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61章 牺牲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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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消息，周成晋震惊！
“居然在赵家，难怪，难怪咱们找了好几天一无所获。只有赵家良家里我们没有动过。”苏严摸着下巴，一副对赵家良惋惜的样子。
周成晋早已握紧了拳头，黑着一张脸望天。千算万算，以为自己掌控一切，到头来竟然还是漏算了一个赵家良。这是何等的耻辱。
“苏严，你让人去把赵家良带过来，再派人把起家围起来。”
他恨背叛者，即使是至亲的人也要为他自己的背叛付出代价。更何况他苦心经营的这一切，历经多少磨难才走到今天，出现任何意外都是他不能接受的。
很快，苏严把赵家良带到太子府。因为一切照常赵家良并未发现任何异常。只是到了周成晋的面前，他才发现周成晋的双眼里充满了杀气，令他的心不禁咯蹬了一下。
周成晋手里紧紧捏着茶杯，目光冷冷的盯在赵家良脸上。突然他一甩手，装满热茶的杯子已经砸到赵家良的脸上。赵家良闷叫一声捂住脸，除了被烫到被砸伤嘴角。
淡淡的血腥味在嘴里化开，赵冢良脸色一变，心里已经猜到了七八分。干脆也不说话了。
没想到周成晋并没有就此罢手，捏住了赵家良的脖子。这用了全部力道的周成晋让赵家良这个书生根本无法反抗。
“没话说了吗？你知道我最恨的就是你的行为。这二十多年，你还是第一个敢背叛我的人。你知道会有什么下场吗？”
赵家良只感觉脖子已经要断了，他掐住了正是要害处。一下子就让他脸色通红，憋得头脑发胀。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吗？”周成晋剑眉一挑，将赵家良甩到了角落里。“看来你真的不怕死。”
赵家良的头撞到墙壁后摔到地上，昏昏呼呼的爬起来，这个时候他也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被他发现了他知道自己逃不过一死，只是他的师傅他们会落到他手上，他实在不甘心。
“我对自己做过的事，从不后悔。你要杀就杀吧。”
苏严把刀架到赵家良的脖子上，冷哼道：“主使你做这一切的人是谁？”
赵家良对苏严冷笑，“也只你这种没有感情的人才会认为我做这一切需要别人来指使。”
“你什么意思？”
赵家良握着苏严的刀推开，不屑一顾，“自从知道方言夕有高超的医术在手，我便有一个愿望，那就是拜她为师。如今我刚刚如愿以偿，又怎么会让她落到你们的手里。谁敢伤我师傅，我便以命相拼。不管这个人是谁。”最后一句，赵家良看向了周成晋。
周成晋哈哈大笑，示意苏严把刀拿开。
“别以为我会信你。也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让你做这一切的人是前太子。不过你还真是蠢，蠢到为一个没有权势的人卖力。我不妨告诉你，前太子这一切就不会再有回来的机会。”
赵家良抹掉嘴角的血，看着手指上的腥红，冷冷笑道：“我只相信邪不胜正。你……啊！”
话未说完，赵家良惨叫一声再次撞到墙上。周成晋这一脚毫不留情。
“在我这里，没有邪与正，只有成功。”周成晋挺直了腰，双手握紧成拳，冷冷的俯视已经直不起腰来的赵家良，“你的失败，就如同他一样注定是失败的。无谓的挣扎只会让你吃更多的苦。不过你放心，本太子不会让你轻易的死去。苏严，把他拖下去怎么折磨都行，只要留着一口气。”
“是。”苏严握紧了手柄，冷笑着让士卫架着赵家良离开。
周成晋闭目，一直听着门外院子里赵家良一声一声的惨叫。
不出一刻，赵家良全身是伤。二十棍打到腿上不说，还有苏严拿着匕首一刀一刀的划在胸前和背上，第一刀深不足半寸不见骨，密密麻麻鲜血淋淋。更惨的是他还让人拿来盐巴抹在伤口上。赵家良不是铁，这种折磨直接就让昏过去。
“昏过去会多无趣。赵家良，我会让你清醒的尝到背叛太子爷的滋味。”
一盆冷水泼过去，赵家良渐渐苏醒。第一感觉就是全身的刺痛。盐巴咬着伤口，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然而他却是什么也做不了。
“听说你想跟人家学做手术，是用手做对吧？”苏严一边说一边把脚抬起来。
“啊”
赵家良瞪圆了双眼惨叫，很快又咬紧牙。紧接着苏严再次抬起脚往另一只手上踩下去。
“不毁掉你的手，怎么解得了爷的心头之恨。若非你搞出这一出，爷是就登基成帝，你说你该不该死，该不该死？”
直到两只手十指鲜血淋淋，苏严才喘息着停下脚。一旁的士卫都不忍心看下去统统别过脸。而经历了小半时辰人生最残酷的折磨，赵家良已经全身瘫软，无法动弹。即管如此，但信念仍在。
“我只相信邪不胜正，邪孙胜正！”
门外跑进来一我侍卫，告诉苏严他们在方家，赵家和司徒家里纷纷找到了地道。地道共有两个出口，一个通往城外，另一个通往赵家。
周成晋来到赵家良身边，以一种无法置信的表情看他。
“看你是个文弱书生，没想到竟也有这般迫力。若非你背叛本太子。本太子一定会重用你。”
而此时，赵家已经被苏严的里三屋外三城的包围起来。苏严让人抬着赵家良来到赵家门口，直接踹门进去。赵家的下人们一看是官兵，一个二个惊惶失措。
赵叔和王姨出来，一看地上躺着一动不动的少爷，吓得不轻。
“把方家二小姐交出来。否则你们所有的人都会变成你们少爷的下场。”苏严刀指赵叔王姨，显然已经没有耐性。
赵叔拍了拍王姨，王姨泪流满面的去往后院，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院门打开。
“不好了不好了，少爷出事啦。”
两个房门打开，男男女女纷纷跑出来。王姨直接扑向方言夕，让她救命。王姨磕磕巴巴的才把事情讲完，听的人全都是心凉了个透。
方言夕呆呆的看着自己两只手，忽然间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赵家良，她的徒弟，为了他们差点丢了性命。她做不到袖手旁观。
“阿夕，冷静一点。”
“阿夕，我们大家一起想办法，大不了一起出去。”
大家都在劝她，深怕她克制不住。
“都别说了。”方言夕握紧了拳头，“已经没有退路了。走到这一步，我就是不认命也没有退路。好，我认命，我出去，我不躲了。”
“阿夕，周成晋心狠手辣，即使你出去也一样救不了人。”方俊拉着她。
“可我不出去会死更多的人。”比如她的亲人。“我不能做缩头乌龟，我不能看着大家在我的面前再受到任何伤害。如果我出去能救大家一命，值了。”
只要能救人，真的值了。只是，心里的那个人，她只能不要去想。
大家还在劝着，方长天示意大家安静，来到方言夕身边满含眼泪。
“本来以为有赵家良帮助我们都可以逃过一劫，没想到事情还是没能如愿。也罢，输了什么都不能输了我们方家的骨气。你去吧，做你认为对的事情。爹支持你。身后的事你不必担心，我们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经得起考验。”
方言夕悲凉的心终于有一丝温暖。曾经她不屑于这个父亲，因为他连家是什么都不知道。可是这两年来，他变了，真正的担起了一个父亲的责任。
目光扫过，官迷大哥，痴情的二哥二嫂一家三口，从小分开却姐妹情深的赵盈敏和赵紫苏，辛苦为女儿操心的姚氏，一生正真的司徒照，才华横溢的司徒暖儿，所有的人都是她想要保护的。她也知道，在这个时候也只有自己还能尽一些力量。
只是对于周谨陌，她已经没有办法交待。因为面前的这些人亦是她不能失去的亲人。
罢了，她无法做到眼睁睁看着众人为她牺牲。那就只能自己走出这一步保全他们。既然这是老天爷为自己选择的路，再反抗只会徒增伤害。——老天爷啊，只求你让他平安，让他完成心愿。
“大哥，照顾好大嫂。二哥二嫂，带好小思怀。还有大家，保重！”
转身那一刻，她流泪满面。她多想让他们帮忙转告周谨陌，告诉他她对他的爱此生不变。只是说不出口，因为那种痛已经发作。
历经磨难走到今天这一步，却还是要牺牲自己才能救亲人和朋友。她无话可说。所以，她也没有留下任何一句要对他说的话，一切自有天意。
王姨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其实她也不想这样，可是她家少爷也不能不救。
“走吧。”
这短短的两个字如此沉重，但她只能假装轻松的说出口。此去，面临的会是什么？
王姨将她领到前厅，厅里的丫鬟家丁吓得瑟瑟发抖，见到她出来目光都望过去像是见了救星。而苏严亦是眼前一亮，忽然一抬手四名士兵拔刀冲过去，雪晃晃的刀全架在方言夕的头上。而苏严则是眉头一皱吓了一头冷汗。
“混帐，敢把刀子架在二小姐脖子上，谁给你们的胆？还不退下。”其实他是示意士兵把刀收了。
方言夕的目光则是放在地上。
“家良。”在士兵收刀后，她来到赵家良身边。一身伤的赵家良令她震惊。此刻她管不了旁人，马上给他检查伤势。
双腿多处肌肉损伤，前胸后背全是恨伤，胸腔内伤，腹部内伤，十指严重挫伤……
“赵叔，去请汪大夫，快去。”
赵叔想走，可被士兵拦着。方言夕抬头看，目光放到苏严身上，站起身就直冲苏严走去，一手掐到苏严的脖子上。
任何人都想不到，传言温柔善良的方家二小姐敢对苏严出手。而苏严根本不敢还手。
“如果你不想带一具尸体回去交差，就让赵叔去请大夫。”
苏严睁大眼睛点头，方言夕这才放开他。
回头看不省人事的赵家良，方言夕的拳头握得更紧。
她不是第一次进太子府，可是这一次她的心是死的。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周成晋一个人的心里是高兴的。因为他终于将要得到她。
从朋友变成敌人，这个过程并不长。只是一理成了敌人，曾经的相救已然成了后悔。她救了他的命，是缘份。她在宫里救她一命，又何偿不是缘份。便也是因为如此他们成了朋友。只可恨的是造化弄人。
“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得知消息，周成晋震惊！
“居然在赵家，难怪，难怪咱们找了好几天一无所获。只有赵家良家里我们没有动过。”苏严摸着下巴，一副对赵家良惋惜的样子。
周成晋早已握紧了拳头，黑着一张脸望天。千算万算，以为自己掌控一切，到头来竟然还是漏算了一个赵家良。这是何等的耻辱。
“苏严，你让人去把赵家良带过来，再派人把起家围起来。”
他恨背叛者，即使是至亲的人也要为他自己的背叛付出代价。更何况他苦心经营的这一切，历经多少磨难才走到今天，出现任何意外都是他不能接受的。
很快，苏严把赵家良带到太子府。因为一切照常赵家良并未发现任何异常。只是到了周成晋的面前，他才发现周成晋的双眼里充满了杀气，令他的心不禁咯蹬了一下。
周成晋手里紧紧捏着茶杯，目光冷冷的盯在赵家良脸上。突然他一甩手，装满热茶的杯子已经砸到赵家良的脸上。赵家良闷叫一声捂住脸，除了被烫到被砸伤嘴角。
淡淡的血腥味在嘴里化开，赵冢良脸色一变，心里已经猜到了七八分。干脆也不说话了。
没想到周成晋并没有就此罢手，捏住了赵家良的脖子。这用了全部力道的周成晋让赵家良这个书生根本无法反抗。
“没话说了吗？你知道我最恨的就是你的行为。这二十多年，你还是第一个敢背叛我的人。你知道会有什么下场吗？”
赵家良只感觉脖子已经要断了，他掐住了正是要害处。一下子就让他脸色通红，憋得头脑发胀。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吗？”周成晋剑眉一挑，将赵家良甩到了角落里。“看来你真的不怕死。”
赵家良的头撞到墙壁后摔到地上，昏昏呼呼的爬起来，这个时候他也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被他发现了他知道自己逃不过一死，只是他的师傅他们会落到他手上，他实在不甘心。
“我对自己做过的事，从不后悔。你要杀就杀吧。”
苏严把刀架到赵家良的脖子上，冷哼道：“主使你做这一切的人是谁？”
赵家良对苏严冷笑，“也只你这种没有感情的人才会认为我做这一切需要别人来指使。”
“你什么意思？”
赵家良握着苏严的刀推开，不屑一顾，“自从知道方言夕有高超的医术在手，我便有一个愿望，那就是拜她为师。如今我刚刚如愿以偿，又怎么会让她落到你们的手里。谁敢伤我师傅，我便以命相拼。不管这个人是谁。”最后一句，赵家良看向了周成晋。
周成晋哈哈大笑，示意苏严把刀拿开。
“别以为我会信你。也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让你做这一切的人是前太子。不过你还真是蠢，蠢到为一个没有权势的人卖力。我不妨告诉你，前太子这一切就不会再有回来的机会。”
赵家良抹掉嘴角的血，看着手指上的腥红，冷冷笑道：“我只相信邪不胜正。你……啊！”
话未说完，赵家良惨叫一声再次撞到墙上。周成晋这一脚毫不留情。
“在我这里，没有邪与正，只有成功。”周成晋挺直了腰，双手握紧成拳，冷冷的俯视已经直不起腰来的赵家良，“你的失败，就如同他一样注定是失败的。无谓的挣扎只会让你吃更多的苦。不过你放心，本太子不会让你轻易的死去。苏严，把他拖下去怎么折磨都行，只要留着一口气。”
“是。”苏严握紧了手柄，冷笑着让士卫架着赵家良离开。
周成晋闭目，一直听着门外院子里赵家良一声一声的惨叫。
不出一刻，赵家良全身是伤。二十棍打到腿上不说，还有苏严拿着匕首一刀一刀的划在胸前和背上，第一刀深不足半寸不见骨，密密麻麻鲜血淋淋。更惨的是他还让人拿来盐巴抹在伤口上。赵家良不是铁，这种折磨直接就让昏过去。
“昏过去会多无趣。赵家良，我会让你清醒的尝到背叛太子爷的滋味。”
一盆冷水泼过去，赵家良渐渐苏醒。第一感觉就是全身的刺痛。盐巴咬着伤口，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然而他却是什么也做不了。
“听说你想跟人家学做手术，是用手做对吧？”苏严一边说一边把脚抬起来。
“啊”
赵家良瞪圆了双眼惨叫，很快又咬紧牙。紧接着苏严再次抬起脚往另一只手上踩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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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两只手十指鲜血淋淋，苏严才喘息着停下脚。一旁的士卫都不忍心看下去统统别过脸。而经历了小半时辰人生最残酷的折磨，赵家良已经全身瘫软，无法动弹。即管如此，但信念仍在。
“我只相信邪不胜正，邪孙胜正！”
门外跑进来一我侍卫，告诉苏严他们在方家，赵家和司徒家里纷纷找到了地道。地道共有两个出口，一个通往城外，另一个通往赵家。
周成晋来到赵家良身边，以一种无法置信的表情看他。
“看你是个文弱书生，没想到竟也有这般迫力。若非你背叛本太子。本太子一定会重用你。”
而此时，赵家已经被苏严的里三屋外三城的包围起来。苏严让人抬着赵家良来到赵家门口，直接踹门进去。赵家的下人们一看是官兵，一个二个惊惶失措。
赵叔和王姨出来，一看地上躺着一动不动的少爷，吓得不轻。
“把方家二小姐交出来。否则你们所有的人都会变成你们少爷的下场。”苏严刀指赵叔王姨，显然已经没有耐性。
赵叔拍了拍王姨，王姨泪流满面的去往后院，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院门打开。
“不好了不好了，少爷出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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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夕呆呆的看着自己两只手，忽然间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赵家良，她的徒弟，为了他们差点丢了性命。她做不到袖手旁观。
“阿夕，冷静一点。”
“阿夕，我们大家一起想办法，大不了一起出去。”
大家都在劝她，深怕她克制不住。
“都别说了。”方言夕握紧了拳头，“已经没有退路了。走到这一步，我就是不认命也没有退路。好，我认命，我出去，我不躲了。”
“阿夕，周成晋心狠手辣，即使你出去也一样救不了人。”方俊拉着她。
“可我不出去会死更多的人。”比如她的亲人。“我不能做缩头乌龟，我不能看着大家在我的面前再受到任何伤害。如果我出去能救大家一命，值了。”
只要能救人，真的值了。只是，心里的那个人，她只能不要去想。
大家还在劝着，方长天示意大家安静，来到方言夕身边满含眼泪。
“本来以为有赵家良帮助我们都可以逃过一劫，没想到事情还是没能如愿。也罢，输了什么都不能输了我们方家的骨气。你去吧，做你认为对的事情。爹支持你。身后的事你不必担心，我们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经得起考验。”
方言夕悲凉的心终于有一丝温暖。曾经她不屑于这个父亲，因为他连家是什么都不知道。可是这两年来，他变了，真正的担起了一个父亲的责任。
目光扫过，官迷大哥，痴情的二哥二嫂一家三口，从小分开却姐妹情深的赵盈敏和赵紫苏，辛苦为女儿操心的姚氏，一生正真的司徒照，才华横溢的司徒暖儿，所有的人都是她想要保护的。她也知道，在这个时候也只有自己还能尽一些力量。
只是对于周谨陌，她已经没有办法交待。因为面前的这些人亦是她不能失去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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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那一刻，她流泪满面。她多想让他们帮忙转告周谨陌，告诉他她对他的爱此生不变。只是说不出口，因为那种痛已经发作。
历经磨难走到今天这一步，却还是要牺牲自己才能救亲人和朋友。她无话可说。所以，她也没有留下任何一句要对他说的话，一切自有天意。
王姨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其实她也不想这样，可是她家少爷也不能不救。
“走吧。”
这短短的两个字如此沉重，但她只能假装轻松的说出口。此去，面临的会是什么？
王姨将她领到前厅，厅里的丫鬟家丁吓得瑟瑟发抖，见到她出来目光都望过去像是见了救星。而苏严亦是眼前一亮，忽然一抬手四名士兵拔刀冲过去，雪晃晃的刀全架在方言夕的头上。而苏严则是眉头一皱吓了一头冷汗。
“混帐，敢把刀子架在二小姐脖子上，谁给你们的胆？还不退下。”其实他是示意士兵把刀收了。
方言夕的目光则是放在地上。
“家良。”在士兵收刀后，她来到赵家良身边。一身伤的赵家良令她震惊。此刻她管不了旁人，马上给他检查伤势。
双腿多处肌肉损伤，前胸后背全是恨伤，胸腔内伤，腹部内伤，十指严重挫伤……
“赵叔，去请汪大夫，快去。”
赵叔想走，可被士兵拦着。方言夕抬头看，目光放到苏严身上，站起身就直冲苏严走去，一手掐到苏严的脖子上。
任何人都想不到，传言温柔善良的方家二小姐敢对苏严出手。而苏严根本不敢还手。
“如果你不想带一具尸体回去交差，就让赵叔去请大夫。”
苏严睁大眼睛点头，方言夕这才放开他。
回头看不省人事的赵家良，方言夕的拳头握得更紧。
她不是第一次进太子府，可是这一次她的心是死的。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周成晋一个人的心里是高兴的。因为他终于将要得到她。
从朋友变成敌人，这个过程并不长。只是一理成了敌人，曾经的相救已然成了后悔。她救了他的命，是缘份。她在宫里救她一命，又何偿不是缘份。便也是因为如此他们成了朋友。只可恨的是造化弄人。
“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