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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 往行宫求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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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漪随着给陈草木的碗里添了口菜,“不会啊,西宜的都有四月大了,也能吃些。”

    “听听这是多放心的娘亲,旁的女子生怕女儿嚼不碎,恨不能放到嘴里咬碎了再给孩子吃。”玄晟跟着取笑道。

    “那我这样给西宜吃,这菜里的营养都没有了,还不如要孩子自己嚼碎呢。”慕容漪轻笑辩道。

    见着他夫妻两人感情这样好,陈草木倒觉得自己多余,便闷声吃饭随着附和两句。

    吃着饭西宜便大哭不止,慕容漪接到怀里哄着道:“臣妾先送公主回去。”便离了饭桌出去了。

    眼看着慕容漪抱着孩子走了出去,玄晟的脸上是掩不住的微笑,陈草木看的出他两人是真心相待,就如平常夫妻是一样的,少见两人中间有宫规身份阻隔。

    玄晟斟了两杯酒,递到陈草木面前一杯,“整日忙的不得空,难得有人陪着喝一口。”

    “微臣不敢。”忙拒了。

    玄晟冷下脸来,“你这是不给朕脸面吗,要你喝,喝了就是了。”只说这一句便仰头将杯中的酒干了。

    陈草木见着他将酒干了,便也勉强着灌进了喉咙,而一直在宫中当差的,根本滴酒不沾,这一口下去便被呛着了,咳得脸上一片红。

    玄晟舔了舔牙齿,展开胳膊搂住了他的肩膀,“是朕强求了,看来你是滴酒不沾啊。”

    “微臣惭愧,实在是太医院禁令不准饮酒。”一边急着咽了口唾沫,嗓子眼里火烧火燎的。

    慕容漪将西宜送回乳母那里哄睡了便回了殿中,见着他两人勾肩搭背的抿嘴一笑,“皇上是与陈太医做什么呢,这是灌陈太医酒了?瞧脸上红的。”

    玄晟轻轻一笑,便自饮自酌去了,慕容漪也不拦他,不时为他添几口菜。

    等着吃的差不多了,玄晟便吩咐道:“将饭菜都撤了吧,上些甜羹来。”

    东海应了声:“是。”便吩咐宫人去做了。

    三人喝着甜羹,玄晟想起恩肃的身体,便问了句,“太后她身子如何,这段时间也一直是你照料,朕今日见着脸色不大好。”啜一口甜汤。

    慕容漪看看陈草木,示意他不要说,陈草木顿了顿道:“太后身子是不大爽快,微臣正在为太后调理着。”可他却想不明白慕容漪为何不愿让他对玄晟说明。

    或许是怕他伤心吧,只含糊的应答。

    “是吗。”玄晟应了声,眼中有些哀伤,闹了这么许久,也想安生过日子了,可恩肃的身子却好像一直不好,总让他忧心,“太后的身子要你多费心照看着。”

    可这一句慕容漪却也见到了玄晟的态度,他对恩肃何时也是这般的关怀。

    “微臣自当尽力。”应道,还好没有与他说太后的命数不长,不然又多一人担心。

    晚膳后陈草木便说告辞了,本想要他再坐一坐,却忙着走了,“微臣便先告退,皇上与娘娘早些休息。”便急着出去了。

    不知何时天上飘起了雪,外面冷了起来,玄晟将自己的棉披风交给慕容漪,“去给他,天冷起来了。”

    慕容漪接过便拉着芬儿追了出去,芬儿带着纸伞提着灯笼追到了芳漪宫门口。

    “你等等啊,觉不出冷吗,也不知说一声的。”将他叫住笑道。

    陈草木愣着,慕容漪将玄晟的棉披风加到了他背上,“皇上怕你冻着,快些回去吧。”

    点了点头,“嗯。”玄晟与慕容漪都待他太好,他从前是孤儿,极少受到温柔相待,“娘娘,我还是想多嘴问一句,太后她的病情,为何不与皇上说明。”

    幸好是没有说,若是玄晟发话,也许自己会动摇,若是玄晟在意那人,只怕自己会全心护住她,可那人不在,于她于玄晟都是好事。

    清淡笑着,“怕皇上难过,你好生为太后养着,兴许也没什么事。”低下眼睛,“快回去休息吧。”温声说道。

    陈草木也没多问,可见她的意思便是不会再费力医治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她从来都是这样,若是要她放弃,该是病到了何种地步。

    自从感到恩肃的病况,他的心便一直悬着,脸上也笑不出,便转身走了。

    漫天雪花,慕容漪接着灯笼的光亮看着他走远了,说了声:“回吧。”便与芬儿扶着回了寝殿。

    将披风解下交给芬儿,宫人端了水盆进来,放到一旁便退下了,只他两人在一起。

    今晚玄晟又饮了几口酒,所以懒懒的,便脱下鞋袜到床榻上卧着了,近段日子虽然朝堂不安生,但好在各处还是好的,所以也不必太多费心,

    “皇上今日见到太后了?”将手帕浸湿拧干后递给他,立在一旁问了句。

    玄晟擦擦脸应道:“去见了,今日早朝后便被母后叫了去,不过是说慧茹那事,也没有旁的。”

    又将手帕接过,便放到一旁晾着了,坐到他身边叹了声,“太后对皇后实在是宠的过分,乔姐姐今日还贪睡不醒,是伤到到身体里子了。”

    “是让念慈受委屈了,过几日便要出宫去,她的身子不好就不折腾了。”说了声,将头枕在了慕容漪的腿上。

    抚着他的头发,见他眼角都已生出了细纹,“皇上还不到三十岁,竟然都有皱纹了。”见着说了句。

    “人都会老去的。”随口应了句,便从她身上移开到床上躺着去睡了。

    他闭着眼睛不知睡着了没有,而慕容漪静静的看着他,睫毛忽闪忽闪的,看不尽身边的这个男人,若是现在要她回到现代去,是再也舍不得了。

    “皇上。”轻轻叫了声,是不是应该和他说明自己的来路。

    他就要入了梦里,模糊间应了声:“嗯。”动了动身子将她揽到怀中,“怎么还不睡。”

    慕容漪抬起头看看他,嗫嚅道:“皇上,我有本来的名字。”

    “嗯。”正困着,随声应道,却都听不清她说的是什么。

    “皇上,我本来的名字是……”垂下眼睛,“我叫叶澜,从21世纪而来,是一个穿越者。”终于将这话与他说出了口,却发觉他环在身上的手臂松开了,已经睡熟。

    轻吐出口气,罢,不知便不知她,自己是谁他也从来没有追问过,说与不说,他听与不听又有什么不同,便保住他的身子睡去了。

    下了一夜的大雪,第二日阳光更好,不过一日冰雪便都融化了。

    黄昏时候,慕容漪便叫宫里准备起来了,打算着明日便往司山去。

    正在寝殿中收拾着外出的东西,此次出行要几日,只怕身上会受不住,还是要先向太后求了解药。

    便向芬儿交代道:“你先收拾着,我要先去看看太后。”最好一面都不要见了,可因为这毒还是要往永安宫去,正好看看到底是病成了什么样子,让陈草木这样着急。

    宫人抬着轿辇一路便到了永安宫。

    踩着太监的背下来,正见着江德全在门口,上前笑道:“公公好,本宫来求见太后。”

    “太后正睡着,娘娘还是先请回吧。”江德全躬身应道。

    这时候便睡下了,听着倒像是病入膏肓,可是今日不见着她,那明日便是自己的死期了,又道:“公公该知我是为了何事,皇上寿辰要到陵园司山去庆贺,只怕要五六日才到。”

    听了这话江德全突然想起,本不愿去打扰恩肃的,应道:“那娘娘随我来吧。”

    慕容漪随着他进入殿中,檀香气似是更浓,殿中静的只能听到恩肃粗重的呼吸声,随着走到她床边。

    脸色惨白的,看着真是病重了,原本照着乔念慈的话,要极力忍耐住,等待着最合适的时机,如今看着时候是快要到了。

    只等着吧,她这病再无医治的可能,是天命所致,倒是帮了自己与玄晟一个大忙。

    江德全温声叫道:“太后,太后,兰贵妃求见。”

    恩肃的眼皮动了动,睁开眼睛朝一旁看着,见慕容漪立在那边。

    便上前跪拜,垂下头道:“臣妾要随皇上前往司山庆生,还请太后先将解药交给臣妾。”

    也不知她会不会应,静静地等着。

    恩肃吐了口气,江德全扶着她坐起,紧着咳了两声,慕容漪抬起头来静静的看着她,她皱了下眉头,转而眼神便狠厉了起来。

    “你下去。”对江德全吩咐道,听言便退了出去,只留她两人在殿中。

    恩肃咽了口气,身子前倾叫道:“你上前来。”

    慕容漪抓起裙子,站起身来向前走了两步,又跪到她近处,却一把被她抓住了前襟。

    她呼吸的气息当中混杂着药香,慕容漪惊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尽量稳定住,摆正了脸看着她。

    “皇上待你是好。”久久恩肃才攒足了气说出这一句。

    她默默听着不发一言。

    “皇后可是被你和那贱人算计?”狠狠的看着她问道。

    摇了摇头,“皇后所为都已查明,臣妾不知太后所说是何意。”淡定说道,到今日既然已经放开手去做,绝不会沉不住气在她面前吐露半个字。

    “你不要以为哀家在病中便不知宫中的事情。”将手放开,而身子未动分毫,“现今你得意了,竟也动起了心思违逆皇后的意思。”

    “臣妾没有。”心跳加速,而面上仍保持着平常样子。

    大声叫道:“没有吗!”这一声简直要她喊破了喉咙,抚住胸口缓了缓气,“皇后虽不能让皇上满意,但多年在宫中也是尽心尽力,你要记清你在宫中也不过是妾室。”

    “臣妾只是皇上的妃妾,太后对臣妾恩德臣妾没齿难忘。”沉下口气应道。

    此次再见她的态度仍丝毫未改,恩肃的心也稍稍放下了些,点点头笑道:“好,好。”说着便回身将那锦盒从枕下拿了出来。

    “有这药在,哀家便不必担心什么。”全身虚弱无力,打开锦盒两个手指从锦盒当中捏出一粒丸药,递到慕容漪的面前。

    “你可记好了,要活命,必要按照哀家的意思做完这件事。”特意嘱咐道。

    慕容漪的脸上依然波澜不见,眨了眨眼睛道:“臣妾明白。”都到了这个时候,她的心为何还没有停止,难道要一直斗到她死才肯罢休。

    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