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1章 凌越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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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城连着几天，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离不开方家二小姐方言夕。一时间名医，孝女，神女，这些词用在她身上，给她加上一件华丽丽的外衣。
可再美的赞扬，再多的华丽词语，都不是她方言夕想要的。
她压不住势头，自然也不需出面解释什么。爱传便传罢。
母亲已经可以下床走上几步，只待她能行动自如，便也到了她脱身的时候。
今日，她没有带上白清，而是想一个人走一走，静一静。不知不觉走到了上次与司徒凌越喝茶的地方。
想到司徒凌越，她嘴角不自觉的露出笑容。假若没有遇到太子在先，她或许会爱上这个漂亮帅气可亲的男人。
她进了茶楼，点了一壶茶独饮，独想。安静的空间里，只有她自己一个人。
“小二，一壶花茶。”
一个颇具磁性的嗓音响起，方言夕双眼一亮，回头看去。
“司徒大哥！”
待司徒凌越望过来时，先前的忧愁立刻消散，换上了喜悦，坐到方言夕对面。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方言夕满脸笑容给司徒凌越倒茶。两人一阵客套。
“阿夕，自上次与你商量郁雪的事，至今不足一月。没想到再见面，你人虽然像过去一样热情，但已是名声在外。”
方言夕假意拉下脸，“如果连司徒大哥都要嘲笑我，那我真的就再也没有真诚的朋友了。”
“我哪敢嘲笑你。”司徒凌越握着香茶，“我只是实在震惊，你的才能让我觉得高攀不起。”
“千万别。”方言夕叹息。“其实我就是个普通人而已，都是他们传的，我要真有那么神，又何必忧愁。”
“忧愁？”司徒凌越疑惑。“为何？”
“俗话说，人怕出名猪怕肥。猪肥了就等着被宰。人出了名，还是个女人。自然会引来很多的话题。我可不想自己活在别人的话题中。”
听她这番话，司徒凌越看出来了，她与别的千金小姐不一样。一般人要的，根本不是她要的。
“阿夕，别想那么多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无论是什么走势，都会走出你的一条路。放心吧。”
跟司徒凌越聊天，方言夕觉得已经没有先前那么压抑。
他像一个大哥哥，对信任的人发自内心最真实的声音，不保留他的关怀。
随后，司徒凌越邀请方言夕去他家做客，并说他的妹妹暖儿时常提起她。
方言夕是个随和的人，看着天色还早便答应下来，跟随在司徒凌越身边穿过大街小巷，来到一座府邸前。
司徒照是刑部的尚书，这座府邸自然不小，而且看上去非常气派。
“阿夕，你就当回到自己家里一样，不必有什么担心。而且我妹妹很好相处。”
方言夕见过司徒暖儿，也说上过几句话，在心里对她的评价也不低，是个温柔大方，品行端正的好姑娘。
而司徒家，下人们见到公子带来一名陌生女子，心里都想着是公子看上的人。
司徒凌越直接将她带去后院，见到了正在修剪花枝的司徒暖儿。
远处，漂亮的花，娇艳欲滴，美丽的人，窈窕淑女。
细数皇城各府闺阁名媛，无论是从气质，样貌，还是品相上，拥有傲人身姿，礼仪谦恭，诗书博学者非司徒暖儿不可。
要知道，若非有方玉若出生比她好。她可才是圣上心中最中意的太子妃人选。
司徒凌越含笑唤道：“暖儿，快过来看看，我把谁给你带来了。”
远处紫衫女子望了过来，脸色渐渐变为惊诧，提着裙子迎过来。
方言夕道：“司徒姐姐真是漂亮。”
“唔，你们两个半斤八两。”
“居然是方二小姐！”司徒暖儿赶到跟前，眉眼间露出真诚笑意，站在方言夕面前。“有些日子不见，差点都认不出来啦！妹妹越发的成熟漂亮。”
“姐姐客气，这可我正想说的话呢，被你抢先了一步。”
“等一下。”司徒凌越不悦，“你们俩别就夸来夸去了，到那边亭子坐坐吧，我去给你们拿些茶点。”
两个娇艳的美女相视一笑，尔后像是许多年相知的姐妹一样，挽着手弃凌越而去。
司徒凌越失笑，看着两个背影，不舍的离去。
两女孩儿相依到了亭子，各自脸上的笑意不散，似都知难得的遇上了知已。
“二小姐，近来实在是听了很多你的事迹，见到你我心里实是高兴极了，也很好奇那些事迹，你可不可以给我讲讲？”
若是别人问起，方言夕铁定会产生生理性膈应。不过若是司徒暖儿问起，那自然不是一般人。
“我劝姐姐莫要太过相信传言。说实话，我惭愧得很，明明都是一些被逼着做出来的事情，若说真本事，我愧不敢当。”
“谦虚。”司徒暖儿摇头。“上次在寺里，我可是亲眼看到你对郁雪施救，说实话，那时候我真以为自己看错了。想你，外表这么柔弱，可见了那些血腥场面却能镇定自若，毫无慌乱。我去看过郁家小姐，她可把你当成了大恩人呢。”
听了这么多，方言夕低头钻地洞的心都有。
“姐姐你可莫在说了，我实在是没有那个本事。你若是再这么夸我，我可该走了，以后都不来了。”
“可别。”司徒暖儿拉住方言夕的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嘴，称自己该打。
两人笑闹了一阵，司徒凌越领着下人端来点心和茶水，三人相对面坐，聊了些家常，避开了关于方言夕的那些话题。
于方言夕而言，这是一份珍贵的友谊。大方家缺失的姐妹情，在这里得到了弥补。
司徒暖儿像个姐姐一样，亦是个真心对待她的朋友。在这里，她可以放松自己的身心，感受，和接受这样的被在意。
然而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去得太快，眼见着太阳偏西，好极度不舍的起身离开。
临别时，司徒暖儿随后采了一束花送给方言夕，并邀请她以后常来。
走出司徒府，方言夕仍不舍的回头看去，司徒暖儿仍站在门口。
笑容挂在脸上，司徒暖儿挥了挥手，看着哥哥与方言夕走在一起，明明那么般配。
“若是镇国侯大寿那日，哥哥能与她见上一面，恐怕两人的婚事已经定了。何至于……”
美人叹息，为这又一桩憾事。
“司徒大哥，其实你不用送我了。天色还早，我可以自己回家。”
“不行。”司徒凌越别过脸，神色有些复杂。“你是我带回来的，自然要安全的把你送回家。快走吧。”
其实，方言夕看出了他的心思。
“又一个傻瓜。”她小声嘀咕着，只好跟上他的脚步。
爱情，她确实给不了他，不过友谊她有的是。她倒不担心他会像上官朗那样无法自拔，只是觉得老天爷待人不公。
明明这么好的司徒凌越，却在错的时间遇了上她。
“司徒大哥，不知道你对林香荷了解吗？”
“怎么突然提到她？”话刚问完，他恍然大悟。“上次在太子的生辰宴上，你救过的人正是林夫人，她有两个女儿，你说的是她的大女儿。”
不待方言夕接话，他又道：“我对她不了解，似乎并未与他照过面。不过暖儿倒与她是姐妹，只不过也不是常来往。据说她的绣技非常好，似有不少追求者。”
听到这，方言夕忍不住打趣。
“司徒大哥，你也喜欢林姐姐，要不要我给你出个主意。”
不知怎么的，司徒凌越的脸居然红了。
“别乱来，我与林家小姐面儿都见过，你可别到处说，我这个大男人倒不怕丢人。切莫坏了别人的好名声。”
再看向方言夕时，他的目光变得更加复杂。
正是方言夕太懂他的心思，别看他不表现出来，很可能跟上官朗有得一拼。
方言夕不再闹，两人就这么一直安静的走着。各相心事。
直到快到镇国侯府时，司徒凌越突然叫住了她。
“阿夕，最近听了你的很多事，本来都应该是好事。可是你还是要当心些。朝庭的事你可能不知道，其实太子和四殿下这几年一直暗斗不断。你现在已经是太子侧妃，可是你与四殿下仍有来往，如此对你的名声影响不好。虽然目前还没有什么，可是他们之间的战斗不会停止。无论如何，你要懂得保护好自己。”
除了二哥，司徒凌越是第二个关心她安危的人。
此刻，她觉得心中一阵温暖，又有些酸楚。
“司徒大哥，谢谢你！你放心吧，我会保护好自己。”
然而，司徒凌越似乎意识到自己与她太过亲近，尴尬的笑了笑。
“你瞧我真是多徐了，你有你二哥和大哥保护，你爹又是镇国侯……”
“司徒大哥。”方言夕的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你想要表达什么。除了我二哥，你是第二人让我感受到亲情的人。不管将来怎么样，你都是我的大哥。”
亲情！
她给出了自己的答案，也定义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司徒凌越愣了片刻，看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他想摸一摸她的脸蛋，可是最终没有勇气。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有了定义。
“阿夕，我明白了。我永远都是你的大哥。”
方言夕笑了，主动上前拥抱他，在他耳边说道：“谢谢你，大哥。”
她放开他，朝着他笑，慢慢的转身跑开。
胸膛上的温暖慢慢的散开，司徒凌越回不过神。可耳边的声音却依然还在。
“阿夕，你真的很特别。假若你心里还没有人，我一定不会放弃。”
在皇城连着几天，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离不开方家二小姐方言夕。一时间名医，孝女，神女，这些词用在她身上，给她加上一件华丽丽的外衣。
可再美的赞扬，再多的华丽词语，都不是她方言夕想要的。
她压不住势头，自然也不需出面解释什么。爱传便传罢。
母亲已经可以下床走上几步，只待她能行动自如，便也到了她脱身的时候。
今日，她没有带上白清，而是想一个人走一走，静一静。不知不觉走到了上次与司徒凌越喝茶的地方。
想到司徒凌越，她嘴角不自觉的露出笑容。假若没有遇到太子在先，她或许会爱上这个漂亮帅气可亲的男人。
她进了茶楼，点了一壶茶独饮，独想。安静的空间里，只有她自己一个人。
“小二，一壶花茶。”
一个颇具磁性的嗓音响起，方言夕双眼一亮，回头看去。
“司徒大哥！”
待司徒凌越望过来时，先前的忧愁立刻消散，换上了喜悦，坐到方言夕对面。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方言夕满脸笑容给司徒凌越倒茶。两人一阵客套。
“阿夕，自上次与你商量郁雪的事，至今不足一月。没想到再见面，你人虽然像过去一样热情，但已是名声在外。”
方言夕假意拉下脸，“如果连司徒大哥都要嘲笑我，那我真的就再也没有真诚的朋友了。”
“我哪敢嘲笑你。”司徒凌越握着香茶，“我只是实在震惊，你的才能让我觉得高攀不起。”
“千万别。”方言夕叹息。“其实我就是个普通人而已，都是他们传的，我要真有那么神，又何必忧愁。”
“忧愁？”司徒凌越疑惑。“为何？”
“俗话说，人怕出名猪怕肥。猪肥了就等着被宰。人出了名，还是个女人。自然会引来很多的话题。我可不想自己活在别人的话题中。”
听她这番话，司徒凌越看出来了，她与别的千金小姐不一样。一般人要的，根本不是她要的。
“阿夕，别想那么多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无论是什么走势，都会走出你的一条路。放心吧。”
跟司徒凌越聊天，方言夕觉得已经没有先前那么压抑。
他像一个大哥哥，对信任的人发自内心最真实的声音，不保留他的关怀。
随后，司徒凌越邀请方言夕去他家做客，并说他的妹妹暖儿时常提起她。
方言夕是个随和的人，看着天色还早便答应下来，跟随在司徒凌越身边穿过大街小巷，来到一座府邸前。
司徒照是刑部的尚书，这座府邸自然不小，而且看上去非常气派。
“阿夕，你就当回到自己家里一样，不必有什么担心。而且我妹妹很好相处。”
方言夕见过司徒暖儿，也说上过几句话，在心里对她的评价也不低，是个温柔大方，品行端正的好姑娘。
而司徒家，下人们见到公子带来一名陌生女子，心里都想着是公子看上的人。
司徒凌越直接将她带去后院，见到了正在修剪花枝的司徒暖儿。
远处，漂亮的花，娇艳欲滴，美丽的人，窈窕淑女。
细数皇城各府闺阁名媛，无论是从气质，样貌，还是品相上，拥有傲人身姿，礼仪谦恭，诗书博学者非司徒暖儿不可。
要知道，若非有方玉若出生比她好。她可才是圣上心中最中意的太子妃人选。
司徒凌越含笑唤道：“暖儿，快过来看看，我把谁给你带来了。”
远处紫衫女子望了过来，脸色渐渐变为惊诧，提着裙子迎过来。
方言夕道：“司徒姐姐真是漂亮。”
“唔，你们两个半斤八两。”
“居然是方二小姐！”司徒暖儿赶到跟前，眉眼间露出真诚笑意，站在方言夕面前。“有些日子不见，差点都认不出来啦！妹妹越发的成熟漂亮。”
“姐姐客气，这可我正想说的话呢，被你抢先了一步。”
“等一下。”司徒凌越不悦，“你们俩别就夸来夸去了，到那边亭子坐坐吧，我去给你们拿些茶点。”
两个娇艳的美女相视一笑，尔后像是许多年相知的姐妹一样，挽着手弃凌越而去。
司徒凌越失笑，看着两个背影，不舍的离去。
两女孩儿相依到了亭子，各自脸上的笑意不散，似都知难得的遇上了知已。
“二小姐，近来实在是听了很多你的事迹，见到你我心里实是高兴极了，也很好奇那些事迹，你可不可以给我讲讲？”
若是别人问起，方言夕铁定会产生生理性膈应。不过若是司徒暖儿问起，那自然不是一般人。
“我劝姐姐莫要太过相信传言。说实话，我惭愧得很，明明都是一些被逼着做出来的事情，若说真本事，我愧不敢当。”
“谦虚。”司徒暖儿摇头。“上次在寺里，我可是亲眼看到你对郁雪施救，说实话，那时候我真以为自己看错了。想你，外表这么柔弱，可见了那些血腥场面却能镇定自若，毫无慌乱。我去看过郁家小姐，她可把你当成了大恩人呢。”
听了这么多，方言夕低头钻地洞的心都有。
“姐姐你可莫在说了，我实在是没有那个本事。你若是再这么夸我，我可该走了，以后都不来了。”
“可别。”司徒暖儿拉住方言夕的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嘴，称自己该打。
两人笑闹了一阵，司徒凌越领着下人端来点心和茶水，三人相对面坐，聊了些家常，避开了关于方言夕的那些话题。
于方言夕而言，这是一份珍贵的友谊。大方家缺失的姐妹情，在这里得到了弥补。
司徒暖儿像个姐姐一样，亦是个真心对待她的朋友。在这里，她可以放松自己的身心，感受，和接受这样的被在意。
然而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去得太快，眼见着太阳偏西，好极度不舍的起身离开。
临别时，司徒暖儿随后采了一束花送给方言夕，并邀请她以后常来。
走出司徒府，方言夕仍不舍的回头看去，司徒暖儿仍站在门口。
笑容挂在脸上，司徒暖儿挥了挥手，看着哥哥与方言夕走在一起，明明那么般配。
“若是镇国侯大寿那日，哥哥能与她见上一面，恐怕两人的婚事已经定了。何至于……”
美人叹息，为这又一桩憾事。
“司徒大哥，其实你不用送我了。天色还早，我可以自己回家。”
“不行。”司徒凌越别过脸，神色有些复杂。“你是我带回来的，自然要安全的把你送回家。快走吧。”
其实，方言夕看出了他的心思。
“又一个傻瓜。”她小声嘀咕着，只好跟上他的脚步。
爱情，她确实给不了他，不过友谊她有的是。她倒不担心他会像上官朗那样无法自拔，只是觉得老天爷待人不公。
明明这么好的司徒凌越，却在错的时间遇了上她。
“司徒大哥，不知道你对林香荷了解吗？”
“怎么突然提到她？”话刚问完，他恍然大悟。“上次在太子的生辰宴上，你救过的人正是林夫人，她有两个女儿，你说的是她的大女儿。”
不待方言夕接话，他又道：“我对她不了解，似乎并未与他照过面。不过暖儿倒与她是姐妹，只不过也不是常来往。据说她的绣技非常好，似有不少追求者。”
听到这，方言夕忍不住打趣。
“司徒大哥，你也喜欢林姐姐，要不要我给你出个主意。”
不知怎么的，司徒凌越的脸居然红了。
“别乱来，我与林家小姐面儿都见过，你可别到处说，我这个大男人倒不怕丢人。切莫坏了别人的好名声。”
再看向方言夕时，他的目光变得更加复杂。
正是方言夕太懂他的心思，别看他不表现出来，很可能跟上官朗有得一拼。
方言夕不再闹，两人就这么一直安静的走着。各相心事。
直到快到镇国侯府时，司徒凌越突然叫住了她。
“阿夕，最近听了你的很多事，本来都应该是好事。可是你还是要当心些。朝庭的事你可能不知道，其实太子和四殿下这几年一直暗斗不断。你现在已经是太子侧妃，可是你与四殿下仍有来往，如此对你的名声影响不好。虽然目前还没有什么，可是他们之间的战斗不会停止。无论如何，你要懂得保护好自己。”
除了二哥，司徒凌越是第二个关心她安危的人。
此刻，她觉得心中一阵温暖，又有些酸楚。
“司徒大哥，谢谢你！你放心吧，我会保护好自己。”
然而，司徒凌越似乎意识到自己与她太过亲近，尴尬的笑了笑。
“你瞧我真是多徐了，你有你二哥和大哥保护，你爹又是镇国侯……”
“司徒大哥。”方言夕的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你想要表达什么。除了我二哥，你是第二人让我感受到亲情的人。不管将来怎么样，你都是我的大哥。”
亲情！
她给出了自己的答案，也定义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司徒凌越愣了片刻，看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他想摸一摸她的脸蛋，可是最终没有勇气。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有了定义。
“阿夕，我明白了。我永远都是你的大哥。”
方言夕笑了，主动上前拥抱他，在他耳边说道：“谢谢你，大哥。”
她放开他，朝着他笑，慢慢的转身跑开。
胸膛上的温暖慢慢的散开，司徒凌越回不过神。可耳边的声音却依然还在。
“阿夕，你真的很特别。假若你心里还没有人，我一定不会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