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6章 性命堪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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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雨的季节，多事之秋。
福忠药铺是小有名气的汪泉所开。手下有一名徒弟，两名抓药的伙计。平时他的夫人和女儿也会过来帮忙。
汪泉的女儿汪琳看到血淋淋的人时，吓得面色发白。她在药铺帮忙几年，第一次看到伤得这么重的人。
而且还是个女子。
“汪大夫，汪大夫快来救人。”
吴成才朝里间大喊，很快汪泉出现，见到他手里抱着的人时，惊呆了。
“这不是白姑娘吗？怎么回事？”
吴成才喘息着，抹了一把水，“先救人，他伤得很重。”
汪泉知道时不待人，马上让徒弟将人放到诊床上，眼皮翻开一看，瞳孔已经放大。他摇头皱紧眉头，直接叹鼻息，葛地手指发抖。
“晚了。这丫头已经没气儿了。”
“不可能，我发现她的时候他明明还有气儿。”
汪泉徒弟刘信忠安抚吴成才，汪泉一直看着白清，惋惜不止。
“这姑娘跟着方二小姐行过善事，却不想重伤成这样。若是让二小姐知道，指不定伤成什么样？这事要怎么开得了口？”
汪琳含泪，但突然想到了什么，拉过父亲耳语了一句，就见汪泉匆忙吩咐徒弟把人抬进里间，而汪琳，已经去了另一间房。
“汪大夫，白清姑娘还有救是吗？”
汪泉顾不上答话，房门打开，汪琳扶着披头散发的蓝衣姑娘出现。
“白清？”
一席蓝衣加身，跛着一只脚的方言夕惊叫出声。她放开汪琳的手，扑到床边。
“怎么会这样，白清，白清为什么伤成这样？谁来告诉我？”
她扫过众人一眼，目光落在一身湿透的吴成才身上。同样，吴成才也看着她瞪大眼睛。
“二……小姐，你不是，不是被烧死了吗？”
“以后再跟你解释。我现在只想知道白清的情况。”
汪泉重复一遍，方言夕做出判断，断定白清停止呼吸的时间约在一刻钟左右。这是黄金抢救时间，她不能放弃。
她沉呤一口气，吩咐大家把门窗全部打开，围着的人也散开一些，并让汪泉师徒学习她如何施救。
双掌交叠，置于白清的心脏位置上，她开始了唯一的抢救方法，人工复苏。
“白清，算命先生也说过你不是个短命的人。所以你赶紧醒过来，我们姐妹受了天大的冤屈还未得报，你怎么忍心让我一个人去面对。”
皱紧的眉头，像无法打开的死结，她的脸上痛和愤怒混合在一起。
不用问，她知道烧自己的那场大火是谁放的，也猜到白清的伤拜谁所赐。
不到半刻钟，她已经累得冒大汗，但她没有停下休息，不能放弃最保贵的抢救时间。
“二小姐，让我帮你吧，你太累了。再撑下去只会影响施救。”刘信忠道。
方言夕不敢犹豫，越是焦虑越是不能失去理智。
“双手交叠，掌心覆盖在心脏位置，用力。”她最后教了一遍，松开了手。
刘信忠一学就会，方言夕才转移了注意力，地蹲在床头，一遍遍的呼唤白清。
生死一线间，她想起和白清初遇时。那是她从泰湖跳水后醒来的第一眼，白清丫头红红的大眼睛看着她时，大颗大颗的掉眼泪。
她哀救她不要寻死，不要丢下姚氏。
初穿古代，她在陌生的世界里只有白清和母亲，那时的母亲已经时常需要卧床，便是白清陪着她，从落寂绝望到充满信念。
后来，她知道了白清的身世。白清是个孤儿，五岁便被养父母卖给方家，陪着那时候懦弱的方家小二姐一起长大。
“白清，你一定要活过来。你陪伴了九年，我想你能再陪我走无数个九年。”
“方姐姐。”汪琳扶住她，安慰她宽解她，而方言夕也始终没有放弃。
一刻钟，两刻钟……
刘信忠面色凝重，已有些失体力不支。汪泉再度摇头，试着劝方言夕放弃。
“不。不到最后关头，我绝不放弃。”
她站起身，受伤的脚踩在地上，忍着自己的痛苦，让刘信忠休息。
“白清，你要是咽不下那口恶气，就给我活过来。我方言夕不是个认命的人，你也不能放过那些伤害过你的人。”
化悲痛为力气，这是她一惯的作风。
坚持，她相信坚持下去，才能看到生还的希望。
所以，她没有任何理由放弃。
突然，吴成才惊叫一声。
“动了动了，她的手，手……”
这是喜悦的惊叫，是对生命的向往和渴望，也是为伤者感到高兴。
汪泉手快，食指探上鼻息后对方言夕点头，再探入脖子，最终确定。
“白清姑娘已经恢复了呼吸。”
这是让人震惊的时刻，也是让人兴奋的时刻。
方言夕身子一软，坐到地上。
在跌打损伤这一方面，汪泉是个能手，把白清交给他，方言夕放心。
只要白清接上这口气，生的希望就提高了百倍。假若不出现别的意外，基本上可以确定她不会有生命危险。
汪泉要为白清检查身上的伤，只留下方言夕和汪琳帮忙，当看到白清身上到处都是伤痕和严重瘀青，还有骨折时，方言夕的眉头再度拧成死结。
她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的陷入肉里，白了一片。
用如此狠毒的手段对付一个弱女子，她在心底发誓，一定会让对方付出惨重的代价。
“太残忍了，竟然把一个女人伤成这样。这些混蛋，老天爷一定会让他们不得好死。”汪琳含泪诅咒。
连汪泉都连声叹息。
“我汪泉七岁跟着父亲学医术，三十多年了，第一次见过伤得这么重的人。而且还是个女子。”
其实，更让他震惊的是，方言夕用一套看似简单的方法，把一个没有了呼吸的人救活。可以说是起死回生。
看到最后，方言夕已经看不下去。但她没有别过目光，她要记住白清身上的每一处伤痕，将来要用十倍的残忍去报仇。
花了近两个多时辰，汪泉才将白清身上所有的伤做了处理，头上的伤也做了包扎。
最严重的在腹部内伤。汪泉告诉方言夕，白清以后很可能会失去孕育生命的机会。
是谁夺走了她当母亲的权利？
方言夕心中的恨瞬间暴涨，令她无法克制。
她再次握紧了拳头，指骨发白，目光里的怒火似乎下一秒就会燃烧起来。
汪泉看了一眼女儿，汪琳会意握住方言夕的手。
“方姐姐，好在白姐姐捡回了一条命，现在你什么都别想，只管安心的养好伤。”
方言夕松开了拳头，止住了泪，可内心的恨已经无法消散。
低头看到脚上的伤，她不得不暂时打消报仇的念头，她克制自己的暴怒，强迫自己镇定，理智，唯有这样才能想到更好的办法。
待汪琳重新给她包扎好伤口，她来厅中，向吴成才问起是如何遇到白清。
原来今日一早，吴成才值夜回家，在巷子里遇到了一名推车的男人，擦身而过时，她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再看那小车子上，只有一个麻布袋。
敏感的他小心的跟了上去，那人出了城，将小车上的麻布袋扔进了山里。
待那人走后，他上前去查看，打开麻布袋时发现了一身鲜血的白清。
“当时，白清姑娘还有一丝微弱的气息，我便马上将她带进城，一路来了这里。”
方言夕忍住悲伤，“成才，你有没有看那个推车的人长得什么模样？”
“没有，他蒙着脸。”
见不得人，很明显有古怪，定是故意隐藏。
方言夕心中有了肯定，亦告诉吴成才她的经历。
“昨晚着火时，我是爬上了房顶，然后从房顶上跳出围墙，这才逃过一劫。不过却把脚摔伤了。好在伤得不重，休息两天就好。”
几人看着她，心头都是百般不是滋味，也没有人问起着火的原因，似乎心中都有一个答案。
也没有人怀疑她的说得太过轻巧，心中亦有同样的答案。
既然她不愿说太多，自然有她的道理。他们不会问太多。
只是心中都有答案，她现在是皇城的名人。上官朗、四皇子、太子，这三人都有意娶她。而今她更是被皇帝亲赐太子侧妃。不难看出，她已经卷入争斗中。
由于白清伤势很重，方言夕不敢离开半步，纵然她想将自己不死的消息告诉真正关心她的人，但是她此刻不想暴露过早。
放火的人，无论如何她都要揪出来。
现在，谁是真正能帮她的人？
四皇子？不，他不适合。且不说身份上。前几日他也是在火中求生，烧伤了腿，目前正在怡妃宫里修养。如果找他，怡妃一定会发现。
二哥方棋，亦不行。方棋一旦知道她活着，一定会强形带她回家。
再者，还有上官朗。
上官朗的确可以帮助她，但是她并不决定找她。已经断了他的希望，她不想再让他重燃任何希望。
“看来，只好找他了。”
窗外的雨已经停了，要她的心情却没有半点好转。
回头看到仍旧昏迷不醒的白清，她握住了她的手。
“好姐妹，无论如何你都不能死。对付你的人我会替你揪出来，好好的帮你出了这口恶气。”
用大火对付她，又将白清往死里的。这么恶毒的手段恐怕除了那个人，再无别人。
“白清，她想一口气把我们两人都除掉，永绝后患。你放心吧，我方言夕的命是何等的硬，又怎么会这样轻而易举的死掉。只待我安排好，便会为我们报仇去。”
她在心里做了决定，再次仔细检查腿上的伤，重重的叹息着将裙子放下掩盖住，才把吴成才叫进了房间。
多雨的季节，多事之秋。
福忠药铺是小有名气的汪泉所开。手下有一名徒弟，两名抓药的伙计。平时他的夫人和女儿也会过来帮忙。
汪泉的女儿汪琳看到血淋淋的人时，吓得面色发白。她在药铺帮忙几年，第一次看到伤得这么重的人。
而且还是个女子。
“汪大夫，汪大夫快来救人。”
吴成才朝里间大喊，很快汪泉出现，见到他手里抱着的人时，惊呆了。
“这不是白姑娘吗？怎么回事？”
吴成才喘息着，抹了一把水，“先救人，他伤得很重。”
汪泉知道时不待人，马上让徒弟将人放到诊床上，眼皮翻开一看，瞳孔已经放大。他摇头皱紧眉头，直接叹鼻息，葛地手指发抖。
“晚了。这丫头已经没气儿了。”
“不可能，我发现她的时候他明明还有气儿。”
汪泉徒弟刘信忠安抚吴成才，汪泉一直看着白清，惋惜不止。
“这姑娘跟着方二小姐行过善事，却不想重伤成这样。若是让二小姐知道，指不定伤成什么样？这事要怎么开得了口？”
汪琳含泪，但突然想到了什么，拉过父亲耳语了一句，就见汪泉匆忙吩咐徒弟把人抬进里间，而汪琳，已经去了另一间房。
“汪大夫，白清姑娘还有救是吗？”
汪泉顾不上答话，房门打开，汪琳扶着披头散发的蓝衣姑娘出现。
“白清？”
一席蓝衣加身，跛着一只脚的方言夕惊叫出声。她放开汪琳的手，扑到床边。
“怎么会这样，白清，白清为什么伤成这样？谁来告诉我？”
她扫过众人一眼，目光落在一身湿透的吴成才身上。同样，吴成才也看着她瞪大眼睛。
“二……小姐，你不是，不是被烧死了吗？”
“以后再跟你解释。我现在只想知道白清的情况。”
汪泉重复一遍，方言夕做出判断，断定白清停止呼吸的时间约在一刻钟左右。这是黄金抢救时间，她不能放弃。
她沉呤一口气，吩咐大家把门窗全部打开，围着的人也散开一些，并让汪泉师徒学习她如何施救。
双掌交叠，置于白清的心脏位置上，她开始了唯一的抢救方法，人工复苏。
“白清，算命先生也说过你不是个短命的人。所以你赶紧醒过来，我们姐妹受了天大的冤屈还未得报，你怎么忍心让我一个人去面对。”
皱紧的眉头，像无法打开的死结，她的脸上痛和愤怒混合在一起。
不用问，她知道烧自己的那场大火是谁放的，也猜到白清的伤拜谁所赐。
不到半刻钟，她已经累得冒大汗，但她没有停下休息，不能放弃最保贵的抢救时间。
“二小姐，让我帮你吧，你太累了。再撑下去只会影响施救。”刘信忠道。
方言夕不敢犹豫，越是焦虑越是不能失去理智。
“双手交叠，掌心覆盖在心脏位置，用力。”她最后教了一遍，松开了手。
刘信忠一学就会，方言夕才转移了注意力，地蹲在床头，一遍遍的呼唤白清。
生死一线间，她想起和白清初遇时。那是她从泰湖跳水后醒来的第一眼，白清丫头红红的大眼睛看着她时，大颗大颗的掉眼泪。
她哀救她不要寻死，不要丢下姚氏。
初穿古代，她在陌生的世界里只有白清和母亲，那时的母亲已经时常需要卧床，便是白清陪着她，从落寂绝望到充满信念。
后来，她知道了白清的身世。白清是个孤儿，五岁便被养父母卖给方家，陪着那时候懦弱的方家小二姐一起长大。
“白清，你一定要活过来。你陪伴了九年，我想你能再陪我走无数个九年。”
“方姐姐。”汪琳扶住她，安慰她宽解她，而方言夕也始终没有放弃。
一刻钟，两刻钟……
刘信忠面色凝重，已有些失体力不支。汪泉再度摇头，试着劝方言夕放弃。
“不。不到最后关头，我绝不放弃。”
她站起身，受伤的脚踩在地上，忍着自己的痛苦，让刘信忠休息。
“白清，你要是咽不下那口恶气，就给我活过来。我方言夕不是个认命的人，你也不能放过那些伤害过你的人。”
化悲痛为力气，这是她一惯的作风。
坚持，她相信坚持下去，才能看到生还的希望。
所以，她没有任何理由放弃。
突然，吴成才惊叫一声。
“动了动了，她的手，手……”
这是喜悦的惊叫，是对生命的向往和渴望，也是为伤者感到高兴。
汪泉手快，食指探上鼻息后对方言夕点头，再探入脖子，最终确定。
“白清姑娘已经恢复了呼吸。”
这是让人震惊的时刻，也是让人兴奋的时刻。
方言夕身子一软，坐到地上。
在跌打损伤这一方面，汪泉是个能手，把白清交给他，方言夕放心。
只要白清接上这口气，生的希望就提高了百倍。假若不出现别的意外，基本上可以确定她不会有生命危险。
汪泉要为白清检查身上的伤，只留下方言夕和汪琳帮忙，当看到白清身上到处都是伤痕和严重瘀青，还有骨折时，方言夕的眉头再度拧成死结。
她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的陷入肉里，白了一片。
用如此狠毒的手段对付一个弱女子，她在心底发誓，一定会让对方付出惨重的代价。
“太残忍了，竟然把一个女人伤成这样。这些混蛋，老天爷一定会让他们不得好死。”汪琳含泪诅咒。
连汪泉都连声叹息。
“我汪泉七岁跟着父亲学医术，三十多年了，第一次见过伤得这么重的人。而且还是个女子。”
其实，更让他震惊的是，方言夕用一套看似简单的方法，把一个没有了呼吸的人救活。可以说是起死回生。
看到最后，方言夕已经看不下去。但她没有别过目光，她要记住白清身上的每一处伤痕，将来要用十倍的残忍去报仇。
花了近两个多时辰，汪泉才将白清身上所有的伤做了处理，头上的伤也做了包扎。
最严重的在腹部内伤。汪泉告诉方言夕，白清以后很可能会失去孕育生命的机会。
是谁夺走了她当母亲的权利？
方言夕心中的恨瞬间暴涨，令她无法克制。
她再次握紧了拳头，指骨发白，目光里的怒火似乎下一秒就会燃烧起来。
汪泉看了一眼女儿，汪琳会意握住方言夕的手。
“方姐姐，好在白姐姐捡回了一条命，现在你什么都别想，只管安心的养好伤。”
方言夕松开了拳头，止住了泪，可内心的恨已经无法消散。
低头看到脚上的伤，她不得不暂时打消报仇的念头，她克制自己的暴怒，强迫自己镇定，理智，唯有这样才能想到更好的办法。
待汪琳重新给她包扎好伤口，她来厅中，向吴成才问起是如何遇到白清。
原来今日一早，吴成才值夜回家，在巷子里遇到了一名推车的男人，擦身而过时，她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再看那小车子上，只有一个麻布袋。
敏感的他小心的跟了上去，那人出了城，将小车上的麻布袋扔进了山里。
待那人走后，他上前去查看，打开麻布袋时发现了一身鲜血的白清。
“当时，白清姑娘还有一丝微弱的气息，我便马上将她带进城，一路来了这里。”
方言夕忍住悲伤，“成才，你有没有看那个推车的人长得什么模样？”
“没有，他蒙着脸。”
见不得人，很明显有古怪，定是故意隐藏。
方言夕心中有了肯定，亦告诉吴成才她的经历。
“昨晚着火时，我是爬上了房顶，然后从房顶上跳出围墙，这才逃过一劫。不过却把脚摔伤了。好在伤得不重，休息两天就好。”
几人看着她，心头都是百般不是滋味，也没有人问起着火的原因，似乎心中都有一个答案。
也没有人怀疑她的说得太过轻巧，心中亦有同样的答案。
既然她不愿说太多，自然有她的道理。他们不会问太多。
只是心中都有答案，她现在是皇城的名人。上官朗、四皇子、太子，这三人都有意娶她。而今她更是被皇帝亲赐太子侧妃。不难看出，她已经卷入争斗中。
由于白清伤势很重，方言夕不敢离开半步，纵然她想将自己不死的消息告诉真正关心她的人，但是她此刻不想暴露过早。
放火的人，无论如何她都要揪出来。
现在，谁是真正能帮她的人？
四皇子？不，他不适合。且不说身份上。前几日他也是在火中求生，烧伤了腿，目前正在怡妃宫里修养。如果找他，怡妃一定会发现。
二哥方棋，亦不行。方棋一旦知道她活着，一定会强形带她回家。
再者，还有上官朗。
上官朗的确可以帮助她，但是她并不决定找她。已经断了他的希望，她不想再让他重燃任何希望。
“看来，只好找他了。”
窗外的雨已经停了，要她的心情却没有半点好转。
回头看到仍旧昏迷不醒的白清，她握住了她的手。
“好姐妹，无论如何你都不能死。对付你的人我会替你揪出来，好好的帮你出了这口恶气。”
用大火对付她，又将白清往死里的。这么恶毒的手段恐怕除了那个人，再无别人。
“白清，她想一口气把我们两人都除掉，永绝后患。你放心吧，我方言夕的命是何等的硬，又怎么会这样轻而易举的死掉。只待我安排好，便会为我们报仇去。”
她在心里做了决定，再次仔细检查腿上的伤，重重的叹息着将裙子放下掩盖住，才把吴成才叫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