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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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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不饮酒了,宫里一直乱着,他也不得空闲,才闲下来便找到了个好去处,紫琼宫安静又快乐,他也喜欢上了往这里来。

    把手背到身后,笑道:“臣妾笨啊,差点儿就把手指给皇上剁了当下酒菜了。”

    都把自己伤了还有闲心说笑,玄晟更是喜欢她了,把她的手拽出来,一层一层将纱布绕开,看着手指肚上好大的一条口子。

    “你说给朕下酒的?”故意问道。

    瑶美人尴尬的点点头,本以为玄晟会好好心疼她,没想到开口便是这一句,紧接着手指便被他含到了嘴里,他一口菜都没动,光顾着喝酒了,酒液碰到伤口更是疼,赶紧把手抽了出来。

    看她的样子玄晟拍桌子大笑,可瑶美人心里却不舒服了,怎么好心没好报呢,平日里温柔体贴的男人怎这样玩弄她。

    “皇上你做什么。”瞪起了眼睛,气呼呼的看着他。

    玄晟揉了揉眼睛,笑道:“酒精消毒嘛。”又斟了杯酒。

    酒精消毒,这几个字还是在那本书上看到的,不自觉便想起慕容漪。

    他独自饮酒,而瑶美人被他气得扭过脸去吹着手指。这不是在玩弄女子吗,手指为了给他做这桌子菜伤了,不心疼便罢了,怎还借着开玩笑。

    一直冷着,而玄晟也不理会她独自饮酒,酒过几巡有了醉意,睫毛颤动着,将贴在唇畔的瓷杯放下。

    吸了口气,看看瑶美人道:“该去睡了。”

    不过是开个小玩笑嘛,她气了这么会儿也该好了吧,见她没理扒扒她的肩膀却被甩开。

    “你再不说话,朕便走了。”沉下语气。

    原本就是他过问了,瑶美人仍然不解气没理会他,一丝丝诚意都没有,费尽心思为他找乐子,可自己也是个人啊,又不是他的玩物。

    偏偏要等玄晟逗她一笑,而久久都没有动静。

    玄晟静静的坐着,酒气氤氲至脑子里胡思乱想着。

    到底是慕容瑾不舍得他的二女儿入宫,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为何会不舍得,凭着宰相的身家,入宫即便是给美人的名号也与其他美人不同。

    他想要问个明白,今日见了那女子,还只是个小姑娘呢,冰清玉洁弱不禁风,何必与她计较呢。

    接着酒气便离了紫琼宫,瑶美人转过头见他走了,一怒之下把桌子掀了。

    气得慌,这男人是不把她放在眼里。

    月光皎洁,东海扶着玄晟的身子在小路上走着。

    他身上带着茉莉花的香味儿,瑶美人酿的酒别出心裁,今晚上是得罪她了。

    与东海说:“明早上替朕送些东西过去。”

    “是,皇上要赏瑶美人什么?”问道。

    “就,送个软枕过去。”这东西够心意了吧,风吹着他的鬓发,身子摇摇晃晃。

    “皇上对瑶美人很是用心。”东海随着说了句。而这几日与瑶美人打过几个照面,却觉得她不是善类。

    玄晟扯扯嘴角,轻笑着,“不过是无趣解闷而已,她愿意花心思,朕便同样待她。”

    其实心里最喜欢的还是慕容漪,倒谈不上多喜欢吧,与她相对总觉得舒服,她身上带着一种气质,与宫里的这些女子不同。

    可也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她会一种新奇的医术,却不知师出何门,想要她开口与自己说清楚。

    但她现在的身份是宰相家的二小姐,凭什么都很难与自己说实话的。

    走着走着便到了乾清宫,西殿的灯盏亮着。

    殿内秀秀正为小怜给腿上敷药,她疼的咬着嘴唇。

    秀秀把绷带系好了,站起身来,“姐姐这是怎么伤的。”坐到床边问道。

    “没事,谢谢你了。”低下眼睛,有关那些事情一个字都敢说。

    “姐姐伤的太重了,我给你敷了药粉都没什么用处,只是活血。”对她说道。

    “这条腿都动不了了,连疼都感觉不到。”敲敲那条腿叹了口气。

    今日见到皇上了,可他却什么都没说,不知打算着什么。

    她只担心会不会牵连到她的姐姐和姐夫。

    正安静着,忽然之间房门被推开,两人往门口看去。

    东海扶着玄晟走进殿内,扶他到桌边坐着。

    摆摆手道:“你下去。”

    “皇上。”秀秀低下身子行礼道。

    见玄晟朝她摆摆手,便乖乖的到他身边去了,“吃饭了没有。”温声问道。

    拉拉她的手,而小怜在一旁看着,却觉得这位皇上十分和气,躺在床上动不了,也不出声只看着。

    秀秀只闻着清清的酒香味儿,任由他拉着,“吃了,和那姐姐一起吃的。”手指着小怜。

    顺着手指朝她看去,眼睛低了下去,“你先出去。”秀秀便打开房门走着。

    屋里就只剩玄晟一个人,小怜怕他不敢动弹。

    安静了许久玄晟也没动过,扭着拇指之上的翠玉扳指暗自想着。

    起身向她走近,小怜眼看着他坐到身边,才一动腿就抻着的疼,“哎呀。”叫唤了一声。

    玄晟看看她,却想不到怎么开口。

    “你是慕容宰相的二女儿?”转过身子对着她,表情平常的看着她。

    “不是。”直接回道,与他四目相对,宫里已经有一位兰妃娘娘了,她便永远都不会是慕容漪。

    该怎么对付小女子呢,玄晟的身子慢慢的向她靠近,直到脸快要贴上脸。

    小怜拖着那条断腿向后躲着,“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理所当然的应道,她生的花容月貌,世间男子都有一份惜花的心,而他的女人那么多,多这一个也不会在意。

    小怜抬起手来要抵住他,却被他将手压在床上。

    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慢慢的躺了下去。

    他的鼻间气息中带着茉莉香气,这就是她姐姐宁愿死都不愿意嫁的男人。

    扭过脸去紧闭上眼睛。

    而玄晟低下眼睛,却见她脖子上戴着一块玉石。

    有关慕容柔的东西他一直记得清楚,儿时曾见她带过,一把将那玉石扯了下来,仔细看了看,问道:“这是谁给你的。”

    “还我。”伸手去抢。

    “你与阿柔的情分不浅啊,这是她的心爱之物,竟然给了你。”语气仍然缓缓的。

    “还我。”声音低下几度。

    玄晟的脸与她靠近,语气冷下来问道:“是不是你父亲不叫你入宫?为什么不是你入宫。”

    “我不知。”怯生生的答道。

    她胆小惹人怜惜,玄晟的手指在她的侧脸抚摸,肌肤滑腻真是美人。

    “兰妃娘娘很好,你就不要再追究了吧。”向他求道,大着胆子却说出这一句。

    “你见了兰妃?”又问道,“你何时从江南回来。”

    小怜紧紧咬着嘴唇,眼睛眨啊眨的看着他。

    “你不要以为不说话就没事了,朕将你带到你父亲面前去,看他还有什么话说。”一把扯住她的手腕。

    掐的手腕好疼,眼眶当中噙满了泪水。

    她是被慕容家所不承认的人,不想再与那里有任何瓜葛,“别。”带着哭腔说道。

    额前一缕发散落,陪着他侧脸之上一道结痂的血痕,使他看起来狰狞可怖。

    玄晟松开她,将身子从她身上移开。

    本想再问话,却听见东海在外叩门,“皇上,皇后娘娘请皇上过去呢。”

    怎这时候找来了,玄晟站起身来,便出去了。

    东海在门口躬身道:“赵毅赵大人求见,说是有急事。”

    ”皇后那里怎么了?”问道。

    “大皇子病着,请皇上去看看。”

    朝中有事自然不能去看了,便交代道:”你去请替朕看一眼就是了。“

    也没顾着西殿这边,便去了御书房。

    都察院林大人也来了,与赵毅在殿中等着。

    玄晟进殿他二人下拜,走到桌案后坐着,宫人送了茶放到他手边,拿起先喝了口解解酒气。

    “两位爱卿是有何事。”不耐烦的问道。总不能是又查出了什么,他实在厌烦了。

    林大人上前一步禀道:“回皇上,臣依照皇上吩咐查处官员,却收到一官员的举报。”

    党派相争常有的事,问了句,“说的什么。”

    “此人乃是上届会试探花,却被安置在青海一偏僻地界做区区知府两年之久。”赵毅上前说道。

    竟然有这等事,既然已是探花,那吏部该为他择个好官职的,怎打发到青海去了。

    “说。”听着精神便被提了起来。

    “此人名魏玉,被发落偏远之地抑郁难平,简直如沿街乞讨一般赶回帝都,面上说是辞官,而他的意思臣却明白。”

    哪里是辞官,就是回来讨公道的,朝中的这些家伙也是太欺负人了,榜上为探花都如此对待。

    “当初是何人为他择的官职?”问道。

    赵毅道:“据说吏部刘大人是听了宰相的吩咐,随意将魏玉打发到青海。”

    慕容瑾好本事啊,竟然敢插手这里,听着这话玄晟便恼了。

    这宰相做的好,会试乃是朝廷选拔人才的地方,他如此做,那会试岂不是形同虚设了。

    这老东西随便找个女子塞进怀里糊弄他便罢了,正想着是不是小事化了,却又听了这些。

    手拿着的茶杯“帮”一声砸在桌案上,赵毅与林大人两人随着跪下。

    他两位与慕容瑾积怨已久,宰相之位乃是百官之首,他们这些新起官员处处受他打压,可算是抓到把柄了。

    “慕容宰相实是手握重权为所欲为,臣等身在其位,已联合几位大人准备明日早朝弹劾宰相。”赵毅随着说道。

    若是弹劾该当何罪呢,玄晟与慕容瑾素有交情,只怕不好办,再者还有恩肃,她得慕容瑾帮扶,必会维护。

    而且宰相手握重权,他手下门生不少,多在朝中为高官,到时将事情捅了出来,不一定就能当即发落了他。

    可他却是为所欲为,玄晟也看不过了。

    家中事便先放一放,本来查慕容漪也未起过用到朝堂之上的心思。

    “两位大人先回去,朕已知道了。”应道,抬起头看向雕着游龙的朱漆房梁,后背靠在椅子上想着。

    ……

    慕容漪立在殿门前看月亮,脑子里七想八想的,明明那人就与她隔了一道门,怎就不肯进去将她弄出来呢。

    她在猜玄晟将那小女孩藏起来做什么,把柄都抓在手里了,怎不来与她对质。

    她等着,等的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