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铁青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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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降临，一辆银灰色的轿车自秦亦菲走入公寓之后，便始终停留着。
并不算特别宽敞的走道，硬是让这轿车生生的挤去了大部分的地方。
龙习一手握在方向盘上，一手拿着手机看着时间。
目光落在了那张秦亦菲淡淡笑意的照片上。
亦菲，你永远是我的，你也只能是我的。
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由的紧了紧，再次抬头看向那张熟悉万分的窗户的时候，却正巧看见了倚在窗前的她。
披散着头发，散落在两侧，丝丝绕绕随风飘起，勾勒着那张让人看着便心安的侧脸。
朦朦胧胧，衬着微弱的灯光。
龙习不再犹豫，上楼按响了门铃。
很快，门被打开。却也在一瞬，险些又被再次关上。
龙习一手用力的拉住秦亦菲拼命关上的门，脸色渗青。
她是有多么的不想看见自己？为什么一看见自己却要关上门？
龙习此刻的心中满是怒意，又是想起了近日来秦亦菲对自己颇为冷淡的态度，那种淡淡的疏离，与之前的热络产生了鲜明的对比。
更是不耐。
“亦菲！你这是干什么？”龙习压抑着嗓子，急切的看着秦亦菲。
最终，秦亦菲还是抵不过龙习的力气，房门被打开，龙习趁着机会跻身而入。
堪堪站定，理了理自己因为刚才稍许激动而微微凌乱的衣摆。
“出去。”秦亦菲知道自己凭蛮力根本就抗争不过他，也不再在意。自顾自的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一杯鲜榨的果汁，认真的翻看着杂志。
仿佛他是空气一般。
如此的无视，龙习又怎么能够会忍耐？
微微皱起了眉，大步走至秦亦菲的面前，装出一副十分诚恳的样子，“亦菲，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呢？”
秦亦菲冷冷的看着他覆上来的手，抬手，错开，没有回答。
“亦菲，你不要这个样子好不好？你明明知道我根本就离不开你的对不对？”
龙习有些发愣，他没有想到自己的率先示弱丝毫没有起到作用，却似乎反倒是让她对自己的行为更加不齿了。
看着自己僵硬在空中的手，尴尬的收回。
清了清嗓子，依旧不肯罢手，“亦菲，我知道你是在生气。可是你不听我的解释那也没有办法啊。那些，那些女人，我和她们，根本就只是在逢场作戏而已。你应该明白的，身处在那样的场合里……”
“龙习，你还在这里解释给我听这些做什么呢？”
秦亦菲抬眼，淡淡的看了龙习一眼。
在他未说那些话之前，或许……
不，他们应该是不可能的了。
听听那些可笑的解释吧，哪一次，他不是这么对自己说的？
自己又是哪一次不是听信了这样的话，而一而再，再而三的原谅他的？
呵，可是自己的原谅最终又得到了什么呢？
再一次的背叛吗？真是可笑。
“主播，还请回去吧，这么晚了，孤男寡女的，怕是不太合适吧。”秦亦菲放下手中的杂志，起身摆出了送客的姿态。
龙习稍稍皱紧了眉，那双流转着莹光的黑眸满是伤感。“主播？原来我在你的心里，早不是龙习了吗？”他无力跌坐在地，单手捂着半脸痛苦非常的感叹。“亦菲，我爱你。”一句小声的磁性，足以令周遭的一切都融化。
秦亦菲的心受到猛烈的冲击，淡漠的瞳孔有着瞬间的动摇。
此时此刻，青羽的话却冷然不妨敲打着她的脑袋。
分手吧。
秦亦菲的眸光比之前更加坚定，不可动摇。“龙习，你的爱，我承受不起。我们，结束吧。”她淡淡的叹息着。
或许，他们当初就不该开始。
龙习诧异的看着秦亦菲，她眼里的果断令他有了瞬间的畏惧。她是真的要从自己身边离开，不是开玩笑，也不是为了考验自己对她的心。
不不不，他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他绝对不能让秦亦菲从自己的身边错开。
秦亦菲转身离开的背影与某个背影重叠一起，龙习的情绪激动无比，猛然起身捉住她那纤细的身子。“不要离开我。拜托，你要离开我。”
龙习满是受伤的样子，压低着嗓音满是乞求的语调。
秦亦菲淡漠的瞳孔有着一分诧异。毕竟，龙习从未用这样的态度跟自己说过话，受伤的样子也是头一回展现。
换做以前的自己，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回答，她不会离开他。
只是，已经不一样了。
秦亦菲将手轻轻搭在龙习的手背，龙习的表情有着错愕，渐渐成了欣喜。当她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肩膀移开时，他的欣喜却成了失落，内心充斥着愤怒。“龙习，我们之间不可能。”
她淡淡的说着，如此的果断。
龙习不愿意相信，“亦菲，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我是那么的爱你，小心翼翼将你捧在手心里好好的珍惜着。至今，从未有女人能够被我这样对待，为什么，你要这么狠心？”他苦涩的笑着，入情三分，希望能够借由这样来挽回秦亦菲的心。
听着龙习的话，秦亦菲的淡漠成了悲伤。
既然他是那么的爱自己，为什么还要欺骗自己？为什么还要瞒着自己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呢？
秦亦菲低下头，头发遮住双眼，阴影不断覆上，抿了抿唇张嘴问道。“龙习，你那个堂妹也是你的女人之一，是不是？所谓的堂妹，只不过是为了欺骗我而已，是不是？”她紧握着小手，咬着唇直至泛白。
龙习看着秦亦菲那微微颤抖的脆弱身子，沙哑的声音只发出一字声响。“是。”
她痛心用力一握，指甲陷入掌心，一丝的刺痛却没有达到心脏。
秦亦菲猛然抬眸，眼眶有着泪水大转着却咧开一抹浅笑。“龙习，你刚刚说，你爱我，你珍惜着我。难道，这些就是你珍惜我的方法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宁可，不要你的爱。”
她的话是如此的果断，没有半点的犹豫。
龙习踉跄后退一步，黑眸涣散。“亦菲，对不起。”
秦亦菲听着龙习的道歉稍微觉得有些可笑，如今说对不起还有什么用呢？
“从今以后，我们没有任何的……”秦亦菲本以为龙习已经答应跟她分手，话才说到一半，嘴边便被堵住。她睁大眼睛看着瞳孔里，龙习的面孔是如此的清晰。
唇瓣的温暖与柔软是如此的肯定。
秦亦菲猛然推开龙习并且扬手狠狠甩了他一巴掌，大气喘喘，不断的擦拭着唇瓣。“龙习，你在做什么？”
“我在做什么？”龙习冷冷的笑着，捂着半脸露出骇人的笑容，阴影不断覆上，那双瞳孔散发着锐利的光芒。这一刻，秦亦菲似乎看见，他的身后有着恶魔般的翅膀，黑暗，不断蔓延到自己的周边。
“为什么你不愿意原谅我？我可以为了你跟所有的女人斩断关系，之前你看见的只不过是因为工作上的关系。要是不讨好她，不顺着她的意思的话，她便不会赞助《真实》。我一直认为亦菲你懂我，看来，你跟其他女人没有任何的分别。”龙习大声的喊着，那双黑眸泛大。
秦亦菲听着龙习的话，心中的痛楚渐渐转移成为一种自嘲。
当初的自己，为什么没有看出，龙习那双真诚的眼睛是多么的空洞。
他的话语听起来是如此的急切却没有包含任何的感情。
这样子的龙习，根本不是真的要挽留自己，只不过是为了让她相信他的鬼话而已。
“龙习，你要撒谎到什么时候？就算你真的跟其他女人斩断关系又怎样？你背着我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选择背叛我的你，为什么还能如此斩钉截铁的说出这种话？”秦亦菲紧握着拳头，身子不再颤抖。“《真实》已经步入轨道，根本不需要你的委曲求全。”
是啊，自己早就知道，龙习根本不需要去讨好任何的广告商或者赞助商。
之前一直相信只不过是因为龙习的那一句我爱你而已。
龙习的身子微微颤抖，从未料过秦亦菲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亦菲，我真的不可以没有你，你回到我身边，好吗？”他伸出手，黑眸里闪烁着温柔的亮光。
一成不变的温柔，一成不变的笑容，还有，内心里那不成不变的占有。
秦亦菲看着龙习的手，后退不已，摇了摇头。
不管他怎样做，她都不会回答他的身边。
因为，她的心里，有了另一人的存在。
微弱的光芒轻微照落，秦亦菲的脸庞有着淡淡的柔光，嘴边的浅笑是如此的动人。
瞬间，温柔的龙习便变了一张脸，愤怒咬牙，青筋暴露不断的抽搐着，阴霾不断覆上，不再是温柔，而是冰冻。
冰冷从脚底不断蔓延到全身，手脚微微感觉到僵硬。龙习的不断靠近让秦亦菲感觉到害怕，握拳不断的后退。直到背贴着墙壁，无路可退时，一只手用力的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板正她的脸，令她不能转移目光半点。
“秦亦菲，你是不是喜欢罗少辰？”龙习凌厉的盯着秦亦菲。
这段时间，秦亦菲一直跟罗少辰走得很近。
她面对自己则是疏远，面对罗少辰则是一脸的笑容。哼，这样的女人，他愿意要已经是她莫大的幸运。
他还没有来得及说她，她倒是对自己的行为不满起来。
暮色降临，一辆银灰色的轿车自秦亦菲走入公寓之后，便始终停留着。
并不算特别宽敞的走道，硬是让这轿车生生的挤去了大部分的地方。
龙习一手握在方向盘上，一手拿着手机看着时间。
目光落在了那张秦亦菲淡淡笑意的照片上。
亦菲，你永远是我的，你也只能是我的。
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由的紧了紧，再次抬头看向那张熟悉万分的窗户的时候，却正巧看见了倚在窗前的她。
披散着头发，散落在两侧，丝丝绕绕随风飘起，勾勒着那张让人看着便心安的侧脸。
朦朦胧胧，衬着微弱的灯光。
龙习不再犹豫，上楼按响了门铃。
很快，门被打开。却也在一瞬，险些又被再次关上。
龙习一手用力的拉住秦亦菲拼命关上的门，脸色渗青。
她是有多么的不想看见自己？为什么一看见自己却要关上门？
龙习此刻的心中满是怒意，又是想起了近日来秦亦菲对自己颇为冷淡的态度，那种淡淡的疏离，与之前的热络产生了鲜明的对比。
更是不耐。
“亦菲！你这是干什么？”龙习压抑着嗓子，急切的看着秦亦菲。
最终，秦亦菲还是抵不过龙习的力气，房门被打开，龙习趁着机会跻身而入。
堪堪站定，理了理自己因为刚才稍许激动而微微凌乱的衣摆。
“出去。”秦亦菲知道自己凭蛮力根本就抗争不过他，也不再在意。自顾自的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一杯鲜榨的果汁，认真的翻看着杂志。
仿佛他是空气一般。
如此的无视，龙习又怎么能够会忍耐？
微微皱起了眉，大步走至秦亦菲的面前，装出一副十分诚恳的样子，“亦菲，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呢？”
秦亦菲冷冷的看着他覆上来的手，抬手，错开，没有回答。
“亦菲，你不要这个样子好不好？你明明知道我根本就离不开你的对不对？”
龙习有些发愣，他没有想到自己的率先示弱丝毫没有起到作用，却似乎反倒是让她对自己的行为更加不齿了。
看着自己僵硬在空中的手，尴尬的收回。
清了清嗓子，依旧不肯罢手，“亦菲，我知道你是在生气。可是你不听我的解释那也没有办法啊。那些，那些女人，我和她们，根本就只是在逢场作戏而已。你应该明白的，身处在那样的场合里……”
“龙习，你还在这里解释给我听这些做什么呢？”
秦亦菲抬眼，淡淡的看了龙习一眼。
在他未说那些话之前，或许……
不，他们应该是不可能的了。
听听那些可笑的解释吧，哪一次，他不是这么对自己说的？
自己又是哪一次不是听信了这样的话，而一而再，再而三的原谅他的？
呵，可是自己的原谅最终又得到了什么呢？
再一次的背叛吗？真是可笑。
“主播，还请回去吧，这么晚了，孤男寡女的，怕是不太合适吧。”秦亦菲放下手中的杂志，起身摆出了送客的姿态。
龙习稍稍皱紧了眉，那双流转着莹光的黑眸满是伤感。“主播？原来我在你的心里，早不是龙习了吗？”他无力跌坐在地，单手捂着半脸痛苦非常的感叹。“亦菲，我爱你。”一句小声的磁性，足以令周遭的一切都融化。
秦亦菲的心受到猛烈的冲击，淡漠的瞳孔有着瞬间的动摇。
此时此刻，青羽的话却冷然不妨敲打着她的脑袋。
分手吧。
秦亦菲的眸光比之前更加坚定，不可动摇。“龙习，你的爱，我承受不起。我们，结束吧。”她淡淡的叹息着。
或许，他们当初就不该开始。
龙习诧异的看着秦亦菲，她眼里的果断令他有了瞬间的畏惧。她是真的要从自己身边离开，不是开玩笑，也不是为了考验自己对她的心。
不不不，他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他绝对不能让秦亦菲从自己的身边错开。
秦亦菲转身离开的背影与某个背影重叠一起，龙习的情绪激动无比，猛然起身捉住她那纤细的身子。“不要离开我。拜托，你要离开我。”
龙习满是受伤的样子，压低着嗓音满是乞求的语调。
秦亦菲淡漠的瞳孔有着一分诧异。毕竟，龙习从未用这样的态度跟自己说过话，受伤的样子也是头一回展现。
换做以前的自己，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回答，她不会离开他。
只是，已经不一样了。
秦亦菲将手轻轻搭在龙习的手背，龙习的表情有着错愕，渐渐成了欣喜。当她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肩膀移开时，他的欣喜却成了失落，内心充斥着愤怒。“龙习，我们之间不可能。”
她淡淡的说着，如此的果断。
龙习不愿意相信，“亦菲，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我是那么的爱你，小心翼翼将你捧在手心里好好的珍惜着。至今，从未有女人能够被我这样对待，为什么，你要这么狠心？”他苦涩的笑着，入情三分，希望能够借由这样来挽回秦亦菲的心。
听着龙习的话，秦亦菲的淡漠成了悲伤。
既然他是那么的爱自己，为什么还要欺骗自己？为什么还要瞒着自己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呢？
秦亦菲低下头，头发遮住双眼，阴影不断覆上，抿了抿唇张嘴问道。“龙习，你那个堂妹也是你的女人之一，是不是？所谓的堂妹，只不过是为了欺骗我而已，是不是？”她紧握着小手，咬着唇直至泛白。
龙习看着秦亦菲那微微颤抖的脆弱身子，沙哑的声音只发出一字声响。“是。”
她痛心用力一握，指甲陷入掌心，一丝的刺痛却没有达到心脏。
秦亦菲猛然抬眸，眼眶有着泪水大转着却咧开一抹浅笑。“龙习，你刚刚说，你爱我，你珍惜着我。难道，这些就是你珍惜我的方法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宁可，不要你的爱。”
她的话是如此的果断，没有半点的犹豫。
龙习踉跄后退一步，黑眸涣散。“亦菲，对不起。”
秦亦菲听着龙习的道歉稍微觉得有些可笑，如今说对不起还有什么用呢？
“从今以后，我们没有任何的……”秦亦菲本以为龙习已经答应跟她分手，话才说到一半，嘴边便被堵住。她睁大眼睛看着瞳孔里，龙习的面孔是如此的清晰。
唇瓣的温暖与柔软是如此的肯定。
秦亦菲猛然推开龙习并且扬手狠狠甩了他一巴掌，大气喘喘，不断的擦拭着唇瓣。“龙习，你在做什么？”
“我在做什么？”龙习冷冷的笑着，捂着半脸露出骇人的笑容，阴影不断覆上，那双瞳孔散发着锐利的光芒。这一刻，秦亦菲似乎看见，他的身后有着恶魔般的翅膀，黑暗，不断蔓延到自己的周边。
“为什么你不愿意原谅我？我可以为了你跟所有的女人斩断关系，之前你看见的只不过是因为工作上的关系。要是不讨好她，不顺着她的意思的话，她便不会赞助《真实》。我一直认为亦菲你懂我，看来，你跟其他女人没有任何的分别。”龙习大声的喊着，那双黑眸泛大。
秦亦菲听着龙习的话，心中的痛楚渐渐转移成为一种自嘲。
当初的自己，为什么没有看出，龙习那双真诚的眼睛是多么的空洞。
他的话语听起来是如此的急切却没有包含任何的感情。
这样子的龙习，根本不是真的要挽留自己，只不过是为了让她相信他的鬼话而已。
“龙习，你要撒谎到什么时候？就算你真的跟其他女人斩断关系又怎样？你背着我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选择背叛我的你，为什么还能如此斩钉截铁的说出这种话？”秦亦菲紧握着拳头，身子不再颤抖。“《真实》已经步入轨道，根本不需要你的委曲求全。”
是啊，自己早就知道，龙习根本不需要去讨好任何的广告商或者赞助商。
之前一直相信只不过是因为龙习的那一句我爱你而已。
龙习的身子微微颤抖，从未料过秦亦菲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亦菲，我真的不可以没有你，你回到我身边，好吗？”他伸出手，黑眸里闪烁着温柔的亮光。
一成不变的温柔，一成不变的笑容，还有，内心里那不成不变的占有。
秦亦菲看着龙习的手，后退不已，摇了摇头。
不管他怎样做，她都不会回答他的身边。
因为，她的心里，有了另一人的存在。
微弱的光芒轻微照落，秦亦菲的脸庞有着淡淡的柔光，嘴边的浅笑是如此的动人。
瞬间，温柔的龙习便变了一张脸，愤怒咬牙，青筋暴露不断的抽搐着，阴霾不断覆上，不再是温柔，而是冰冻。
冰冷从脚底不断蔓延到全身，手脚微微感觉到僵硬。龙习的不断靠近让秦亦菲感觉到害怕，握拳不断的后退。直到背贴着墙壁，无路可退时，一只手用力的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板正她的脸，令她不能转移目光半点。
“秦亦菲，你是不是喜欢罗少辰？”龙习凌厉的盯着秦亦菲。
这段时间，秦亦菲一直跟罗少辰走得很近。
她面对自己则是疏远，面对罗少辰则是一脸的笑容。哼，这样的女人，他愿意要已经是她莫大的幸运。
他还没有来得及说她，她倒是对自己的行为不满起来。