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4章 以牙还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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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笑着点头。说起了一件事。
原来，当年掌柜年轻时曾是赵太傅的门生，得过赵太傅的恩惠。后来因为厌恶官场就不干了，开了这家酒楼。
前几日听说方言夕治好了赵太傅孙女的病，让赵紫苏“重见天日”，他这是在替恩人感恩。
所以刚才一看见方言夕进门，就吩咐了店小二和厨子尽管上好酒好菜。要好好的感谢方言夕对赵家的大恩。
这是个让人感动的故事。方言夕是个性情中人。对掌柜不免多了几分佩服。
“我从小到大最喜欢有恩必报的人。大叔，我敬你一杯。”
“好说，好说。也敬二小姐。”
这一顿饭，有个好故事开头，吃得便也特别舒心。
也是首次，她感受到了自己医术带给自己人生的喜悦。也觉得自己已经得到了城民的认可。
心情好，便也多喝了两杯。带着微微醉意回到家里。一进门，才发现一大家子正等着她吃晚饭。
“二小姐，您身上哪来的酒气？”白清扶着她坐下。
她打了个嗝，不好意思的笑道：“对不起！爹，娘，大哥，二哥，二嫂，我刚才在外面遇到一个朋友。朋友太热情非要请我吃饭。我推不掉就喝了两杯。”
她的眼光就没在方玉若身上打转。直接忽略不计。
姚氏直摇头，“真是荒唐，你是方家的小姐，又是皇帝亲封的太子良娣，怎么能随便在外面跟人吃饭。”
“娘，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在这个时候，她知道该说什么话能最快的把事件平息下来。而且，还讨好的给每个人都盛了一碗汤。
“好香的汤呀。来来来，我给大家每人盛一碗。”
最后，她还给自己也盛了一碗。
方长天端起了碗，对众人道：“行啦，阿夕又不是小孩子，虽太担心。开饭吧。”
方长天发了话，大伙儿也不再说什么。等了老半天，早把肚子等饿了。都端起了碗，咕噜咕噜的喝起来。
一口气喝了大半碗，方言夕心满意足，不禁赞叹道：“这蛇呀，虽然牙齿上有巨毒。但这蛇身子熬汤还确实不错。来来，大家多喝一点，趁着冬日前都好好的补补身子。”
然而，她的笑脸收到的却是大家怪异的目光。包括方玉若。
郁雪惊叫道：“你说这是蛇汤？”
“蛇啊。就是咬了你的那条蛇呀。我让厨子把她给炖了。对了，还有肉，我给你捞两块，补补身子。”
呕——
噗——
接下来，已经是一片呕吐声。
方言夕脑门上打满了问号，“怎么回事呢，别吐呀，这蛇汤，大补的呀。喝一碗，保你整个冬天都不犯冷。”
方棋扶着郁雪，抬头瞪向方言夕，“你你你……事先也不说一声。净没干好事。”
“我不行了，我……呕——”方玉若第一个跑了，在碧清的搀扶下离开。
接着，方棋扶着郁雪也走了。
方长天用袖子抹着嘴，扶着姚氏也站起来，“看来这顿饭没口福了。咱俩让厨子煮碗面条吃算了。”
“喂，别走呀！这汤好喝着呢。”
“还是你自己喝吧。”方俊索性也跑了。说厨房的面会更好吃。
整个膳厅中，只剩下白清远远的站着。发现方言夕看过去的时候，马上摆摆手，跑了。
“怎么搞的，蛇汤都不敢喝。喂，这毒蛇身上是没有毒的，都在牙齿上。我已经让厨子把整个头都扔掉啦。”
她朝着门口，做最后的挣扎，可惜没有一个人回头。
“真没劲。不吃，我自己吃。”
她给自己添满，端起来正要喝，方俊倒了回来。
“阿夕，这蛇身真的没毒？”
方言夕白了他一眼，“有毒，你们都别喝。我自己喝，自己补。”
方俊呵呵一笑，抢过勺子，“大哥陪你。话说，这蛇汤还真是够香。我得多喝点。”
到最后，只有方言夕和方俊兄妹俩，干完了整盘蛇汤，蛇肉也吃光光，一滴汤都不剩。
可是，却把方言夕撑得不行，大半夜睡不着觉。
第二天虽然晚起，不过却没有忘记自己要去做的事情。
一翻梳洗后，方言夕以方棋的名义去了兵部，要找上官朗，一打听才知道上官朗今日休息。她懊恼自己笨，应该先去将军府跑一趟。省得跑这么远的路过来扑个空。
转身离开，在将军府果然见到了上官朗。当时上官朗下在练剑，一身的汗水浸湿了衣衫，衣衫紧紧贴在身上，一身肌肉突显，和那柔恝的身体曲线，看得出是个有料的美男子。
方言夕看得脸都红了。跟他说有事要他帮忙，就头也不回的躲了。
古代的女性都是比较保守，她可不想自己开放的思想被别人当成笑话。
待上官朗穿戴整齐，她直接将人拉出了府，到了无人的巷子才放开。
“你这么急着找我，该不会是想我了吧？”
眼前一张调皮的笑脸，方言夕对着只能呵呵一笑。转而神秘道：“跟我去杀人放火，敢不敢？”
“没听错吧？”上官朗激灵一下，上下打量身段娇好的方言夕。
“别废话，就说敢或者不敢。不敢的话原路返回，不送。”
“开什么玩笑。”上官朗被激了一下，不悦道：“本公子杀敌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呢。”
“那我就当你同意了。”方言夕一拍掌，事情成交。
上官朗算是彻底入了她的队伍。
正中午，街上人群拥挤，好不热闹。
方言夕指挥上官朗买来几串串串香，两人等在巷子中，一边享受食物的芳香，一边小谈人生。
“喂，小夕夕，你确定你要干这种事？”
“当然要干。”方言夕含糊不清道。
“可是，你目的到底是什么？还有，就这么点小事，还让我出马。真是大材小用。”
方言夕嘿嘿一笑，“因为这事跟你有关。当然啦如果我没有猜测错误的话。不过得先说好呀，不管稍后你听到什么，都不能冲动。由我来解决。”
上官朗白了一眼过去，不再说话。他到是拭目以待，看她能玩什么出什么花样。
时间差不多了，方言夕刚好吃完手中的串串香。和上官朗隐蔽起来，观察巷子的动静。
“这条巷子不是通往你家的路吗？你等在这里想要截住谁？”
方言夕摸摸鼻子，指着巷子口道：“呐，人来啦。记住，速度一定要快。后路我已经想好了，就是破败的皇城庙。”
一看巷子走过来的是提着些东西的碧清，上官朗神情一滞，好似懂了。
“看我的吧。你先撤。”
待碧清走过，上官朗现身一拳击中碧清的后颈。随后扛着昏倒的碧清一路狂奔皇城庙。
赶到时，方言夕已经等在那里。
看事情发展顺利，方言夕对上官朗竖起拇指，以示赞扬。随后走到碧清身边，拇指按压她的人中穴。
这一招果然凑效果，碧清清醒过来。可一看眼前的人是笑容满面的方言夕，她着实吓了一跳大。一下子从地上蹦起来，想要从大门逃跑，才发现，门口站着上官朗。
“你们，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想找你谈谈人生。”方言夕走近碧清，不让她有机会缓和。伸手拧着她的衣领，手一使劲，将碧清扔回地上。
碧清慌了神，抬头一看，发现方言夕早已冷下一张脸。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五步蛇一事，从头到尾给我如实道来。否则宵春楼将是你下半辈子的归宿。”
“不要。”一听宵春楼，碧清已经吓得全身发软。
上官朗也走近，看了一眼方言夕，脸上越来越愤怒。因为他猜测，这件事情跟宫里某个人也有关系。所以方言夕才找他帮忙。
事已至此，碧清知道自己唯一的出路是什么。虽然她不知道方言夕到底有多厉害。不过这些日子跟在方玉若身边，看到方玉若见到她时的惊恐样子。她现在终于深有体会。
“我说。”
碧清松了口。原来五步蛇一事，确实是七公主所为。她见方玉若一直不敢再出手，便偷偷从养蛇场购买了一条五步蛇，让碧清悄悄将蛇带去方言夕的房间。
最终目的就是让方言夕死。
“可恶，竟敢出这样狠的主意。你们都该死。”
“将军饶命，奴婢也是奉命行事。求将军饶奴婢一条狗命。”
再看方言夕，她的脸色却并非大悲大恶，而是超乎异常的平静。确实如她，她似乎在听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故事。
“上次中毒和后来宫中杀手的事情，你可知道一二？”
碧清细细一想，道：“毒是大小姐自己下的，就是为了驾祸给您。那个刺客，也是大小姐请的，虽然不是奴婢经手，但是奴婢曾亲耳听她说过。”
“什么？这个方玉若竟然这么歹毒。”上官朗震惊。“阿夕，你想怎么做？”
方言夕转过头，仔细的想了片刻后。转头拿了备好的纸笔给碧清，“写下来，画押。”
此时此刻，碧清半点反抗都不敢。方言夕说什么，她就只能做什么。含泪将方言夕和七公主的罪都写了下来。老老实实画了押。
方言夕满意的收回纸，对碧清道：“如今给你两条路，一条是滚出皇城，越远越好。另一条是我杀了你。”
碧清惊得惨叫，煞白的小脸死一般僵硬。缓了片刻飞快的瞌头谢过。而后爬起来放开了腿就跑。
“站住。”然而，却又突然被方言夕叫住。“你可以去跟七公主告秘，也可以找方玉若。不过我劝你可要想好了。放你走可是我最大的底限。我可不想我的解剖床上多一个如花似玉的碧清。”
碧清这下是真真的软了，瘫在门口眼泪狂奔。
刚才真的低估了方言夕。没想到，她那点小心思根本逃不过她的双眼。
“二小姐，奴婢不敢了，不敢了。求二小姐饶过奴婢。奴婢即刻就出城，永远不再回皇城。”
方言夕也不是个狠辣之人，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交给碧清，道：“明明是个好人家的姑娘，却为了满足虚荣心甘愿做这么狠毒的事情。好啦，好在你遇上的人是我。不跟你计较。滚吧。别让我再看见你。”
碧清连滚带爬才离开破庙。留下方言夕和上官朗两人，双双陷入沉默。
许久后，上官朗问道：“阿夕，你到底想怎么做？”
掌柜笑着点头。说起了一件事。
原来，当年掌柜年轻时曾是赵太傅的门生，得过赵太傅的恩惠。后来因为厌恶官场就不干了，开了这家酒楼。
前几日听说方言夕治好了赵太傅孙女的病，让赵紫苏“重见天日”，他这是在替恩人感恩。
所以刚才一看见方言夕进门，就吩咐了店小二和厨子尽管上好酒好菜。要好好的感谢方言夕对赵家的大恩。
这是个让人感动的故事。方言夕是个性情中人。对掌柜不免多了几分佩服。
“我从小到大最喜欢有恩必报的人。大叔，我敬你一杯。”
“好说，好说。也敬二小姐。”
这一顿饭，有个好故事开头，吃得便也特别舒心。
也是首次，她感受到了自己医术带给自己人生的喜悦。也觉得自己已经得到了城民的认可。
心情好，便也多喝了两杯。带着微微醉意回到家里。一进门，才发现一大家子正等着她吃晚饭。
“二小姐，您身上哪来的酒气？”白清扶着她坐下。
她打了个嗝，不好意思的笑道：“对不起！爹，娘，大哥，二哥，二嫂，我刚才在外面遇到一个朋友。朋友太热情非要请我吃饭。我推不掉就喝了两杯。”
她的眼光就没在方玉若身上打转。直接忽略不计。
姚氏直摇头，“真是荒唐，你是方家的小姐，又是皇帝亲封的太子良娣，怎么能随便在外面跟人吃饭。”
“娘，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在这个时候，她知道该说什么话能最快的把事件平息下来。而且，还讨好的给每个人都盛了一碗汤。
“好香的汤呀。来来来，我给大家每人盛一碗。”
最后，她还给自己也盛了一碗。
方长天端起了碗，对众人道：“行啦，阿夕又不是小孩子，虽太担心。开饭吧。”
方长天发了话，大伙儿也不再说什么。等了老半天，早把肚子等饿了。都端起了碗，咕噜咕噜的喝起来。
一口气喝了大半碗，方言夕心满意足，不禁赞叹道：“这蛇呀，虽然牙齿上有巨毒。但这蛇身子熬汤还确实不错。来来，大家多喝一点，趁着冬日前都好好的补补身子。”
然而，她的笑脸收到的却是大家怪异的目光。包括方玉若。
郁雪惊叫道：“你说这是蛇汤？”
“蛇啊。就是咬了你的那条蛇呀。我让厨子把她给炖了。对了，还有肉，我给你捞两块，补补身子。”
呕——
噗——
接下来，已经是一片呕吐声。
方言夕脑门上打满了问号，“怎么回事呢，别吐呀，这蛇汤，大补的呀。喝一碗，保你整个冬天都不犯冷。”
方棋扶着郁雪，抬头瞪向方言夕，“你你你……事先也不说一声。净没干好事。”
“我不行了，我……呕——”方玉若第一个跑了，在碧清的搀扶下离开。
接着，方棋扶着郁雪也走了。
方长天用袖子抹着嘴，扶着姚氏也站起来，“看来这顿饭没口福了。咱俩让厨子煮碗面条吃算了。”
“喂，别走呀！这汤好喝着呢。”
“还是你自己喝吧。”方俊索性也跑了。说厨房的面会更好吃。
整个膳厅中，只剩下白清远远的站着。发现方言夕看过去的时候，马上摆摆手，跑了。
“怎么搞的，蛇汤都不敢喝。喂，这毒蛇身上是没有毒的，都在牙齿上。我已经让厨子把整个头都扔掉啦。”
她朝着门口，做最后的挣扎，可惜没有一个人回头。
“真没劲。不吃，我自己吃。”
她给自己添满，端起来正要喝，方俊倒了回来。
“阿夕，这蛇身真的没毒？”
方言夕白了他一眼，“有毒，你们都别喝。我自己喝，自己补。”
方俊呵呵一笑，抢过勺子，“大哥陪你。话说，这蛇汤还真是够香。我得多喝点。”
到最后，只有方言夕和方俊兄妹俩，干完了整盘蛇汤，蛇肉也吃光光，一滴汤都不剩。
可是，却把方言夕撑得不行，大半夜睡不着觉。
第二天虽然晚起，不过却没有忘记自己要去做的事情。
一翻梳洗后，方言夕以方棋的名义去了兵部，要找上官朗，一打听才知道上官朗今日休息。她懊恼自己笨，应该先去将军府跑一趟。省得跑这么远的路过来扑个空。
转身离开，在将军府果然见到了上官朗。当时上官朗下在练剑，一身的汗水浸湿了衣衫，衣衫紧紧贴在身上，一身肌肉突显，和那柔恝的身体曲线，看得出是个有料的美男子。
方言夕看得脸都红了。跟他说有事要他帮忙，就头也不回的躲了。
古代的女性都是比较保守，她可不想自己开放的思想被别人当成笑话。
待上官朗穿戴整齐，她直接将人拉出了府，到了无人的巷子才放开。
“你这么急着找我，该不会是想我了吧？”
眼前一张调皮的笑脸，方言夕对着只能呵呵一笑。转而神秘道：“跟我去杀人放火，敢不敢？”
“没听错吧？”上官朗激灵一下，上下打量身段娇好的方言夕。
“别废话，就说敢或者不敢。不敢的话原路返回，不送。”
“开什么玩笑。”上官朗被激了一下，不悦道：“本公子杀敌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呢。”
“那我就当你同意了。”方言夕一拍掌，事情成交。
上官朗算是彻底入了她的队伍。
正中午，街上人群拥挤，好不热闹。
方言夕指挥上官朗买来几串串串香，两人等在巷子中，一边享受食物的芳香，一边小谈人生。
“喂，小夕夕，你确定你要干这种事？”
“当然要干。”方言夕含糊不清道。
“可是，你目的到底是什么？还有，就这么点小事，还让我出马。真是大材小用。”
方言夕嘿嘿一笑，“因为这事跟你有关。当然啦如果我没有猜测错误的话。不过得先说好呀，不管稍后你听到什么，都不能冲动。由我来解决。”
上官朗白了一眼过去，不再说话。他到是拭目以待，看她能玩什么出什么花样。
时间差不多了，方言夕刚好吃完手中的串串香。和上官朗隐蔽起来，观察巷子的动静。
“这条巷子不是通往你家的路吗？你等在这里想要截住谁？”
方言夕摸摸鼻子，指着巷子口道：“呐，人来啦。记住，速度一定要快。后路我已经想好了，就是破败的皇城庙。”
一看巷子走过来的是提着些东西的碧清，上官朗神情一滞，好似懂了。
“看我的吧。你先撤。”
待碧清走过，上官朗现身一拳击中碧清的后颈。随后扛着昏倒的碧清一路狂奔皇城庙。
赶到时，方言夕已经等在那里。
看事情发展顺利，方言夕对上官朗竖起拇指，以示赞扬。随后走到碧清身边，拇指按压她的人中穴。
这一招果然凑效果，碧清清醒过来。可一看眼前的人是笑容满面的方言夕，她着实吓了一跳大。一下子从地上蹦起来，想要从大门逃跑，才发现，门口站着上官朗。
“你们，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想找你谈谈人生。”方言夕走近碧清，不让她有机会缓和。伸手拧着她的衣领，手一使劲，将碧清扔回地上。
碧清慌了神，抬头一看，发现方言夕早已冷下一张脸。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五步蛇一事，从头到尾给我如实道来。否则宵春楼将是你下半辈子的归宿。”
“不要。”一听宵春楼，碧清已经吓得全身发软。
上官朗也走近，看了一眼方言夕，脸上越来越愤怒。因为他猜测，这件事情跟宫里某个人也有关系。所以方言夕才找他帮忙。
事已至此，碧清知道自己唯一的出路是什么。虽然她不知道方言夕到底有多厉害。不过这些日子跟在方玉若身边，看到方玉若见到她时的惊恐样子。她现在终于深有体会。
“我说。”
碧清松了口。原来五步蛇一事，确实是七公主所为。她见方玉若一直不敢再出手，便偷偷从养蛇场购买了一条五步蛇，让碧清悄悄将蛇带去方言夕的房间。
最终目的就是让方言夕死。
“可恶，竟敢出这样狠的主意。你们都该死。”
“将军饶命，奴婢也是奉命行事。求将军饶奴婢一条狗命。”
再看方言夕，她的脸色却并非大悲大恶，而是超乎异常的平静。确实如她，她似乎在听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故事。
“上次中毒和后来宫中杀手的事情，你可知道一二？”
碧清细细一想，道：“毒是大小姐自己下的，就是为了驾祸给您。那个刺客，也是大小姐请的，虽然不是奴婢经手，但是奴婢曾亲耳听她说过。”
“什么？这个方玉若竟然这么歹毒。”上官朗震惊。“阿夕，你想怎么做？”
方言夕转过头，仔细的想了片刻后。转头拿了备好的纸笔给碧清，“写下来，画押。”
此时此刻，碧清半点反抗都不敢。方言夕说什么，她就只能做什么。含泪将方言夕和七公主的罪都写了下来。老老实实画了押。
方言夕满意的收回纸，对碧清道：“如今给你两条路，一条是滚出皇城，越远越好。另一条是我杀了你。”
碧清惊得惨叫，煞白的小脸死一般僵硬。缓了片刻飞快的瞌头谢过。而后爬起来放开了腿就跑。
“站住。”然而，却又突然被方言夕叫住。“你可以去跟七公主告秘，也可以找方玉若。不过我劝你可要想好了。放你走可是我最大的底限。我可不想我的解剖床上多一个如花似玉的碧清。”
碧清这下是真真的软了，瘫在门口眼泪狂奔。
刚才真的低估了方言夕。没想到，她那点小心思根本逃不过她的双眼。
“二小姐，奴婢不敢了，不敢了。求二小姐饶过奴婢。奴婢即刻就出城，永远不再回皇城。”
方言夕也不是个狠辣之人，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交给碧清，道：“明明是个好人家的姑娘，却为了满足虚荣心甘愿做这么狠毒的事情。好啦，好在你遇上的人是我。不跟你计较。滚吧。别让我再看见你。”
碧清连滚带爬才离开破庙。留下方言夕和上官朗两人，双双陷入沉默。
许久后，上官朗问道：“阿夕，你到底想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