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1章 以牙还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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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名家丁不敢乱动，面面相觑。
“洛梅，把白清的绳子解开。”方言夕命令。
洛梅不敢动，甚至未有反应过来。
“真是一群蠢材，主子都被擒了还在逞威风。”
“你想干什么？”方玉若惊慌失措。
“方玉若，别怪我不提醒你。”方言夕在她耳边轻哼，“今天我要跟你算总帐。你在我的手里，我有一百个理由让你失去一切。”
方玉若终于不敢再嚣张。洛梅也乖乖把白清解开绳子。方言夕马上让洛梅把绳子拿过来，把方玉若绑了个严实。
“方言夕，你居然真敢这样对我？”方玉若不甘心。
“这算什么？”方言夕冷笑，不避众人道：“你收买混混在街上拦截我，险先要了我和白清的命。这一次，你趁着爹和大哥二哥出门以后，把管家和府里的人都支走了，欲再次对我下黑手。如此狠毒，如此狼心狗肺的人不配做我方言夕的姐姐。”
怨毒的目光投到身上，方言夕满不在乎。又冷冷扫过一眼洛梅，直吓得洛梅退到墙角根。之后对那八名家丁逼近。
“我理解你们投错胎生在穷人家的滋味，但我绝不会放过对我下手的人。”
“二小姐。”胆小的家丁吓得腿软。“我们也是受了大小姐的命。”
“是啊二小姐，这事不能全怪我们。”
……
“都给我闭嘴。”方言夕轻喝。“别怪我不给你们活路。即刻收拾东西滚出镇国侯府，别再让我在皇城看到你们。否则我会想办法让你们充军边塞，亡魂在外。”
“二小姐，我们的月银……”
“我看你们是想吃牢饭。”方言夕怒喝一声，震得八名家丁不敢再支声，齐齐看向方玉若。
方言夕不会再给这些人任何机会。冷冷看向方玉若。
“滚——”思想战斗片刻后，方玉若只有这一个字说出口。这虽然只是一个字，可是她大小姐的权威却就让这个字给抹除了。在方言夕的眼里。
到现在她都不明白，方言夕哪来的能力和勇气敢跟她作对。
“方玉若。”方言夕伸手擦到额头上，一手的血出现在眼前。她没有擦掉，而是抹到方玉若的脸上。
“滚开，滚开——”
“手下败将，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个字？”
方言夕处于颠愤状态，连白清都不敢说话。墙角根的洛梅更是大气不敢出。
洁白的睡袍染上鲜血，像绽放了一朵朵妖艳的花朵，印在方言夕身上。赤着的脚上也不知何时被扎破了，血迹漫漫。
方玉若已经吓得面色惨白，方言夕的血染在她的身上，两个人都像从地狱爬出来的魔鬼。
将人带进房间，方言夕捡起地上的衣服披上，眼前一片狼籍不堪。她默默注视了片刻，回头看向方玉若。
嘶——
方玉若吓得退后，如面临死亡那般。
“知道怕了吗？一年以前的我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求生存。今天你终于也尝到了那样的滋味。”
“不，不，阿夕，阿夕放过我，我……”
“不要叫我的名字。你不配。”方言夕昂了昂头。“知道吗，这一年来我处处让着你，不是因为我怕你。是因为我不想跟你斗。真要斗起来你不见得是我的对手。”
“不不不，我不斗了，阿夕我们以后和平共处好不好？”
哼——
“到了现在我们还能和平吗？”方言夕冷冷一笑。“前一刻恨不得乱棍将我打死，这一刻跟我讲和平。你真当我是傻子吗？”
方玉若不敢说了，满脸泪水冲淡了血迹，无比狰狞恐怖。
到了这一步，已经不可能有和平可言。方言夕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即使方玉若现在答应以后不会再针对她。可一旦她得了自由，那就会另当别论。最好的办法就是抓住把柄。
“白清，拿纸来。”
一刻钟后，方玉若被逼无奈，将自己的罪行写了出来。在方言夕一句一逼一步一吼的强制下。她为了保全自身只能泪血凝字，不敢有丝毫保留。
看到手里三张纸写满忏悔，方言夕的火气消了一半。
“方玉若，你记住了。从今往后别来惹我。你不惹我，这三张纸会永远留在我身边。否则……”她冷笑看向方玉若。“这三张纸会飞满大街小巷。到时候你准太子妃的位置就是玉皇大帝都保不了。”
啊——
方玉若全身颤抖，一屁股坐到地上。她以为方言夕会拿这三张纸交给她爹为她自己喊个冤，没想到她的目光那么远。若是这三张纸真的到了百姓手里。那将会是什么后果……
“洛梅，你死了吗？还不赶紧把方家大小姐扶回房间。”
这一次，终于狠狠的收拾了这对主仆。不过方言夕却一点也高不起来。关系僵化，就代表她以后得更加小心。方玉若不是善茬，现在缺的只是计谋。待她恢复过来指不定手段会更加狠辣。
“二小姐。”白清脸上挂着泪水，气愤难平。“不能就这样放了大小姐，我们去找侯爷。”
“不要。”
“为什么？”
白清一句为什么问得好。她不是不知道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可是眼前一时申了冤，这往后就不可能再有太平的日子。她不敢奢望日子能够长久太平。只要一个月的平安就够了。
“小姐，药没了。”白清拉开抽屉，里面的瓶子已经全部碎掉。
方言夕摸了摸额头，肿了一个大包，血还在往外冒。她又摸了摸身上，到处都是肌肉疼痛，手腕上也一片紫红，碰都不敢碰。
她不言不语，默默的向外走。
“小姐，您要去哪儿？”
“我……白清，不要跟着我，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白清不放心跟上去，方言夕对她摇了摇头。一个人从后门离开，直奔城北偏院。
太阳已经升得老高，明明很热，但方言夕依旧觉得冷。心冷，感情冷。昨日的阿陌变身太子，今天的方玉若变身恶魔。为什么身边总是充满欺骗？
回到城北别院，她竟有一种归家的感觉。院子里她亲手种植了几种草药。来到北疆国后，她的西医技术极度缺乏工具和药品，便一边研读中医，打算中西结合。
她轻叹一声，神情已经恢复不少，走进解剖室。
拿了酒精和纱布，她去到平时休息的小房间，坐在镜子前开始处理伤口。双脚被划了几条伤痕，血早已止住。她忍着酒精刺激伤口的痛苦，把双腿先处理好。缠了薄薄一层沙布后穿上鞋子。
可是额头的伤可就不容易了。伤口很深，到现在还在流血不止。忆起当时挨这一棍的时候，也差点就昏过去。要不是坚强的意志力，她恐怕早就死在乱棍之下。
棉花浸了酒精，先把伤口周围的血迹擦掉，尔后咬紧牙清洗伤口。
“啊”
就是再清楚酒清对伤口的刺激之痛，她还是痛得忍不住全身发抖，惨叫出声。
砰——
就在这时，房门被踹开，一个白衣男子冲进来。
“怎么了？”
啪——
方言夕吓得不轻，站起身把酒清碗碰到了地上。珍贵的酒精洒了一地。
然而，当看清眼前的人时，她再次受到惊吓，退后撞在桌子上。
“阿陌？”
这个名字轻轻的说出口，但很快她意识到什么。马上弯下腰行礼。
“方言夕见过太子。请太子恕罪。”她的声音很小，颤抖着。她低着头，看不到周谨陌的目光暗淡下去，此刻正定定地看着她。
一直没有听到对方说话，她勇敢的台头，这一眼她看到他的眼里写着忧伤。
“阿夕。我就知道会是这种结局。”周谨陌平静的开口，轻声叹息。
“是我的错，你坐镇军供坊，在宫里出入自由，锦衣玉食，我早该猜到你就是当今太子。是我眼拙，请太子恕罪。”
“你这身伤到底是怎么弄的。”周谨陌抢过话，转移话题。
“不牢太子挂心。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她微微低头，不去看对面的人。她已经没有办法将他再当成过去那个可以相交的阿陌。
“我就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只可惜我失去了一个朋友。终于再一次成为独行者。”
高处不胜寒，方言夕不是不懂这个道理。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她从来不向往深宫，不向往站得最高。身在大家族里，她不愿意自己是一枚棋子任人摆布。
“太子身份尊贵，想要朋友很简单。”
“口不由心，这样聊天不累吗？”周谨陌转身，观看房间的摆设，慢悠悠的开口。
方言夕紧着一颗心放松了许多，抬起头看着身姿潇洒的男人，心中轻叹。她真后悔昨天告诉了他这个地方。
“此地实在寒酸，别沾了太子尊贵的身份。还是请太子回宫吧。”
“来者是客，不是吗？”他回头，看到她额角又流出少许鲜血，眉头一皱。“不管阿夕怎么看待我们之间的身份差异，我都当阿夕是我的朋友。至于你要不要认我这个朋友，那是你的事。”
方言夕怔了怔，不知如何言对。只看到他脸上淡淡的笑意，让她感受到了一种被在乎的感觉。
“现在，我要为我的朋友处理伤口。”他拿出丝绢，上前一步近距离站在她面前，小心的替她擦掉血丝。
淡淡的香味自周谨陌身上散发出来，这是一种成熟的男子气息，缭缭绕绕在她的周围。空气里都是他淡淡的味道，一呼一吸之间，点点滴滴滋润她的五脏六腑。
如果他只是某位大臣的儿子，她或许还有些机会。可偏偏他是太子。这种身份身为庶女的她想都不用想。
唉，幸好她到目前为止只是单纯的被吸引，在此前断定他是太监时她已经认了。
“你刚才擦的是酒吗？很烈吧，难怪像杀猪一样惨叫。”
方言儿瞪了瞪眼，又不敢还嘴，轻轻叹息一声。
八名家丁不敢乱动，面面相觑。
“洛梅，把白清的绳子解开。”方言夕命令。
洛梅不敢动，甚至未有反应过来。
“真是一群蠢材，主子都被擒了还在逞威风。”
“你想干什么？”方玉若惊慌失措。
“方玉若，别怪我不提醒你。”方言夕在她耳边轻哼，“今天我要跟你算总帐。你在我的手里，我有一百个理由让你失去一切。”
方玉若终于不敢再嚣张。洛梅也乖乖把白清解开绳子。方言夕马上让洛梅把绳子拿过来，把方玉若绑了个严实。
“方言夕，你居然真敢这样对我？”方玉若不甘心。
“这算什么？”方言夕冷笑，不避众人道：“你收买混混在街上拦截我，险先要了我和白清的命。这一次，你趁着爹和大哥二哥出门以后，把管家和府里的人都支走了，欲再次对我下黑手。如此狠毒，如此狼心狗肺的人不配做我方言夕的姐姐。”
怨毒的目光投到身上，方言夕满不在乎。又冷冷扫过一眼洛梅，直吓得洛梅退到墙角根。之后对那八名家丁逼近。
“我理解你们投错胎生在穷人家的滋味，但我绝不会放过对我下手的人。”
“二小姐。”胆小的家丁吓得腿软。“我们也是受了大小姐的命。”
“是啊二小姐，这事不能全怪我们。”
……
“都给我闭嘴。”方言夕轻喝。“别怪我不给你们活路。即刻收拾东西滚出镇国侯府，别再让我在皇城看到你们。否则我会想办法让你们充军边塞，亡魂在外。”
“二小姐，我们的月银……”
“我看你们是想吃牢饭。”方言夕怒喝一声，震得八名家丁不敢再支声，齐齐看向方玉若。
方言夕不会再给这些人任何机会。冷冷看向方玉若。
“滚——”思想战斗片刻后，方玉若只有这一个字说出口。这虽然只是一个字，可是她大小姐的权威却就让这个字给抹除了。在方言夕的眼里。
到现在她都不明白，方言夕哪来的能力和勇气敢跟她作对。
“方玉若。”方言夕伸手擦到额头上，一手的血出现在眼前。她没有擦掉，而是抹到方玉若的脸上。
“滚开，滚开——”
“手下败将，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个字？”
方言夕处于颠愤状态，连白清都不敢说话。墙角根的洛梅更是大气不敢出。
洁白的睡袍染上鲜血，像绽放了一朵朵妖艳的花朵，印在方言夕身上。赤着的脚上也不知何时被扎破了，血迹漫漫。
方玉若已经吓得面色惨白，方言夕的血染在她的身上，两个人都像从地狱爬出来的魔鬼。
将人带进房间，方言夕捡起地上的衣服披上，眼前一片狼籍不堪。她默默注视了片刻，回头看向方玉若。
嘶——
方玉若吓得退后，如面临死亡那般。
“知道怕了吗？一年以前的我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求生存。今天你终于也尝到了那样的滋味。”
“不，不，阿夕，阿夕放过我，我……”
“不要叫我的名字。你不配。”方言夕昂了昂头。“知道吗，这一年来我处处让着你，不是因为我怕你。是因为我不想跟你斗。真要斗起来你不见得是我的对手。”
“不不不，我不斗了，阿夕我们以后和平共处好不好？”
哼——
“到了现在我们还能和平吗？”方言夕冷冷一笑。“前一刻恨不得乱棍将我打死，这一刻跟我讲和平。你真当我是傻子吗？”
方玉若不敢说了，满脸泪水冲淡了血迹，无比狰狞恐怖。
到了这一步，已经不可能有和平可言。方言夕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即使方玉若现在答应以后不会再针对她。可一旦她得了自由，那就会另当别论。最好的办法就是抓住把柄。
“白清，拿纸来。”
一刻钟后，方玉若被逼无奈，将自己的罪行写了出来。在方言夕一句一逼一步一吼的强制下。她为了保全自身只能泪血凝字，不敢有丝毫保留。
看到手里三张纸写满忏悔，方言夕的火气消了一半。
“方玉若，你记住了。从今往后别来惹我。你不惹我，这三张纸会永远留在我身边。否则……”她冷笑看向方玉若。“这三张纸会飞满大街小巷。到时候你准太子妃的位置就是玉皇大帝都保不了。”
啊——
方玉若全身颤抖，一屁股坐到地上。她以为方言夕会拿这三张纸交给她爹为她自己喊个冤，没想到她的目光那么远。若是这三张纸真的到了百姓手里。那将会是什么后果……
“洛梅，你死了吗？还不赶紧把方家大小姐扶回房间。”
这一次，终于狠狠的收拾了这对主仆。不过方言夕却一点也高不起来。关系僵化，就代表她以后得更加小心。方玉若不是善茬，现在缺的只是计谋。待她恢复过来指不定手段会更加狠辣。
“二小姐。”白清脸上挂着泪水，气愤难平。“不能就这样放了大小姐，我们去找侯爷。”
“不要。”
“为什么？”
白清一句为什么问得好。她不是不知道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可是眼前一时申了冤，这往后就不可能再有太平的日子。她不敢奢望日子能够长久太平。只要一个月的平安就够了。
“小姐，药没了。”白清拉开抽屉，里面的瓶子已经全部碎掉。
方言夕摸了摸额头，肿了一个大包，血还在往外冒。她又摸了摸身上，到处都是肌肉疼痛，手腕上也一片紫红，碰都不敢碰。
她不言不语，默默的向外走。
“小姐，您要去哪儿？”
“我……白清，不要跟着我，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白清不放心跟上去，方言夕对她摇了摇头。一个人从后门离开，直奔城北偏院。
太阳已经升得老高，明明很热，但方言夕依旧觉得冷。心冷，感情冷。昨日的阿陌变身太子，今天的方玉若变身恶魔。为什么身边总是充满欺骗？
回到城北别院，她竟有一种归家的感觉。院子里她亲手种植了几种草药。来到北疆国后，她的西医技术极度缺乏工具和药品，便一边研读中医，打算中西结合。
她轻叹一声，神情已经恢复不少，走进解剖室。
拿了酒精和纱布，她去到平时休息的小房间，坐在镜子前开始处理伤口。双脚被划了几条伤痕，血早已止住。她忍着酒精刺激伤口的痛苦，把双腿先处理好。缠了薄薄一层沙布后穿上鞋子。
可是额头的伤可就不容易了。伤口很深，到现在还在流血不止。忆起当时挨这一棍的时候，也差点就昏过去。要不是坚强的意志力，她恐怕早就死在乱棍之下。
棉花浸了酒精，先把伤口周围的血迹擦掉，尔后咬紧牙清洗伤口。
“啊”
就是再清楚酒清对伤口的刺激之痛，她还是痛得忍不住全身发抖，惨叫出声。
砰——
就在这时，房门被踹开，一个白衣男子冲进来。
“怎么了？”
啪——
方言夕吓得不轻，站起身把酒清碗碰到了地上。珍贵的酒精洒了一地。
然而，当看清眼前的人时，她再次受到惊吓，退后撞在桌子上。
“阿陌？”
这个名字轻轻的说出口，但很快她意识到什么。马上弯下腰行礼。
“方言夕见过太子。请太子恕罪。”她的声音很小，颤抖着。她低着头，看不到周谨陌的目光暗淡下去，此刻正定定地看着她。
一直没有听到对方说话，她勇敢的台头，这一眼她看到他的眼里写着忧伤。
“阿夕。我就知道会是这种结局。”周谨陌平静的开口，轻声叹息。
“是我的错，你坐镇军供坊，在宫里出入自由，锦衣玉食，我早该猜到你就是当今太子。是我眼拙，请太子恕罪。”
“你这身伤到底是怎么弄的。”周谨陌抢过话，转移话题。
“不牢太子挂心。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她微微低头，不去看对面的人。她已经没有办法将他再当成过去那个可以相交的阿陌。
“我就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只可惜我失去了一个朋友。终于再一次成为独行者。”
高处不胜寒，方言夕不是不懂这个道理。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她从来不向往深宫，不向往站得最高。身在大家族里，她不愿意自己是一枚棋子任人摆布。
“太子身份尊贵，想要朋友很简单。”
“口不由心，这样聊天不累吗？”周谨陌转身，观看房间的摆设，慢悠悠的开口。
方言夕紧着一颗心放松了许多，抬起头看着身姿潇洒的男人，心中轻叹。她真后悔昨天告诉了他这个地方。
“此地实在寒酸，别沾了太子尊贵的身份。还是请太子回宫吧。”
“来者是客，不是吗？”他回头，看到她额角又流出少许鲜血，眉头一皱。“不管阿夕怎么看待我们之间的身份差异，我都当阿夕是我的朋友。至于你要不要认我这个朋友，那是你的事。”
方言夕怔了怔，不知如何言对。只看到他脸上淡淡的笑意，让她感受到了一种被在乎的感觉。
“现在，我要为我的朋友处理伤口。”他拿出丝绢，上前一步近距离站在她面前，小心的替她擦掉血丝。
淡淡的香味自周谨陌身上散发出来，这是一种成熟的男子气息，缭缭绕绕在她的周围。空气里都是他淡淡的味道，一呼一吸之间，点点滴滴滋润她的五脏六腑。
如果他只是某位大臣的儿子，她或许还有些机会。可偏偏他是太子。这种身份身为庶女的她想都不用想。
唉，幸好她到目前为止只是单纯的被吸引，在此前断定他是太监时她已经认了。
“你刚才擦的是酒吗？很烈吧，难怪像杀猪一样惨叫。”
方言儿瞪了瞪眼，又不敢还嘴，轻轻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