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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若当街表演解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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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事?只不过在别人看来是大度过头了,那些话也未在心里想过直接溜出了口。

    再回头想想便脸红了,“唉。”双手捂在脸上,这哪像是她说出来的话呀。

    偏头往窗外看,那细细的小雨已经停了,地上铺着几点碎碎的梨花,这一转眼日子便又慢慢过去,树上的梨子已经开始压迫树枝。

    ……

    秋日里凉,晨起雾重。

    自从有孕她睡得时候都多些,而到现在已有八月的身孕了,孩子出世的日子越来越近。

    这些日子玄晟往花宜宫跑的勤,听说萱妃的胎并不如她的安稳。

    想萱妃有孕的时间,与自己相比该是差不多,且有孕之后又少照顾,那时玄晟也不知她的身孕,女子孕期心情差最影响胎儿。

    所以这段日子玄晟少来芳漪宫也没有多话过,只是他不来便如身上少了些什么一样,昨夜又是难眠。

    她无趣拿本书看到了后半夜,衣裳也未脱下,书页开着砸在她的胸口,嘴唇微开着一条小缝,没有玄晟在一样睡得很熟。

    没人陪着却觉得越来越寂寞,而宫里的女人那么多,他的丈夫不能只顾她一人。

    总归有孕的不止她一人,即便玄晟与萱妃之间有些别扭,但她毕竟有孕在身,该去看还是要去看的。

    花宜宫外的芍药之类鲜嫩的花朵,在渐渐凉去的天气里慢慢枯萎,昏暗天色弥漫大雾,但却仍然不影响花宜宫的盛相。

    柔软床褥,天气渐渐凉了,睡时便多加了一床被子。

    寝殿当中比起夏日时候是凉点,而两人睡在一起却暖暖的,殿内的烛也快要燃尽了,散着暖和的红光。

    玄晟翻了个身将萱妃抱住,以为怀里的是慕容漪,“漪儿冷不冷。”,说着又抱紧了一些。

    那些日子,慕容漪早起的时候便叫冷,都是往他身边躲冷风的。

    而萱妃本就身子不舒服,睡得很浅,听着他叫了一声慕容漪,满肚子的火气都被拱了起来。

    气得紧咬着门牙,“皇上醒醒。”见玄晟动了动眼皮却没睁开,又稍加大声音,“皇上醒醒。”

    玄晟倦倦的醒来,见萱妃的一张冷脸,也忘了刚才说了什么,“怎么醒了,天还早呢。”

    环在她身上的胳膊也放了下来,才要闭上眼睛,身边那人却坐了起来。

    前些时候不来看便罢了,她整日想着念着他,怀孕之间身子又不舒服了他才来看一眼,人是来了,可心还放在别人身上。

    想着便恨得牙根痒痒,似乎一切噩梦的开始便在慕容漪闯入宫中之后,她的一切都被改变。

    恨得她紧紧咬着唇,这口气压在胸口多时了,可碍于慕容漪母家的权位,她又不敢再与她起争执。

    难道就要一日一日被她压着,一日一日的受她所带来的煎熬?她的一切都傲于旁人,身家容貌从来不输任何人。

    为何败在一个不及她美貌的女人手里,她实在想不明白,玄晟到底是看上了那人哪里。

    她本就因心情而气血亏虚,脸上毫无脂粉,她的面色苍白如纸,唇上被牙齿咬住周边才见血色。

    她醒了玄晟也睡不得,几日陪伴都见不到她笑笑,从前可不是这样子,总之在小女子面前他永远都是错的那个。

    便随着坐起身来,从背后抱着她,昏昏欲睡的将脸贴在她细长的脖颈之上,“怎么了,又是哪里不痛快啊。”喃喃道。

    在他这里却没觉得怎样,只是想要睡个好觉。

    昨晚上萱妃呕吐不止,他也是陪到后半夜才睡,原本白日里就忙得无片刻休息时候,才睡了会儿又被叫起。

    没办法,谁叫她怀有身孕呢,便一味顺从着,而自己却是困极了。

    可萱妃的心中却已经翻江倒海,这句不痛快是嫌恶她了吗,她日日都不痛快,日日夜夜都不得好过。

    “皇上是嫌弃臣妾麻烦了吗?”语气稳稳的问道,心中却在想若是在那人宫里,他是否也能照着这句话原封不动的问出口去。

    玄晟才要睡去,听着她说话,原本已经疲软下去的神经又醒了过来,紧闭下眼睛再睁开。

    初醒时的状态便如微醉,带着那好似对事事都不放在眼中的清淡笑容,在她脖颈亲了口。

    “哪有啊。”

    心里确实有些厌烦的,但哪能一直把厌烦放在心口呢,看她好好的便就不烦了,若是真的斤斤计较起来,早晚会被累死。

    如今他再碰自己一下都不能唤醒她的神经,她满心都被惶恐,嫉妒,矛盾所塞满。

    这孩子的来路实在说不清,而玄晟的宠爱早已不在她一人身上。

    她的难过身边这男人完全不能感受,仍是没事人的样子,想着想着便掉下泪来,身子颤动着。

    听着她的哭声,这下玄晟便全醒了,瞧着她哭得伤心,又不知自己是哪里做错了,心中暗暗不爽。

    朝中众人,无论何等事他早就能一人摆平,而对付一个整日对自己闷闷不乐的小女子,却又不向他说明为何闷闷不乐,实在无可奈何。

    玄晟为人宽宏耐心,与人发脾气或表现出不满更是少有,知道萱妃有孕以来喜怒无常便更谦让一些。

    也不会是自己做了什么吧。

    “怎么了这是?”轻笑着问道。

    哭得眼圈都红了,也不看他一眼,只顾着噼里啪啦的掉泪。

    玄晟一把将她揽进了怀里,她也没有反抗,便拍着她的背哄道:“朕听说婴孩若是睡不够或是吃不饱便会哭闹。”

    低着眼睛看她哭得涨红的小脸,伸手将她脸上的泪珠擦去,可擦掉一滴又滑落一滴。

    如今她闹脾气哭的架势,与慕容漪初入宫时那弱不禁风的样子像极了,一向火爆**的卫骄蔷何时也转变为弱女子了。

    “好了好了。”慢慢哄着,将被子扯过来盖在他二人身上,一下一下拍着她的后背。

    这样子像极了一位慈父,他为人丈夫还要做哄孩子的事情,连他自己都觉得委屈。

    也不知萱妃什么时候才能好些,她每日吃不下睡不好的,玄晟心里也着急啊。

    “刚出生的孩子睡不好便会哭闹,朕看骄蔷越来越像个小孩子了,是不是睡得不好啊,朕抱你再睡一会儿。”

    抱在怀里的是一个花容月貌的大女儿。

    萱妃听着他这话也接不下话去,再者喉咙已经被憷哭塞住了,想要出声也出不来。

    好像是她在闹脾气啦?她心里气不过又说不出话来,不被了解的感觉更让人觉得难受,眼泪掉的更多了。

    没了办法便将眼睛闭上了,长长的睫毛搭着,玄晟看着她的样子,尤其是闹脾气哭的样子心里只有怜惜,哪还有嫌恶。

    低下头吻在她的额头上,她的哭声渐渐低了,一偏头却见红云带着陈草木进了殿内。

    天还没亮透,陈草木这个时辰便来。

    听了慕容漪的主意,这几日玄晟便叫他挑选学习外科手术的人选,若不是重要事情,以他行事的风格不会这个时候找来。

    寝殿的帷帐都收着,他与萱妃此刻的样子,都被人看去了。

    他原本就是这么疼女人的,所以不怕看,不过若是今日被抱着的是慕容漪,她若是知道一定会在人前抬不起头来。

    从前玄晟以为慕容漪柔弱可人,可日子愈久便愈觉得她性格当中的倔强,可不似萱妃外强内弱。

    陈草木见皇上如此也不是第一次了,可再见着仍然觉得尴尬,也不知道这位皇帝陛下如何在女人面前做到这样的关怀备至。

    红云欠身才要开口禀报,便被玄晟摆手阻了,示意他们先出去等。

    待怀里的人渐渐睡熟了才将她安放好,披上外衣往外殿去。

    李江正在殿门口墙角躲着睡觉,听着有动静,一睁眼见他出来了便上前迎着,而此时才过四更天,天还蒙蒙亮。

    而玄晟也没睡成一个好觉,再看李江的困倦模样,倒觉得自己与当差的一样辛苦。

    “才四更天,皇上怎么起来了?”将哈欠忍住问道。

    想来是李江在睡没见着陈草木来,他一把年纪了也实在辛苦,“你去睡吧,朕要与陈太医说些事情。”

    再一抬眼,李江便见了红云与陈草木在前面立着,他是近身服侍的,玄晟在这他怎么能去歇着。

    “奴才伺候皇上。”说话的时候又打了个哈欠。

    都困成这个样子,“去吧。”说了一句便往前走去,刮了阵冷冷的小风,将身上披着的衣服紧了紧。

    走到他二人近侧才见他已到了面前,陈草木一拱手,“见过皇上。”

    红云躬身立在一旁。

    陈草木抬起头来看了玄晟一眼,便直接说了:“皇上,微臣已做好招揽民间学子的准备。”

    “什么时候。”问道。

    “今早。”

    他动作倒是快,“那你便去办吧,可还有旁的事?”

    “就是这件事。”应道。

    ”微臣准备着在学子面前做一次解剖演示,所以想请皇上准许。”语气平静的说道,但却小心翼翼的打量着玄晟的表情。

    将这种方式展现在百姓面前,就如同在表演一场变相的凌迟,想来这办法大胆,还是要先请示为好。

    而陈草木被交代的差事又没有其他上司,他的直属上司就是玄晟,所以这个时辰便来了。

    听这话玄晟便觉得此做法有失妥当,今早就要出宫去招揽学子,那这些事情为何不早些与他说。

    便道:“你怎么不早点来和朕说,直接在人前开膛破肚你当搭戏台子唱戏?”语带责问。

    他微微抬头,一脸茫然。

    这段时间都在忙着考虑如何为学子授课,也是他技艺还不精的缘故,才半年时间,还未怎么熟悉便被慕容漪赶鸭子上架了。

    所以招揽学子的事情被他押后,一切都已准备妥当,他的人现在已出了宫门到街市布置去了。

    而且告示也已经贴满了大街小巷,所以是不能停下了。

    说话间陈草木却见玄晟打冷颤,才发觉他只披着件单衣,便道:“不如微臣与皇上到殿内仔细说明吧。”

    听言玄晟有些无奈,心想着陈草木的慢性子世间难求,对红云道:“带着去吧。”

    红云应了声便领着二人往偏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