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9章 步步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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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的风云色变，无不让人恐慌。在皇城，老百姓不知公主的喜怒无常。这些王公大臣家的人自然心中有数。一个二个当场跪下去请公主息怒。
气氛一下子走进僵局，每个人提着一颗心悬在嗓子眼里，大气不敢出。
“怎么了？”
唯有方言夕，呆愣愣的看着徒变的一切不慌不忙。
“公主息怒，阿夕并非故意，这只是歌词，绝非意有所指。”
纵然是一直跟公主走得近的方玉若，此刻也不敢有点半狂傲，卑微的方言夕说情。尽管只是做做样子。
听了方玉若的话，方言夕“恍然大悟”，赶紧解释。
“公主误会了，这只是一句歌词，是臣女外婆家的童谣。臣女一时想起来就唱了出来。如若公主不喜欢，臣女换一首。”
叮叮咚咚——
她才不管七公主做何感想，也根本不给她再发火的机会，继续弹琴。
好不容易见到小时候喜欢的大哥哥最爱的乐器，她不再压制才华，只想认认真真痛痛快快的弹下去。把自己当成了这个世上的唯一，享受属于她的快乐。
清亮的琴音阻止七公主的愤怒。从小到大没有任何人敢对她的不悦不予理会。换作平时，这样的人已经死了不止百八十次。
可是此刻，所有的人都望着中央，琴前的方言夕婉若一个精灵，十指灵巧如行云流水，轻快飞逝，连续不断的音符冲击大家的感官，听所未听的节奏不知不觉带起大家的兴致。
纵是权高位大的七公主，此刻也不能犯众怒。冷漠的眸子闪着寒冰一样的光芒，慢慢敛下去。
远处，一个清秀瘦小的侍卫目瞪口呆，旁边带刀的侍卫更加不可思议。一双浓眉双目出神，视线中只一人一物，便是那正中的方言夕和神秘乐器。
“我的天啊，太神奇了，二小姐居然会使那玩意儿！”这细皮嫩肉的侍卫居然是白清所扮。
“是哦，她怎么会？”司徒凌越背着手一百个想不通。”两年来，这台乐器一直被存放在乐司局的角落里，无人使得了。她这一次怕是要惊动皇城呀！”
“你的意思是，我们家小姐会变成名人？”
司徒凌越眼波流转，瞪了一眼白清。”还说你们家小姐有危险，我这忙活了半天也没见着她哪危险啦？倒是要出名是真的。”
白清低头嘀咕，”还不是小姐说的。”
一些脚步声传来，方言夕的琴音吸引了很多人，宫女太监也顾不上司徒凌越这个侍卫统领在门口。纷纷驻足邻听或是争相互传。
场中，方玉若面上淡定，心里已经把方言夕咒了千万遍。一抬头看到七公主投来不愤怒的目光，她垂下头不敢支声。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她根本不相信方言夕会玩乐器。从小到大，她每天活在恐惧中，根本没有时间接触这些东西。
可是，此刻她为什么像是换了一个人，弹得得心应手？
优美的声音陶醉了众人，而方言夕也兴奋得忘忽所有。一连三首曲子，她尽情的享受这个快乐的短暂时间。
咚——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现场一片安静。就连先前气愤的方玉若和七公主也带着几分佩服之色，沉浸其中。
“暖儿姐姐，这位姐姐弹得真好听。九儿也想学。”
司徒暖儿回过神，捏了捏九公主的小脸蛋，”若是九儿喜欢，以后再让她来弹给九儿听。”
一大一小两人对话，渐渐让周围的人醒过神，各种各样的惊讶表情和声音带起一阵阵掌声。连门外那些驻足聆听的宫女太监都忍不住鼓掌。
“没想到这件神秘的乐器声音这么美妙。”
“这到底是哪家的小姐，居然弹响了两年未动的神秘乐器。”
“好喜欢这样的声音，这位小姐一定会成为名人。”
白清看了身后人一眼，得意洋洋，”司徒大人，我家小姐真是太棒了。”
“是啊。恐怕已经有人传到了后宫大小主子的耳里。你去那边守着，我去别处看看，有什么事你拿令牌找我。”
司徒凌越最后看一眼接受众人赞美的方言夕，双眸闪亮，嘴角带起一抹霸道的笑容，恋恋不舍的离去。
“方二小姐果然是真人不露相。居然连这个都能使。想来这乐器放在乐司局已有两年之久。由于当年带回来时皇叔身体不适，没过多久就病逝，便也没人会使，连我也只知道这乐器的名字叫钢琴。”七公主扬眉，似知非笑，”不知方二小姐是如何做到的？”
完了！
方言夕退后几步弯腰下去，自作卑微委屈。
“回公主话，臣女其实也并不知道要如何弹奏。只是凭感觉，没想这也能行。”
噗——
四周有人捂嘴偷笑，不是嘲讽，而是被方言夕的话逗笑了。
“凭感觉就能弹奏出天籁之音？”七公主脸上虽笑，但声音却充满了冷漠。
方言夕心中打起了小鼓。今日，他们本来就是要用这台乐器来为难自己，如若弹不出声便给她个罪名悉落她抵毁自己，甚至会受到惩罚。可是自己弹出来了，还一连弹了三首曲子。七公主却在这个时候说这钢琴根本无人会弹奏。这下，她更有理由创根问底，拿自己是问。
这就是后宫没有销烟的战争。自己今日前脚踏进皇宫，就已经进入了这个险局中。
不过他们算错了一点。他们有杀招，她也有救命招。司徒凌越是宫廷守卫统领，就算她救不了自己，也会给方家报信。
罢了，今天她必不会再藏着掖着，敌人已经布下杀局，就别怪她见招拆招。
“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是如何将此琴弹成曲子的？”七公主再次笑问，眼里却是唳气腾腾。
“回公主话。臣女从小喜虽然没有接触过太多的乐器，但是臣女对新奇的乐器都想研究一番。这钢琴臣女虽然未见过，但臣女好奇便凭着感觉去弹。也未想过能弹成曲子。”
尽管她的解释有些牵强，但是在场的人都不懂钢琴，对此言便是半信半疑。
司徒暖儿来到方言夕身边，替她解围。”七公主，我们大家倒觉得这方妹妹呀心灵手巧，而且天赋异禀，或许是她对与乐器真的有一种特殊的联系，才能将此琴弹奏出如此动人的曲子。”
“是啊！司徒姐姐说得到。”林香荷也站出来，”听此音让人心情舒畅，不如让方二小姐再为我们献一曲吧，就当为这百花宴再添一色风景。”
众人附和声起，把七公主的嘴给堵上了。七公主望了一眼方玉若，满心不悦。
“光听琴音哪能过瘾。镇国侯寿宴上方二小姐独人独舞博得一片喝彩；太子生辰宴上，方二小姐又与太子哥哥琴瑟合呜独放光彩，想来方二小姐的舞才是天下一绝。不如我们大家再让方二小姐舞上一曲，如何？”
有人叫好有人说想听琴音，最后方玉若来到方言夕身边。
“妹妹，不如你还是跳一段舞吧。”她靠近方言夕小声道：”此琴有玄机，别逞强。”
“好的姐姐。那我就再跳上一段吧。”方玉若，你的算盘打得真响。表面上关心，实则是推波助澜，好阴险。
“来人，带方二小姐去乐司局换舞服。”
原来这才是玄机。方言夕心下明白了。
在这里，七公主说的话就是圣旨。她没有反抗的机会。只好跟着宫女离开御花园。一路上她听到很多人在传，说神秘乐器被不起眼的方家二小姐弹响了。
这一定会是一条震惊的新闻。方言夕心中有数，但也只能叹息。出风头就代表压上了命运。在这个男尊女卑的年代，她越来越感觉到对自己命运主宰无能为力。
压制更让她想要反抗，想要争取。感觉自己此刻就像大海中迷失方向的船主，到底哪里才是正确的航向？
这支舞是方玉若和七公连环杀局中的一个。方言夕心中自然明白。只是她未猜透她们算计在哪一个环节上。是挑理由说她的舞跳得不好，还是出言拿她当猴耍而已。
虽然未知，但换上舞服后她傻眼了。也彻底明白了。
手腕手臂，脖子肩头，上身双脚，无数条青青紫紫的伤痕透现在簿纱下。
屈辱涌上心头。
“原来是这样！”她闭了闭眼，霍的又睁开，双眸冷光射出。”方玉若，七公主，我会记住今天的。”
七公主让她跳舞，她不能拒绝，也根本拒绝不了。可是她必须想对策破解危局。今天这名声不能丢。
“小姐，您身上的伤……奴婢该死，不该多问。”
方言夕自然不会为难一个宫女，提出条件想换一身舞服，至少得把这些伤痕盖住。可是宫女极其为难，最后摇头。
还真是要对她往死里整。方言夕抚摸着手腕上的紫痕，心里不再委屈，被复仇二字覆盖。
无奈之下，她跟着宫女离开乐司局。路上遇到宫女太监，一看到她身上的伤痕像见了魔鬼一样吓得尖叫跑开。
领路那名宫女回头看了一眼，但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加快了步子。
左边那道宫门，一个白衣美女被簇拥着走来，身边跟着一名阳光帅气的男子，两人正在愉悦的交谈，笑声阵阵。他们身后更是跟着不下十来人的宫女太监。
好大的排场，这人是谁？
前头领路的宫女滞了一下，方言夕亦抬头看去，目光中一张熟悉的脸让她颇为吃惊，但很快计上心来。
突然的风云色变，无不让人恐慌。在皇城，老百姓不知公主的喜怒无常。这些王公大臣家的人自然心中有数。一个二个当场跪下去请公主息怒。
气氛一下子走进僵局，每个人提着一颗心悬在嗓子眼里，大气不敢出。
“怎么了？”
唯有方言夕，呆愣愣的看着徒变的一切不慌不忙。
“公主息怒，阿夕并非故意，这只是歌词，绝非意有所指。”
纵然是一直跟公主走得近的方玉若，此刻也不敢有点半狂傲，卑微的方言夕说情。尽管只是做做样子。
听了方玉若的话，方言夕“恍然大悟”，赶紧解释。
“公主误会了，这只是一句歌词，是臣女外婆家的童谣。臣女一时想起来就唱了出来。如若公主不喜欢，臣女换一首。”
叮叮咚咚——
她才不管七公主做何感想，也根本不给她再发火的机会，继续弹琴。
好不容易见到小时候喜欢的大哥哥最爱的乐器，她不再压制才华，只想认认真真痛痛快快的弹下去。把自己当成了这个世上的唯一，享受属于她的快乐。
清亮的琴音阻止七公主的愤怒。从小到大没有任何人敢对她的不悦不予理会。换作平时，这样的人已经死了不止百八十次。
可是此刻，所有的人都望着中央，琴前的方言夕婉若一个精灵，十指灵巧如行云流水，轻快飞逝，连续不断的音符冲击大家的感官，听所未听的节奏不知不觉带起大家的兴致。
纵是权高位大的七公主，此刻也不能犯众怒。冷漠的眸子闪着寒冰一样的光芒，慢慢敛下去。
远处，一个清秀瘦小的侍卫目瞪口呆，旁边带刀的侍卫更加不可思议。一双浓眉双目出神，视线中只一人一物，便是那正中的方言夕和神秘乐器。
“我的天啊，太神奇了，二小姐居然会使那玩意儿！”这细皮嫩肉的侍卫居然是白清所扮。
“是哦，她怎么会？”司徒凌越背着手一百个想不通。”两年来，这台乐器一直被存放在乐司局的角落里，无人使得了。她这一次怕是要惊动皇城呀！”
“你的意思是，我们家小姐会变成名人？”
司徒凌越眼波流转，瞪了一眼白清。”还说你们家小姐有危险，我这忙活了半天也没见着她哪危险啦？倒是要出名是真的。”
白清低头嘀咕，”还不是小姐说的。”
一些脚步声传来，方言夕的琴音吸引了很多人，宫女太监也顾不上司徒凌越这个侍卫统领在门口。纷纷驻足邻听或是争相互传。
场中，方玉若面上淡定，心里已经把方言夕咒了千万遍。一抬头看到七公主投来不愤怒的目光，她垂下头不敢支声。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她根本不相信方言夕会玩乐器。从小到大，她每天活在恐惧中，根本没有时间接触这些东西。
可是，此刻她为什么像是换了一个人，弹得得心应手？
优美的声音陶醉了众人，而方言夕也兴奋得忘忽所有。一连三首曲子，她尽情的享受这个快乐的短暂时间。
咚——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现场一片安静。就连先前气愤的方玉若和七公主也带着几分佩服之色，沉浸其中。
“暖儿姐姐，这位姐姐弹得真好听。九儿也想学。”
司徒暖儿回过神，捏了捏九公主的小脸蛋，”若是九儿喜欢，以后再让她来弹给九儿听。”
一大一小两人对话，渐渐让周围的人醒过神，各种各样的惊讶表情和声音带起一阵阵掌声。连门外那些驻足聆听的宫女太监都忍不住鼓掌。
“没想到这件神秘的乐器声音这么美妙。”
“这到底是哪家的小姐，居然弹响了两年未动的神秘乐器。”
“好喜欢这样的声音，这位小姐一定会成为名人。”
白清看了身后人一眼，得意洋洋，”司徒大人，我家小姐真是太棒了。”
“是啊。恐怕已经有人传到了后宫大小主子的耳里。你去那边守着，我去别处看看，有什么事你拿令牌找我。”
司徒凌越最后看一眼接受众人赞美的方言夕，双眸闪亮，嘴角带起一抹霸道的笑容，恋恋不舍的离去。
“方二小姐果然是真人不露相。居然连这个都能使。想来这乐器放在乐司局已有两年之久。由于当年带回来时皇叔身体不适，没过多久就病逝，便也没人会使，连我也只知道这乐器的名字叫钢琴。”七公主扬眉，似知非笑，”不知方二小姐是如何做到的？”
完了！
方言夕退后几步弯腰下去，自作卑微委屈。
“回公主话，臣女其实也并不知道要如何弹奏。只是凭感觉，没想这也能行。”
噗——
四周有人捂嘴偷笑，不是嘲讽，而是被方言夕的话逗笑了。
“凭感觉就能弹奏出天籁之音？”七公主脸上虽笑，但声音却充满了冷漠。
方言夕心中打起了小鼓。今日，他们本来就是要用这台乐器来为难自己，如若弹不出声便给她个罪名悉落她抵毁自己，甚至会受到惩罚。可是自己弹出来了，还一连弹了三首曲子。七公主却在这个时候说这钢琴根本无人会弹奏。这下，她更有理由创根问底，拿自己是问。
这就是后宫没有销烟的战争。自己今日前脚踏进皇宫，就已经进入了这个险局中。
不过他们算错了一点。他们有杀招，她也有救命招。司徒凌越是宫廷守卫统领，就算她救不了自己，也会给方家报信。
罢了，今天她必不会再藏着掖着，敌人已经布下杀局，就别怪她见招拆招。
“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是如何将此琴弹成曲子的？”七公主再次笑问，眼里却是唳气腾腾。
“回公主话。臣女从小喜虽然没有接触过太多的乐器，但是臣女对新奇的乐器都想研究一番。这钢琴臣女虽然未见过，但臣女好奇便凭着感觉去弹。也未想过能弹成曲子。”
尽管她的解释有些牵强，但是在场的人都不懂钢琴，对此言便是半信半疑。
司徒暖儿来到方言夕身边，替她解围。”七公主，我们大家倒觉得这方妹妹呀心灵手巧，而且天赋异禀，或许是她对与乐器真的有一种特殊的联系，才能将此琴弹奏出如此动人的曲子。”
“是啊！司徒姐姐说得到。”林香荷也站出来，”听此音让人心情舒畅，不如让方二小姐再为我们献一曲吧，就当为这百花宴再添一色风景。”
众人附和声起，把七公主的嘴给堵上了。七公主望了一眼方玉若，满心不悦。
“光听琴音哪能过瘾。镇国侯寿宴上方二小姐独人独舞博得一片喝彩；太子生辰宴上，方二小姐又与太子哥哥琴瑟合呜独放光彩，想来方二小姐的舞才是天下一绝。不如我们大家再让方二小姐舞上一曲，如何？”
有人叫好有人说想听琴音，最后方玉若来到方言夕身边。
“妹妹，不如你还是跳一段舞吧。”她靠近方言夕小声道：”此琴有玄机，别逞强。”
“好的姐姐。那我就再跳上一段吧。”方玉若，你的算盘打得真响。表面上关心，实则是推波助澜，好阴险。
“来人，带方二小姐去乐司局换舞服。”
原来这才是玄机。方言夕心下明白了。
在这里，七公主说的话就是圣旨。她没有反抗的机会。只好跟着宫女离开御花园。一路上她听到很多人在传，说神秘乐器被不起眼的方家二小姐弹响了。
这一定会是一条震惊的新闻。方言夕心中有数，但也只能叹息。出风头就代表压上了命运。在这个男尊女卑的年代，她越来越感觉到对自己命运主宰无能为力。
压制更让她想要反抗，想要争取。感觉自己此刻就像大海中迷失方向的船主，到底哪里才是正确的航向？
这支舞是方玉若和七公连环杀局中的一个。方言夕心中自然明白。只是她未猜透她们算计在哪一个环节上。是挑理由说她的舞跳得不好，还是出言拿她当猴耍而已。
虽然未知，但换上舞服后她傻眼了。也彻底明白了。
手腕手臂，脖子肩头，上身双脚，无数条青青紫紫的伤痕透现在簿纱下。
屈辱涌上心头。
“原来是这样！”她闭了闭眼，霍的又睁开，双眸冷光射出。”方玉若，七公主，我会记住今天的。”
七公主让她跳舞，她不能拒绝，也根本拒绝不了。可是她必须想对策破解危局。今天这名声不能丢。
“小姐，您身上的伤……奴婢该死，不该多问。”
方言夕自然不会为难一个宫女，提出条件想换一身舞服，至少得把这些伤痕盖住。可是宫女极其为难，最后摇头。
还真是要对她往死里整。方言夕抚摸着手腕上的紫痕，心里不再委屈，被复仇二字覆盖。
无奈之下，她跟着宫女离开乐司局。路上遇到宫女太监，一看到她身上的伤痕像见了魔鬼一样吓得尖叫跑开。
领路那名宫女回头看了一眼，但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加快了步子。
左边那道宫门，一个白衣美女被簇拥着走来，身边跟着一名阳光帅气的男子，两人正在愉悦的交谈，笑声阵阵。他们身后更是跟着不下十来人的宫女太监。
好大的排场，这人是谁？
前头领路的宫女滞了一下，方言夕亦抬头看去，目光中一张熟悉的脸让她颇为吃惊，但很快计上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