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52章 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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贡朝国起兵，先前没有听到任何风声。而得到消息的时候北疆已经丢了一座城池。
朝上，周谨陌被众臣推荐挂帅，现在他已经是御贡大帅。未散朝，周成晋就让他回宫准备。
回到宫里，周谨陌叫来乐伍和银燕子，把出征一事一说，大家都知道这是周成晋的计谋。
“爷，晋王一定会像以前一样派人暗杀。您不能去。”乐伍道。
“是呀，贡朝国突然起兵说不定也是他计划的一部分。您一出城恐怕就会陷入层层危机。”
周谨陌摆摆手，“去与不去已经由不得我。我是众位大臣推荐的御贡大元帅，很快就会传出宫去。于皇家而言我不能拒绝，否则全天下的人如何还能信任皇家的人？你们是想让大家说皇家不可靠，起战事了不敢应战吗？”
“这明明就是个计谋。四皇子有多毒辣爷您最清楚。”
“正因为清楚才更要去。”周成晋心中有数。“我若不去他就会对我身边的人下手。我身边已经没有多少人了，我不能再让大家为我牺牲。”
“可去了只会陷入圈套之中，不是死得更惨。”银燕子是江湖中人，性格直爽，说起话来自然也是直来直去。不过却也是说对了事实。
“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你们两个听着，是跟我去闯龙潭虎穴，还是留下替我保护身边的人，你们自己选择。”
乐伍毫不犹豫站出来，“属下的命是爷给的，无论爷到哪里属上就跟到哪里。爷若遇敌，属下替您挡刀。”
明知前方是危险，也愿意追随。周谨陌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乐伍，永远是那个愿与他性命相交的人。
银燕子抓抓头，“算我一个吧。咱们认识的时间虽然不长。可是在我在最走投无路的时候是你收留了我。所以我愿意与你们同生共死。”
“多谢。不过最后一句说错了。我们不能死。还有很多人在盼着我们。况且也不能便宜了他。想让我死，那也得他死在我前头。”
轰隆隆——
冬天的雷声异常响亮，眼看就要下大雨。可是午时出征却不会因为下大雨而改变。
周谨陌与皇后告别，让其最好将父皇接到凤仪宫来里照顾。因为周成晋的计划已经很明显，为了皇位他一定会不择手希。
可是，他却来不及跟方言夕告别。
——阿夕，保重自己，等我回来。
“哈啾”
方言夕昂起头打了个喷嚏，由于太突然手中的书都掉到地上。她捡起书揉着鼻子，感觉有对劲。
“是不是皇帝出事了？”
目光扫过整个厅，只有沈御医在位置上写药方什么的，董御医和薛御医还有赵御医一早就进了宫，钟御医也忙去了。
“方御医，可是受了风寒？哎呀这几天突然变冷，你可要注意身体才是。”
“多谢沈御医，放心吧我没事。”
坐回到位置上，她已经心不在焉看不下书，外头又下起了大雨，这天气阴沉沉的总让人感觉要发生什么大事情似的。
门外，董薛赵三位御医各背着药箱跑进门，纷纷埋怨这天气，拍着身上的水珠各自回到位置上。
方言夕有点着急，突然想在第一时间开口问问宫里是否出了什么事情，可又发现自己有过于紧张。待赵家良回到位置上，她才凑过去小心的询问。
“赵御医，皇上的病情如何了？”按规矩，外人是不得打探皇帝的病情。
赵御医摇头叹息，“不好说，已经疯癫了，除了怡妃不再认识任何人。治疗起来相当难。”
“什么，怎么会疯的？”方言夕瞪大了眼睛。
“我们也不知道。现在只能尽力去医治，希望能快点好起来。”
方言夕则是猜测这是周成晋搞的鬼。把皇帝弄成这样无非就是想早一步得到皇位。趁着皇帝疯癫就不能再给周谨陌撑腰。这一步果然狠。
“哦对了方御医，你可知道，咱们国家又要打仗了。”
“打仗？赵御医你不是开玩笑吧？谁敢打北疆？”
“贡朝国呀！”赵家良喝了一口热茶，又道：“昨晚半夜八百里加急信件，贡朝国攻打北疆南营，来势汹汹已经夺去一座城池。这几日说不定又被哪座城池也不一定。”
怎么会这样？在北疆内部分裂的情况下贡朝国起兵，这是巧合吗？
“不过你别担心，大皇子已经挂帅，刚刚出征了。”
“你说什么？谁挂帅？”方言夕已经顾不上声音大不大，上前就追问赵家良。
赵家良莫明其妙的甩了头发上的水，“大皇子呀。所有大臣都推举他，太子就让他帅。给了五成兵马，午时前出了的征。”
方言夕愣在当场，她想起当初在东营时听上官朗说过，南营是周谨陌的人，所以这场仗绝对是个阴谋。是周成晋要杀掉周谨陌的阴谋。
“不，不可能。”
她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好不容易熬到今天却又被周成晋借口让他离开。这分明就是设下了陷井让他有去无回。
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绝对不能。
“方御医，你要去哪里？”赵家良一个不留神，方言夕已经跑了出去。一看外面还下着大雨，他抓了自己刚刚脱下的湿外套就追了上去。
“方御医，下着大雨呢欠赶快回来。”
“方御医，你要去哪里？”
“师傅……”
赵家良的呼喊并没得到方言夕的回应，得到的只有天空轰轰的雷声。他也不知道方言夕为什么在听到周谨陌出征后突然激动成这样，他只知道那个人是他师傅。
而方言夕却是最悲痛的心境。为什么出征的人偏偏是周谨陌？为什么老天爷这么残忍要这样对待他们？为什么连一句告别都没有？
——周谨陌，你这一走前路不是陷井就是悬崖，你可知道我有我心痛？
她要的只是相伴，只要陪在她身边，哪怕是刀山火少，人间炼狱她也不会皱一个眉头。可是为什么要丢下她一人，说好的生死与共呢？
雨越下越大，铺天盖地的袭来。赵家良加快了速度可就是追赶不上。皇城的大待早已经没有闲人，他只看到大雨中那个飞快的人影一刻不停的从城门跑了出去。
“师傅，你等等我。”他多想有一匹马，或许就能追上师傅。
方言夕却是不管不顾，一心一意追赶。可是军队的人都是骑马，她仅靠着双腿是无论如何都追赶不上的。
“啊”
双下一滑，她摔在泥地上，衣服脸上和头上全沾了泥水。她拼命的爬起来，也不上被划伤了的小腿。心心念念的只有周谨陌。
“阿陌，你为何不等等我？”
她想要继续追赶，可又是一个跟头栽下去，待她再次站好却落入一个怀抱中。
“师傅。”
这一刻见到赵家良，方言夕的心里极度反感。一把将赵家良推开后冷冷的说：“我的事不用你管。”
他是敌人的人，她的心里非常清楚。如果可以她早就想解决掉他，而不是继续留着他刺探情报。
“你是师傅，我不能不管你。”赵家良追上她，用力拽着她的手不让她跑。可这样却激怒了方言夕，一把抓起他的手狠狠的咬下去。
“嘶”
血，从嘴角流下来。方言夕尝到了咸腥味。可他没有松开，赵家良居然也没有反抗，任由她咬着不放。而他却是非用另一只手掀开他的衣服替她挡掉头上的雨。
她的世界一下子安静下来。
她睁开眼睛慢慢的松口，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排带血的牙印，他的拳头也紧紧的攥着。
血，原来如此腥红。就像过去她替她最爱的挡下那一简，也流出这样的鲜血。
阿陌，他出征，他走了，而她已经无法挽回。
“师傅，大皇子已经走远了。我们回去吧？”
方言夕背过身面向大路，突然觉得胸口闷痛，是因为她实在担心他这一去恐怖真的有去无回。这明明是周成晋的计谋，可是他们却没能改变。难道这天下已经异主了吗？
“师傅，我们回去吧？天太寒你受不住的。”
方言夕摇摇头，推开赵家良的衣服。有时候她真的不明白赵家良为什么要对她好？他明明是敌人的人，为什么要对她好？
“师傅，大皇子已经走远了，你就是待在这里再久也没有用。快跟我回去吧，你这样会生病的……”
“赵家良。”方言夕咬了咬牙，头也不回冷声道：“我不管你的存是为了什么，我想告诉你的是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完全不用追过来，哪怕我就地而死也跟你没有丝毫关系。”
赵家良微微愣神，“你是与众不同的女人我听说过。可是我也想告诉你，你已经做了我的师傅，师傅的事情就是徒弟的事情，你自己也说过一日为师终生为师。所以我必须管你。”
“别以为你说些好听的话我就会让你管。听着，现在就给我滚回去，我不想看见你。”
“师傅。你到我是不是有什么成见？还是我哪里做昨不好所以你讨厌我？”
方言夕深深吸了一口气，可胸口却越发的闷痛，这一口气像是在抽剥她的灵魂那样痛苦。
她不想再说话，强迫自己忘记背后这个人的存在，目光望向远方。无情的大雨阻挡她的视线，她什么也看不到。
“啊——”方言夕突然发出一声悲叫，眼泪也跟着掉下来。
到了现在，这件事情已经能改变了。
“阿陌，这条路是我们共同选择的。你只要记得我们曾经说过的一句话，生死一与共。阿陌，我等你回来！”
眼前突然生片黑暗，方言夕身子一软就这么直直的倒下去。
“师傅。”
贡朝国起兵，先前没有听到任何风声。而得到消息的时候北疆已经丢了一座城池。
朝上，周谨陌被众臣推荐挂帅，现在他已经是御贡大帅。未散朝，周成晋就让他回宫准备。
回到宫里，周谨陌叫来乐伍和银燕子，把出征一事一说，大家都知道这是周成晋的计谋。
“爷，晋王一定会像以前一样派人暗杀。您不能去。”乐伍道。
“是呀，贡朝国突然起兵说不定也是他计划的一部分。您一出城恐怕就会陷入层层危机。”
周谨陌摆摆手，“去与不去已经由不得我。我是众位大臣推荐的御贡大元帅，很快就会传出宫去。于皇家而言我不能拒绝，否则全天下的人如何还能信任皇家的人？你们是想让大家说皇家不可靠，起战事了不敢应战吗？”
“这明明就是个计谋。四皇子有多毒辣爷您最清楚。”
“正因为清楚才更要去。”周成晋心中有数。“我若不去他就会对我身边的人下手。我身边已经没有多少人了，我不能再让大家为我牺牲。”
“可去了只会陷入圈套之中，不是死得更惨。”银燕子是江湖中人，性格直爽，说起话来自然也是直来直去。不过却也是说对了事实。
“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你们两个听着，是跟我去闯龙潭虎穴，还是留下替我保护身边的人，你们自己选择。”
乐伍毫不犹豫站出来，“属下的命是爷给的，无论爷到哪里属上就跟到哪里。爷若遇敌，属下替您挡刀。”
明知前方是危险，也愿意追随。周谨陌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乐伍，永远是那个愿与他性命相交的人。
银燕子抓抓头，“算我一个吧。咱们认识的时间虽然不长。可是在我在最走投无路的时候是你收留了我。所以我愿意与你们同生共死。”
“多谢。不过最后一句说错了。我们不能死。还有很多人在盼着我们。况且也不能便宜了他。想让我死，那也得他死在我前头。”
轰隆隆——
冬天的雷声异常响亮，眼看就要下大雨。可是午时出征却不会因为下大雨而改变。
周谨陌与皇后告别，让其最好将父皇接到凤仪宫来里照顾。因为周成晋的计划已经很明显，为了皇位他一定会不择手希。
可是，他却来不及跟方言夕告别。
——阿夕，保重自己，等我回来。
“哈啾”
方言夕昂起头打了个喷嚏，由于太突然手中的书都掉到地上。她捡起书揉着鼻子，感觉有对劲。
“是不是皇帝出事了？”
目光扫过整个厅，只有沈御医在位置上写药方什么的，董御医和薛御医还有赵御医一早就进了宫，钟御医也忙去了。
“方御医，可是受了风寒？哎呀这几天突然变冷，你可要注意身体才是。”
“多谢沈御医，放心吧我没事。”
坐回到位置上，她已经心不在焉看不下书，外头又下起了大雨，这天气阴沉沉的总让人感觉要发生什么大事情似的。
门外，董薛赵三位御医各背着药箱跑进门，纷纷埋怨这天气，拍着身上的水珠各自回到位置上。
方言夕有点着急，突然想在第一时间开口问问宫里是否出了什么事情，可又发现自己有过于紧张。待赵家良回到位置上，她才凑过去小心的询问。
“赵御医，皇上的病情如何了？”按规矩，外人是不得打探皇帝的病情。
赵御医摇头叹息，“不好说，已经疯癫了，除了怡妃不再认识任何人。治疗起来相当难。”
“什么，怎么会疯的？”方言夕瞪大了眼睛。
“我们也不知道。现在只能尽力去医治，希望能快点好起来。”
方言夕则是猜测这是周成晋搞的鬼。把皇帝弄成这样无非就是想早一步得到皇位。趁着皇帝疯癫就不能再给周谨陌撑腰。这一步果然狠。
“哦对了方御医，你可知道，咱们国家又要打仗了。”
“打仗？赵御医你不是开玩笑吧？谁敢打北疆？”
“贡朝国呀！”赵家良喝了一口热茶，又道：“昨晚半夜八百里加急信件，贡朝国攻打北疆南营，来势汹汹已经夺去一座城池。这几日说不定又被哪座城池也不一定。”
怎么会这样？在北疆内部分裂的情况下贡朝国起兵，这是巧合吗？
“不过你别担心，大皇子已经挂帅，刚刚出征了。”
“你说什么？谁挂帅？”方言夕已经顾不上声音大不大，上前就追问赵家良。
赵家良莫明其妙的甩了头发上的水，“大皇子呀。所有大臣都推举他，太子就让他帅。给了五成兵马，午时前出了的征。”
方言夕愣在当场，她想起当初在东营时听上官朗说过，南营是周谨陌的人，所以这场仗绝对是个阴谋。是周成晋要杀掉周谨陌的阴谋。
“不，不可能。”
她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好不容易熬到今天却又被周成晋借口让他离开。这分明就是设下了陷井让他有去无回。
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绝对不能。
“方御医，你要去哪里？”赵家良一个不留神，方言夕已经跑了出去。一看外面还下着大雨，他抓了自己刚刚脱下的湿外套就追了上去。
“方御医，下着大雨呢欠赶快回来。”
“方御医，你要去哪里？”
“师傅……”
赵家良的呼喊并没得到方言夕的回应，得到的只有天空轰轰的雷声。他也不知道方言夕为什么在听到周谨陌出征后突然激动成这样，他只知道那个人是他师傅。
而方言夕却是最悲痛的心境。为什么出征的人偏偏是周谨陌？为什么老天爷这么残忍要这样对待他们？为什么连一句告别都没有？
——周谨陌，你这一走前路不是陷井就是悬崖，你可知道我有我心痛？
她要的只是相伴，只要陪在她身边，哪怕是刀山火少，人间炼狱她也不会皱一个眉头。可是为什么要丢下她一人，说好的生死与共呢？
雨越下越大，铺天盖地的袭来。赵家良加快了速度可就是追赶不上。皇城的大待早已经没有闲人，他只看到大雨中那个飞快的人影一刻不停的从城门跑了出去。
“师傅，你等等我。”他多想有一匹马，或许就能追上师傅。
方言夕却是不管不顾，一心一意追赶。可是军队的人都是骑马，她仅靠着双腿是无论如何都追赶不上的。
“啊”
双下一滑，她摔在泥地上，衣服脸上和头上全沾了泥水。她拼命的爬起来，也不上被划伤了的小腿。心心念念的只有周谨陌。
“阿陌，你为何不等等我？”
她想要继续追赶，可又是一个跟头栽下去，待她再次站好却落入一个怀抱中。
“师傅。”
这一刻见到赵家良，方言夕的心里极度反感。一把将赵家良推开后冷冷的说：“我的事不用你管。”
他是敌人的人，她的心里非常清楚。如果可以她早就想解决掉他，而不是继续留着他刺探情报。
“你是师傅，我不能不管你。”赵家良追上她，用力拽着她的手不让她跑。可这样却激怒了方言夕，一把抓起他的手狠狠的咬下去。
“嘶”
血，从嘴角流下来。方言夕尝到了咸腥味。可他没有松开，赵家良居然也没有反抗，任由她咬着不放。而他却是非用另一只手掀开他的衣服替她挡掉头上的雨。
她的世界一下子安静下来。
她睁开眼睛慢慢的松口，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排带血的牙印，他的拳头也紧紧的攥着。
血，原来如此腥红。就像过去她替她最爱的挡下那一简，也流出这样的鲜血。
阿陌，他出征，他走了，而她已经无法挽回。
“师傅，大皇子已经走远了。我们回去吧？”
方言夕背过身面向大路，突然觉得胸口闷痛，是因为她实在担心他这一去恐怖真的有去无回。这明明是周成晋的计谋，可是他们却没能改变。难道这天下已经异主了吗？
“师傅，我们回去吧？天太寒你受不住的。”
方言夕摇摇头，推开赵家良的衣服。有时候她真的不明白赵家良为什么要对她好？他明明是敌人的人，为什么要对她好？
“师傅，大皇子已经走远了，你就是待在这里再久也没有用。快跟我回去吧，你这样会生病的……”
“赵家良。”方言夕咬了咬牙，头也不回冷声道：“我不管你的存是为了什么，我想告诉你的是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完全不用追过来，哪怕我就地而死也跟你没有丝毫关系。”
赵家良微微愣神，“你是与众不同的女人我听说过。可是我也想告诉你，你已经做了我的师傅，师傅的事情就是徒弟的事情，你自己也说过一日为师终生为师。所以我必须管你。”
“别以为你说些好听的话我就会让你管。听着，现在就给我滚回去，我不想看见你。”
“师傅。你到我是不是有什么成见？还是我哪里做昨不好所以你讨厌我？”
方言夕深深吸了一口气，可胸口却越发的闷痛，这一口气像是在抽剥她的灵魂那样痛苦。
她不想再说话，强迫自己忘记背后这个人的存在，目光望向远方。无情的大雨阻挡她的视线，她什么也看不到。
“啊——”方言夕突然发出一声悲叫，眼泪也跟着掉下来。
到了现在，这件事情已经能改变了。
“阿陌，这条路是我们共同选择的。你只要记得我们曾经说过的一句话，生死一与共。阿陌，我等你回来！”
眼前突然生片黑暗，方言夕身子一软就这么直直的倒下去。
“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