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47章 脱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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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之后，七公主才得到消息。她昨晚让人放出的消息根本起不了作用。原因是景王已经求得了情。
她又是愤怒，这个比自己大不了两岁的五哥，这个从小就没有父爱的男人，他竟然说动了父皇。
可是，她就是再怒再气也没有用。皇帝已经发了话，只要方言夕回来认个错，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以后也不会再追究。
而方言夕并不知道，她回到城中时，只看到官兵正在搜查什么的。想来就是在找她自己。她也不再躲闪，正好碰上了司徒凌越。
“阿夕，真的是你的阿夕。”
方言夕情续已经稳定下来，只是眼睛红红的。司徒凌越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也不说。只让司徒凌越带她去见皇帝。
“阿夕，上官在哪里你应该知道吧。上官将军为了找他也很着急。”
“他在哪里，我待会儿再告诉你。”她不想说太多，只觉得要是见不到皇上就会有变数一样。包括司徒凌越。
“阿夕，这次皇帝是动了真格。你真的还要去见他吗？”
“必须的。是我闯的祸，我会自己去面对。不能连累我的家人，和我的朋友。”她看了一眼司徒凌越，表达了对他的感激之情。
司徒凌越沉了一口气，拉住她的手，“不要任性。皇帝这次不会放过你。听我的，我跟我二哥已经……”
“什么都别说了。”方言夕知道他要说什么，无非就是他和方棋已经为给她找了一条逃脱的路。她感激他们，可是，她不能再逃了。
第一次逃，没能逃掉。第二次逃，是逃离了皇城，可是才两天的路程那么远又被迫回来了。回来时，她就决定了，不跑了。以后都不跑了。她要面对，勇敢的面对。
“阿夕。”
“不要劝我。”方言夕铁了心。“我已经决定了，现在谁劝我都没有用。司徒，你也别费什么劲了。这一次，我要光明正大，只靠自己的力量跟皇帝交锋。我倒要看看，他用什么样的方式把我打败。”
任性如她，亦坚忍自强。因为她知道，亲人，朋友，可以保护得了她一时，保护不了她一辈子。在她决定回来前，在她决定以后都不再逃跑后。她就告诉自己，想不被欺负，光有名声是不够的。还要让自己变得更强大。
皇宫，她不是第一次为这个地方。但是却是第一次以罪犯的身份时来。
司徒凌越一直将她送到议事殿，当时，还在早朝。皇帝似乎并不忌晦，直富她上殿。
方言夕走进威严的大殿，感受到身上有无数道目光投射而来。此时，她穿着提昨日那件白衫，昨天在酒馆喝醉，又在外露宿一夜，身上多处都有污迹。洁白的衣衫已经变了样。
在众多大臣中，他没有看到父亲，也没有看到上官轩。这两个人，大概现在才知道她已经进宫了吧。
从前，她有神医转世的辉光在身，受人敬仰。如今，她以罪犯的身份进宫，在大臣们的眼前走过。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
当然，她也顾不上别人了。
她双膝一盖，给圣上行礼，没有半点不恭。一切的沉默，都是为了亲人不受连累。
“方言夕，你可知罪？”
“臣女……知罪！”她抬起头，对上了皇帝的眼睛。嘴上说知罪，但在心里却不服。
“既已知罪，那朕赐你死罪，你可服？”
方言夕面不改色，朗声道：“不服！”
众臣议论，很多人都说方言夕是仗着父亲是镇国侯，才敢如此放肆。
皇帝示意从臣安静，“方言夕。你若是说得出道理，让朕服了。朕便不追穷你的责任。说吧。”
方言夕点头应是，在皇帝的示意下站了起来。
“臣女此次在淮水县城，曾听闻百姓们对皇上的议论。是这样的。张三说，皇帝难道只知道皇城有多繁华，却不知道我淮水县的百姓连年遭遇山贼所欺。真是个昏君。”
她一字一句，没有任何做作，也毫不掩饰对皇帝的形容。
只有再次不平的众大臣，说这一切都是方言夕无中生有，为了就是给自己开脱。
“从大臣都觉得你是为了开脱，才故意制这些谣言。这个，你怎么看？”皇帝跟众大臣一样愤怒，不过却不骨说什么过激的话，只是显得有些愤怒的追问。
方言夕只是淡淡一笑，“自我学医之日起，手握钢刀，目光斜视。每一位病人都是一视同仕。自然而然也养成了习惯了。对任何人，任何事也都会一视同仕。”
“你，你个小小女子，竟敢我们这些朝中重臣比喻成你的病人，你简直胆大包天。”一位不服气的老臣站出来指责。不过被皇帝挡了回去。
“大家都不必激动，且听一听我北疆的女神医是如何说下文的。”
方言夕再道：“李四回答，张三兄，你家没有女人就安些心吧，反正那些山贼顶多也就抢你家几把米，几只鸡。而不像我，三年前我那刚过门的媳妇，和那仅十五岁的妹妹，都被山贼抓了去。一年前，还被卖到别的地方去了。找了一年都没找到人在哪里。我报了案，可是县老爷不理。我去皇城要造御状，可仍旧被挡在门外。这该死的狗皇帝，他就知道在那座富丽堂皇的大殿里享受，可真正知道咱老百发生的疾苦。”
这一下，众大臣不再像先前那样认为方言夕是随口编造的话。当然，也有少部分一些人继续对他指责。
皇帝面色微变，严肃追问，“方言夕，你所说之话可否属实？”
“回圣上，张三李四之名字均为化名。只有这事件是真实的。若是皇上不信，可以调查下去，或许在许飞和胡书生这两位匪首的罪词上会有这一顶。”
皇帝心中极其痛恨山贼。可是方言夕刚才在说故事的时候也照样学出了张三李四对他骂的话。那李四还骂他是狗皇帝。侮辱了他的人格。
也有朝臣站出来说张三李四对皇帝不敬，一定要追究责任。这一点似乎大家都赞同。方言夕转过身，一一扫过这些嘴脸，冷冷一笑。
“各位大臣只知道数落别人对皇帝的骂声，而忘了事件的核心。敢问圣上。”她转头对皇帝，“这就是您想要的大臣吗？他们在意的是您一个人的荣誉。而不是天下百姓的真正疾苦。”
其实，也正是在这个时候，皇帝才将自己被骂的事情渐渐放开。他险先犯一和大臣们一样的错。难道为了一句骂声面晃顾及百姓真正的需要。
百姓的辛劳，养育了这个国家位高权重的人。他们遇到家庭破碎的困难，却得不到解决，难道骂几句昏君表达自己的愤怒就要被拿来追究责任吗？
不得不说，方言夕提到一个重点。也点醒了很多人。至此，大臣们再开口议论的几乎没有。
皇帝马上就淮水县的事情说开了，与众臣商议事后的处理。最后决定，瘵淮水县刘姓县官发配充军，再调人前去任职。所有家中有被山贼掳去姑娘或壮丁的家庭给予相应的补县。将成立孤老院，让那些失子失女的老人得以安享晚年。
事情发展到这里，方言儿心中松了一口气。她一直惦念着赵婶子母子俩，现在皇帝重新调整应对之策，到时候他们应该会有更好的地方可以住。
淮水县的事情议完，话题重新回到方言夕的身上。
皇帝道：“据司徒凌越的折子中，是你救了景王一命。而且也给过山贼重创。方言夕，在这件事情上你也是有功劳的。加上对景王有救命之恩。那以此次你放言对朕不敬的事情，朕决定不予追究。你这便退下，三日后便是进宫的日子，好好回去准备吧。”
前几句话，方言夕刚松一口气。可后一句话，她又震惊了。
为什么说了这么我，他还是不放弃，非要让她进宫？
“皇上。”方言夕跪道。“请收城命。臣女不愿入宫。”
皇帝脸色再变，握紧了拳头。对方言夕越来越头疼。一个年纪仅十五岁的女子，却像一块硬骨头一样，怎么啃都啃不下。
“方言夕，朕已经不追穷你的责任。你难道还想抗旨不成？”
抗旨可远比骂几句皇上的罪来得更重。搞不好直接就会被拖出去斩掉，再严重一些是要连累九族的。这可不是她的本意。
“回皇上。臣女不敢抗旨。但是请皇上三思。臣女只是个无名无份庶出之女。与人仆人没有差别。若是皇上让我这样身份的人进宫。这岂不是乱了三纲五常。授人以柄。”
皇帝笑了笑，“原来你是担心这个。你且放心。你进宫不是为妃，只是个贵人而已。与你庶女身份相配。无人会有异议。”
贵人……
方言夕心惊，原来皇帝早就算好了与她匹配的身份。难道那天圣旨上不写明是何品阶。
她再次看向皇帝，第一次觉得，他不是个面上看上去的那样。心里照样是算计得精明。
这又该怎么办？
情急之下，她只好往自己身上做文章。
“皇上，臣女还是不愿入宫。因为臣女已经有心上人了。请皇上看在臣女对他一片痴心的份上，成全我和他。”
此言一出，众人颇为惊讶。
皇帝略显生气，盯着方言夕，“不知你喜欢的是谁家的公子？不过就是说了也不一定得到朕的成全。所以给你基本上只有一条路。”
方言夕抬头，又低头，显得极不好意思。
“事到如今，我不得不说出一个秘密。无论如何，请求皇上原谅，或是成全。”
“这居然还是个秘密。好吧，那你说吧。”
方言夕咬了咬唇，略显紧张的看了一眼大家，终于是把头低了下去。
“其实，其实我喜欢的人不是男人，而是……是白清。”
一阵惊嘘过后，全场鸦雀无声，无比死寂。
天亮之后，七公主才得到消息。她昨晚让人放出的消息根本起不了作用。原因是景王已经求得了情。
她又是愤怒，这个比自己大不了两岁的五哥，这个从小就没有父爱的男人，他竟然说动了父皇。
可是，她就是再怒再气也没有用。皇帝已经发了话，只要方言夕回来认个错，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以后也不会再追究。
而方言夕并不知道，她回到城中时，只看到官兵正在搜查什么的。想来就是在找她自己。她也不再躲闪，正好碰上了司徒凌越。
“阿夕，真的是你的阿夕。”
方言夕情续已经稳定下来，只是眼睛红红的。司徒凌越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也不说。只让司徒凌越带她去见皇帝。
“阿夕，上官在哪里你应该知道吧。上官将军为了找他也很着急。”
“他在哪里，我待会儿再告诉你。”她不想说太多，只觉得要是见不到皇上就会有变数一样。包括司徒凌越。
“阿夕，这次皇帝是动了真格。你真的还要去见他吗？”
“必须的。是我闯的祸，我会自己去面对。不能连累我的家人，和我的朋友。”她看了一眼司徒凌越，表达了对他的感激之情。
司徒凌越沉了一口气，拉住她的手，“不要任性。皇帝这次不会放过你。听我的，我跟我二哥已经……”
“什么都别说了。”方言夕知道他要说什么，无非就是他和方棋已经为给她找了一条逃脱的路。她感激他们，可是，她不能再逃了。
第一次逃，没能逃掉。第二次逃，是逃离了皇城，可是才两天的路程那么远又被迫回来了。回来时，她就决定了，不跑了。以后都不跑了。她要面对，勇敢的面对。
“阿夕。”
“不要劝我。”方言夕铁了心。“我已经决定了，现在谁劝我都没有用。司徒，你也别费什么劲了。这一次，我要光明正大，只靠自己的力量跟皇帝交锋。我倒要看看，他用什么样的方式把我打败。”
任性如她，亦坚忍自强。因为她知道，亲人，朋友，可以保护得了她一时，保护不了她一辈子。在她决定回来前，在她决定以后都不再逃跑后。她就告诉自己，想不被欺负，光有名声是不够的。还要让自己变得更强大。
皇宫，她不是第一次为这个地方。但是却是第一次以罪犯的身份时来。
司徒凌越一直将她送到议事殿，当时，还在早朝。皇帝似乎并不忌晦，直富她上殿。
方言夕走进威严的大殿，感受到身上有无数道目光投射而来。此时，她穿着提昨日那件白衫，昨天在酒馆喝醉，又在外露宿一夜，身上多处都有污迹。洁白的衣衫已经变了样。
在众多大臣中，他没有看到父亲，也没有看到上官轩。这两个人，大概现在才知道她已经进宫了吧。
从前，她有神医转世的辉光在身，受人敬仰。如今，她以罪犯的身份进宫，在大臣们的眼前走过。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
当然，她也顾不上别人了。
她双膝一盖，给圣上行礼，没有半点不恭。一切的沉默，都是为了亲人不受连累。
“方言夕，你可知罪？”
“臣女……知罪！”她抬起头，对上了皇帝的眼睛。嘴上说知罪，但在心里却不服。
“既已知罪，那朕赐你死罪，你可服？”
方言夕面不改色，朗声道：“不服！”
众臣议论，很多人都说方言夕是仗着父亲是镇国侯，才敢如此放肆。
皇帝示意从臣安静，“方言夕。你若是说得出道理，让朕服了。朕便不追穷你的责任。说吧。”
方言夕点头应是，在皇帝的示意下站了起来。
“臣女此次在淮水县城，曾听闻百姓们对皇上的议论。是这样的。张三说，皇帝难道只知道皇城有多繁华，却不知道我淮水县的百姓连年遭遇山贼所欺。真是个昏君。”
她一字一句，没有任何做作，也毫不掩饰对皇帝的形容。
只有再次不平的众大臣，说这一切都是方言夕无中生有，为了就是给自己开脱。
“从大臣都觉得你是为了开脱，才故意制这些谣言。这个，你怎么看？”皇帝跟众大臣一样愤怒，不过却不骨说什么过激的话，只是显得有些愤怒的追问。
方言夕只是淡淡一笑，“自我学医之日起，手握钢刀，目光斜视。每一位病人都是一视同仕。自然而然也养成了习惯了。对任何人，任何事也都会一视同仕。”
“你，你个小小女子，竟敢我们这些朝中重臣比喻成你的病人，你简直胆大包天。”一位不服气的老臣站出来指责。不过被皇帝挡了回去。
“大家都不必激动，且听一听我北疆的女神医是如何说下文的。”
方言夕再道：“李四回答，张三兄，你家没有女人就安些心吧，反正那些山贼顶多也就抢你家几把米，几只鸡。而不像我，三年前我那刚过门的媳妇，和那仅十五岁的妹妹，都被山贼抓了去。一年前，还被卖到别的地方去了。找了一年都没找到人在哪里。我报了案，可是县老爷不理。我去皇城要造御状，可仍旧被挡在门外。这该死的狗皇帝，他就知道在那座富丽堂皇的大殿里享受，可真正知道咱老百发生的疾苦。”
这一下，众大臣不再像先前那样认为方言夕是随口编造的话。当然，也有少部分一些人继续对他指责。
皇帝面色微变，严肃追问，“方言夕，你所说之话可否属实？”
“回圣上，张三李四之名字均为化名。只有这事件是真实的。若是皇上不信，可以调查下去，或许在许飞和胡书生这两位匪首的罪词上会有这一顶。”
皇帝心中极其痛恨山贼。可是方言夕刚才在说故事的时候也照样学出了张三李四对他骂的话。那李四还骂他是狗皇帝。侮辱了他的人格。
也有朝臣站出来说张三李四对皇帝不敬，一定要追究责任。这一点似乎大家都赞同。方言夕转过身，一一扫过这些嘴脸，冷冷一笑。
“各位大臣只知道数落别人对皇帝的骂声，而忘了事件的核心。敢问圣上。”她转头对皇帝，“这就是您想要的大臣吗？他们在意的是您一个人的荣誉。而不是天下百姓的真正疾苦。”
其实，也正是在这个时候，皇帝才将自己被骂的事情渐渐放开。他险先犯一和大臣们一样的错。难道为了一句骂声面晃顾及百姓真正的需要。
百姓的辛劳，养育了这个国家位高权重的人。他们遇到家庭破碎的困难，却得不到解决，难道骂几句昏君表达自己的愤怒就要被拿来追究责任吗？
不得不说，方言夕提到一个重点。也点醒了很多人。至此，大臣们再开口议论的几乎没有。
皇帝马上就淮水县的事情说开了，与众臣商议事后的处理。最后决定，瘵淮水县刘姓县官发配充军，再调人前去任职。所有家中有被山贼掳去姑娘或壮丁的家庭给予相应的补县。将成立孤老院，让那些失子失女的老人得以安享晚年。
事情发展到这里，方言儿心中松了一口气。她一直惦念着赵婶子母子俩，现在皇帝重新调整应对之策，到时候他们应该会有更好的地方可以住。
淮水县的事情议完，话题重新回到方言夕的身上。
皇帝道：“据司徒凌越的折子中，是你救了景王一命。而且也给过山贼重创。方言夕，在这件事情上你也是有功劳的。加上对景王有救命之恩。那以此次你放言对朕不敬的事情，朕决定不予追究。你这便退下，三日后便是进宫的日子，好好回去准备吧。”
前几句话，方言夕刚松一口气。可后一句话，她又震惊了。
为什么说了这么我，他还是不放弃，非要让她进宫？
“皇上。”方言夕跪道。“请收城命。臣女不愿入宫。”
皇帝脸色再变，握紧了拳头。对方言夕越来越头疼。一个年纪仅十五岁的女子，却像一块硬骨头一样，怎么啃都啃不下。
“方言夕，朕已经不追穷你的责任。你难道还想抗旨不成？”
抗旨可远比骂几句皇上的罪来得更重。搞不好直接就会被拖出去斩掉，再严重一些是要连累九族的。这可不是她的本意。
“回皇上。臣女不敢抗旨。但是请皇上三思。臣女只是个无名无份庶出之女。与人仆人没有差别。若是皇上让我这样身份的人进宫。这岂不是乱了三纲五常。授人以柄。”
皇帝笑了笑，“原来你是担心这个。你且放心。你进宫不是为妃，只是个贵人而已。与你庶女身份相配。无人会有异议。”
贵人……
方言夕心惊，原来皇帝早就算好了与她匹配的身份。难道那天圣旨上不写明是何品阶。
她再次看向皇帝，第一次觉得，他不是个面上看上去的那样。心里照样是算计得精明。
这又该怎么办？
情急之下，她只好往自己身上做文章。
“皇上，臣女还是不愿入宫。因为臣女已经有心上人了。请皇上看在臣女对他一片痴心的份上，成全我和他。”
此言一出，众人颇为惊讶。
皇帝略显生气，盯着方言夕，“不知你喜欢的是谁家的公子？不过就是说了也不一定得到朕的成全。所以给你基本上只有一条路。”
方言夕抬头，又低头，显得极不好意思。
“事到如今，我不得不说出一个秘密。无论如何，请求皇上原谅，或是成全。”
“这居然还是个秘密。好吧，那你说吧。”
方言夕咬了咬唇，略显紧张的看了一眼大家，终于是把头低了下去。
“其实，其实我喜欢的人不是男人，而是……是白清。”
一阵惊嘘过后，全场鸦雀无声，无比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