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2章 争锋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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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玉若面上不再和方言夕做对。可内心里如何想就不得而知了。
昨晚，也正是洛梅无意中看到方棋去了方言夕的房中，她悄悄跟过去，得知了方棋和郁雪的事。亦知道了长乐山寺里的事件真相。
这一次，方玉若不会再放过方言夕。
如今，外界传言方言夕医术高明，能让人死而复生。
这则消息引起了一片轰动。也一度传到了宫里。
尽管方长天已经出面解释传言并非事实，可仍然挡不住满天飞来飞去的声音。更有人提起了太子生辰宴上，方言夕救了林夫人一事。
嘴巴多了，版本也就跟着多，这一件一件事情被传得神乎其神。
不过方言夕并不知道。她正老老实实的待在房的中抄女则，只当作修身养性。
她最担心的仍然是郁雪的伤。
“希望郁姐姐今日能够顺利醒来。如若不然，情况非常不乐观。”
再多的担心也无用，她被禁足在家里根本出不去。却也不是她不想走，而是目前的情况对方棋和郁雪在一起已经很不利，她能再徒生事端。方长天这一关极不好过。
郁雪为庶女，按大家族的规矩，是不可能做正妻之位。而方棋显然不会再喜欢别的女子。
这事实在太难。
一直等到傍晚，依然没有好消息传来。
方言夕坐不住了，想着方棋应该也快回来了。今天是等待郁雪醒来的日子，方棋会不会控制不住不回家。
等待，变得越来越焦急。
眼见天都已经黑了，什么消息都没有传来。方言夕真想把那两个守门的人踹飞，然后冲出去。
“二哥回来了吗？”
她焦急的走到院门口，借口去看母亲。守卫依旧不同意。
不过，这个时候谁也别拦她。
“谁也不能阻止我孝顺母亲。”她怒目圆瞪，愤恨将守卫推开，冲出去。
就在她走以后，方玉若突然出现，身后跟着洛梅和两名家丁。
守在院门口的家丁一见方玉若出现，忙不跌去说出实情。方玉若像征性骂了两句。示意洛梅行动。
只见洛梅快速进入方言夕的房间，片刻后出来，却是满脸失望。
“大小姐，没有找到！”
“怎么可能？到底藏在哪里？”方玉若皱紧眉头，仔细的想。
洛梅猜测，“会不会在白清的房里？”
“有可能。”方玉若点头。“今天你可有见过白清？”
“说也奇怪，还真没见过。好像从昨天开始到现在，就没见过白清。大小姐……”
“我知道了！”冷笑浮现在嘴角，方玉若看向方言夕跑走的方向，冷声道：“想跟我玩游戏，我就不信你个小丫头玩得过我。”
洛梅主动请求去搜白清的房间，方玉若当然同意。被方言夕收走的罪证她务必再偷回来。方言夕想跟她斗，她压根就没放在眼里。
那厢，方言夕的确去了偏院看姚氏，姚氏已经知道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终于见到完好无损方言夕出现，她松了一口。接着迫不及待追问事情的缘由。
倒是方言夕，看到母亲没有被刁难的痕迹，放下心来。发生的事情她并没有多言，一遍遍的宽慰母亲。
尔后询问她的身体状况。姚氏昨天夜里腹痛了一个时辰，吃了些约得到缓解，但方言夕知道，这是病情加重的预兆。
一切心中有数。
心里挂着别的事，方言夕没有多留。只不过刚出院门，就看到方玉若等在那儿。
一股不好的预感袭来。
“白清呢？”
方言夕昂着头，表面异常平静。
“她是我的人，你管不着。”
方玉若哼笑，冷漠无常。
“我才是这个家的掌事。就算她是你的下人，也得归我管。”
“非常遗憾。”方言夕皮笑肉不笑。“我放了她几天假，她这会儿在哪我可不知道。”
红果果的对战，这一次，方玉若居然没有发怒。尽管方言夕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那要不要我告诉你她在哪？”
“你什么意思？”方言夕微怒，目光瞪向方玉若。没想到手里握着她的把柄，她也敢这么嚣张。
方玉若却不再像之前那样咄咄逼人，轻轻一笑。
“有些事情只要你不过分，我自然不多问。不过你若是私自做什么有损镇国侯府的事，我必插手。”
“我做的事是否过分用不着你来评判。你最好别忘记我们的约定。否则我让你竹篮打水一场空。”
冷哼一声，方言夕走开。她实在不想面对方玉若。
她回到房间，食不知味，焦急等待。尽管她不愿意想象郁雪撑不住，可是黄金时间已经过去，她醒来的可能变得非常渺小。
她神色凝重的在房里走来走去，越想越难过。
外头传来脚步声，她双眼一亮，迅速将大门打开。
“二哥。”
方棋看着她不语，直接进到房中。
方言夕迫不及待的追问郁雪的情况。方棋神色焦虑的摇头，目光黯淡。
“怎么会这样？”
“阿夕，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我实在不能接受雪儿就这样离开。她才十七岁，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心爱的人几乎被判死刑，方言夕成了方棋的救命神仙。他见识到妹妹救人的特殊方法，所以把希望都寄托在她的身上。
方言夕安慰方棋，想来想去决定要亲自上山去看看。
可是，门口有人守着，怎么处理？
“我有办法。”方棋目光坚定。
片刻后，方言夕穿上方棋的衣服，变成了缩小版的方棋。低调的从大门离开。
此时全城宵禁，走城门万万不行。不过，她曾经多次出城偷尸，自然知道城北有小路可以出城。
月亮清冷，照在她娇小的身子上，飞快奔路的她在地上留下一道道跳动的身影，何其焦虑。
她顺利出城，踏上了长乐山的阶梯。两侧夜鸟凄鸣，声色惧寒，她也顾不上是否害怕，再累再乏也没有停下脚步。
深夜，她终于赶到寺里，远远就听到郁雪房里李氏的泣哭。
“我的女儿，你不丢下娘亲一人，你快醒醒吧。”
“我的雪儿，你走了娘亲一个人也不会独活。”
……
“难道，郁姐姐……？”
方言夕大口喘息，站在原地瞪大双眼。
“不。我不相信老天爷这么残忍。”
她抬起脚步，冲进房间。眼前李氏抱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女儿惨哭不止。旁边，李氏的丫鬟亦跪在地上掉眼泪。
“二小姐？”白清抹着泪先是惊喜，尔后失望摇头。
方言夕二话不说来到床边，仔细给郁雪检查。
“还有微弱的脉搏，你们都别哭了，我再想想办法。”
那一点微弱的跳动，是她心中的唯一的希望。不过她并无太大把握。
郁雪伤得太重，若在现代或许有活下去的希望。可这古代医术上的差别实在太大。要想留下郁雪的命，全得看老天爷是否乐意。
李氏疯狂的哭求方言夕。
“如果你能救活我女儿，我一定给你朔一尊金身，早晚参拜。”
“先别说了，白清留下，其他人全部出去等。”
她让白清将汪大夫请来，让汪大夫给郁雪施针，刺激她让她马上醒来。
她这么做自然是有目的的。如今天能让郁雪活下去的理由只有方棋。
“二小姐，你可得想好，这针施下去如果病人不能醒来，那么另一种结果就是再也醒不过来。”
方言夕未作犹豫。
“如果你这针不施下去，我敢保证不到半个时辰她就会心跳停止，呼吸全无。”
啊——
白清惊叫一声，看向郁雪时双眼噙满泪水。
“汪大夫，身为医者谁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病人死去？”
汪大夫郑重点头，取来银针。
“身为医者，谁都不能眼睁睁看着病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咽气。这一赌值得。但愿郁小姐前世替这一生积够了恩德。”
细长的银针对准郁雪的天灵盖渐渐深入，汪大夫神色凝重，动作小心翼翼，连眼都没有眨一下。深怕做错一个步骤。
从医多年的方言夕第一次感觉到紧张。可时间不允许她有片刻的耽误。
在汪大夫施针时，她握住郁雪的手。
“雪儿，我是方棋，我是方棋，快醒来……”
两根银针分别插进郁雪的太阳穴位上，接着，脖子、脚，陆续插上银针。这么多针施下去，可是郁雪却没有半分反应。
方言夕不放弃，一遍遍的重复刚才的话。不论如何她都不能放弃。
方棋把希望都押在她身上，她不允许自己有失误。
郁雪，一定会醒来。
“汪大夫，你施针的位置是不是不对，为什么郁小姐一点反应都没有？”
白清脸上挂着泪水，抓着汪大夫的手追问。
汪大夫只是摇头叹息。“尽人事，听天命！”
毕竟是个过来人，在生死面前纵然自觉无力，但也比常较易接受。
不过，看到方言夕丝毫没有放弃，他也没有闲着，用拳头敲击郁雪的脚底，达到刺激的作用。
“雪儿，我是方棋，你快点醒来，方棋不能没有你。你快醒来吧，你爹已经同意了，不再把你送给四皇子，你可以跟方棋在一起。”
“郁小姐，你别睡了快醒来吧，二公子已经准备好了聘礼，只要你一醒来他就去郁家下聘，他马上就能娶你为妻。”
突然，郁雪的手指动了一下。
“白清，不要停，快继续说。”方言夕喜出望外，激动得满眼热泪。
“说，说什么？”
“说二哥要娶郁雪。”
刚才正是白清说到方棋娶郁雪，郁雪才有了反应。方言夕像是我抓住了生命的奇迹，忙不停的催白清不要停上。
汪大夫也在努力，白清和方言夕一句一个娶妻生子，都在用不同的方式刺激深度昏迷的郁雪。
然而，郁雪除了刚才手指轻微的动了一下，之后再次陷入一动不动的状态中。
方玉若面上不再和方言夕做对。可内心里如何想就不得而知了。
昨晚，也正是洛梅无意中看到方棋去了方言夕的房中，她悄悄跟过去，得知了方棋和郁雪的事。亦知道了长乐山寺里的事件真相。
这一次，方玉若不会再放过方言夕。
如今，外界传言方言夕医术高明，能让人死而复生。
这则消息引起了一片轰动。也一度传到了宫里。
尽管方长天已经出面解释传言并非事实，可仍然挡不住满天飞来飞去的声音。更有人提起了太子生辰宴上，方言夕救了林夫人一事。
嘴巴多了，版本也就跟着多，这一件一件事情被传得神乎其神。
不过方言夕并不知道。她正老老实实的待在房的中抄女则，只当作修身养性。
她最担心的仍然是郁雪的伤。
“希望郁姐姐今日能够顺利醒来。如若不然，情况非常不乐观。”
再多的担心也无用，她被禁足在家里根本出不去。却也不是她不想走，而是目前的情况对方棋和郁雪在一起已经很不利，她能再徒生事端。方长天这一关极不好过。
郁雪为庶女，按大家族的规矩，是不可能做正妻之位。而方棋显然不会再喜欢别的女子。
这事实在太难。
一直等到傍晚，依然没有好消息传来。
方言夕坐不住了，想着方棋应该也快回来了。今天是等待郁雪醒来的日子，方棋会不会控制不住不回家。
等待，变得越来越焦急。
眼见天都已经黑了，什么消息都没有传来。方言夕真想把那两个守门的人踹飞，然后冲出去。
“二哥回来了吗？”
她焦急的走到院门口，借口去看母亲。守卫依旧不同意。
不过，这个时候谁也别拦她。
“谁也不能阻止我孝顺母亲。”她怒目圆瞪，愤恨将守卫推开，冲出去。
就在她走以后，方玉若突然出现，身后跟着洛梅和两名家丁。
守在院门口的家丁一见方玉若出现，忙不跌去说出实情。方玉若像征性骂了两句。示意洛梅行动。
只见洛梅快速进入方言夕的房间，片刻后出来，却是满脸失望。
“大小姐，没有找到！”
“怎么可能？到底藏在哪里？”方玉若皱紧眉头，仔细的想。
洛梅猜测，“会不会在白清的房里？”
“有可能。”方玉若点头。“今天你可有见过白清？”
“说也奇怪，还真没见过。好像从昨天开始到现在，就没见过白清。大小姐……”
“我知道了！”冷笑浮现在嘴角，方玉若看向方言夕跑走的方向，冷声道：“想跟我玩游戏，我就不信你个小丫头玩得过我。”
洛梅主动请求去搜白清的房间，方玉若当然同意。被方言夕收走的罪证她务必再偷回来。方言夕想跟她斗，她压根就没放在眼里。
那厢，方言夕的确去了偏院看姚氏，姚氏已经知道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终于见到完好无损方言夕出现，她松了一口。接着迫不及待追问事情的缘由。
倒是方言夕，看到母亲没有被刁难的痕迹，放下心来。发生的事情她并没有多言，一遍遍的宽慰母亲。
尔后询问她的身体状况。姚氏昨天夜里腹痛了一个时辰，吃了些约得到缓解，但方言夕知道，这是病情加重的预兆。
一切心中有数。
心里挂着别的事，方言夕没有多留。只不过刚出院门，就看到方玉若等在那儿。
一股不好的预感袭来。
“白清呢？”
方言夕昂着头，表面异常平静。
“她是我的人，你管不着。”
方玉若哼笑，冷漠无常。
“我才是这个家的掌事。就算她是你的下人，也得归我管。”
“非常遗憾。”方言夕皮笑肉不笑。“我放了她几天假，她这会儿在哪我可不知道。”
红果果的对战，这一次，方玉若居然没有发怒。尽管方言夕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那要不要我告诉你她在哪？”
“你什么意思？”方言夕微怒，目光瞪向方玉若。没想到手里握着她的把柄，她也敢这么嚣张。
方玉若却不再像之前那样咄咄逼人，轻轻一笑。
“有些事情只要你不过分，我自然不多问。不过你若是私自做什么有损镇国侯府的事，我必插手。”
“我做的事是否过分用不着你来评判。你最好别忘记我们的约定。否则我让你竹篮打水一场空。”
冷哼一声，方言夕走开。她实在不想面对方玉若。
她回到房间，食不知味，焦急等待。尽管她不愿意想象郁雪撑不住，可是黄金时间已经过去，她醒来的可能变得非常渺小。
她神色凝重的在房里走来走去，越想越难过。
外头传来脚步声，她双眼一亮，迅速将大门打开。
“二哥。”
方棋看着她不语，直接进到房中。
方言夕迫不及待的追问郁雪的情况。方棋神色焦虑的摇头，目光黯淡。
“怎么会这样？”
“阿夕，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我实在不能接受雪儿就这样离开。她才十七岁，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心爱的人几乎被判死刑，方言夕成了方棋的救命神仙。他见识到妹妹救人的特殊方法，所以把希望都寄托在她的身上。
方言夕安慰方棋，想来想去决定要亲自上山去看看。
可是，门口有人守着，怎么处理？
“我有办法。”方棋目光坚定。
片刻后，方言夕穿上方棋的衣服，变成了缩小版的方棋。低调的从大门离开。
此时全城宵禁，走城门万万不行。不过，她曾经多次出城偷尸，自然知道城北有小路可以出城。
月亮清冷，照在她娇小的身子上，飞快奔路的她在地上留下一道道跳动的身影，何其焦虑。
她顺利出城，踏上了长乐山的阶梯。两侧夜鸟凄鸣，声色惧寒，她也顾不上是否害怕，再累再乏也没有停下脚步。
深夜，她终于赶到寺里，远远就听到郁雪房里李氏的泣哭。
“我的女儿，你不丢下娘亲一人，你快醒醒吧。”
“我的雪儿，你走了娘亲一个人也不会独活。”
……
“难道，郁姐姐……？”
方言夕大口喘息，站在原地瞪大双眼。
“不。我不相信老天爷这么残忍。”
她抬起脚步，冲进房间。眼前李氏抱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女儿惨哭不止。旁边，李氏的丫鬟亦跪在地上掉眼泪。
“二小姐？”白清抹着泪先是惊喜，尔后失望摇头。
方言夕二话不说来到床边，仔细给郁雪检查。
“还有微弱的脉搏，你们都别哭了，我再想想办法。”
那一点微弱的跳动，是她心中的唯一的希望。不过她并无太大把握。
郁雪伤得太重，若在现代或许有活下去的希望。可这古代医术上的差别实在太大。要想留下郁雪的命，全得看老天爷是否乐意。
李氏疯狂的哭求方言夕。
“如果你能救活我女儿，我一定给你朔一尊金身，早晚参拜。”
“先别说了，白清留下，其他人全部出去等。”
她让白清将汪大夫请来，让汪大夫给郁雪施针，刺激她让她马上醒来。
她这么做自然是有目的的。如今天能让郁雪活下去的理由只有方棋。
“二小姐，你可得想好，这针施下去如果病人不能醒来，那么另一种结果就是再也醒不过来。”
方言夕未作犹豫。
“如果你这针不施下去，我敢保证不到半个时辰她就会心跳停止，呼吸全无。”
啊——
白清惊叫一声，看向郁雪时双眼噙满泪水。
“汪大夫，身为医者谁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病人死去？”
汪大夫郑重点头，取来银针。
“身为医者，谁都不能眼睁睁看着病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咽气。这一赌值得。但愿郁小姐前世替这一生积够了恩德。”
细长的银针对准郁雪的天灵盖渐渐深入，汪大夫神色凝重，动作小心翼翼，连眼都没有眨一下。深怕做错一个步骤。
从医多年的方言夕第一次感觉到紧张。可时间不允许她有片刻的耽误。
在汪大夫施针时，她握住郁雪的手。
“雪儿，我是方棋，我是方棋，快醒来……”
两根银针分别插进郁雪的太阳穴位上，接着，脖子、脚，陆续插上银针。这么多针施下去，可是郁雪却没有半分反应。
方言夕不放弃，一遍遍的重复刚才的话。不论如何她都不能放弃。
方棋把希望都押在她身上，她不允许自己有失误。
郁雪，一定会醒来。
“汪大夫，你施针的位置是不是不对，为什么郁小姐一点反应都没有？”
白清脸上挂着泪水，抓着汪大夫的手追问。
汪大夫只是摇头叹息。“尽人事，听天命！”
毕竟是个过来人，在生死面前纵然自觉无力，但也比常较易接受。
不过，看到方言夕丝毫没有放弃，他也没有闲着，用拳头敲击郁雪的脚底，达到刺激的作用。
“雪儿，我是方棋，你快点醒来，方棋不能没有你。你快醒来吧，你爹已经同意了，不再把你送给四皇子，你可以跟方棋在一起。”
“郁小姐，你别睡了快醒来吧，二公子已经准备好了聘礼，只要你一醒来他就去郁家下聘，他马上就能娶你为妻。”
突然，郁雪的手指动了一下。
“白清，不要停，快继续说。”方言夕喜出望外，激动得满眼热泪。
“说，说什么？”
“说二哥要娶郁雪。”
刚才正是白清说到方棋娶郁雪，郁雪才有了反应。方言夕像是我抓住了生命的奇迹，忙不停的催白清不要停上。
汪大夫也在努力，白清和方言夕一句一个娶妻生子，都在用不同的方式刺激深度昏迷的郁雪。
然而，郁雪除了刚才手指轻微的动了一下，之后再次陷入一动不动的状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