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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脸上的迷惑(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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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啊我的小心脏噗通噗通直跳——不跳就是死尸一条了。

    这番话是在跟我商量婚事了。

    “没有没有一切听从你的安排就好了。”我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

    我这精神错乱倒是获得了她认可的点了点她那金贵的头颅。

    “一个女人的一生无非就是恪守妇道,相夫教子,在丈夫累的时候能给予舒适与帮助。”

    恪守妇道?

    这话说的太难听了,从她刚才看焯少的那种眼神就可以认识,这人骨子里肯定是很那啥啥的,会有恪守妇道这样的行为?

    虽然我内心很腹诽,但头颅还是使劲的点了再点:“是是您说的对。”

    “而我们池家这样大的产业都是城儿一个人在打理,这样的事情他每天都是有着做不完的工作,所有身为女人我觉得应该能给城儿一定的帮助才可以。”

    “是这是肯定的帮丈夫力所能及的事情是非常需要的。”

    她话锋一转:“不知道谷小姐对于酒店管理这方面有认识不?”

    我看向她那双深邃且不见底的眼珠,答不上话来,管理这个餐厅我都做了几年了,可管理酒店嘛,不是同样的道理吗?

    她不理我答不答的上来,继续她的:“我希望城儿的妻子不仅仅是可以为他生儿育女,还要替他分担工作,如果紧紧是找个女人回去发泄****的话,不知多少女子倒贴进来。”

    我有些迷茫,分担工作这种事情应该可以吧,可是我没有做过相关方面的工作,要说只要你给我时间我就可以做得到,这样的话,不管到那里去上班人家立马踢你出局,人家要的是精英,能走马上任的官,而不是还让你墨迹的学习。

    咬咬牙,沉声道:“这点我可以做到。”

    “谷小姐还有一个哥哥?”

    我点头。

    “父母还在?”

    再点头。

    “父亲身体不是很好?”

    再再点头。

    前几年大病过,虽然治好了,可身体已经大不如从前了。

    “谷小姐结过婚?”

    我猛然抬起头看她,讶异的死死的盯住她,这些都是她猜测的而已。

    “作为一个三十三岁的女人,结过婚没有什么奇怪,这年头分分离离的多了,并不稀奇。”她不温不火的说着。

    可我的心冰到了谷底。

    她的这个问题一下就点醒了我,她查过我的底细,那肯定就知道我的前夫就是莫齐都,至于她认不认识莫齐都又是另外一回事,可池城认识莫齐都啊,到时候事情以曝光出来,池城会是怎样的一种态度就不得而知了。

    我突然明白了她跟我所讲的这些话,绕来绕去无非就是让我知难而退而已。

    既然知道我结过婚,那结婚之前的那个男人,那个被我送进监狱的男人她肯定也会知道了。

    她不再说话,因为她已经从我表情中看到了她所想要的。

    捏着兰花指轻轻的拿起茶杯,轻呡小口。

    “茶虽好茶,但是缺少茶几,随便的倒在普通的杯子里面就使得这茶失去了它独特的意义,就算再好也属次品。”

    她放下茶杯且打翻在玻璃转盘上,已经变为温热的茶水漫开,淡淡的清香随风消散。

    她就这样起身离开。

    以前电视上还不总是递张支票什么的过来劝不要再找那谁谁谁,而我分文不值。

    强忍的泪水还是不经意的掉落了。

    原来幸福离我真的很远很远。

    远到可望而不可及的地步。

    待我下楼来的时候,池母已经要跟池岩告别而去,站在门口那里叮嘱她一定抽空回去看看。

    而她见我,已经扫去之前的所有鄙夷,微微一笑的点头。

    这一笑把我所有的信念自尊完完全全的践踏了千百回。

    它就是一把杀人把我杀了再杀的刀。

    送走她母亲之后,池岩跑回来拉住我笑:“怎么样我母亲是个很好相处的女人吧,当年我离家出走就是她给我钱的,要不然怎么会有今天的这样,别看她一脸的严肃,可对人很好的。”

    我的泪水当着她的面就流下来了,她是对你好啊,因为你是她的女儿,但我不是,她今天说的话已经对我够客气的了,没有当场就揭开我的老底,我还真的得感谢她,再次的认清了我自己。

    “怎么了?干嘛流泪?”

    “没有伯母跟我说嫁过去后要如何的帮助你哥啊这些感动她这么为自己孩子着想。”

    “真的?我妈现在就跟你谈婚嫁的事情?那太好了,咱们以后就真诚了一家人了,大嫂抱抱”池岩激动的抱住哽咽的我,在她看来我这是幸福的泪水,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可是,事实却不是这样的。

    而我又该怎么跟池岩解释这是为什么?

    紧紧是因为我结过婚吗?

    答案肯定不是。

    而是还送了一位前男友进监狱,这中间的是是非非太多,已经说不清楚了。

    兴许只能说我是一个坏女人。

    把前男友送了监狱,而跟那个帮助我送前男友进监狱的男人结了婚,再后来因为不孕,吵得沸沸扬扬的贪图财产问题,之后离婚。

    然后到现在,应该很完整的一套思路了。

    爱与不爱已经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事情。

    还必须的看对方的长辈能不能接受我这样的一个有着过去的女人。

    穿上十二公分的钉子,我比焯少还高半个头。

    无力的趴在他的背上,有种想死的感觉。

    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出其实我是难过的,但是我是微笑的难过,开心的难过,他看不出来的吧。

    双手插进他的裤袋里,不听指挥的在大腿端的内边缘上轻轻撩动。

    这是一种很自然的举动,我完全读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只觉得自己好像找个人靠一靠而已。

    焯少疑惑的看着我,用手在外面抓住了我的手,轻声说道:“姐你怎么了?”

    我回过神来,顺势瞄了一眼那已经顶起的地方,笑了笑:“没事没事”

    悻悻的收回手。

    好在池岩不再里面,要不然都会以为我那么快就红杏出墙了。

    坐回到我的位置上,继续那同志尚未完成的革命。

    这时候我才想起来看这个原因是为了什么,不自觉的再瞄了一眼焯少那里,回想刚从自己有没有查看过是弯的还是直的。

    这释箐似乎很受用啊。

    前些日子她的工作服都没有那么的体现出她玲珑的身段,这才几天啊,已经坚挺的很。

    忍不住再看自己的,有种败落的迹象。

    唉

    咋个办才好啊。

    柳暗了花明又在那里啊。

    池城那边又是怎么想的啊,难道都不应该再争取一下吗?

    既然天注定了我们这段缘分,可怎么就不能让我们靠自己再争取一下呢?

    晚上既庆祝又痛心的大醉了一场。

    平时金四角,还把焯少跟释箐也带上,老姐表面上那么风光,做第的怎么不为庆贺呢。

    席中我们喝了好多酒。

    我没了感觉。

    对第二天醒来不知自己如何回来的我已经********。

    假如有一天能知道的话那就真的发生什么臆想不到的事情了。

    随着大队伍浩浩荡荡的往餐厅去。

    起床开始我就觉得自己身体酸痛的很,头晕乎乎,但也没有在意,宿醉就是这样了。

    习惯就好。

    这是,身边的同时小李莫名其妙的伸手来碰了一下我的嘴角,疼的我怒眼瞪她,可马上就愣住了,自己伸手去摸了摸。

    小李奇怪的表情:“谷姐?你昨晚上被人打了?”

    我抓了抓眼角的痒痕:“没有啊见了鬼了你不说我都绝对奇怪,怎么全身痛的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