    夜祺一惊,“你说什么?这是谁安排的吗?”

    笛安安绝望地蹲下-身,双手环膝,难过地将头深埋在怀里,单薄的身子因抽泣不住地颤抖着,“这不是我的错……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苏向晚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她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因为她刚才清楚地听到那个男人说,“事情没搞定,钱也没到手,哪能半途而废?”

    很明显,今晚这一切并不是意外。

    而操纵着这一切的,除了苏向晚还会有谁?

    夜祺在她面前蹲下身来,表情不见烦燥,他握住她因哭泣而不住颤抖的双肩,“安安,到底是谁要害你?需要报警吗?”

    笛安安紧紧咬住唇,难过得泣不成声。她不要报警……虽然她恨到牙痒痒,可她也不愿意看着苏向晚坐牢啊。

    他皱眉看她,神色黯淡,过了会儿,他说:“我送你回家吧?”他知道,她就住在这片公寓区。

    “夜祺……”过了好久,笛安安抬起泪眼直视他,“夜祺……”

    “好了好了,不哭了。”夜祺轻拍着她肩膀,“明天就要做新娘子了,哭肿了眼睛怎么办?别人会起疑心的。”他起身便想去车里替她拿纸巾,笛安安却惊恐地抱住了他的腿,“不要走……”她刚刚放松一些的情绪又处于一种极度的惶恐中。

    夜祺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他浓眉微敛,看来是受了很大的惊吓,这样的状况即便是把她送回家,没个人开导,指不定会精神崩溃。

    他又重新蹲下-身,轻握着她双肩,声音轻柔得好像一阵风,“我是去给你拿纸巾,并没有要丢下你的意思。”

    听他这样说,笛安安的情绪才稍微平和些,她愣愣地望着他,难过得一颤一颤的。

    “他呢?你们没有住在一起吗?”夜祺低声询问。他虽然不认识那个男人,只在电视上见过,可是他怎么忍心让她这么晚一个人走夜路?

    “没有……”笛安安咬着唇,尽可能地控制着崩溃边缘的情绪。她掏出手机,看到那个已拨电话,她的心更痛了,她明明给他打了求救电话,可是他为什么没来呢?

    “需要联系他吗?”夜祺望了望乌云厚厚的夜色,可能要下雨了呢,她一个人在家,他真不放心。

    “我现在不想见他……”

    夜祺蹙眉,冷静地想了想,然后说:“那你跟我走吧,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笛安安粉唇紧抿,愣愣地望着他,她害怕一个人在家,可是跟他走又合适吗?

    夜祺为了避免她的误会,他掏出手机拨打了叶秀琴的号码,“妈。”

    此时的叶秀琴已经进入梦乡很久,这么晚接到儿子的电话,她赶紧坐起身,紧悬着一颗心,“小祺,你怎么了?”

    从她的声音里,还是听出了一丝刚从睡梦中被吵醒的低哑,“妈妈,笛安安遇到了一点小状况,我想现在把她带回来,您替她准备一身干净的衣裳吧?”电话里,夜祺不想明说,怕安安有心理负担。

    叶秀琴却紧张地询问:“她怎么了?这么晚了你们怎么会在一起?你不是说明天人家就要结婚了吗?”

    “妈——说来话长,回来再告诉你。”说完,夜祺便挂了电话。他扶起蹲在地上的女孩,“走吧,我妈妈是很好的心理导师,你可以跟她谈谈心。”

    听到他是带她去见阿姨,笛安安这才知道自己悟错了他的意思,随即她又有了担忧:“这么晚了去打扰阿姨合适吗?”

    “我们是朋友,没有合适不合适,而且我妈妈也很担心你。”说着,夜祺牵起她的手,带着她往停靠在路边的白色法拉利走去。

    任由他将自己牵着,不知怎地,笛安安却莫名安心,灌木丛到法拉利的距离并不远,可是在笛安安看来,却走了很远,远到她有足够的时间回忆着她和夜祺的第一次见面。回忆起那天被记者围攻时,他替她解围,以及刚才那抹绝望中的希望,他真的出现了……

    为什么每一次她遇到危险,他都会像天使一般地从天而降?然后替她排忧解难?

    拉开车门,“小心。”夜祺护送她坐入副驾驶位

    驾驶室里,车灯昏暗,夜祺目视前方,没有去看她狼狈的面容。

    笛安安及腰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一只手递来湿巾,她缓缓抬眸,轻轻接过,拭去唇角血迹,冰凉的感觉刺痛了她的伤口,不过好歹她没有shi-身,车窗摇上,没了冷风的吹拂,她突然觉得有点头昏眼花,反抗的过程中,有两次被那男人摔上花坛的水泥沿。

    转头看着车窗外不时闪过的路灯,忽明忽暗的灯光照在她满是泪痕的脸上,她垂下眼睛问:“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儿呢?”

    “我最好的朋友小天住在这里。”夜祺声音低柔,却没有询问她为什么这么晚了还在这儿,也没有询问她是不是怀疑什么。他觉得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让她把情绪整理好,明天安安心心地做新娘。

    一个女孩大半夜的遇到这种事,谁能不惊慌失措?

    只是那个男人,她明天要嫁的那个男人,为什么没有陪在她的身边?夜祺觉得难以理解。

    笛安安往座椅里靠了靠,沉默地望着车窗外急速而退的风景,过往的车辆扰碎了她的视线,她轻轻地握拳,“我也是去见我最好的朋友。”说着,俱是泪痕的脸上挂着浓浓失望与淡淡嘲讽,“她约我在酒吧,她喝了很多酒,她说她很难过……”

    “为什么?”她要结婚了,做为最好的朋友不是应该高兴的吗?

    笛安安一脸落漠,她低着头,一下一下地掰着手指,轻声答道:“因为我们爱上了同一个人。”

    夜祺暗吸一口气,竟然有这种事?

    “可那不是我的错,她们从未交往,我也没有强取豪夺。”笛安安字字句句说得诚恳,她难过地解释。

    车里的气息一片凝滞。

    长长的沉默里,夜祺轻声问,“所以刚才那一幕是她导演的?”

    豆大的泪水顺着双颊滚落,她吸吸鼻子,“但我肯定这不是意外,因为我清楚地听到那个男人说,事情没搞定,钱也没到手,哪能半途而废?他一定是受人之托……”

    “太卑劣了!”夜祺冷漠的语气,隐隐之中还带着些许怒气。

    冰晶一般的眸子恨恨地瞪着窗外,她的心一点一点地撕裂……这一刻,她清楚地知道,鱼和熊掌不可皆得,她选择了爱情,注定失去友谊。

    而此时,苏向晚躺在厦门市中心医院某病床上,身边的医生护士全在为她忙活着!

    她胃里一阵阵地翻涌,护士拿着盆接到她面前。

    医生大声地指责着:“苏向晚!明天的手术还做不做了?喝成这样!酒精严重超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