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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2章 梦想还是要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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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商致远从一开始就有问题的话,那么查他的难度,将会又上一个层级。因为这意味着,他背后有一个庞大又稳定的团队。

    只有这样的基础,才能保证商致远这些年来平安无事,步步高升。

    季明渊道:“有没有可能,这些年,他利用职务之便,将一些人策反?”

    段城看他道:“极有可能。”

    季明渊道:“这么说,只要查他这些年交往过的官员,从中筛选出出问题的人员,就能有新的发现。”

    段城道:“我当年也想过这么做,可是有心无力,如果是今天的你,或许会有发现。”

    “多谢。”

    段城道:“你会将新发现告诉我吗?”

    “这要看新发现是什么。”

    段城嗤笑,道:“也是,今时不同往日了。”

    季明渊看着他没说什么,只是拿起酒杯,朝他示意。段城看了一眼,拿起自带的水杯和他碰了一下。

    两人一饮而尽。

    季明渊回去,将和段城对商致远的推测告诉边悦。边悦听完,皱眉道:“这么说,要审查大批的官员,这恐怕不容易。”

    季明渊摇头道:“不,只需要找出已经被抓起来的就行。我们要找的是突破点,而不是一网打尽。”

    边悦点头,的确,这样也容易多了。毕竟,得罪太多人,往往也是调查人员最后不得善终的原因。

    季明渊显然懂得如何平衡这一点。

    “那军纪委那边我还继续查?”边悦道:“既然江伯俊有意将消息给我们,我们就接着。”

    季明渊笑着摇头道:“江伯俊可不是什么的好人。他想借我手除掉商致远,却不代笔他想帮我。往后再有收获的可能性不高。”

    边悦神情顿时一垮,“早知道我就不答应江仲杰偶尔去帮他处理文件了。”

    季明渊幽幽道:“既然是偶尔,说明频率可以自己控制。”

    边悦瞬间领悟,“嗯,我明白了,等有空我再去一次好了。”前后两次,也算是偶尔嘛。

    季明渊表示赞许。

    于是,在江仲杰的期盼下,边悦除了星期一来过一次之外,直到周末都没有再出现。江仲杰在将边悦恨得牙痒痒的同时,只能微弯地用打电话的方式提醒她,该“偶尔”来一次了。

    边悦拖啊拖,又拖到了下礼拜。

    周末,边悦依约和李氏衣锦的负责人见面。没想到李氏衣锦的现任负责人意外的年轻,看起来也就三十岁不到,名叫李麟。

    李麟看起来一派精英人士范,直到……他开口说话之后。

    李麟笑容扬得十分灿烂,上下将边悦打量了好几圈之后,双手合十,一副激动的样子道:“哦,边小姐,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当模特呢?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们公司愿意替你做一切包装。”

    边悦的脸一个大写的“懵”字。

    吴师傅咳嗽了一声,小声对边悦道:“别理他就好。”

    边悦:“……”

    李麟见边悦一点兴奋都没有,十分的失望。

    天知道,他接手李氏衣锦的唯一动力,就是可以遇到年轻漂亮的女人,然后将她们包装成明星。

    他毕生的愿望,就是培养出一个Superstar,Super到响彻国际。

    当然,这个愿望很丰满,不过吴师傅等人一直觉得,他在痴心妄想。但是为了李氏衣锦不至于没有人接手,他们还是会在表面上做出支持的样子。

    整体的谈判十分的顺利。

    相对于吴师傅的“老奸巨猾”,李麟显然十分好商量。基本上边悦提什么要求,他就答应什么。

    把吴师傅看得,直觉得李氏衣锦培养出了一个赔钱货,败家子!

    边悦将签完的合同拿在手里,笑眯眯对着李麟道:“和李先生合作非常愉快。”

    李麟还在继续争取,“真的不考虑我的提议吗?如果你肯让我包装你的话,所有的销售收益都给你都没问题。”

    “少爷!”吴师傅咬牙切齿。

    李麟看向吴师傅,叹气道:“吴师傅,钱随时都可以再赚,但是杰作却不是那么容易能得到的。”

    吴师傅咬牙道:“少爷,陈师傅的女儿今年大学刚毕业,如果少爷实在没事干的话,可以见见她。”

    李麟好奇道:“可是你女儿今年不也刚毕业吗?”

    吴师傅面不改色道:“我女儿丑,帮您实现不了愿望。”所谓死贫道不如死道友。

    李麟:“……”

    边悦:“……”

    总而言之,就在这种诡异的氛围下,边悦签下了人生第一次合作,而且眼见着是稳赚不赔的合作。

    走的时候,吴师傅将上次季明渊给边悦订的衣服拿给她。

    边悦道:“等等,我还要两套男士的,一套正装,一套休闲装。”

    吴师傅眼睛亮亮道:“是二少要穿的吗?”

    边悦看着他,道:“别想打主意,明渊是不会和你们合作的。这两套我会自己付钱,折扣也不许打!”

    本来边悦是想争取点折扣的,但是后来为了季明渊着想,还是决定安全为上。

    吴师傅十分遗憾的同时,对于季明渊这种愿意出钱自己买衣服的行为,表示由衷的赞赏。

    边悦挑了两套中等价位的衣服,交完钱后,吴师傅眉开眼笑地将她送出门。

    吴师傅一回来,就看到李麟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吴师傅,我觉得我要撑不下去了,再这么下去,我会未老先衰的。”

    吴师傅保持着跟以前一样的原则——装作没听到。

    李麟继续唉声叹气。

    吴师傅表示,李氏衣锦能活下来,真的是个奇迹。尤其是在每一代负责人都十分不靠谱的情况下。

    边悦心情愉悦地去停车场取车。

    刚进将衣服放进后座,就看到邱贺和权小雨从一辆黑色的车上下来。边悦认得出,那辆车应该是邱贺的。

    想不到邱贺和权小雨关系还挺亲近。

    邱贺看到边悦显然也是意外,“边小姐。”

    权小雨冷笑。

    边悦越过她,看向邱贺,“邱先生,真巧。”

    邱贺笑了笑道:“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边小姐也是来取衣服的?”

    边悦将后座的门关上,“嗯。我还有事,先走了。邱先生再见。”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