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你是担心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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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杯！”
围在桌前的一伙人举杯欢庆。因为东方寒他们还是在校学生，所以高远不允许他们喝酒只能用果汁来代替。
此时是晚上的七点整，东方寒他们坐在早已预定好的酒楼包厢里，享受眼前这一桌大餐，他们吃得高兴，可是某人却躲在角落默默流泪，那个人正是高远。因为这一餐几乎吃了他将近一个月的工资，这群吸血鬼……他发誓！下次绝对不会再上这些披着天使面孔的小恶魔的当了。
“高远老师。”就在高远默默抹泪时，突然身后递来了一张银行卡，他一惊地回头一看，只见站在他身后的人是东方寒。
“拿去吧，这张卡里的钱足够您这个月的开销。”
“东方同学，你……”高远仿佛看到天使一般的热泪盈眶的看着面前的女孩，伸手拿过那张卡后，立即蹲下身伸手抱住东方寒的大腿，激动哭道：“你真是一个善良的天使！东方同学，老师好感动哦……”
“把你的手给我拿开！”卓林看到这一幕，立即冲上来用力的拉开高远和东方寒的距离，目光危险的盯着眼下那个不要脸的男人，“高远老师，如果你下次再这样对东方寒，我不介意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好可怕的少年！高远暗暗捏了一把汗，他可以当做他这个学生是在吃老师的醋吗？
不过发现夏蓉蓉他们都往这里看来，他马上从地上站起来，整了整仪容后，恢复老师的模样说，“老师不开玩笑了。卓林同学你回去吃东西吧，我和东方同学有些事要谈。”
卓林原本不愿意，但是却在东方寒一个眼神看之下，只能是默不作声的安安静静走下去了。
“高远老师，您想说什么？”
这时东方寒和高远站在厅里的大玻璃窗前，站在这里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外面城市的夜景。
“这几天我去警局跑了好几趟，可还是一样的答案，当时的爆炸现场并没有任何人的尸体，也就是说‘死神’也许没有死。”
听到这里，东方寒似乎并不意外，“那个男人不会那么容易死，毕竟他是‘死神’。”直到现在她对那个男人还心有余悸着。
“这次这个男人闹得很大，我的直觉告诉我‘DH’组织还会很快的行动起来。”高远吸了一口手中的烟，略有些担心的说到。
“对了，你还记得另外一个杀手的样子吗？”
东方寒眼底轻轻一颤，随即在高远注意过来时又恢复往常的平静，“我没有看清，他逃得很快。”
张子楚就是‘夜叉’的事，她并没有告诉高远他们。
这么做，也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哎。”高远忽然叹了口气，说道，“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你得多注意点，千万不要再受伤了，不然上面那些老家伙又要把我骂的狗血淋头的。”
东方寒没有作任何回应。
这时，身后传来夏蓉蓉他们的声音，“东方，我们要去洗手间，你去吗？”
夏蓉蓉的话，让东方寒一时无语。
怎么上洗手间也要拉上她。不过也不好拒绝，正好她也想出去走走通通风，于是和高远分开后，她就跟着夏蓉蓉几人一起走出包厢。
“我在前方等你们，我走走。”
“好吧，我们一会儿来找你。”
东方寒点了点头，就朝着前方的走廊走去。
她站在大厅外露天的阳台上，扶着身前的栏杆，抬头望着眼前绚丽的城市夜景。一阵微风吹来，柔柔的，黑色的发扬动，当风停止吹动一切再次恢复平静后，突然出现在她身后的身影，让她的眸瞳蓦然睁大，回眸的瞬间，看到了一张最熟悉不过的容颜……
东方寒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张子楚，不过看到他此时的打扮，大概是跟随她而来吧。
“小寒。”他轻轻唤着她的名字。
在他要走前一步时，“你来做什么？张子楚。”冷漠的声音，让他禁不住一怔，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你忘记那晚我说的话了？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别让我再见到你！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冷冷的话语，带着刺骨的寒意。说完，东方寒便转身从他的身边径直走过。
见她要走，张子楚一惊，迅速转过身要唤住她时，却突然一阵轻咳起来，心急不已，越是让他咳得厉害发出不出声来，眼睁睁看着她就要消失在大厅。顾不上一切，他飞奔了上去，一手拉住东方寒的手臂，那一刻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手臂的伤口再次撕裂开，疼得他几乎要晕过去。
“小寒，别走……”他紧紧抓着她的手，脸色苍白的在剧烈喘着气。
然而他想继续说让她原谅他的隐瞒的话，解释他不是故意不说，但是看到那双幽暗如海，仿佛千年冰封的湖泊冷得能冻结一切的黑眸时，他真的怔住了。
因为她从来没有用过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这一刻，他终于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可怕和害怕。
“放手。”她最后一次警告他。
“小寒，你听我解释好吗？我不想骗你，真的不想……”他有太多太多的顾虑和害怕，他害怕向她坦诚这一切，她不会再原谅他。
从未想过杀人无数，面临一切危险都不眨眼睛的‘夜叉’竟然会至于到如此可悲的地步……
“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听到这里，张子楚的脸色更为苍白了几分。他没有说话，不知道现在要说什么，也不敢说。
“看来你明白自己的身份！”东方寒用力的甩开他的手，“从你选择和我们对立的那天起，我和你张子楚不再有任何的关系，下次在战场上我们将会以敌人的身份见面！张子楚，你好自为之吧。”说完，东方寒便转身离开了。
她的话，就像无情的冷剑刺入他的心脏，弄得全是窟窿鲜血淋漓。他抬头望着那逐渐远去的背影，视线渐渐模糊了起来。
“小寒……”无意识间，泪轻轻滑过苍白的脸颊，“我就不能贪心一点吗？”
他垂下了双手，伤口流出的鲜血顺着他的手臂滴落到洁白的地板上。
没有人回答他。
而那个身影再也没有为他停留一次。
他现在终于明白，原来曾经的那些誓言竟然是如此的空白，原来……这一切只是他一场奢望。
“东方你怎么了？怎么出去散步这么快回来了。”
半路上东方寒遇到了正要准备去找她的夏蓉蓉她们，她抬头看了她们一眼，下意识又回头望了一眼身后那无人的走廊。
“啊！”这时李娜惊叫一声，“东方你的手怎么流血了？”
东方寒一怔，迅速抬起沾着点点血迹的手一看，不顾夏蓉蓉她们的叫住，立即转身朝着大厅的方向跑去。
但是当她再次回到大厅后，早已不见那个人的身影，留在原地的只有一滩在灯光下格外刺眼的血迹。
“咳咳……”张子楚手扶着墙艰难的走在回去的道路上，因为是新年大家都在家中过年，四周几乎不见人影。这时，他突然觉得身体使不上力气，一时站立不稳，险些跌倒下去时，却被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的那个人伸手扶住。
抬起头，当他看清那张脸后，眸子一闪，“小寒——”没等他说完，一只冰凉的手就已经轻轻覆在他滚烫的额头上，“你发烧了，不行，我现在马上带你去医院。”
张子楚没有拒绝的让女孩扶着他朝着医院的方向走去。
“小寒，你是担心我特意追上来的吗？”如果是，那么他能不能在贪心一点。
听到这里，东方寒的动作一顿，却没有停下脚步，不作回答。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追出来，明明知道这个男人是她的敌人，他活着会带给她麻烦，但是……她却不能对他这样视而不见。
“不要紧……”张子楚低了低头，轻轻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微微一笑：“你不回答我也没有关系，我只要你陪着我就好。”
东方寒低头看了他一眼，没有多说什么便加快脚步朝着前方走去。
与此同时在酒店里。
卓林他们看见只有夏蓉蓉三人回来，不见东方寒的身影，最为紧张的卓林立即停下手中的筷子，站起来问对面的夏蓉蓉，“东方寒去哪里了？”
“……哦，东方出去散步了，她说一会儿就回来。”夏蓉蓉避开卓林的视线回到。
“真的？”卓林目光一沉，显然有些不信。
“当然是真的！”海丽立即抢下夏蓉蓉的话，瞪了对面那少年一眼，“怎么？天天和东方黏在一起不腻啊，人家散步也要管，小心把她给吓跑了！”
“……我没有。”卓林被她说得顿时脸红了起来，见此，坐在身旁的易长峰几人立即调侃起来，“哟哟！快看，班长脸红了……”
“胡说什么，再胡说小心我打烂你们的嘴！”卓林立即会有狠狠瞪了身旁那几人一眼。
见卓林不再追问的坐了下去，夏蓉蓉暗暗松了口气，小声的对身旁海丽说，“海丽谢谢你，我刚刚差点露马脚了。”
“没事。等东方回来后，我非得收拾她一顿不可，大过年的也不安分的往外跑！”海丽暗骂道。
“算了算了。她说等等会回来就会回来，别瞎操心，别让卓林他们怀疑了。”坐在身旁的李娜小声提醒身旁两人一句后，三人才停止刚刚的话题又很快融入此时喧闹的气氛中。
……
在医院。
“医生，他怎么样了？”东方寒见医生走出来，便上前一问。
“幸好你送医及时，不然他这条命可不保了。他手臂上的伤已经用针缝上了，烧也退了，让他多多休息，留院观察几天没事就能出院了，现在的孩子也真是的，大过年的也不安分……”也许是因为过年值班的原因，这个医生的心情不是太好，多唠嗑几句，在东方寒说声“谢谢”后，才转身离去。
“干杯！”
围在桌前的一伙人举杯欢庆。因为东方寒他们还是在校学生，所以高远不允许他们喝酒只能用果汁来代替。
此时是晚上的七点整，东方寒他们坐在早已预定好的酒楼包厢里，享受眼前这一桌大餐，他们吃得高兴，可是某人却躲在角落默默流泪，那个人正是高远。因为这一餐几乎吃了他将近一个月的工资，这群吸血鬼……他发誓！下次绝对不会再上这些披着天使面孔的小恶魔的当了。
“高远老师。”就在高远默默抹泪时，突然身后递来了一张银行卡，他一惊地回头一看，只见站在他身后的人是东方寒。
“拿去吧，这张卡里的钱足够您这个月的开销。”
“东方同学，你……”高远仿佛看到天使一般的热泪盈眶的看着面前的女孩，伸手拿过那张卡后，立即蹲下身伸手抱住东方寒的大腿，激动哭道：“你真是一个善良的天使！东方同学，老师好感动哦……”
“把你的手给我拿开！”卓林看到这一幕，立即冲上来用力的拉开高远和东方寒的距离，目光危险的盯着眼下那个不要脸的男人，“高远老师，如果你下次再这样对东方寒，我不介意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好可怕的少年！高远暗暗捏了一把汗，他可以当做他这个学生是在吃老师的醋吗？
不过发现夏蓉蓉他们都往这里看来，他马上从地上站起来，整了整仪容后，恢复老师的模样说，“老师不开玩笑了。卓林同学你回去吃东西吧，我和东方同学有些事要谈。”
卓林原本不愿意，但是却在东方寒一个眼神看之下，只能是默不作声的安安静静走下去了。
“高远老师，您想说什么？”
这时东方寒和高远站在厅里的大玻璃窗前，站在这里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外面城市的夜景。
“这几天我去警局跑了好几趟，可还是一样的答案，当时的爆炸现场并没有任何人的尸体，也就是说‘死神’也许没有死。”
听到这里，东方寒似乎并不意外，“那个男人不会那么容易死，毕竟他是‘死神’。”直到现在她对那个男人还心有余悸着。
“这次这个男人闹得很大，我的直觉告诉我‘DH’组织还会很快的行动起来。”高远吸了一口手中的烟，略有些担心的说到。
“对了，你还记得另外一个杀手的样子吗？”
东方寒眼底轻轻一颤，随即在高远注意过来时又恢复往常的平静，“我没有看清，他逃得很快。”
张子楚就是‘夜叉’的事，她并没有告诉高远他们。
这么做，也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哎。”高远忽然叹了口气，说道，“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你得多注意点，千万不要再受伤了，不然上面那些老家伙又要把我骂的狗血淋头的。”
东方寒没有作任何回应。
这时，身后传来夏蓉蓉他们的声音，“东方，我们要去洗手间，你去吗？”
夏蓉蓉的话，让东方寒一时无语。
怎么上洗手间也要拉上她。不过也不好拒绝，正好她也想出去走走通通风，于是和高远分开后，她就跟着夏蓉蓉几人一起走出包厢。
“我在前方等你们，我走走。”
“好吧，我们一会儿来找你。”
东方寒点了点头，就朝着前方的走廊走去。
她站在大厅外露天的阳台上，扶着身前的栏杆，抬头望着眼前绚丽的城市夜景。一阵微风吹来，柔柔的，黑色的发扬动，当风停止吹动一切再次恢复平静后，突然出现在她身后的身影，让她的眸瞳蓦然睁大，回眸的瞬间，看到了一张最熟悉不过的容颜……
东方寒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张子楚，不过看到他此时的打扮，大概是跟随她而来吧。
“小寒。”他轻轻唤着她的名字。
在他要走前一步时，“你来做什么？张子楚。”冷漠的声音，让他禁不住一怔，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你忘记那晚我说的话了？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别让我再见到你！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冷冷的话语，带着刺骨的寒意。说完，东方寒便转身从他的身边径直走过。
见她要走，张子楚一惊，迅速转过身要唤住她时，却突然一阵轻咳起来，心急不已，越是让他咳得厉害发出不出声来，眼睁睁看着她就要消失在大厅。顾不上一切，他飞奔了上去，一手拉住东方寒的手臂，那一刻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手臂的伤口再次撕裂开，疼得他几乎要晕过去。
“小寒，别走……”他紧紧抓着她的手，脸色苍白的在剧烈喘着气。
然而他想继续说让她原谅他的隐瞒的话，解释他不是故意不说，但是看到那双幽暗如海，仿佛千年冰封的湖泊冷得能冻结一切的黑眸时，他真的怔住了。
因为她从来没有用过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这一刻，他终于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可怕和害怕。
“放手。”她最后一次警告他。
“小寒，你听我解释好吗？我不想骗你，真的不想……”他有太多太多的顾虑和害怕，他害怕向她坦诚这一切，她不会再原谅他。
从未想过杀人无数，面临一切危险都不眨眼睛的‘夜叉’竟然会至于到如此可悲的地步……
“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听到这里，张子楚的脸色更为苍白了几分。他没有说话，不知道现在要说什么，也不敢说。
“看来你明白自己的身份！”东方寒用力的甩开他的手，“从你选择和我们对立的那天起，我和你张子楚不再有任何的关系，下次在战场上我们将会以敌人的身份见面！张子楚，你好自为之吧。”说完，东方寒便转身离开了。
她的话，就像无情的冷剑刺入他的心脏，弄得全是窟窿鲜血淋漓。他抬头望着那逐渐远去的背影，视线渐渐模糊了起来。
“小寒……”无意识间，泪轻轻滑过苍白的脸颊，“我就不能贪心一点吗？”
他垂下了双手，伤口流出的鲜血顺着他的手臂滴落到洁白的地板上。
没有人回答他。
而那个身影再也没有为他停留一次。
他现在终于明白，原来曾经的那些誓言竟然是如此的空白，原来……这一切只是他一场奢望。
“东方你怎么了？怎么出去散步这么快回来了。”
半路上东方寒遇到了正要准备去找她的夏蓉蓉她们，她抬头看了她们一眼，下意识又回头望了一眼身后那无人的走廊。
“啊！”这时李娜惊叫一声，“东方你的手怎么流血了？”
东方寒一怔，迅速抬起沾着点点血迹的手一看，不顾夏蓉蓉她们的叫住，立即转身朝着大厅的方向跑去。
但是当她再次回到大厅后，早已不见那个人的身影，留在原地的只有一滩在灯光下格外刺眼的血迹。
“咳咳……”张子楚手扶着墙艰难的走在回去的道路上，因为是新年大家都在家中过年，四周几乎不见人影。这时，他突然觉得身体使不上力气，一时站立不稳，险些跌倒下去时，却被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的那个人伸手扶住。
抬起头，当他看清那张脸后，眸子一闪，“小寒——”没等他说完，一只冰凉的手就已经轻轻覆在他滚烫的额头上，“你发烧了，不行，我现在马上带你去医院。”
张子楚没有拒绝的让女孩扶着他朝着医院的方向走去。
“小寒，你是担心我特意追上来的吗？”如果是，那么他能不能在贪心一点。
听到这里，东方寒的动作一顿，却没有停下脚步，不作回答。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追出来，明明知道这个男人是她的敌人，他活着会带给她麻烦，但是……她却不能对他这样视而不见。
“不要紧……”张子楚低了低头，轻轻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微微一笑：“你不回答我也没有关系，我只要你陪着我就好。”
东方寒低头看了他一眼，没有多说什么便加快脚步朝着前方走去。
与此同时在酒店里。
卓林他们看见只有夏蓉蓉三人回来，不见东方寒的身影，最为紧张的卓林立即停下手中的筷子，站起来问对面的夏蓉蓉，“东方寒去哪里了？”
“……哦，东方出去散步了，她说一会儿就回来。”夏蓉蓉避开卓林的视线回到。
“真的？”卓林目光一沉，显然有些不信。
“当然是真的！”海丽立即抢下夏蓉蓉的话，瞪了对面那少年一眼，“怎么？天天和东方黏在一起不腻啊，人家散步也要管，小心把她给吓跑了！”
“……我没有。”卓林被她说得顿时脸红了起来，见此，坐在身旁的易长峰几人立即调侃起来，“哟哟！快看，班长脸红了……”
“胡说什么，再胡说小心我打烂你们的嘴！”卓林立即会有狠狠瞪了身旁那几人一眼。
见卓林不再追问的坐了下去，夏蓉蓉暗暗松了口气，小声的对身旁海丽说，“海丽谢谢你，我刚刚差点露马脚了。”
“没事。等东方回来后，我非得收拾她一顿不可，大过年的也不安分的往外跑！”海丽暗骂道。
“算了算了。她说等等会回来就会回来，别瞎操心，别让卓林他们怀疑了。”坐在身旁的李娜小声提醒身旁两人一句后，三人才停止刚刚的话题又很快融入此时喧闹的气氛中。
……
在医院。
“医生，他怎么样了？”东方寒见医生走出来，便上前一问。
“幸好你送医及时，不然他这条命可不保了。他手臂上的伤已经用针缝上了，烧也退了，让他多多休息，留院观察几天没事就能出院了，现在的孩子也真是的，大过年的也不安分……”也许是因为过年值班的原因，这个医生的心情不是太好，多唠嗑几句，在东方寒说声“谢谢”后，才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