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3章 给皇帝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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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臣皆知，这些日子方家二小姐，古灵精怪的一个丫头。那可是我们北疆的名人。”皇帝心情极好，看向方言夕的目光里全是欣喜。
“可是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年纪小小，得高人指点学会了超乎常人想像的医术。并且她利用自己高超医术救过身负重伤的郁家小姐，还做了一次媒成全了一对有情人。这已经是一段佳话，在皇城广为流传。”
台下众臣附和，后宫妃嫔皆向方言夕投来目光。更有几位娘娘送上了精致的糕点给方言夕。
方长天长脸呀，只不过他却表现得很平淡，对众大臣的祝贺谦虚的收下。
皇帝道：“方丫头十五岁的年纪，才学颇深。如果说救郁家小姐那是意外，那么救她的母亲那更是让人钦佩。不仅对病症做出正确的判断，更是有准备的替母亲划开肚子，取出病源之体，还了母亲健康身体。”
皇帝哈哈大笑，再道：“如此孝女不得不让人赞服。当然，这还要感谢方爱卿，为我北疆生出了这么一个与众不同，才华横溢的女子。朕已让备了一些礼品，宴后便赐给方爱卿和方丫头。”
方长天这才诚怕诚恐的跪谢，又谦虚了几句。
从大臣纷纷议论，都在寻找那个与众不同的方言夕。
最失落的人莫过于方玉若，她一直低着头，若是无人与她说话，她便一直不吭声。
而众大臣前头安太子及四皇子，倒是兴致悖悖与人饮酒。
皇后道：“这方家的小丫头，可是为我们北疆做了不少好事。刚才对上说的本宫便不再重复。倒是想起前些日子，这小丫头将宫里几年无人会弹奏的钢琴弹响了。本宫和皇上可起盼着能再听一次，不知众大臣可否期盼？”
皇后这么问，谁人敢说不。
怡妃道：“今日真是多谢皇后，能带着我们后宫这些姐妹一起聆听。”
在场所有的人皆再次向方言夕投来目光。
万众一星，方言夕很不习惯，但也知道今日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弹出一曲，便也不在再推却，主动上前恭请愿弹一曲给这赏菊宴助兴。
太监将红布掀开，一台略陈旧的钢琴出现，较之正规的钢琴要粗糙了不少，散发着古老的味道。
再次见到这熟悉的东西，她有些激动，大概是因为满朝文武都在细听吧。她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
“此物便是钢琴。”皇上开口，笑眯眯的看着方言夕，如同狼盯着小绵羊般，道：“三年前，裕亲王从海外归来，将此物带回，但因裕亲王回宫时已经重病，根本没来及得授教乐司局便重病不治归天而去。此物便也在库中存放至今。只是实在没有想到，这方家的丫头竟在百花宴上将此琴弹响。”
方长天出席，在殿中下跪道：“回皇上，小女性子顽劣，常常溜出家门玩乐，据她所说也是一次偶的机会听人说起，至于上次百花宴弹响此琴，纯属偶然。”
方长天给方言夕使了个眼色，方言夕会意，亦跪到父亲面前。
“启禀皇上，皇后，臣女虽曾弹响此物，但实属偶尔。并非真正懂得，实不敢接受皇上皇后以及大家的妙赞。”
皇后脸上开笑，但眉眼却是另一个意思。
“既然此物你识得，也曾弹响，不妨今日再试试看。据说这钢琴演奏的乐曲，十分美妙，今日你就让本宫和皇上，还有众多大臣都新耳聆听吧。”
方言夕心惊，这皇后摆明是在下命令，根本没有反驳的机会。
她匆忙见礼，道：“如此，臣女谢过皇上皇后的抬爱。臣女定当拼尽全部才学，为在座的每一位弹一曲。”
皇上和皇后相视而笑，台下众大臣已经鼓掌欢迎，那边怡妃亦是率领后宫娘娘们拍手叫好。
如此，方言夕不敢再有所保留，施施然然来到琴前端座，深深吸气吐出，放松心态。
十指抚上钢琴，定好中音位，随着第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更多的快乐音符从钢琴中释放出去，每个音符像是一个精灵，连成串汇成一句句美妙的典调。
上次百花宴中，在座的也只有七公主听过，她众是对方言夕再怎么不屑，也不得不叹服这与众不同的琴调，清脆而优美。
美妙的琴音将在场的人都陶醉了。
周谨陌的目光落在方言夕身上，英俊帅气的脸上都是暖心的笑容，心中亦是越来越欢喜。
另一边的则是四皇子周成晋，他则是有些不同。收回看向方言夕的目光，一口将杯中的酒饮尽，眼中有抹不去的忧愁。
此前亦有一段佳话，太子，四皇子，与上官将军的儿子上官朗，皆有意娶方言夕为妻。而且那日刚婚于上官朗的圣旨已下，不想路公公半路被害，圣旨染血，此事被喻有违天意，皇上便收回城命。
若非如此，也没有后来的赐妃一事。
对此事，当事人上官朗无疑是被说成无福之人，他心中亦是不甘心。
一首大气滂沱的曲子演奏完毕，音落许久，众人无法回过神来。
方言夕来到场中，端庄行礼，道：“禀皇上，皇后，臣女演奏完毕，还请指点。”
于是，众人才纷纷转醒一般，大赞妙赞。
这些赞赏，在方言夕而言无关紧要，也点头回礼，却也表现得礼到心意到。
“依本宫看，此琴唯与方言夕有缘。我北疆多少个拿此琴无可奈何啊。”皇后兴致高昂，出言给予最高的评价。
“皇后说得对。既然如此，朕有个提议，特封方言夕为御师，明天开始每天下午进宫教九公主弹此琴。方言夕，你可愿意？”
没想到皇上竟有这个意思。方言夕愣住了，连方长天也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回禀皇上，小女年纪太小，阅历太浅，御帅一职实不敢受。还望皇上收回城命。”
皇上不怒，“方爱卿不必担心。这方言夕年纪虽小，但才华可不输于任何人。御师一职名至实归。”
母女俩相视一眼，方言夕再道：“臣女不才，多谢皇上信任。既是如此，臣女定当竭尽所能。”
犹记得上次百花宴，好似听到九公主拽着司徒暖儿的手说过，想要学会弹钢琴。
就这样，方言夕成了御师。皇上特许她每日下午进宫教习。
赏菊宴继续进行，皇上赐了美酒佳肴，大家放开了吃，津津乐道。
九公主端了一杯酒，来到方言夕身边，十岁的他扑闪着墨宝石般的大眼睛，兴奋的看着高出自己许多的御师。
“御师在上，小九敬你一杯。”
这是一个不摆架子的公主，至少她的眼里没有杂质。
方言夕也不矫情，谢过九公主饮下一杯洒，算是结识了九公主。
唯有方玉若一直沉默，别人来敬酒她喝了便是，话不多。
突然，一声尖叫传来。
众人询声问去，只见皇后紧张的扶着皇上，吩咐身旁的公公宣太医。在场的大臣惊慌失措，纷纷询问出了何事。
方言夕心头一跳，医生的敏感神经让她想要冲上去救人。
“方丫头，快去看看皇上。”怡妃拉着方言夕的手，不待她反应便将她拉到高台之上。
皇上昏倒，非同儿戏。方言夕不敢推却。
太子和四皇子焦急，宫人也围了一堆，朝臣惶恐不安，赏菊宴无法继续。
“快将皇上放平身体，大家也散开一些。”方言夕扶过皇上，将其放平躺在软椅上。这边怡妃已将宫人散开了去，照听方言夕吩咐。
太子和四皇子都知道方言夕的医术高明，有她在，他们也能放心。
方言夕仔细检查，确定只是突然昏迷。她怀疑是心骤突然供血不足，大脑得不到足量的血源倒导短暂缺痒造成。不过，在她看到翻看皇上的眼睛观看瞳孔时，有了另一个答案。
“大家不必惊慌，皇上……只是短智性昏迷，片刻后就能醒来。”
她不再做任何抢救措施，安抚皇后和怡妃。深深看了一眼皇上。
皇后自然不信，方言夕一不把脉二不能确诊病因，只看了眼睛便做出这样的判断。无法让人相信。
“方丫头，本宫看你也只是对医术略懂皮毛，仅仅如此观察便下了断定。”
看到皇后眼中的不信任，方言夕并没有生气，乖乖的待在一旁低着头。
御医急忙赶来，皇后冷眼瞟过方言夕一眼，让御医再做检查。御医不敢大意，迅速把脉，可脉还没把完，皇上就醒了。
御医哑然，皇后吃了憋。
皇上抚着头，“朕这是怎么了，刚才不是在喝酒吗，怎么躺这了？”
“皇上，您可真把臣妾吓倒了，幸好，真的片刻就醒了。”怡妃抚着皇上，说话的时候故意看了一眼皇后。
皇后假笑，不悦的让御医离开。
“咦，方丫头在这儿？可是方丫头替朕看的病？”
“自然是。当时听到皇后惨叫，臣妾拉着她就来了。还别说，这丫头可真是高明，只是稍稍一检查，就说皇上无碍，片刻就醒。皇上，可真要好好赏赏这丫头，奇才呀。”
怡妃说得固然有些夸张，但事实却也正是如此。
“怡妃娘娘过奖了，我并无功劳，是皇上有苍天护佑。”
“方丫头这话说得对。”皇后抢过了话。“皇上，您可真是吓倒了我们，幸好无碍，片刻就醒，以后切莫再过操劳。有什么事能让阿陌做的，你就让他多做做，别让自己太劳累。”
这么明显的争斗，方言夕怎能不明白。她也只不动声色，准备离开此是非之地。
“你们两个，也不怕小丫头笑话你们。”皇上精神焕发似的，将目光放到方言夕身上。
皇后和怡妃相视一眼，各自不屑的别过脸去。
“方丫头，刚才你既然替朕有过诊治，还请说说朕到底得了什么病？”
方言夕一抬头，看到皇上似笑非笑的脸，和目光中的认真。
惨了，这个问题要如何回答？
“众臣皆知，这些日子方家二小姐，古灵精怪的一个丫头。那可是我们北疆的名人。”皇帝心情极好，看向方言夕的目光里全是欣喜。
“可是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年纪小小，得高人指点学会了超乎常人想像的医术。并且她利用自己高超医术救过身负重伤的郁家小姐，还做了一次媒成全了一对有情人。这已经是一段佳话，在皇城广为流传。”
台下众臣附和，后宫妃嫔皆向方言夕投来目光。更有几位娘娘送上了精致的糕点给方言夕。
方长天长脸呀，只不过他却表现得很平淡，对众大臣的祝贺谦虚的收下。
皇帝道：“方丫头十五岁的年纪，才学颇深。如果说救郁家小姐那是意外，那么救她的母亲那更是让人钦佩。不仅对病症做出正确的判断，更是有准备的替母亲划开肚子，取出病源之体，还了母亲健康身体。”
皇帝哈哈大笑，再道：“如此孝女不得不让人赞服。当然，这还要感谢方爱卿，为我北疆生出了这么一个与众不同，才华横溢的女子。朕已让备了一些礼品，宴后便赐给方爱卿和方丫头。”
方长天这才诚怕诚恐的跪谢，又谦虚了几句。
从大臣纷纷议论，都在寻找那个与众不同的方言夕。
最失落的人莫过于方玉若，她一直低着头，若是无人与她说话，她便一直不吭声。
而众大臣前头安太子及四皇子，倒是兴致悖悖与人饮酒。
皇后道：“这方家的小丫头，可是为我们北疆做了不少好事。刚才对上说的本宫便不再重复。倒是想起前些日子，这小丫头将宫里几年无人会弹奏的钢琴弹响了。本宫和皇上可起盼着能再听一次，不知众大臣可否期盼？”
皇后这么问，谁人敢说不。
怡妃道：“今日真是多谢皇后，能带着我们后宫这些姐妹一起聆听。”
在场所有的人皆再次向方言夕投来目光。
万众一星，方言夕很不习惯，但也知道今日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弹出一曲，便也不在再推却，主动上前恭请愿弹一曲给这赏菊宴助兴。
太监将红布掀开，一台略陈旧的钢琴出现，较之正规的钢琴要粗糙了不少，散发着古老的味道。
再次见到这熟悉的东西，她有些激动，大概是因为满朝文武都在细听吧。她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
“此物便是钢琴。”皇上开口，笑眯眯的看着方言夕，如同狼盯着小绵羊般，道：“三年前，裕亲王从海外归来，将此物带回，但因裕亲王回宫时已经重病，根本没来及得授教乐司局便重病不治归天而去。此物便也在库中存放至今。只是实在没有想到，这方家的丫头竟在百花宴上将此琴弹响。”
方长天出席，在殿中下跪道：“回皇上，小女性子顽劣，常常溜出家门玩乐，据她所说也是一次偶的机会听人说起，至于上次百花宴弹响此琴，纯属偶然。”
方长天给方言夕使了个眼色，方言夕会意，亦跪到父亲面前。
“启禀皇上，皇后，臣女虽曾弹响此物，但实属偶尔。并非真正懂得，实不敢接受皇上皇后以及大家的妙赞。”
皇后脸上开笑，但眉眼却是另一个意思。
“既然此物你识得，也曾弹响，不妨今日再试试看。据说这钢琴演奏的乐曲，十分美妙，今日你就让本宫和皇上，还有众多大臣都新耳聆听吧。”
方言夕心惊，这皇后摆明是在下命令，根本没有反驳的机会。
她匆忙见礼，道：“如此，臣女谢过皇上皇后的抬爱。臣女定当拼尽全部才学，为在座的每一位弹一曲。”
皇上和皇后相视而笑，台下众大臣已经鼓掌欢迎，那边怡妃亦是率领后宫娘娘们拍手叫好。
如此，方言夕不敢再有所保留，施施然然来到琴前端座，深深吸气吐出，放松心态。
十指抚上钢琴，定好中音位，随着第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更多的快乐音符从钢琴中释放出去，每个音符像是一个精灵，连成串汇成一句句美妙的典调。
上次百花宴中，在座的也只有七公主听过，她众是对方言夕再怎么不屑，也不得不叹服这与众不同的琴调，清脆而优美。
美妙的琴音将在场的人都陶醉了。
周谨陌的目光落在方言夕身上，英俊帅气的脸上都是暖心的笑容，心中亦是越来越欢喜。
另一边的则是四皇子周成晋，他则是有些不同。收回看向方言夕的目光，一口将杯中的酒饮尽，眼中有抹不去的忧愁。
此前亦有一段佳话，太子，四皇子，与上官将军的儿子上官朗，皆有意娶方言夕为妻。而且那日刚婚于上官朗的圣旨已下，不想路公公半路被害，圣旨染血，此事被喻有违天意，皇上便收回城命。
若非如此，也没有后来的赐妃一事。
对此事，当事人上官朗无疑是被说成无福之人，他心中亦是不甘心。
一首大气滂沱的曲子演奏完毕，音落许久，众人无法回过神来。
方言夕来到场中，端庄行礼，道：“禀皇上，皇后，臣女演奏完毕，还请指点。”
于是，众人才纷纷转醒一般，大赞妙赞。
这些赞赏，在方言夕而言无关紧要，也点头回礼，却也表现得礼到心意到。
“依本宫看，此琴唯与方言夕有缘。我北疆多少个拿此琴无可奈何啊。”皇后兴致高昂，出言给予最高的评价。
“皇后说得对。既然如此，朕有个提议，特封方言夕为御师，明天开始每天下午进宫教九公主弹此琴。方言夕，你可愿意？”
没想到皇上竟有这个意思。方言夕愣住了，连方长天也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回禀皇上，小女年纪太小，阅历太浅，御帅一职实不敢受。还望皇上收回城命。”
皇上不怒，“方爱卿不必担心。这方言夕年纪虽小，但才华可不输于任何人。御师一职名至实归。”
母女俩相视一眼，方言夕再道：“臣女不才，多谢皇上信任。既是如此，臣女定当竭尽所能。”
犹记得上次百花宴，好似听到九公主拽着司徒暖儿的手说过，想要学会弹钢琴。
就这样，方言夕成了御师。皇上特许她每日下午进宫教习。
赏菊宴继续进行，皇上赐了美酒佳肴，大家放开了吃，津津乐道。
九公主端了一杯酒，来到方言夕身边，十岁的他扑闪着墨宝石般的大眼睛，兴奋的看着高出自己许多的御师。
“御师在上，小九敬你一杯。”
这是一个不摆架子的公主，至少她的眼里没有杂质。
方言夕也不矫情，谢过九公主饮下一杯洒，算是结识了九公主。
唯有方玉若一直沉默，别人来敬酒她喝了便是，话不多。
突然，一声尖叫传来。
众人询声问去，只见皇后紧张的扶着皇上，吩咐身旁的公公宣太医。在场的大臣惊慌失措，纷纷询问出了何事。
方言夕心头一跳，医生的敏感神经让她想要冲上去救人。
“方丫头，快去看看皇上。”怡妃拉着方言夕的手，不待她反应便将她拉到高台之上。
皇上昏倒，非同儿戏。方言夕不敢推却。
太子和四皇子焦急，宫人也围了一堆，朝臣惶恐不安，赏菊宴无法继续。
“快将皇上放平身体，大家也散开一些。”方言夕扶过皇上，将其放平躺在软椅上。这边怡妃已将宫人散开了去，照听方言夕吩咐。
太子和四皇子都知道方言夕的医术高明，有她在，他们也能放心。
方言夕仔细检查，确定只是突然昏迷。她怀疑是心骤突然供血不足，大脑得不到足量的血源倒导短暂缺痒造成。不过，在她看到翻看皇上的眼睛观看瞳孔时，有了另一个答案。
“大家不必惊慌，皇上……只是短智性昏迷，片刻后就能醒来。”
她不再做任何抢救措施，安抚皇后和怡妃。深深看了一眼皇上。
皇后自然不信，方言夕一不把脉二不能确诊病因，只看了眼睛便做出这样的判断。无法让人相信。
“方丫头，本宫看你也只是对医术略懂皮毛，仅仅如此观察便下了断定。”
看到皇后眼中的不信任，方言夕并没有生气，乖乖的待在一旁低着头。
御医急忙赶来，皇后冷眼瞟过方言夕一眼，让御医再做检查。御医不敢大意，迅速把脉，可脉还没把完，皇上就醒了。
御医哑然，皇后吃了憋。
皇上抚着头，“朕这是怎么了，刚才不是在喝酒吗，怎么躺这了？”
“皇上，您可真把臣妾吓倒了，幸好，真的片刻就醒了。”怡妃抚着皇上，说话的时候故意看了一眼皇后。
皇后假笑，不悦的让御医离开。
“咦，方丫头在这儿？可是方丫头替朕看的病？”
“自然是。当时听到皇后惨叫，臣妾拉着她就来了。还别说，这丫头可真是高明，只是稍稍一检查，就说皇上无碍，片刻就醒。皇上，可真要好好赏赏这丫头，奇才呀。”
怡妃说得固然有些夸张，但事实却也正是如此。
“怡妃娘娘过奖了，我并无功劳，是皇上有苍天护佑。”
“方丫头这话说得对。”皇后抢过了话。“皇上，您可真是吓倒了我们，幸好无碍，片刻就醒，以后切莫再过操劳。有什么事能让阿陌做的，你就让他多做做，别让自己太劳累。”
这么明显的争斗，方言夕怎能不明白。她也只不动声色，准备离开此是非之地。
“你们两个，也不怕小丫头笑话你们。”皇上精神焕发似的，将目光放到方言夕身上。
皇后和怡妃相视一眼，各自不屑的别过脸去。
“方丫头，刚才你既然替朕有过诊治，还请说说朕到底得了什么病？”
方言夕一抬头，看到皇上似笑非笑的脸，和目光中的认真。
惨了，这个问题要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