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9章 仇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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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方玉若机械似的吐出这三个字，僵在原地，瞪大了双眼盯着七窍流血不止的方言夕。
“方玉若，我好冷，我好冷，你把我的衣服都烧了，下面好冷，好冷！”
冷漠的声音，轻轻淡淡，没有一丝生气。在这忽明忽暗的黑夜里，
方玉若嘴角抽动，绝望的看着披头散发的方言夕。恐惧已无法描绘她内心的害怕，她怔怔的，眼睛眨也不敢眨。
“方玉若，你为什么要烧死我，为什么？”
方玉若惨白如霜的面部僵硬的抽了抽，再度摇头，“不，不是我。”
“那是谁，你告诉我是谁，我就放你回去。”
方玉若咽了咽口水，眼前脚不沾地的方言夕飘向坟头，咯咯咯的冷笑起来。尔后，她停止冷笑突然转头看方玉若，目光里尽是愤怒和恨意。
“方玉若，你还不承认。你不仅烧死了我，还打死了白清。你这恶毒的女人，你不该活着，你该死。”
这一眼，让方玉若全身瘫软，直接倒到地上。嘴里依旧咬着不是我三个字。
她挣扎着坐起来，看向坟头时，除了两只复燃的白蜡，根本没有什么方玉若。
“鬼，鬼啊。”她尖叫起来，再次努力的看向四周，确实没有方言夕。
“方，方言夕。”她握紧了衣角，艰难的爬起来，依旧以为这只是个梦，待梦醒了就好。
孤寂的坟头，此刻竟也没有那么恐怖。方玉若咬着干涩的唇，一步一步走到坟头，看着醒目的方言夕三个大字，笑得比哭还要难看。
“方言夕，别以为出现在我的梦里装神弄鬼，我就会怕你。”
表情陡变，换上冷漠恶毒。
“我告诉你，你死了，你这次是真真正正的死了。”像是给方言夕的生死下了判决书，尔后，方玉若哈哈大笑。
狂妄的笑声向四周传出去，留下阵阵回音。
“方言夕，你已经死透了。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人跟我争，再也没有人能威胁到我的地位。你别怪我，要怪就怪太子，是他害死了你。谁让他的眼里只有你，罪魁祸首是他。”
冷冷的夜风吹来，方玉若的长发缠在脸上，印衬着煞白的脸，凶狠的眼，变得极为狰狞。
“方言夕，你这个死鬼，记得下辈子别再投身方家，你斗不过我。一把火算什么，就是我烧死你的，是我烧死了你。哈哈哈。”
“还有那个该死的白清。”方玉若蹲在坟头，盯着墓碑冷笑道：“这个贱丫头，我早就想解决她，这次也是她自己找上来门来寻死。我只是将她打死，没让她再受男人的侮辱，你应该感谢我，让她痛痛快快的死了去地下陪你。免受了苦刑。”
方玉若越说越来劲，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一边笑一边讲出事实。
背后的大树身后，周谨陌的眉头皱得紧紧的，盯着发疯发狂般的方玉若表露出极度的厌恶。
这就是父皇母后为她挑选的太子妃，如此嫉妒心强，更不惜一切将别人害死。
他痛了心，侧过头看着泪流满面的方言夕，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这世间，唯有方言夕值得他付出全部的爱。
“方言夕，你出来吓我呀，我不怕你。我方玉若从小到大，任何东西只要我想得到，就一定能得到。你的死，都是因为你风头太大。一个庶出女子，一个侧妃良娣而已，你凭什么能得到太子的爱，你不配。你就是个贱婢，跟你娘一样，来争抢别人的宠爱。你该死！该死！”
树后，方言夕擦掉脸上的番茄汁，放弃了脚下的滑轮，拄着拐仗一步一步走向方玉若。
是时候了，是时候让方玉若赎罪了。
“你真当自己很聪明吗？方玉若，你回头看看，我会让你更加惊喜。”
方玉若怔了怔，收了笑迅速转身，视线中的方言夕七窍不再流血，也不再脚不沾地，正冷冷的盯着她。和先前的鬼样子完全不一样。
“方言夕，你……？”
“怎么，我这个样子让你失望了？是不是我真的变成了鬼你才会惊喜/？”
“你，你，没死？”方玉若再受打击，扶着墓碑让她冷静下来。“不，你已经死了，那场火烧了那么久，你不可能逃得了。不可能。”
方言夕咬牙切齿，但忍住了冲动。
“所以，你承认了，是你让那两个人放的火，也是你让人打死了白清。是不是？”
“我，我……”方玉若一时之间不知如何作答。但在看到方言夕拄着的拐仗时，冷了冷蛑子。“对，你没有猜错，是我让人放的火。还在你面门倒了火油，我就是要烧死你。还有白清，这个贱丫头居然敢找我为你报仇。所以，我干脆让她去陪你，你们都死了可以继续做姐妹。”
“方玉若，你好狠毒的心肠。像你这样的人，如果真的做了后宫之主，我敢说你会杀更多与你争宠的人，你太让我寒心了。”
“那又如何？”方玉若坦然面对。“谁威胁到我，谁就得死。”
“你如此害人，就不怕家里人知道，对你绝望吗？”
“他们不会知道，只要我不说，洛梅不说，没有人会知道。”她扬了扬眉，“再说，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你已经死了，无法挽回，他们拿我没有办法。更何况，等他们知道的时候，我已经嫁进太子府，成了真正的太子妃，谁也管不了我。父亲就是想恨也无可奈何。”
方言夕摇头叹息，“方玉若，你已经没救了。以前你嫉妒上官朗喜欢我，看到上官朗护着我你便拿我出气。你的眼里容不下任何站在你前面的人。后来父亲有意说服皇上让你当太子妃，你便一门心思的想当太子妃，对上官朗百般嘲讽。方玉若，你这样的女人不配得到爱，也不配有任何朋友。”
“用不着你来说。只要你死了，你的朋友都会变成我的朋友。我乐意的话会友善对他们，我若是不乐意，当我登上后位以后，我会一一找他们算总帐。”
方言夕摇了摇头，掉落了一颗颗眼泪。
一拐一拐艰难的走上前，在方玉若的面前停下。
方玉若愣愣的看着，突然色变，“你，你真的没死？！”
啪——
然而，回应她的是方言夕赏她的狠狠一个巴掌。
方玉若惨叫一声，回头看来，来不及说出一个字，又是啪的一声，另一侧脸颊又狠狠挨了一巴掌。
“第一个巴掌，是为了昏迷不醒的白清。第二个巴掌，是为了我自己。”
方玉若被打得迷迷糊糊，摔到地上挣扎。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方玉若火冒三丈，可抬头看方言夕，她又不敢轻举妄动。
已经不用再怀疑，方言夕没有死。看起来，只是腿受了伤。
“我不信，我不信，那么大的火，你怎么会没死，我不信。”
方言夕怒目圆睁，扬起拐仗一棍子打到方玉若的身上。一连几下，怒不可竭。打得方玉若惨叫连天。
“你也知道痛吗？你打白清的时候可曾想过你也会有今天。”方言夕扬起拐仗震惊的方玉若，“你下毒害我，我本不想与你算帐，不是因为我怕你。我只是不想与你发生太多的冲突，让你牵怒到我母亲身上。可是没想到，反而促进了你的恶性。”
啪，啪，啪……
一棍又一棍，抽到方玉若的身上，痛得方玉可只能在地上打滚求饶。
“你也知道求饶，你也怕死吗？不过你今天就是叫破喉咙也没有人会帮你。我要让你痛到不能承受，让你永远记住今天。”
方言夕咬着牙，手上不停，狠狠的抽打方玉若。
她恨，恨这个女人。这一年来她百般忍让，却还是让自己和白清陷入绝境，差点都送掉性命。所有的这一切，全是拜这个女人所赐。
她恨，恨这个女人。她的恶毒让白清昏迷一天未醒，甚至很可能永远醒不过来。
她恨，她恨方玉若。
“别打了，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别打了。”
方言夕停了手，流泪不止，气喘吁吁。看到趴在地上脏污一片的方玉若，拐仗攥得紧紧的，大有再次出手的意思。
“别打了，别打了。”方玉若艰难的坐起来，脸上有一条伤痕，嘴角流出一丝血迹，慌恐的看向方言夕。
她精心布置的一切，非但没有把方言夕除掉，反而让自己陷入这等落迫境地。
心有千万个不服，甚至恨不得冲上去将方言夕掐死。但此刻，在方言夕的拐仗下，她却是不敢有半点大意。
“妹妹，妹妹我求你，别打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错？”方言夕呵呵冷笑，眯了双眼看地上狼狈的人。“你也知道错？说实话，方玉若。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再相信你。”
没有了信任，心头的怒火便可以放任。手中的拐仗就是发泄愤恨的最好工具。
“你也让人这么狠狠的欧打白清的，是不是？所以我也要让你尝尽这种痛苦。不，我不仅要你尝尽这种痛苦，我还会让你也断一只脚。让你体会到我从房顶跳下来的痛苦和绝望。”
方言夕对准方玉若的小腿，狠狠的抽打几下，痛得方玉若朝天哭喊，声音凄厉异常。
“别打了，妹妹我求你了，我错了。”方玉若痛哭流涕，爬到方言夕脚下，扯着她的衣襟苦苦哀求。
“阿夕，我错了，我会弥补对你的伤害，饶过我吧。”
方言夕昂了昂头，咬着牙，冷硬的心肠突然软了些。
仇恨，亲情，要如何选择？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方玉若机械似的吐出这三个字，僵在原地，瞪大了双眼盯着七窍流血不止的方言夕。
“方玉若，我好冷，我好冷，你把我的衣服都烧了，下面好冷，好冷！”
冷漠的声音，轻轻淡淡，没有一丝生气。在这忽明忽暗的黑夜里，
方玉若嘴角抽动，绝望的看着披头散发的方言夕。恐惧已无法描绘她内心的害怕，她怔怔的，眼睛眨也不敢眨。
“方玉若，你为什么要烧死我，为什么？”
方玉若惨白如霜的面部僵硬的抽了抽，再度摇头，“不，不是我。”
“那是谁，你告诉我是谁，我就放你回去。”
方玉若咽了咽口水，眼前脚不沾地的方言夕飘向坟头，咯咯咯的冷笑起来。尔后，她停止冷笑突然转头看方玉若，目光里尽是愤怒和恨意。
“方玉若，你还不承认。你不仅烧死了我，还打死了白清。你这恶毒的女人，你不该活着，你该死。”
这一眼，让方玉若全身瘫软，直接倒到地上。嘴里依旧咬着不是我三个字。
她挣扎着坐起来，看向坟头时，除了两只复燃的白蜡，根本没有什么方玉若。
“鬼，鬼啊。”她尖叫起来，再次努力的看向四周，确实没有方言夕。
“方，方言夕。”她握紧了衣角，艰难的爬起来，依旧以为这只是个梦，待梦醒了就好。
孤寂的坟头，此刻竟也没有那么恐怖。方玉若咬着干涩的唇，一步一步走到坟头，看着醒目的方言夕三个大字，笑得比哭还要难看。
“方言夕，别以为出现在我的梦里装神弄鬼，我就会怕你。”
表情陡变，换上冷漠恶毒。
“我告诉你，你死了，你这次是真真正正的死了。”像是给方言夕的生死下了判决书，尔后，方玉若哈哈大笑。
狂妄的笑声向四周传出去，留下阵阵回音。
“方言夕，你已经死透了。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人跟我争，再也没有人能威胁到我的地位。你别怪我，要怪就怪太子，是他害死了你。谁让他的眼里只有你，罪魁祸首是他。”
冷冷的夜风吹来，方玉若的长发缠在脸上，印衬着煞白的脸，凶狠的眼，变得极为狰狞。
“方言夕，你这个死鬼，记得下辈子别再投身方家，你斗不过我。一把火算什么，就是我烧死你的，是我烧死了你。哈哈哈。”
“还有那个该死的白清。”方玉若蹲在坟头，盯着墓碑冷笑道：“这个贱丫头，我早就想解决她，这次也是她自己找上来门来寻死。我只是将她打死，没让她再受男人的侮辱，你应该感谢我，让她痛痛快快的死了去地下陪你。免受了苦刑。”
方玉若越说越来劲，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一边笑一边讲出事实。
背后的大树身后，周谨陌的眉头皱得紧紧的，盯着发疯发狂般的方玉若表露出极度的厌恶。
这就是父皇母后为她挑选的太子妃，如此嫉妒心强，更不惜一切将别人害死。
他痛了心，侧过头看着泪流满面的方言夕，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这世间，唯有方言夕值得他付出全部的爱。
“方言夕，你出来吓我呀，我不怕你。我方玉若从小到大，任何东西只要我想得到，就一定能得到。你的死，都是因为你风头太大。一个庶出女子，一个侧妃良娣而已，你凭什么能得到太子的爱，你不配。你就是个贱婢，跟你娘一样，来争抢别人的宠爱。你该死！该死！”
树后，方言夕擦掉脸上的番茄汁，放弃了脚下的滑轮，拄着拐仗一步一步走向方玉若。
是时候了，是时候让方玉若赎罪了。
“你真当自己很聪明吗？方玉若，你回头看看，我会让你更加惊喜。”
方玉若怔了怔，收了笑迅速转身，视线中的方言夕七窍不再流血，也不再脚不沾地，正冷冷的盯着她。和先前的鬼样子完全不一样。
“方言夕，你……？”
“怎么，我这个样子让你失望了？是不是我真的变成了鬼你才会惊喜/？”
“你，你，没死？”方玉若再受打击，扶着墓碑让她冷静下来。“不，你已经死了，那场火烧了那么久，你不可能逃得了。不可能。”
方言夕咬牙切齿，但忍住了冲动。
“所以，你承认了，是你让那两个人放的火，也是你让人打死了白清。是不是？”
“我，我……”方玉若一时之间不知如何作答。但在看到方言夕拄着的拐仗时，冷了冷蛑子。“对，你没有猜错，是我让人放的火。还在你面门倒了火油，我就是要烧死你。还有白清，这个贱丫头居然敢找我为你报仇。所以，我干脆让她去陪你，你们都死了可以继续做姐妹。”
“方玉若，你好狠毒的心肠。像你这样的人，如果真的做了后宫之主，我敢说你会杀更多与你争宠的人，你太让我寒心了。”
“那又如何？”方玉若坦然面对。“谁威胁到我，谁就得死。”
“你如此害人，就不怕家里人知道，对你绝望吗？”
“他们不会知道，只要我不说，洛梅不说，没有人会知道。”她扬了扬眉，“再说，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你已经死了，无法挽回，他们拿我没有办法。更何况，等他们知道的时候，我已经嫁进太子府，成了真正的太子妃，谁也管不了我。父亲就是想恨也无可奈何。”
方言夕摇头叹息，“方玉若，你已经没救了。以前你嫉妒上官朗喜欢我，看到上官朗护着我你便拿我出气。你的眼里容不下任何站在你前面的人。后来父亲有意说服皇上让你当太子妃，你便一门心思的想当太子妃，对上官朗百般嘲讽。方玉若，你这样的女人不配得到爱，也不配有任何朋友。”
“用不着你来说。只要你死了，你的朋友都会变成我的朋友。我乐意的话会友善对他们，我若是不乐意，当我登上后位以后，我会一一找他们算总帐。”
方言夕摇了摇头，掉落了一颗颗眼泪。
一拐一拐艰难的走上前，在方玉若的面前停下。
方玉若愣愣的看着，突然色变，“你，你真的没死？！”
啪——
然而，回应她的是方言夕赏她的狠狠一个巴掌。
方玉若惨叫一声，回头看来，来不及说出一个字，又是啪的一声，另一侧脸颊又狠狠挨了一巴掌。
“第一个巴掌，是为了昏迷不醒的白清。第二个巴掌，是为了我自己。”
方玉若被打得迷迷糊糊，摔到地上挣扎。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方玉若火冒三丈，可抬头看方言夕，她又不敢轻举妄动。
已经不用再怀疑，方言夕没有死。看起来，只是腿受了伤。
“我不信，我不信，那么大的火，你怎么会没死，我不信。”
方言夕怒目圆睁，扬起拐仗一棍子打到方玉若的身上。一连几下，怒不可竭。打得方玉若惨叫连天。
“你也知道痛吗？你打白清的时候可曾想过你也会有今天。”方言夕扬起拐仗震惊的方玉若，“你下毒害我，我本不想与你算帐，不是因为我怕你。我只是不想与你发生太多的冲突，让你牵怒到我母亲身上。可是没想到，反而促进了你的恶性。”
啪，啪，啪……
一棍又一棍，抽到方玉若的身上，痛得方玉可只能在地上打滚求饶。
“你也知道求饶，你也怕死吗？不过你今天就是叫破喉咙也没有人会帮你。我要让你痛到不能承受，让你永远记住今天。”
方言夕咬着牙，手上不停，狠狠的抽打方玉若。
她恨，恨这个女人。这一年来她百般忍让，却还是让自己和白清陷入绝境，差点都送掉性命。所有的这一切，全是拜这个女人所赐。
她恨，恨这个女人。她的恶毒让白清昏迷一天未醒，甚至很可能永远醒不过来。
她恨，她恨方玉若。
“别打了，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别打了。”
方言夕停了手，流泪不止，气喘吁吁。看到趴在地上脏污一片的方玉若，拐仗攥得紧紧的，大有再次出手的意思。
“别打了，别打了。”方玉若艰难的坐起来，脸上有一条伤痕，嘴角流出一丝血迹，慌恐的看向方言夕。
她精心布置的一切，非但没有把方言夕除掉，反而让自己陷入这等落迫境地。
心有千万个不服，甚至恨不得冲上去将方言夕掐死。但此刻，在方言夕的拐仗下，她却是不敢有半点大意。
“妹妹，妹妹我求你，别打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错？”方言夕呵呵冷笑，眯了双眼看地上狼狈的人。“你也知道错？说实话，方玉若。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再相信你。”
没有了信任，心头的怒火便可以放任。手中的拐仗就是发泄愤恨的最好工具。
“你也让人这么狠狠的欧打白清的，是不是？所以我也要让你尝尽这种痛苦。不，我不仅要你尝尽这种痛苦，我还会让你也断一只脚。让你体会到我从房顶跳下来的痛苦和绝望。”
方言夕对准方玉若的小腿，狠狠的抽打几下，痛得方玉若朝天哭喊，声音凄厉异常。
“别打了，妹妹我求你了，我错了。”方玉若痛哭流涕，爬到方言夕脚下，扯着她的衣襟苦苦哀求。
“阿夕，我错了，我会弥补对你的伤害，饶过我吧。”
方言夕昂了昂头，咬着牙，冷硬的心肠突然软了些。
仇恨，亲情，要如何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