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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红色恐惧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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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少熙轻轻地拢着三月散乱的头发,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她的额头好凉。

    白少熙让三月坐好,他去给她铺床。

    三月一下子站起来,抱住了白少熙。

    “少熙,我害怕。”

    “别怕,有我呢。”白少熙紧紧地拥着她。

    “你会离开我吗?”

    “不会,永远不会。我会一直守在你身边。”

    “真的吗?”她盯着他的脸,满心的不安。

    他看着她,她温湿的气息飘到他的脸上,痒痒的,让他的心不由得狂跳起来。

    他抱住了她,捉住了她红红的、肉肉的又湿湿的嘴唇,紧接着是舌头,他拼命地shunxi着,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他的舌头绞缠着她的舌头,像两条缠绕的龙。她没有拒绝,迎合着他,虽然她觉得她的舌头被他绞缠的有些疼,她的身体被他抱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但她还是沉浸了进去。一种从未有过的愉悦充满了她的每一根汗毛。

    他在她的应允下,更加放肆的shunxi着,从嘴唇到脸颊,到耳根,再到脖子。他觉得他已经控制不住了,他觉得她也已经控制不住了,他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发热,在被他融化。

    他要进入她的身体,他要让她完完全全属于他。

    他抱着她进到了卧室。

    他们像两条饥渴的鱼儿一样,绞缠着,翻滚着,将自己交给了彼此。

    “欧宁,你的心也很大吗?”和辛娜分手后,米兰和欧宁走在寂静的街道上,米兰忍不住问。

    “是啊!”欧宁回答得很干脆。

    “那你的心里都有什么?”

    “我的心是很大,可是也很小,小的只能装得下你。”欧宁温柔的说。

    米兰笑了,像一朵灿烂的花。

    白少熙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他看看表,八点了,幸好是周末,不然他准得跳起来。

    三月弯在他的怀里,像一只柔弱的小猫,栗色的头发散开遮住了脸,白少熙把她的头发轻轻的拢到耳后,看着她。

    她低垂着眼皮,还在沉睡,发出均匀的呼吸,****跟着平静的一起一伏,脖子上几个红红的吻痕清晰可见,小小的嘴唇微微张着。

    白少熙忍不住,把嘴贴了上去。

    三月被弄醒了。

    “你累坏了吧?”白少熙坏笑着说,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三月没说话,脸羞得通红。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白少熙的女人了。”

    白少熙蹭了上来。

    “天都亮了。”三月推着他。

    “怕什么,今天是周末。”他轻轻地咬着她的耳朵,温柔的说。

    一种熟悉的愉悦感袭来,她无力抵抗。

    “喜欢吗?”他贴着她的耳朵,喃喃地问,像梦呓一样。

    “嗯。”她已经沉醉了。

    他不说话,疯狂的吻遍她的全身,她发出一阵轻轻的呻吟声。他们又一次深深地绞缠在一起。

    “二妞,你也回家里看看吧,都是拖家带口的,不能老在这儿招呼我,黑蛋儿和二蛋儿还小呢。”

    “妈,你一个人行吗?”

    “有啥不行的?我又不是三岁的孩子。”秀眉笑笑,心想,能在身边待会儿的就只有二妞了。

    “中,那我回去,过两天再来。”

    二妞收拾东西。

    “妈,那块谷子地我去看看,就剩两垄没掐了,赶晌午前我给掐完,省的叫野兔子啥的糟蹋了,都长到这时候了。”

    “好吧,你别太累着。”秀眉叮嘱她。

    “我知道,我带点饭,怕晌午时回不来,我就在地头吃点,省的来回跑了。早干完了我回去也放心。”

    秀眉由她去侍弄饭。

    二妞提着保温饭盒子,拿了个编织袋和一把剪刀,就朝谷子地走去。

    来到地头,二妞朝对面地头的窑洞里望了一眼,洞口的植被长得葱茏茂盛,这地方僻静,位于山凹处,一大块地被分给了三家。中间是梁麦喜家的,东头是槐花家的。其他很少有人来。麦喜的媳妇木妞正在掐谷子,一条打湿的雪白的毛巾搭在头上。槐花家的地里没有人。

    “二妞,你挺能干呀,谷子都快掐完了。”

    “不快能怎么办,你瞧这天儿,像是要变脸了。”

    “是呀,要是一场雨下来,还得几天下不了地呢,怕把谷子给捂坏了。”

    两个女人边扯闲话边干活。

    掐了一垄,两个人坐在地头休息喝水。

    “二妞,听说没,咱这儿最近有传闻?”木妞仰头咕咚了一口水,二妞见她的喉咙处涌动了一下。

    “啥传闻?”二妞好奇。

    “听桂英说,那天她到地里干活,干的晚了些,天擦黑时,她在地头看见一个人影,在她家下边的地块里穿来穿去,她还以为是秀琴呢,喊了几声,也不见人答应,只管往前跑,跑着跑着就没了人影。”

    木妞瞪着那只斜眼儿,说的神乎其神的,仿佛亲眼看见了一样,因为二妞看到她的斜眼儿里面放着光,亮亮的。

    二妞心里“咯噔”一下。

    “秀琴家的地不就在西边那片儿吗?”二妞有些胆颤的问。

    “是呀,就离这儿不远。本来她要把这事儿报告给警察,前段时间不是有警察来咱这儿,说有辆车翻了沟,跑了俩犯人吗?”

    “她报告了吗?”二妞有些急。

    “你急啥?”木妞又灌了一口水,拿下搭在头上的毛巾,擦了擦脸。

    “我是想问问,要真是跑掉的犯人,得赶紧抓住才行。”二妞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秀琴想去报告,可二毛说不让她去,又没看清楚是谁,去人家警察那儿瞎咧咧,不是找事儿吗?再说了,二毛又不是那种爱惹事的人。”

    木妞有些憨憨的,有什么说什么,不一会儿,就竹筒倒豆子一样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了。

    歇了会儿,两个人又干了起来。别看木妞憨,脑子里缺根筋儿,可干活却舍得下力气,不大会儿功夫,就掐的差不多了。

    看看天晌午了,木妞把一包谷子扛在背上,对二妞喊:“晌午了,走吧,傍黑凉快时再来干。”

    “你先走吧,我再干会儿,我妈身体不好,我这一回去,待两天才能来,这要是一下雨,谷子就白种了。我带着饭呢。”二妞直起腰,脸膛被太阳晒得红里发黑。

    “那我先走了。”木妞提着水瓶子,往背上使劲拽了一下编织袋。踩着地垄头走了。

    二妞看着她慢慢远去的背影,又往远处的墙壁上的洞望望,舒了口气。

    “三月有血晕症,这也很正常啊,这就像有些人有幽闭症,有些人有恐高症一样,有什么奇怪的?你是职业病又犯了吧?”米兰坐在摩天轮上,不以为然的对欧宁说。摩天轮慢慢的升起,离地面越来越远,仿佛要够着天上的云了,地上的人原来越小了。

    “可是,科学上讲,晕血症通常是后天产生的,是由于自己主观遇到过,或是通过他人经验或书本学到的经验,特别是还未有完全判断力的情况下取得的间接经验,在这方面,女性要强于男性,儿童强于成人,在心理上,儿童会把他们的幼年时的恐惧体验产生的癔觉带到成年,形成一种潜意识,于是,一遇到血,就产生恐怖气氛,出现晕血。这种癔觉的产生可以来自自身的体验,可以来自目睹所见,也可以来自心理暗示。”

    “你很专业呀!”米兰叹服。

    “现学现卖。”欧宁笑笑。

    “你是说,三月的晕血症可能是她看到过或亲身经历过流血事件?”

    “是的。”

    “可是,大学几年,我没见过她有过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